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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Forty-eighth.48. ...

  •   与蓝染一起走出圆形建筑的大门,经过长廊,走向大门的一路上卯之花一直努力想要甩脱开蓝染固执的搀扶。从言辞要求上升到动用武力求得解脱,卯之花也借此机会在这个过程中暗暗的找寻着那个“度”,被蓝染设下的留给她的宽容度。
      他的所谓的爱,也许是存在其他的阴谋,也许是因为无趣,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这是卯之花关于蓝染对她的屡次表白的认知。刚才会出言激他,是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也明白他那句话的威胁意义,“跟我去虚圈或者现在被我杀掉。”
      二选一的抉择,蓝染在门的那边,站在阴影处神色不明,只能看到他紧攥成拳的手。刚刚经历了一场杀戮,对于他来说,心中的杀意还残存着,血液已经沸腾起来,这一刻的他没有柔软的心,也不会对谁手下留情。
      仅仅是从那个会议室门口走到这个门口的一段短短的距离,蓝染已经很快的分析出继续留下卯之花,会为他的计划带来危险。杀掉她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莫名的,竟然还有舍不得,犹豫不决的念头。
      【这种感觉,从哪里来的?】单手放在胸口,蓝染侧身靠在门扉上,挂上一个淡淡的笑容,回想起曾经那段在暗中观测着卯之花的日子。她遇见谁都是温柔的笑着,很少将自身真实的情绪显露出来,那眯成月牙状的眼中却会偶尔闪过狡黠。她与志波家很亲近,同浦原,四枫院下一任接班人关系密切。她隐藏了实力,没有争取更高的席位,夺得了四番队三席之后,就没有再参加过挑战,若不是四枫院他们在队长会议上提出来,估计她还会继续呆在三席。这种分明有实力,却隐藏着,偏偏又与掌握着兵力和技术的四枫院他们关系密切,很可疑阿!
      猜测着她的真实意图,蓝染暗中注意着卯之花的一举一动。同时,制造一些危险,想要测出她真正的实力。慢慢的,越来越了解她,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她的另外一把斩魄刀,她的另一张脸,她微笑面具下隐藏的悲伤,坚强,细腻。。。
      本来是去观察卯之花的蓝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发现她能够牵动起自己的心神。舍不得毁掉,下不了手杀掉她的心情一次比一次强烈。最初,还可以说是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可以和自己对敌的人,立刻杀掉少了一个玩具很可惜。慢慢的,身在局中的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眼瞄向与四番队相隔的院墙的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因为曾经的观察和了解,所以知道卯之花对待自己的态度,害怕和抗拒,厌恶与恐惧,就是没有一丝愿意让自己靠近表现。甚至,自己的每一次靠近,都引起她更加强烈的戒备。
      [怎么?难道你也曾观察过我,知道我将要做的事情吗?]一瞬间,有些心慌,不是因为计划的暴露,而是害怕她的厌恶是因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丑陋吗?不,我并不觉得杀戮这件事情让人丑陋,反而,我觉得沾满鲜血的双手很美丽。]一直坚定的这么认为着,从来就认为旁人的认知与他的无关。可是这一刻,却希望卯之花的认知与他的一样。
      杀戮,就是那长在悬崖的罂粟花,带着最危险的美丽蛊惑着人的心神呢!爱情也一样。[所以,到了这一刻,请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吧!卯之花烈,已经没有时间给予我留恋你的笑容了,趁现在,趁我对你的爱还没有达到霸占以前,赶快从我的视线中逃离开。我知道,从那次你受伤,拒绝我的邀请时,我就知道,天顶上,就算再美丽,对于已经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得你来说,孤单的站在那里,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却不在身旁,依旧是寂寞的。所以,最后再当面拒绝我一次吧!这样的话,至少以后立于天顶的时候,我不会因为与你同样的原因而感到寂寞!那里,有我多年的梦想。现在开始,让我们站在对立的两端吧。]
      靠着门,蓝染微微闭眼,黑密的眼睫毛,轻轻带动着周围的空气。放下了扶在胸前的手,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卯之花,中央四十六室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之前说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若是此刻有人站在门扉的这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带着笑容的,却让人感受到他心中的绝望,似乎下一秒,将要失去所有的悲伤。而门扉的这一边,卯之花依旧趴在地上,震惊于蓝染那么快就解决掉中央四十六室,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恐惧而加速的跳动,听到蓝染的问题,分析来分析去,这种二选一的抉择,自己同意了会一发不可收拾,不同意大概就是当场死在这里了。
      最后,聪明的选择了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提起了当初那个赌约。经过她的提醒,蓝染也想起了那个被他遗忘的赌约,想起了当初那种志在必得的心情,知道她在逃避自己的问题,知道这一次自己又没能狠下心跟她决裂,却暗自高兴着,至少还能跟她在同一战线上多几天的时光。
      时光,是尸魂界最不缺的东西;是蓝染不曾特意去寻求的东西。为了这一场叛变,他储备了那么多年,从来不曾觉得逝去的时间里有哪一天特别的珍贵,却在那一刻,希望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能够再多一些,希望圆形建筑门外的水上长廊没有尽头,能够让他扶着卯之花的手就这么一直一直得走下去。。。
      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在卯之花屡次从蓝染手中拉出自己被他搀扶着的手臂和肩膀未果后,两人走出了门外。停下挣扎,在一片寂静的夜色中,卯之花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稍有些零乱的衣服。抬起头来,不耐烦地问道:“可以了吧!现在都到门外了。你放手,我该回去了!”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松开手,蓝染假意的叫道:“哦呀!怎么小烈也利用完别人就走嘛!”
      怒瞪着蓝染那微笑中的脸,卯之花一脸忍无可忍的样子,举手拍在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额头蹦出红色十字架:“是谁用灵压把人压在地上的?现在还说我利用你!我看,你是怕我看到你使得招式和你的真正实力吧!”
      [你给我的度,到底有多大呢?]暗暗想着,卯之花保持着怒气冲冲的表情看向其他地方,眼角悄悄瞄着蓝染的神色。蓝染的神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一脸微笑的问道:“小烈想看吗?我可以用镜花水月把那些镜头给你看。”
      惊讶的转过头,对上他突然变得认真和严肃的脸庞,卯之花暗地里戒备着,决定将装傻进行到底,撇开头,噘嘴,用百分之百不符合她平常语气的声音说:“切,谁要看!那种血腥暴力的东西啊!”庆幸的是,此刻的她是那张箩莉脸,所以做出这样的表情,反而让人觉得很可爱。然后,蓝染萌了。。。。。。
      他放在卯之花肩膀得手收紧,将卯之花拉向他,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头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像是呼出一口气地说道:“嗯,恩,那就不看了。”很像是哄闹别扭的小孩的语气。让卯之花立刻爆了灵压,鼓成包子脸,手脚并用的让正在抵抗她灵压的蓝染被她推的离她一米远才停住。
      声音冷下去,对着对面望着她笑得一脸宠腻的蓝染,卯之花警告道:“不要太过分了!蓝染。”见他收到自己的警告,还是不怕死得靠过来,卯之花冷着脸问:“露琪亚呢?她的事情怎么办?”果然,正向她走来的蓝染停下脚步,无奈的说道:“小烈你。。。还真是能破坏气氛啊!”
      蓝染偏转开头看向其他地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片刻后似乎做下了决定。转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缓慢道:“这句话,不是应该问浦原嘛。他一直在训练黑崎一护吧!你们从最初就没有打算把崩玉交给我。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放在身侧的手悄然移到刀柄上,卯之花皱着眉头:“我们的合作结束?”蓝染的眼睛瞄过卯之花手的位置又移回到她脸上,胸有成竹的微笑,摇头说道:“不。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在黑崎他们来到尸魂界以前,我不会再有任何动作。而且,我依旧承认给你的诺言,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露琪亚。当然,在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小烈你的协助的。”
      看卯之花戒备神色加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蓝染还是感觉心脏狠狠地被人揪动了一下,调整了语气,蓝染继续开口调笑道:“放心。不会让小烈你做不该做的事情的。”说完眨眨眼,看看远处挂上中天的月亮,蓝染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再晚一点,在浴池里的浮竹队长大概要冷死了吧!”浮竹两字念的意味深长,内心无比咬牙切齿。
      震惊的看着蓝染,卯之花脸上染出红晕,手指不受控制的指着他:“你,你,知道什么?”走过去,拉下卯之花指向自己的手,蓝染神色诡异的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次卯之花,微笑道:“没什么。”然后转过头又轻声道:“唔,身材不错。”吐血,卯之花抑制不住的气得浑身发抖:“你那是什么眼神?什么叫没什么?”不顾她的挣扎,蓝染拉起她向前走着,嘴里回应道:“那是看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眼神哦。。。”
      拉拉扯扯中,两人到了四番队后院。站在院门口,卯之花停下脚步,瞄向蓝染紧紧拥着她的肩的手,深吸气,尽量放缓语气,不至于露出她想要杀人的语气:“现在可以放手了吧。你已经将我“安全”送到了!”蓝染顿了顿,低头审视了卯之花的脸色片刻,明确的知道如果他再不放手,卯之花是真的会拔出肉雫唼,让他感受一下被它含在嘴里的滋味。
      微微笑着,蓝染慢慢松开手,看见卯之花在他松手的下一秒逃离开去,站到了在两步之外他伸手都不能够到的地方,眉间又起了褶皱。眼角瞄到卯之花背对的内院出现了人影,稍稍惊讶一下,蓝染松开皱起的眉,带着微笑,他快速跨前一步突然伸出手拥住了卯之花,借着她身形的掩护,单手牢牢抓住了她放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就在短短的几秒之内,两人已经过了几招。
      屡屡被蓝染单手压下进攻,几次拔刀都被他压制住,终于,卯之花怒了,一只手去拔肉雫唼,引得蓝染的手去压制,另一只手在下一秒卡在了他的脖颈处,不待她说出“你再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的经典话语,蓝染已经很识相的松开了辖制在她腰间将她拥入怀的手臂。直起身退后一步,离开了她手的使力范围。抬眼扫了一眼她身后的身影,又垂目对卯之花笑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着,状似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院门边樱树的树梢处,对着那黑影微微一晒,蓝染转身离开了。
      月光光,照地塘。卯之花很仔细的注意到蓝染最后扫视的两个地方,然后立刻感觉汗滴禾下土。僵硬的转过身,对上冬狮郎那张平常白皙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此刻黑的跟包公有一拼的脸庞。在他庞大的散发着“我很生气,你死定了。”的灵压怨气下,悄悄再低着头斜眼飞向旁边的樱树梢,有些庆幸有些愧疚的等着树上那人自己下来,同时痛心疾首的想着[明天要找人来看看这颗树,它都冷得发抖了。这樱树能长到这么高这么大也不容易啊!]
      果然,在她这种认错态度不端正,而且还一直斜眼以对的样子,成功的引得了冬狮郎的视线追随她瞄向了树梢。保持着淡定的神色,冬狮郎向着树问道:“朽木家主这么晚来,有什么事情吗?”
      【语气不对,很不对!】冬狮郎在生气,平常面对朽木的时候,声音温度是10度的话,此刻只有零下10度,而且他还采用的是“朽木家主”这个称呼,表明他对朽木的不请自来,而且躲在树梢鬼鬼祟祟的态度很不满。当然,更不排除他的不满来自于朽木没有保护好露琪亚,甚至还亲手去将她抓了回来。
      其实,说到护短,卯之花一向认为,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过,冬狮郎的话,勉勉强强可以当个老三。清楚地了解到冬狮郎情绪不佳,处于爆炸边缘,卯之花自觉自愿的没有说话。只拿眼瞄着樱树,听见嘻嘻梭梭一阵树叶和衣服的磨擦声,真的如武侠小说中描述的一样,“咻”的一声,朽木白哉出现在树下,当然如果能够忽视掉他发间还沾有的几片叶子,以及衣服上被树枝划出的痕迹,这个出场就应该是大虾出场,落叶与清风齐飞,美女共猴屁股一色的时候了。
      朽木白哉站在两人的中间,与他们两人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朽木先是看一眼冬狮郎,视线相对的瞬间,站在这侧的卯之花感觉空气中火药味噌噌上升五个指数。
      [唔,牛市。]然后,朽木眼神调转看向卯之花,正碰上卯之花假意感叹今夜秋高气爽,月色明亮抬头望天,借机躲开了与他的对视。虽然朽木的父亲不是她杀的。但是,却还是觉得不敢面对他。朽木再次转回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冬狮郎,毫无疑问的,冬狮郎回他一个冷冷的哼声,不予理睬。于是,朽木的眼神转动,盯着卯之花,终于将卯之花那一直看月亮的目光拉了回来。
      两人目光相对,卯之花尽力躲避,朽木紧追不舍,就在冬狮郎的面前上演了一出貌似在沙滩上嬉闹着的少女笑闹着:“来呀。你来追我啊!”少年紧随其后,热血沸腾的回应:“你别跑啊!等等我。”Orz。这等当着未成年少年的面,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事情你都犯下了,卯之花啊,你让众人说你什么好。
      所以,少年冬狮郎声音温度再次下降五个百分点,直接跌停板,表情严肃,一点都没有“露琪亚是我妹,也是你妹,所以咱两沾亲带故”的自觉,冷声冷气面无表情地问道:“朽木家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朽木的眼神顿下,那前方跑动的少女也停下大喘气,再不喘喘,眼珠都快跑出眼眶去躲避了。
      朽木长直的睫毛忽闪遮掩下的眼眸轻转,回答同样面无表情:“听说卯之花不舒服,来看望她。”抬头看向身后的樱树,语气又冷了一些:“看它上面有虫,帮它除虫。”能不能不要木着一张脸,说这种冷笑话。卯之花内心哀嚎,一听他说完,脸立刻变成了包子脸,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眼神转向旁边的樱桃树。
      [你受苦了。]冬狮郎的忍笑功力果然是很强的,他还能一脸正经的回答:“哦。那多谢关心。她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送你出去吧。”逐客令下了,朽木也没有多说什么,微微点头,转身就向门口走去,经过卯之花身旁时停下脚步,轻声问道:“我上次说的事情。请在他们到来之前,告诉我答案。”
      卯之花震惊的抬头,终于与他眼睛对视。那一贯波澜不惊的眼中,那一刻带着汹涌的温柔直袭而来,在月光下藏起了坚强与悲伤,只留下深情的守望和等待,没有开口,却从眼神的对视中一字一句的向卯之花诉说着思念和爱意。
      [请陪在我的身旁!]那眼神如是说道。然后,冬狮郎快步上前,插入了两人中间,朽木的眼帘微垂,再抬眼时,又恢复回一贯的冷漠,慢慢走过她的身边。
      愣愣站在原地,因为朽木的眼神而扰乱的心良久都无法平静,直到听到冬狮郎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卯之花才收拾好心情,挂上笑容,转过身看向冬狮郎。就那样站着,冬狮郎定在原地,上下左右的瞄着卯之花,似乎在烦恼到底该从何问起,问题太多,想要一一询问,可是,答案也太多,他一句也不想听到敷衍和谎话。
      最后,决定挑现行的抓。沉下声,冬狮郎努力摆出“你下面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陈堂证贡,谨慎回答。”的态度问道:“你跟蓝染怎么回事?”这口气,一看就是抓住女儿搞早恋的大妈的言论。卯之花思考了片刻,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她拐弯抹角地说道:“他担心我因为露琪亚的事情受刺激,来安慰我的。”冬狮郎柳眉一立:“安慰到哪儿去了?”说着还看看天色,意思是“这么晚!”
      卯之花捉摸了一下,发现冬狮郎继续问下去,很有可能正中靶心,问中目标,卯之花开始拉话题。咂吧咂吧嘴,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微笑着说道:“呢!小白。你很久没有叫我姐姐了!”暗喻[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哼。”这次,她得到冬狮郎从鼻孔喷出的一个“哼”字,自然,这个话题被她成功的绕开。冬狮郎靠近几步,站到她身边,有些得意地发现自己跟她的身高差距又缩短了些,声音也不似刚才一般冷凝:“露琪亚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脸上的表情带着害怕失去的紧张,刹那间温暖了卯之花看到蓝染的实力后还有些恐惧的心。卯之花露出真心的笑容,顺势拍拍冬狮郎的头,眯眯笑道:“放心吧!我们已经想好办法了。”
      冬狮郎偏头让开她的手,抓住话语中的重点:“我们?你跟谁?”脚步顿了一下,她老实交待道:“喜助和夜一他们。”这次,换冬狮郎脚下一顿,更加疑惑的问:“打算怎么做?难道他们要来劫狱?然后,让露琪亚像她们一样叛逃?”句句都问中重心,卯之花悄悄擦掉额际的汗水,温柔笑:“呵呵。当然不是。反正,不要担心就是了。”最后一句,睁开眼,露出黑色瞳仁,悄然闪过一丝杀气。
      [实在不行,鱼死网破也要救下露琪亚。]脚步彻底停下,冬狮郎少年的小胸脯上下大幅度的起伏,眼睛瞪着卯之花,咬紧牙鄂,声音有些嘶哑:“为什么要瞒住我?每一次,每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们。我们是你的亲人啊!你想要保护露琪亚,我也一样,你是她的姐姐,我也是她的哥哥阿!我现在已经是队长了,是能够跟你一起为弟弟妹妹们撑起天空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冬狮郎被她这种保护的态度彻底激怒,没等她说出宽慰的话,他就转身像即将要参加战斗的小狮子一样怒气冲冲的走了,心里默念着[第三次了。这也是最后一次。]
      “哐堂”一声关上门,半秒后门又打开,冬狮郎瞥都没瞥已经快走到他门口的卯之花一眼,直接在门上挂了一个牌子,又将门关上了。卯之花轻声轻脚的凑近一看,上面写着“敲门翻窗者,杀!”一股杀气从牌子上涌出,卯之花摸摸鼻子。
      [算了,还是等他气过再说吧!]转身慢慢走向自己的内宅,走到门口想起浴室里的人,脸上又是一片燥热感,抽出肉雫唼指派它去浴室把浮竹的衣服给他送去,要是他生病了,就把他吞肚子里去疗养。看肉雫唼眨眨眼睛表示大大的明白,这才走进内室脱衣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不出所料的在早餐桌上只剩下她孤单一人吃着,冬狮郎已经早早地去了十番队。等了一会儿,勇音来报告说浮竹队长生病了,卯之花挥手打断她说话,笑眯眯的说道:“那就你去给他看看吧。他的病,我看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点起色。说不定换你去,还要好些。”勇音快速的点点头,离开了笑得让人全身发冷的卯之花。
      看勇音离去,卯之花摸摸腰间别着的肉雫唼,看向十三番队的方向,微笑着:“我不发威,你还当我是奥运福娃啊!还想装病骗我。”肉雫唼早晨回来就已经说了浮竹只是有点伤风感冒,手脚脱皮,随便治治也就好了。
      等到中午时分,勇音从十三番队回来。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踏进了队长室,对着那在正午灿烂的阳光下笑得无比耀眼的队长报告:“浮竹队长的并没有大碍。但是,刚才从十三番队回来的时候,日番谷队长让我告诉队长说,他搬去十番队队舍住了,让您照顾好自己。”下一秒,勇音就觉得那无比耀眼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类似弃妇的委屈脸庞,语重心长的,满脸沧桑的卯之花说道:“哎,孩子大了,总是要出去自立门户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快的我。。。哎~孩子大了,总是要出去自立门户的。。。”
      其后的接连几天里,勇音就一直看到他们伟大的,在四番队队长这个高死亡率的位子上生存了很久的卯之花队长碎碎念着:“哎,孩子大了。。。”甚至一时间,使得四番队自愿申请出去执行任务的死神增多一倍。因为谁也受不了,那么温柔美丽知性的队长大姐,突然就转型带着弃妇的微笑坐在队长椅上望着门外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
      时间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那石破天惊的8月一日终于到来了。什么?建军节?不,这里的8月一日是小草莓他们从穿界门进入尸魂界的日子。那一场场热血的战斗在这一刻正式开始。而卯之花与蓝染的位置,按照之前的约定,也从这一日正式站到了对立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Forty-eighth.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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