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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家哥们叫大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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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哥们,叫大春。
大春姓陈,叫陈*文,“春”字是据说某位有十的N次方分之一的罗马血统的汉子得到上帝的启示后写的,陈*文从此该名陈大春,简称“春”,但是我们几个哥俩叫了一段时间“春”以后,忽然发现这样很变态,极易引起广大人民群众对偶们这些帅哥的误会,再加桑从优秀舞台剧《白毛女》上所得到的启示,“春”正式改名为“大春哥”,后来大家嫌字太多,删了个“哥”字,从此“大春”流传开去。
这丫的特单纯,每次有了新花名他都不打,不闹,但会拿着卷厕纸跑去上吊,但厕纸的性质构造决定了他那吊不死的命运,于是在镜头的另一面出现了另一个近乎完美的他:此人照例神秘一小,自顾咧嘴端坐于御座之上(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椅子上贴满了铁臂阿童木的贴纸),依然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非暴力不合作,神情超然。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他脑门上的光环再次闪现,言在意外,意味永。
突然间,想起两句闲话来: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笑世上可笑之人。固曰:无此纷争热肝肠,自然领得冷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