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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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去指责什么，因为我们走的道路，恰恰是我们选择的。
在绝望的时候，不要背叛了你的心，因为，那是属于你的，唯一。
一觉过去，朽木白严慢慢睁开了眼。
“朽木队长的身子应该静养一段，这段时间里不要吃味道重的食物，而且不要做太大的运动。如果有什么反复的症状的话就到四番队找我吧。”虎澈勇音详细地介绍要注意的问题，管家也细心地记下，而两人都故意未出声惊扰那个躲在门外偷听的孩子。
几只巨型虚，怎么可能把他逼到这样的地步？！况且还有志波……志波……！
“虎澈副队长，请告诉我，志波队长，和志波副队长情况怎么样了？”支起身子，他不顾管家的劝阻，坐了起来。
“…………志波夫妇的话……抱歉，志波副队长在战场上直接死亡，志波队长……抢救无效……”
“我知道了。”
忌辣，忌咸，忌噪音……掰着指头，他盘算着父亲大人最近的生活，难得地流露出孩童的样子，让管家不忍心打扰。他命令仆人悄声下去，自己也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白哉端了一碗粥，小心地探头进去，没发现什么声响，悄悄地挨近，放下手中的碗，接近……接近……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吐了一口气。父亲大人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么志波……也不会轻快吧。那志波海燕，会怎样？是否还会来？
他没有什么觉悟，因为他的愿望从来不是守护人类。尸魂界的时间是漫长的，至少对于人类来说，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他所疑惑的东西。比如人们所一脸骄傲的荣誉、人们争来争去的权利……轮回的圈子在前一段过的快，而在后面却缓慢了下来，特别是对于那些有一点灵力、生活相对安稳的人来说。
“爸……爸。”轻轻的声音，让刚有些警觉的朽木白严迷惑了一下，有多久了呢？这声呼唤让他的心似乎暖了一些。志波终究尽完了他的职责，战死在战场。这被认为是最光荣的死法，真是无聊的笑话。
“父亲大人？”感觉到父亲的气息快了一些，白哉小声呼唤道。
“恩……我没什么事情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上他透露出点点关心的眼神，白严说了很长一句话，只是想让他安心吗？
“那……要不要喝一点水？或者粥？”
似乎这些是下人做的吧？朽木白严有点疑惑，但想和儿子好好相处，是不是……这就是普通父子的关系呢？
“水吧。”
递上了一杯温水，两人静静坐了一会，谁也没再开口说话。他们两个都有点局促，长期的不与众人交往，不会找话题，气氛一时冷了下去。
“那……父亲，我先…下去了？”
“恩。那………………白哉，不要松懈……”
白哉愣了一愣，父亲第一次这样呢。“我会谨记的。”
父亲，还是不错的，不是吗？至少，他现在发现了，父亲本来并不喜欢吃辣，但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什么反应。父亲努力的迁就他的口味，这，不算幸福吗？
可能对于你来说，稀松平常。
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矣。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