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六 ...
-
“夫人，这次长老们只让您和白哉少爷去见他们，可能有什么问题，您要当心啊。”管家担心的不断对朽木晴念着。“要不让我去告诉老爷，由他陪您去怎么样？”
“算了，不用再给白严添麻烦了。管家大伯不用那么担心，我会注意的。”朽木晴牵着白哉的手，轻柔地说道。
“哎！夫人啊，老爷很重视您和白哉少爷，您千万要谨慎啊！”管家劝不动朽木晴，他只得叹道。
为什么呢？为什么母亲会有危险？长老们伤母亲有什么企图？白哉心里很乱，他眨眨眼，梳理了一下一团乱麻似的思绪。前面的脚步停住了，白哉沉思中本不自觉的继续向前，被母亲拉住了。
“管家大伯，你就从这里等吧。长老们早立下的规矩，他们不容别人不遵守，不是吗？”母亲的脸上挂上了类似人畜无害的笑容，但白哉看起来，好假。温柔的母亲大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让人感觉悲哀的笑脸。
不是吗？连真心的笑都不可以的，虚伪的面具。
“你终于来了，朽木家第二十六任家主的夫人，朽木·晴。”一个让白哉感觉很阴森的声音在阴暗的房间里回荡，披着长袍的几个人，刀子似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和母亲。
“长老们久等了，晴没什么特长，受不起长老们如此厚礼呢。”母亲笑得很灿烂，但从眼睛里没有露出一丝欢喜。白哉没有看向长老，而是紧张地抓着母亲的手，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
“不知道长老们唤我们是有何贵干？”母亲不再与长老们对视，而是看向他，摸了摸他的头。他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安慰母亲。
“这成何体统！”一个老人霍然间用拐杖敲着地，发出“噔噔噔”一连串声响。“朽木家下任家主，到现在，还是这样无礼吗？！没有让人好好教教？！”白哉被老头的阴森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
差点跌倒的空当上，母亲轻轻扶住了他，阻止了白哉顺应万有引力定律，投入大地的怀抱。
“长老们，你们是不是太苛刻了？白严告诉我，当初他是四岁才开始接触的吧？白哉还那么小，那些复杂的东西还不适合他。”
“他是朽木家下任家主。”另一个长老接过话头来。
“即使他是，现在白严还是好好的吧？况且，白哉现在正是应该被人疼的时候，用那么多规矩束缚他，长老们，你们是想要一个执行任务的无心机器吗？！”母亲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但是白哉心里很不舒服：他，那些人想改造他成为一个机器吗？
“夫人，没那么严重，您可能是误会了，我们是……”坐在最后的长老顿了顿，想解释。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长老们，请恕我们失礼，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容我们先告退，改天再拜访吧。”母亲稳定了下情绪，恢复了进屋时的面具。
“……好吧。”长老低下了头，白哉和朽木晴都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毒。
“白哉啊，妈妈告诉你，那些长老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朽木晴摸着白哉的脸，告诉他。
“我明白了，母亲大人。”白哉也很认真地回答。
“哎呀，你呀，真是和看到的不一样呢……”母亲失神地看着他自言自语。
“妈……！”忽然出现的丑陋的散发着可怖气息的怪物，背着母亲的白哉正好看到了。他来不及喊完，母亲已经抱着他跳到了一棵树上。
“是大虚！白哉，你在这里呆好了。”朽木晴咬紧牙，她绝对不可以让白哉受到攻击！
闪身，躲避，跳跃，鬼道。白哉面前的让人眼花缭乱的打斗，让他惊心。
一道，两道……慢慢增加的伤口让白哉不安、混乱。
不知从哪来的泛着蓝光的精致的刀让人感觉到的压迫感，很多，很多。
“上善止水吧，流环！”不知为何的话语，爆发出了让人眩目的光。
当白哉再次可以看到周围时，丑陋的面具怪物以悄然无影，只留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和……
“妈妈！”白哉惊恐地跳下了树，顾不得有些崴到的脚，跑到了朽木晴的身边。
“妈妈……”白哉小声抽泣着，一只手努力地抹着眼泪，想阻止眼泪的涌出；另一只手使劲地抹着朽木晴脸上不断流出的血，想阻止血液的涌出。但都只是徒劳的。
“咳咳……没想到那句话……”朽木晴闭着眼睛，但手握住白哉的手。“白哉，记住，我们不应该流泪，那是□□对心灵的败北。”
“恩，我记住了。”白哉努力的止眼泪，但眼泪从心里流出。
“还有……白哉……如果你的担子太重，找个愿意和你一起挑的人……咳咳……分担吧……虽然没有看到……但是白哉，有时候任性一点吧……他们很希望你任性一点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妈妈？妈妈！！”白哉惊恐的发现，朽木晴的手慢慢松了下去，最后下垂。
对不起，我喜欢你。但是，时间开的玩笑太大了，你成了我的儿子。即使不能让你爱上我，但你一直在我身边。白哉，希望你幸福，不管是谁，只要你幸福，就好。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