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陆小凤X司空摘星)鹭鸶》一无

31、鬼月鬼戒

　　“你说得不错，有些人就是那么奇怪明明长得不错的却爱老把自己扮的很丑。”酒婆对准备离开的人道。“不过我没想到陆公子你也有着种嗜好。”
　　“没办法，都是被那只死猴，司空摘星给传染的。”被揭穿了身份的陆小凤揭下他那丑陋的面具。注意到酒婆手里玩弄的香囊。“这个香囊好眼熟，好像是我的。”
　　“‘司空摘星，是只猴精，猴精不乖，打他屁股。’”酒婆答非所问慢慢道。
　　“你也知道这儿歌。”陆小凤惊奇的看着她，这首一年前为了和司空摘星斗气编的儿歌他自己都快忘了。
　　“一年前偶然听到的。现在想想，着一定是陆公子你的杰作。”看着陆小凤。
　　“我文采不错吧。”陆小凤笑道。
　　“油嘴滑舌。”酒婆道，突然神色一变。“陆公子你觉得我这里的酒味道如何。”
　　“自然都是好酒。”
　　“那我也不怕告诉你，刚刚的酒都是上品。而且都加了无色无味的散功散。”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美酒啊。”陆小凤一脸惋惜。
　　“怎么，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酒婆看着陆小凤观察着他的神色。
　　“你舍不得。”陆小凤笑道，完全没有一点畏惧。
　　“你就那么自信。”看他这样酒婆颦眉。
　　“通常美女都舍不得杀我，越美越舍不得。再说。”陆小凤故意卖关子。
　　“你这坏小子给我下套。”酒婆笑道。“好，再说什么？”
　　“再说那些美酒我可是一滴酒也没喝。”如此道陆小凤从他的宽大衣袖之中拿出一块棉布。用力一挤便有酒水流了出来。
　　酒婆看着陆小凤，她故作平静，其实很吃惊。她的微妙变化没有逃过陆小凤的眼睛。
　　“怎么没人告诉你我这个月戒酒吗？”陆小凤说着，将侵满酒的棉布丢到一边。
　　“为什么戒酒？”酒婆找回她应该有的风情万种。
　　“没办法打赌输了。”
　　“输给谁了？司空摘星？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这他都能偷得到。”酒婆冷笑。
　　看到酒婆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冷笑，让陆小凤不知怎么得想到了柳静也就是侯静，这让他觉的很不舒服，头痛心闷。西门也应该把人救出来了，其他的事情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你就这样走了吗？”酒婆察觉到陆小凤的心思。“我可是有很多东西要还给你的。”
　　“明天，我一定来拿。”陆小凤道，面对酒婆他突然用一种逃跑的冲动。
　　“我是没有关系的，只是你确定不要拿回你昨天丢的吗？”酒婆接着继续把玩手里的香囊。“让我猜猜你的计划。你先找了两个人冒名顶替，如果我发现他们是假扮的就一定会怀疑真的两个已经混进来了，故而加大对花满楼和司空摘星的看管。这样你们就知道他们的位置了，而你自己则易了容在大厅里分散注意力，让西门吹雪去救人。”酒婆将陆小凤的计划徐徐道来。“刚刚的烟花就是信号表示已经救到人了，让你赶快走。看来你的计谋很成功吗。”
　　“没想到全部被你看穿了。”陆小凤拍着手。“可你不觉得晚了吗？”
　　“不晚，难道陆公子你没听过‘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句话吗？”酒婆说着，从她不停玩着的香囊里拿出一颗夜明珠足有牛眼那么大。陆小凤当然认得那是谁的。
　　“想要的话就跟我来。”看着陆小凤那不知所措的表情，酒婆却高兴的将香囊和夜明珠扔还给陆小凤，随后足尖轻点用轻功到了陆小凤刚刚出来的楼的二楼。
　　陆小凤接过香囊，果然是他那个时候买的。可是上面原本绣着的猴子已经被磨坏了不少。
　　无奈他只有第二次进到杜康楼里面，陆小凤发现他现在是越来越闹不懂女人了。

　　来到酒婆所在的房间。一推开门就是扑鼻而来的怪味。
　　进入房间陆小凤看到酒婆坐在一个大箱子上。她身边的两个箱子上放着酒菜。房间里也堆满了箱子。
　　“请坐吧。陆公子不必客气。”酒婆指一指她对面的箱子。
　　“虽然这样问有一点多余。可……”陆小凤坐下。“你究竟想怎样。”
　　“还你东西啊！你一会要怎么谢谢我。”酒婆笑着。
　　“什么？”
　　酒婆从箱子上跳下来。打开所坐的那个箱子。里面正是失窃的官银。“干完这一票，我们三个平均每个人分到了五十万两黄金。这里一共是一百五十万两。你点点。”
　　“怎么掌柜和厨子不会反对。”陆小凤看着满满一箱的黄金。
　　“他们想反对也来不及了。”说着打开最角落的两个箱子。
　　陆小凤看了一眼是严了嗔还有一个他没见过的人的尸体。那人少的一只手告诉着陆小凤他的身份。看到严了嗔的脸有些红肿发紫，陆小凤不自觉地想笑。‘他还真是有仇必报。’
　　“现在掌柜和厨子都死了，我也因为帮你整银子而中了厨子的毒。你已经完成一半任务了。开心吧。”从后面抱住陆小凤，给他看自己发黑的手掌心。
　　“如果你能告诉我幕后主谋是谁我会更高兴。”陆小凤道，转身面对酒婆。
　　“司空摘星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的事？”
　　“没有。”
　　“这就对了，这是道上的规矩，不能破。”酒婆说着，将手臂环上陆小凤的脖子。“再说人也不能太贪心了，你还没有谢谢我呢。”
　　“那我要怎么谢谢你呢？”陆小凤道。
　　“把你的心给我。我做这一切可都为了它。”酒婆说着手指再一次指向陆小凤的心口。
　　“这个好像有点难度吧。”陆小凤一脸为难的说。
　　“我知道你的心已经让人给偷了去，没关系的你可以再偷回来。”
　　“被偷走的东西确实可以再偷回来，甚至可以用抢的。”陆小凤说着。“可问题是我的心从来都没有叫谁偷走啊。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
　　“就连司空摘星也偷不走。”酒婆说着。
　　“谁也不能。”肯定的答案。
　　“可你的心却实在他身上不是吗？”酒婆说着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陆小凤疯的时候，就连那两百五十万两黄金都不记得，却还记得要送给谁的香囊。回想起她当时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从甚至迷糊的人手中将那东西抢了过来。
　　更不要说，那重逢之后，这一路上不露痕迹的照顾，坚守的赌约。最后加上她女人的直觉。她不得不承认司空摘星不愧是偷王之王。
　　陆小凤先是吃惊的看着她，然后他笑了。“你说的也许不错，可那也不是他偷走的。”
　　“不是被他偷走的？”酒婆不相信的重复。
　　“他没偷，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次打赌输给他的。”
　　“输！”
　　“你说输掉的要怎么弄回来。”看着一脸不解的人，陆小凤笑道。
　　这个酒婆确实不知道。她慢慢的放手。笑着走到放着酒菜的箱子旁。倒了一杯酒。“既然如此，你喝了这杯酒咱们就两清了。”
　　“你明知道我这个月不能喝酒你还要逼我。”陆小凤无奈的说。
　　“一个赌约真有那么重要吗？”看着陆小凤，后者点点头。
　　女子转过身背对着陆小凤。
　　“那好，你亲我一下。”

　　“你既不能把心给我，也不愿喝这杯酒怎么连亲一下都不行吗。陆小凤你对我这个快死的人未免太狠心了一点。”酒婆看着陆小凤，笑的凄惨。
　　“好。”陆小凤的这个字一出口。酒婆就马上扑过来抱住陆小凤，用双臂环着他的脖子。
　　覆上双唇，陆小凤马上便察觉到哪里不对劲，酒婆在给他喂什么东西。
　　香醇甘甜。是酒。
　　陆小凤想推开她，可为时已晚。酒婆并不打算放手。最后陆小凤一个用力，把她推开。
　　陆小凤用手擦着嘴。
　　站在那里的人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笑了，可分不清是悲是喜。就跟那时柳静的笑容一样。
　　酒婆慢慢后退到远离陆小凤的地方，点燃一个火折子。
　　“你！”
　　“你注意到了，这整个房间都洒满了油。”酒婆笑道。“再明白点告诉你，这个房子包括刚刚的那三个箱子一共有五十五个箱子。司空摘星就在其中一个箱子里。整个房间完全烧毁要半盏茶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找。”
　　酒婆说完就将手中的火折子扔向洒满了火油的墙壁，被陆小凤接住。可陆小凤却没法再分身去阻止打向墙上油灯的飞镖。
　　大火马上一瞬间便燃烧起来。
　　“陆小凤我劝你，别管司空摘星的死活赶快逃得比较好。他死了对你反倒有好处。”酒婆慢慢的在地上坐下来，她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了。
　　“为什么？”
　　“如果他不死，三天之后你的这颗凤头就会成为老板房里的一个装饰物。”
　　“难道你们老板是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乱猜的。”酒婆最后勾起一个坏笑。再垂下头看看自己的手心真的是没救了。闭上眼。“要是你真救的了他，你最好再想想要怎么解释你毁约的事好。”

　　毒寡妇最后的结果既然是被毒死，真是讽刺。
　　陆小凤也来不及多管她了，随着火势蔓延，浓烟如壁。陆小凤都感觉自己快被呛昏过去，五十多个箱子要怎么找。
　　‘解释你毁约的事。’
　　这么说司空一定在可以看到刚刚酒婆喝下酒以及吻他的地方。站在原地蹲下身看着四周的箱子，果然让他看到一个箱子上面有一个洞。
　　把上面压着的箱子推开，箱子砸在地上黄金也洒的满地都是。
　　司空摘星果然躺在里面，合着双眼没有动静。测一下呼吸很微弱，应该是被烟呛昏过去。陆小凤看一看门口已经被火势封严，窗口的火势倒还没有那么猛烈。
　　如果他没记错外面应该是池塘，脱下外衣，将房间之中剩下的酒全部都浇到衣服上。抱起昏迷的人，将侵过酒的衣服蒙在头上冲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