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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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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和感觉身体越来越轻盈并温暖,被他亲吻的感觉依稀犹存。
他最后拒绝了,为什么?是我表现得差劲?还是他根本便是不屑于我的身体?
她有些懊恼自己,错过了这次,也许不会再有机会可以把自己完整地给他。
柏拉图式的单相思最是伤痛。
爱情,可以因为哀叹遗憾而不完美,但绝不可以因为留有缺憾而伤痛。
一痛,便是彻底的绝望。
她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贱。
贱,又怎样?不是死缠烂打,不是以死相逼,不是装疯卖傻,只是爱得痴迷。
爱到忍受他与其他女人痴缠,爱到情愿放低高傲的自尊,爱到离别后独自舔舐伤口,不是贱,还能是什么?
贱得高尚?贱得高尚!
这世间,评说别人的爱情,太容易;看透别人的爱情,有几人?
“一个人?不介意我坐这吧?”
孝和一扭头,这个时候在这里遇见她还是一点点小意外,笑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手臂险些碰洒了咖啡。
“见到我这么激动?”她开玩笑。
“什么时候见到美夕小姐会不激动?”孝和和着她轻松的口吻开玩笑反问,倒是也一语双关。
美夕笑笑。善意的:“你现在说话风格跟他如出一辙。我是不是要称呼您‘闵总’啊?”
孝和笑了,留意到她的肚子明显大了一些,帮她叫了杯果汁和两碟爽口的小点。
“你还是这么细心,不跟你客气了。”美夕胃口很好,当真不客气。
如今她们见面已没有了以往的暗潮汹涌,倒像是闹过矛盾许久不见的闺蜜。
“怎么?这么勤俭持家,出差连个秘书也舍不得带?”美夕问。
孝和略显尴尬,念及美夕帮她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也就不急于解释,坦然地回答说:“艰苦朴素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得了吧你!要说你跟他闹了别扭离家出走我更相信。”美夕拿起纸巾擦擦嘴,将碟子往孝和那边推了推,“你尝尝,味道不错!”
孝和没吃,笑说:“孕妇大过天,我可不敢和你争。”
美夕瞥了她一眼,拉回碟子,继续吃,边吃边说:“怎么,我说对了?”
“什么对不对?”孝和试图装傻。
明显的,美夕并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说:“大家都是女人,别忘了,我夹在你们中间霍乱了那么久,这点事还看不出来么?”
“你几时变得这么直接?”孝和笑问。
“我一直都很直接,只是以前大家立场不同。”美夕说。
原来,曾经眼见的真的未必全都是事实。
以前见到的美夕清高傲慢,举手投足都是职业女性的深不可测。尽管现在站队也不一样,起码大家都不必要再戴着可以被彼此看透的面具小心翼翼地敷衍。
可是,京年,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教过我的这个道理?
她的发呆引来美夕的一声叹息。
“怎么?不好吃吗?”孝和问。
美夕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果汁,才说:“你看他一副痞子样,其实他对你真心是不错!”
孝和知道她说的是京年,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
美夕也没计较,看出了她满脑子疑问,看看手表,说:“以前刚刚跟他接触的时候,觉得这个人简直是‘油盐不进’。各种‘花招’我都用上了,”说着,神秘兮兮地勾勾手示意孝和靠耳朵过来,“我连脱衣舞都上了,他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柳下惠表情。后来连老程都笑我无能,只能勾引像他那样的老男人,对高富帅各种没用!”
孝和只有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份。
美夕见她这表情反而笑得更开心,接着说:“有一阵我都不得不怀疑他说他是天主信徒这事是真的,要不然他就一定是个有洁癖的性无能!不过老程却很自信地跟我说他绝不可能是性无能。我问他怎样这么笃定。他说这个圈子里无论老少,只要是个男人是就没有哪个是性无能,更不可能‘干净’,尤其是像京年这种血气方刚又年轻有为,主要是还未婚。”说到这,她略显迟疑的看了孝和一眼,“我这么说,可不是想挑拨离间。你是这个圈子混大的,应该比我懂行。”
孝和只是笑笑,她当然懂行。莫说是这个圈子,就是稍有一点点资本的男人,也难说可以长此以往身心俱是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