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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生日宴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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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柔吃惊的望着他,脑中飞快的转着。肖克辰现在是要搞什么?怎么突然说自己是他未婚妻!简直是天方夜谭。霸道之至。之前不是一直讨厌白语柔吗!?现在要怎么办,按着自己的心意狠狠的拒绝他,那会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失了面子。那肖白两家的关系算是完了,违心答应又会让冷烈误会,该怎么办呢!张皇失措的语柔看向一旁的父亲。
白敬斋此时也是惊讶不已,但是他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在众人面前问清楚。所以上前问道:“肖副都统,不知你口中的未婚妻可是小女白语柔?”
肖克辰微微勾起唇角说:“伯父,我是小辈儿,您唤我可辰就行。我的未婚妻正是令嫒白语柔,我想您应该知道十几年前白老爷子给语柔订了一门娃娃亲吧!男方就是我。”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白敬斋。
白敬斋掏出信一字一句的读着。这封信是肖老爷子肖穆清写给肖可辰的。
肖穆清是肖翼天的父亲和白家老爷子两人是在进京科考的路上认识的。彼此家世相同,性格相似,又是同一届,自然比起同科要亲近很多。二人本想着以后可以在官场相扶持同进退,可惜天不遂人愿,肖穆清落了榜,一气之下从了军。而白家老爷子做了个小官倒是如鱼得水,但是他没有忘记当初的情谊,私下帮助肖穆清,使他在军中站稳了脚并且一步步走上高位。
肖穆清感念白老爷子的好,所以想亲上加亲做个儿女亲家。只是当时白家只有两个儿子,肖家的女儿已然嫁人,所以就想到了孙子孙女。这封信就是催促肖可辰不要忘本,尽快把白家小女儿娶到肖家来,肖穆清才能安心。
白敬斋此时心中暗自惊叹,他知道父亲给语柔订了门娃娃亲,只是那时孩子都小,也就没在意便随了父亲的心愿,原本是想要订语柔的姐姐语梦的,但无奈语梦死活不肯非要出国,这门亲事就落在了语柔身上。当时父亲只说对方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在军中任职,没想到就是肖家。可是父亲已过世多年想要问个明白是不可能了。对于现在白家来说也算是高攀。可是肖可辰这个人做人太过阴狠,又冷情。之前两人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肖家并没开口解释过一句,如今这,可是为了。。。。他不是语柔的良人啊!
白敬斋不动声色的把信叠好还给肖可辰道:“世侄啊,当时语柔的祖父确实给她订了门亲事,只是不知道对方具体做什么的。时隔多年,我以为对方早就忘了这事。如今家父已驾鹤西游,而且这门婚事我们也是刚刚知晓,令尊令慈那边也得征得同意。所以一切还要从长记忆啊。今晚是陈小姐的寿宴,我们不好说这些,不如你们年轻人先跳舞去吧。一切容后详谈,如何?”说完看向语柔道:“语柔,既然可辰邀请你,你就去吧!跳个舞而已!”
肖可辰轻皱了下眉,接着笑了笑:“既然伯父开口,可辰怎敢不遵。不过这门亲事家父已经知晓并且同意,改天我们必当亲自登门拜访。”说完便拉着语柔步入舞池。
语柔在大学体育课上学过交谊舞,但是实在是差的不行,如果当初不是舞伴的配合,这门课差点挂掉。所以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舞对于她来说就是受罪。一会儿功夫肖可辰的黑色军靴上就多了好几个鞋印。周围已经传来低低的嘲笑声,议论声。因为是开场舞,所以大家要等领舞跳完才能自由发挥。原本这第一支舞是今晚的主角陈世晴的,但是闹了这一出,陈世晴已然没了心情,说了句头疼就回房去了。
一时间语柔有些羞赧又有些恼怒,所以低声说:“肖可辰你是故意的吧?干吗让我跟你跳第一支舞,陈世晴才是今天的主角,你是想让她更恨我是吗!”
肖可辰勾起唇角,揽在语柔腰间的手臂紧紧扣住,按向自己。语柔没注意一个趔趄跌在他怀里。正要发火,肖可辰俯身在她耳边说道:“我看你之所以不想跳这第一支舞,是因为你压根就不会跳舞吧!”
语柔不想跟他多说索性直白道:“是,我就是不会跳舞。所以下次请您老人家别再邀我跳舞了,省的被人笑话你跟着一起丢人!!”
肖可辰扫了下周围说:“我看谁敢!无论怎样你都是我肖家的人!”
语柔最讨厌的就是他做什么事都是以自我为主,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于是愤愤然的说:“我不是你肖家的人,我也不会做你的未婚妻。”
肖可辰收紧手臂箍着语柔道:“那可由不得你!”
因为两人挨的太近,又做出这样暧昧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情侣抱在一起般,周围不断发出抽气和感叹声。站在角落的冷烈紧紧盯住厅中旋转上前的二人,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远处的陈辛湖则狠狠的瞪着肖可辰,彷佛是要用眼神把他射穿。紧握的拳头泄漏了他此刻的心情。
舞曲结束,语柔逃一般的离开大厅,向花园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冷烈,所以唇畔绽起一抹笑意,转身说道:“我就知道是你!”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并非冷烈而是陈辛湖。他苦涩的笑了笑说:“语柔怎么知道是我?”
语柔没想到是他,有些意外也有一丝失望。敷衍道:“呵呵,我猜的。”
陈辛湖跟在语柔后面静静的走着,突然问道:“语柔,你会嫁给他吗?”
语柔此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安静的放空自己,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一时有些混乱。不奈说道:“辛湖哥,我现在好乱,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好吗?我现在才16岁,还不是嫁人的时候。”
陈辛湖知道不能逼她太紧,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明白。只是如今再不让她明白知晓自己的心意,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所以他握住语柔的手认真说道:“语柔,我知道今晚你一定很乱,但是我现在不说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语柔,我喜欢你很久了。以前的我自己都不明白,总以为拿你当妹妹看,可自从你上次受伤后我才看清楚自己的心,如果失去了你,我一定会活的行尸走肉般痛苦。我不求你马上给我答案,只希望给我给个机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