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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Fortieth.40. ...

  •   慢慢坠入黑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思想深处,卯之花与另一个心中虚化的自己进行着精神上和灵压上的对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觉得自己一点胜的希望都没有,卯之花的精神渐渐弱下来,脑海中在这即将坠入永恒黑暗,不知以后会怎样的时刻一幕幕滑过这些年让她开心和感动的画面。[绯真,露琪亚,海燕。。。喜助,夜一,浮竹,朽木,冬狮郎,恋次,乱菊。。。]他们一个个的脸庞和着平时说笑的语气随着名字闪现过脑海,最后,居然定格在自己跳下坑后,抬头看到与喜助他们一起围过来的蓝染的脸。
      大 记忆中的笑容,温和却暗含危险,丝□□惑带着那温和的表象悄悄潜入人心。那么多次交锋,连明知蓝染最终想要得到什么的她都慢慢疑惑起来,怀疑起蓝染真正想要得东西,[站在那天顶之上,制造出一批又一批的死神化的虚,或许他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与他比肩让他不再寂寞的人呢。]
      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越来越微弱,卯之花苦笑着[果然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居然在最后的时刻,想到蓝染。曾经最害怕的人。]放松掉对身体的控制,知道那个虚即将得到这个身体,也知道喜助他们一定会将变成虚的自己杀死,不想感觉更多疼痛,还是赶快沉入睡梦中好了。这么想着,却在最后一丝意志沦陷以前,感觉到蓝染那熟悉的灵压。
      不同于以往特意压抑过的灵压,蓝染近乎马力全开,让坑底已经被虚的面具包围了整张脸而趴到在地的卯之花身体更加贴近地面。他身侧的喜助一行也因为他突然加大的灵压而委身向下,硬挺着一口气没有让自己趴到在地。越来越多的汗水从蓝染的发髻边沿的脸颊滑落下,眼睛直盯着坑底已经跟地面完全亲密接触的卯之花,一次次加大灵压,知道她正在跟体内的虚战斗,虽然灵压不能帮助她将体内的虚除去,却能多少成为她的后盾,对虚的压制多少会比对她的压制多一些。
      [何况,以她的性格,自己的灵压恐怕还能唤起她的斗志吧!]蓝染的灵压随着脸上不知何时挂起的笑容再次加大,身侧的喜助佝偻着背,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他,未曾想过他的灵压可以这么强大。
      而坑底的卯之花,在蓝染那熟悉的也让她胆寒的灵压突然加大的那一刻,正如蓝染所料,感觉到正与她对抗的虚的压力小了许多。但是,同时蓝染的灵压也让她感到强大的压迫。身体无法自主的贴近地面,手臂渐渐无力,只能任由她自己向地面扑去。
      [这么强大的灵压,要是露琪亚对上的话。。。]心中一阵抽紧,不敢再想下去,就以蓝染的灵压,恐怕只要他愿意,将整个尸魂界给灭了都不成问题。那深及骨髓的害怕和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如果说在蓝染的灵压发出以前,卯之花已经作好一切准备能够心情放松的面对死亡的话,那么现下,想着蓝染这种强大的随便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将露琪亚杀掉的力量,卯之花从心底燃起斗志。至少,要是自己虚化成功,那灵压也能提高很多,虽说不能成为蓝染大的障碍,还是可以有一点阻碍的。
      抱着这个念头,卯之花努力集中涣散的精力,心中只抱着那一个念头,[不能输,不能输!]一点点地将那个几乎已经控制她整个身体的虚慢慢的压制回它原来的角落。就像两个人掰手腕一样,那虚从被压制后,就越来越弱,精神更是一落千里。卯之花很容易的就将它完全封印住,体内那与她缠斗的虚的压力一减弱,立刻就感觉到头顶上蓝染那越发强大的灵压,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冷汗也从额间滴滴落下。
      趴在地上,感觉脸上还覆盖着虚的面具,卯之花艰难的伸手将它从脸颊上掰开。感觉像在揭旧伤疤一样,丝丝的扯痛感从被分开的地方传来。好半天,分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面具从脸上扯下,已经无力将它丢到一边,只是手一松让它掉落在眼前的地上。在这一刻,卯之花反而生出些闲情逸致去看自己脸上长出的虚的面具。[晤,怎么说呢。只能说比小草莓的那个面具好看那么一点点。。。]白色的很像京剧里面的曹操,一道黑色的长纹从上拉到嘴角处,眼睛旁三道紫色纹路,头顶上的灵压又加大了一些...
      看卯之花趴在地上迟迟不见动作,蓝染竟觉心中有些慌乱,不管不顾的也不再隐藏自己的灵压,回想起自己最初以为卯之花的肩膀再次流血,还大意的以为那是她为了破坏他和喜助他们的结盟而使出的苦肉计.因此后来在打斗时,看黑崎一心一直努力想要打到她那边去,虽然也有出力阻止,却也并没有尽心,只是不愿意看她一个人躺在躺椅上遥遥闭眼而卧的样子,似乎这边的情形她一点不在意。最后也是故意放水,让黑崎能够攻到她那边去。
      等到,那阵烟雾之后,却看到她半趴在地上,半边脸上覆盖着白色的代表着虚化的面具,这才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平生第一次阿!感觉到那种事情完全脱开自己控制的慌乱感觉,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被虚吞噬了,从坑底上来时,自己是不是当真能任由浦原他们杀了她,更加不敢想,以后的尸魂界如果没有她,没有那个跟自己一样带着温柔的面具的人,会是多么的寂寞。
      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不立足于天顶,只要能继续呆在尸魂界,看着那些腐朽的肮脏的上位者们做那些让人唾弃且不齿的决定,只要她还在尸魂界。这样从未有过的思绪纷纷出现在脑海,这一刻,蓝染却没有时间去为自己这突然迸发的思绪做一个解释。只直盯着坑底,那已经很久不见动静的身影。
      感到头顶再次加大的灵压,虽然手软脚软,再加上之前与虚的精神缠斗,让卯之花很想就此昏过去了事。可是,也十分怀疑,就自己现在着虚弱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要是蓝染再不把灵压撤回去,恐怕直接就成为了史上第一位被灵压压死的四番队队长了吧!咬牙抬起头,正对上坑边蓝染低头看向自己的眼神,嘴里正待说出:“你把灵压撤了吧!”
      办法 口中那个“你”字说出口后,后面的话却统统含在了嘴中,只因蓝染的眼中慢慢溢着的焦灼和担忧的神色,让她再说不出话去。也就在同一时刻,蓝染看到她抬头,心里一松撤去了灵压.坑底的卯之花,之前还因为在他灵压的压迫下勉强凝聚起的精神,随着他灵压的撤去,也立刻散开,不待她多想蓝染眼神的含义,眼前一黑,就沉入了黑暗中。昏过去以前,耳边似乎还听到了喜助和夜一起身之后对蓝染强大灵压发出来的“啧啧”声.
      在一股熟悉的中药香中醒来,卯之花尝试着睁开眼,眼帘几次打开又快速合拢,身体的疲惫打不过精神的倦怠,这样咬着牙终于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划出一道弧线,深墨色的瞳仁在解除光线的那一刹那急剧收缩,片刻后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国 白色的镂空蚊帐,带着些外国贵族的娇气。一口憋在心中许久的气总算呼了出来,暗自庆幸着自己并没有像梦中一样再次穿越,而且还穿越到《犬夜叉》,跟朽木白哉一样冷的杀生丸大人大眼瞪小眼。
      【说实话,很不美感好伐~】从这样的深游中回来,卯之花无奈的想抬手揉揉头,现在已经虚化成功了。虽然寳凰可以隐藏她在虚化后略有改变的灵压。可是,在面对队长级别的人物时,还是会很容易就被感觉出来。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压制体内的灵压,不让自己虚化的原因了。
      手随心动,那本该抚在额头的手却半晌没有抬起。吃惊的望去,才发现另一只手正紧紧握住她的右手。视线缓缓上移,看到了身旁平躺着的人。[勇音!怎么会没有感觉到!]似乎感觉到她手的挣动,平躺着的勇音慢慢睁开眼,同时侧头看向身旁的人,正对上卯之花因为吃惊而睁得圆圆的眼,不禁带着喜悦笑起来:“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尚处于惊讶中神游天外的卯之花点点头,问道:“怎么是你在这里照顾我?”对面的勇音呼出的气体充斥到卯之花脸上,卯之花脸向后移避开了,勇音似乎感觉到卯之花的不习惯,坐起来俯望着卯之花,用委屈的声线回道:“你前天早晨被蓝染抱回四番队。昏迷不醒,又浑身都是血。白。。。朽木队长想要来看望你,被蓝染队长挡住了,说你只是疲劳过度,没有什么大碍。这两天,他们都在四番队的席官室坐着。。。冬狮郎白天要去十番队,所以就由我来照顾你了。”
      卯之花莫名的总觉得眼前的勇音透着奇怪,却又说不出那感觉来自哪里。听她三言两语说完这段话,想了想朽木白哉和蓝染坐在席官室的样子,不觉浑身一阵胆寒。俯视她的目光更是给她一股压迫感,便双手撑在身侧,想要起身。勇音看她起身艰难,立刻靠过去,双手绕过她腋下,脸在她一侧肩膀的上方,用近乎环抱的方式把她抱了起来,又用单手将她靠向自己的胸前稳住,另一只手拿起枕头放在床栏边垫在她身后,整个动作中两人之间的距离约等于零。勇音做完这一切,红着脸低头退开去,卯之花却直盯着她的脸,脸上波澜不惊,心里惊涛骇浪。[义骸!眼前的勇音是个义骸。那么,它的内里是谁?居然把灵压压抑到我完全感觉不到。所以,才一直觉得奇怪。这么强大,会是蓝染吗?不像他的做法阿。。。硬碰硬不行,那就。。。]
      压下繁杂的情绪,卯之花微笑道:“去帮我拿些吃的东西吧!我饿了。”“勇音”似乎对她突然出口的请求很吃惊,但也只是顿了一下,立刻点头起身走出了屏风外。一直注视着她的身影的卯之花,只等着她走出内室就立刻起身,结果,却看她走出屏风外后,内室的门口久久不见身影,正暗自警惕着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就看到“勇音”端着一碗米粥走了进来。随意的坐在床边,左手端着碗,右手捏着小勺舀起一勺粥就递到卯之花嘴边。

      视线从勇音微笑的脸上移到眼前突然多出来的汤勺,以及里面盛着的白粥,卯之花几不可见的皱皱眉,[这个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头向后仰,避开了嘴前的粥。察觉到她的躲避,“勇音”微笑解释道:“我估计你快要醒来了,所以提前做好的。现在还是热的,快吃吧!”说话间,手中的勺又向卯之花的嘴唇靠去。实在不愿吃下不知名的东西的卯之花,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沉下脸,放出一些灵压,看着对面那人淡淡道:“你是谁?用这么个义骸就想骗到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说话的同时仔细观察着对面人的表情,却见对方不见慌乱,反而放下捏勺的手,用小勺在碗里逆时针搅动着,眼盯着碗沿,轻声说道:“我没有想用这个义骸骗你啊!只是,这样你还没有看我是谁吗?小烈。。。”这语气,这动作,再仔细想想她之前说的话 ,卯之花就觉得头痛欲裂的瞬间,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却只能瞠目结舌的望着他,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低垂着眼帘的“勇音”抬起眼,看向她已经呆傻的表情,一个宠腻的微笑在脸上绽放。很久之后,内室才传出一个微微颤颤的声音:“浮。。。竹??”“勇音”点点头,卯之花顷刻间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还这个样子。。。”

      本来还微笑着的“勇音”,脸色一瞬间就垮了下来,酸溜溜的说道:“我不这个样子,难道还能跟白哉和蓝染一起坐在你们那个席官室拼灵压,同时在心里焦急的想知道你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吗?”恶狠狠的眼神配上那酸溜溜的语气,再加上勇音这张很清秀却很男孩子气的脸庞,卯之花只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救命,本来还觉得莫名其妙跟他同睡一床,自己被他吃了豆腐的气汹汹的问罪之意不自觉地就矮了下去。
      眼看这个话题容易引起他翻脸,卯之花立刻转换了话题,滇着脸,语气软软得道:“把粥给我吧!我好饿阿!”再附赠一个这张罗丽脸最可爱的灿烂笑容,手伸向了浮竹左手端着的粥。浮竹将粥向后移,下一秒,右手已经捏着小勺又舀了勺粥递到她嘴边。嘴边的汤勺让卯之花将眼神最次投向“勇音”的脸,觉得他分明在笑着却让自己更加胆寒。眼神匆匆撇开,转而盯着他端着碗的左手手指,侧脸避开唇边的汤勺,讪笑着小声说道:“唔,这次我的手没受伤,让我自己来吧。”
      那汤勺更靠近她的唇边,轻柔的语气从对面传来:“看来,小烈躲了我这么久果然很我生疏了呢!以前我就这么喂过小烈的吧!原来,小烈是当真不想要我这个朋友了。。。”被这用勇音的脸和表情说出来的委屈的话语完全打败,卯之花不甘不愿的张嘴,在他说出更多以前含住了汤勺。因为一直垂着眼帘看向他手指上那些不同的疤痕,错过了他脸上的笑意和眼中那深深的柔情。
      这样别扭的吃下了一半的粥,卯之花突然想到自己去现世的原因,立刻抬眼看向浮竹,被他眼中的深情吓倒,快速的撇开眼去:“露琪亚怎么样了?回来了吗?”听到耳边传来犹豫的声音:“露琪亚阿。。。”又立刻转眼看向他,对上他含笑的双眼,虽然已经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拖着要让自己转过头来看着他,也并不在意了,只是用眼神催促他快说。看卯之花对上了自己的双眼并且不再转过头去,浮竹笑起来,柔声说道:“露琪亚在你虚化的那个晚上遇到虚了,因为你们都在喜助家的地下室所以没有感觉到。她被虚刺伤了,失去了死神之力。
      不过,昨天她已经找到喜助他们,喜助给了她特1号义骸,因为怕她体内的崩玉之力被现世的虚或者驻守的死神发现。现在,恋次已经递上申请去空座町驻守了。很快,等她恢复死神之力,就把她带回来。我已经跟海燕说了,他在文书上不会提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吧!喜助昨天跟我联系的时候说了等你身体好了,下次去他店里面的时候,他会给你作个全身检查,让你做好准备。”看到卯之花的罗丽脸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皱了起来,连眼中都挂满了祈求的神色,浮竹心里觉得好笑却没有笑出来,板着脸硬声说道:“你别想找我给你求情。你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体内有虚在干扰你都不告诉我们,完全不把喜助他们当朋友,他是一定会给你作全身检查的。”
      苦着脸知道自己一定跑不了下次的全身检查,卯之花只觉得全身都在痛,人家生前的全身检查都只是去照一下CT,验个血就可以了。哪像喜助那个全身检查,检查完跟全身被马踩过一样,痛得要死,卯之花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全身检查就是喜助用来整自己的工具吧!因为想得太入神,没有注意到浮竹递到嘴前的一勺粥,碰到她的脸勺子倾斜,一些米粒就粘在了她的嘴角。
      眼角余光瞄到嘴角的东西,也懒得动手,直接伸出舌头想将它舔进嘴里,却正好碰到浮竹伸到她嘴边想要把米粒拿下来的手指,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卯之花倒是立刻把舌头缩了回去,浮竹的手指却停在她嘴边久久不动了。卯之花眼珠左右乱转瞄了半天,那手指还停留在她嘴边,无奈的看向身前的浮竹,这才惊觉浮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靠她很近了,那温暖的呼吸扫到她的脸上,合着那淡淡的药香味,卯之花凝神开始分析起那药香中所含有的成分,[生地黄,川穹,白芍,丹参,当归。。。]
      在嘴唇相触的前一秒,卯之花头后仰,抬手推向身前的胸膛,又立刻缩回手,眼睛看向地面,尴尬得说道:“你还是从义骸里出来吧。你用勇音的脸叫我小烈我真不习惯。”浮竹慢慢坐回原位,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答道:“好。”一时之间,只听到身侧浮竹细细索索脱下义骸的声音,似乎整室的空气都凝重起来,就在卯之花快要因此而窒息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冬狮郎的声音传来:“我进来了?!”卯之花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高声说道:“好。”随即听到门被猛烈推开的声音,一个身影立刻从门外走进内室,不过半秒后,他已经出现在床边。瞪着眼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卯之花,冬狮郎喘着气道:“你醒了!?”
      压抑下心中翻白眼的念头,卯之花突然伸手抱住床前的冬狮郎高兴得欢呼道:“小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咦,你长高了~”敏感的发现冬狮郎的身体快速的变僵硬,卯之花放开手,又靠回床栏上躺着,上下扫视着长高了一些的冬狮郎,刻意不去看冬狮郎身边站着的已经脱掉义骸的浮竹。
      冬狮郎稍等片刻,等到他心跳恢复正常,才一如既往的皱眉问道:“怎么会事?你的灵压?”卯之花疑惑的看向浮竹,得到浮竹的回答:“喜助让你自己说。”
      卯之花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再移回头看眉间已经出现川字的冬狮郎,[我为什么当年要把小白带回来啊?跟找了一个老妈子一样。。。]小声说道:“额,就是突然就虚化成功了。然后,灵压就变了。”不出所料的,冬狮郎立刻爆炸了,额间蹦出青筋,语气森冷得问道:“你说什么?虚化?”
      暗叫不好,[小白真生气了。都不是用吼的,居然这么平静的声音。]不敢再看冬狮郎脸上的表情,卯之花只能顿顿点头,头顶上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随后慢慢平息。然后冬狮郎强压着怒气的声音对浮竹说道:“您先出去吧。我要跟她单独聊一下。"
      从来没有哪一刻,卯之花如此迫切的希望浮竹用强硬的态度就拒绝,可是,只听到浮竹淡淡的一句:“恩。”下一秒,卯之花就瞄到那白色的衣角已经闪出门去,甚至,还体贴的把门关上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Fortieth.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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