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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类之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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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气候异常,不少人感染了可怕的癌症。以世界之脑为中心全国被红色的雾吞噬了。全世界能治这种病的只有两个人,一是世界之脑的一个会治愈任何疾病的超能力者,另一个是学会了他的能力的齐望。目前第一个人已经死于过劳。
会得这种病的也有两种人,一是超能力者,二是普通人。虽然像是废话,但超能力者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是优先被治疗。但随着一些发现远离红雾会大大减少感染风险,超能力者大量离开,还有一些世界之脑普通工作人员的被治愈,消息不胫而走,世界之脑成了危险中心,里面却偏偏有着唯一的一线治疗希望。大量病人蜂拥而至。
一个本来排着队却冲出来大喊着我要死了先给我治。齐望却不能坏了规矩他知道那样所有人都会大喊着冲过来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他皮肤染上红斑触目惊心。
齐望也要过劳死了,看着看不到边的红雾和长长的队他有点理解王兆说不能全世界人都得救言论的原因了。
这时所有人的手机都接到了这样一条短信,世界之脑的王兆是传染源。齐望也不例外,但他并不信,以王兆和他们的垂直距离来看是传染不到他们的,不过所有人都信了,不管王兆曾经为人类做出过什么贡献他们此刻达成一个共识,就是冲进去消灭传染源。
齐望大喊:“谁这么干我就不给他治疗!”
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以他治病的速度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早死了。前方还有几个犹豫的,但瞬间被人潮踩踏推搡消失了。
齐望见势不妙躲进了世界之脑大厦。大厦里现在几乎空无一人。虽然没有保安,但得益于王兆设计的导弹级别防御标准。失控的人群一时半会儿还攻不破。
为什么要帮那个冷血的家伙呢?好歹也算世界之脑的同事嘛。齐望这样告诉自己。
“齐望,你接到短信了吗?”有五十层的同事犹豫着问道。他在不久前刚刚被齐望治好。
“怎么?不会你们也信了吧?你们别怕啊,有我帮你们治疗,一个人也不会死的。”
同事更加犹豫:“有几个人已经上去了,说要为了全人类……”
“艹!”齐望骂了一声冲进了电梯。恨自己还学不会飞。有那么几个人的攻击能力也是超越导弹级别的。祈祷他们不在其中吧。
包围,对峙。
“王兆,你是不是感染了病毒。敢不敢脱了衣服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个魁梧的卷发男人对上了齐望以及他背后的王兆。
齐望小声道:“你脱,我尽全力瞬间治愈你。”
王兆吃惊的看了齐望一眼却说:“没必要脱,没错我的确是全球首例。”
“你怎么有脸说,你知道外面多少人被感染?”卷发男人怒道。
齐望晓之以理:“难道要他去死吗,病人也有活着的权利啊,何况我们都是世界之脑的人,他平时是多好的一个人呐,你们怎么舍得对他动手。”
“别开玩笑了,他眼里我们只不过是小白鼠。你问他认识我们谁啊?你会治疗你当然不怕了,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我不管他是什么科学家。杀了他就不会有更多的人被感染了。”
“我认识你,史魍,32岁,男性,能力爆炸,A级。你智商数值并不高不过这番话好有道理,是你自己想到的吗?”
他是不是自己找死型的啊?不过齐望没这么容易放弃,他大喊:“他是科学家,给他时间也许能研制出治疗这种疾病的药呢。”
史魍明显犹豫了。
不怕死的王兆补充道:“治不好的,能治好我早好了。”
史魍暴怒。准备使出爆炸绝技。
没想到一个爆炸比他更快,炸响在他脚下。齐望恶狠狠的说:“这招我也会,你这么大义凛然不如我们同归于尽好不?”
“我,我只想当拯救人类的英雄,没想一起死啊。”
啪啪啪,一连三个炸弹炸响在他身前,史魍了解自己的能力所以他知道齐望比自己更快。史魍含恨离去还不忘说一句你会后悔的。
“他不应该放弃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爆炸能量没有他强。”
“我是没有他强,但是足以打断他施爆。”
“哦,你更快。”
“更快是什么鬼?”
齐望连忙拉着王兆七拐八拐藏到一个隐秘的储藏室。看看四周,世界之脑是自己设计的,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这个新来的还真是厉害。
齐望拉着王兆的手说:“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你死,你这样招摇是会害死你自己的!”
周围泛起红雾,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灌输进来,王兆知道他拉着自己的手是为了帮自己治疗。他甩开齐望紧握的手:“我不想借用世界之脑的力量帮自己治病,那样是假公济私。”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在意这个,我都不计较你的人品了。”
咦?看来他对我颇有敌意啊。王兆挑了挑眉道:“你的治愈能力我已研究的差不多了,准确说是驱除不是治愈。看见周围的红雾了吗?你能把病毒从我体内赶出来,你的能力仅此而已。说的严重一点治好一人就会有更多的人感染。”
“什么?”齐望根本不知道,他跌坐在地,如遭打击。
“听说过那个故事吗?假如你是一位火车变轨员,突然某天铁路的左边捆绑着一个人,右边捆绑着五个人,火车在右边轨道行驶?此时施救已经来不及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变轨,你会选择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换五个人的生命吗? ”
“不,我不会,我不能亲手去杀一个人。但我会终身自责。因为我没有救那五个人。”
“所以什么都不做,也许才是对的。或者今天的话我本不该和你说,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才更幸福。”
“不,你这是什么奇谈怪论……”
王兆却不再言语原路返回,继续他刚才被史魍挡住的路,走向广播室。齐望懵懵懂懂的跟着只怕他再遇见什么危险。
“我是王兆。”王兆的全息影像投影在了人群中。被万千追捧的名字此刻人人唾弃。人群中纷纷响起了“滚出来”的吼声。王兆确不为所动。
“一周前,世界之脑叛逃了一位外籍研究人员。是他下的毒,我和你们一样是受害者,周围的红雾就是敌国空投至此的。”
他平静的叙述了一个故事。他的声音神奇的让人冷静,不冷静又能如何呢?凶手以及敌国飞机等等证据的影像让外面的人目不暇接。
“目的就是制造动乱颠覆主权。”
外面一片哗然。此刻人民更关心的不是主权而是怎样活命。
王兆接着说:“世界之脑已经研制出了能够吸附这种病毒的设备,感谢这位超能英雄,是他激发的灵感。”
齐望还懵着就被王兆拉进了镜头。他对外面的欢呼无所觉,只感觉搂着自己肩的这只手力气不大却坚定而温暖。
他说这番话的同时,世界之脑地下伸出了一个圆球,红雾以可见的速度被吸收了,包括所有人身上的,都消退了。
“接下来干什么,是不是带领我们消灭帝国主义?”齐望握拳。
“白痴。”
不管怎样,谁能终结这场红色的迷雾谁就是英雄,人们就拥护谁,人们就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周遭环境暂时恢复了清明,然而却没有人想过,一直以来中国和那个超级大国都是私底下斗智斗勇,这是第一次把问题捅到台面上。是不是更大的国际争端正在前方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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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经历过绝症和动乱,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更近一些吗?”齐望变魔术似的从王兆口袋里掏出一束玫瑰花。
王兆毫不感动,而且看了红色就讨厌,差点忘了他最早最早的老本行就是魔术师,不过是卖弄雕虫小技罢了。他继续做他的科学研究。仿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
齐望拍了两人的照片。强行给王兆看。全世界敢这么放肆动作的只有这么一个人了大概。齐望说:“你可知道我们成了国民CP?”
“cp什么意思?chemical potential ,化学势?”
“那是什么鬼。是cou—ple。懂了吧?”
“不懂,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都是男的。”王兆连嫌弃脸都欠奉。
齐望不屈不挠加迷之自信,他拿出最流行的臂咚,自创为桌咚,把王兆困在试验台上,脸贴脸。“现在流行搞基,据说你的性向是个未解之迷呢,我的大科学家,你24小时都与这些科学仪器化学试剂泡在一起,都是怎么解决个人问题的呢?我很好奇。”
“不是24小时,是12-16小时,我也很希望省略掉睡眠时间,你看我连睡眠时间都要省略,又怎么会有时间做*爱?这个研究只差1%就完成了,而你却浪费了我九分半钟。”
“是这个吗?”齐望关掉了眼睛能看到的所有开关,“现在差100%了,是不是要休息一下再重新开始呢?”
这么任性挑战王兆底线的还是第一个,甚至王兆都有点不确定他这个有的是时间的闲人会不会无休止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