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MCU]spymaster》无聊的林夕

9、chapter 9

　　最近部门变动频繁，部长大人隐晦提到也许总统阁下会解散情报局，让她做好准备。没错，Ravena.Smit一直都是美国国家情报局的情报人员，至于向外贩卖情报？她打赌局中一半以上的人都在利用职务之便赚外快。比起那些丧心病狂到连同事都出卖的人她已经非常仁慈了。那些驻外谍报人员的损失大部分源于自己人信息泄露，她没干过这种事，工作能力又强，因此被不少大佬看好。
　　什么女性歧视，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剽悍到连男人都不敢小觑的地步，谁管你是男是女？好用才是硬道理。
　　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伸手去拿，一味乞求别人施予只会自降身价。
　　“我们不会失去工作的，局长。”金发的女人面容精致，没有表情的时候愈发显得神色冰冷。“国家需要这样一个部门，尤其是在战争结束后，同盟国开始瓜分战果，世界势力重新洗牌。没有永恒的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欧洲英国和亚洲中国不成气候，世界政治会变成美国和苏联的寡头游戏。我们会比战时更需要他国政府的情报。苏联有安全总局，您大概也知道这个部门凌驾于各部之上，其谍报人员训练有素，恐怕已经借战争之便遍布全世界。我们不能什么都没有。但是话说回来，我同意暂时解散情报局，将冗杂人员清出去，保证队伍质量。”
　　这位局长沉思片刻，应了一声，“我会劝总统阁下重新考虑的。你真的非常优秀，Ravena.你是天生的情报人员，如果真如你所说，情报局有存在的必要，你在这里发挥的作用会远远超出预期，起码我在你刚才一番话中了解到你对未来形势有着清晰的认识。本来我想把你调到SSR去，那是一个战后临时组织，用来处理德国纳粹极端组织九头蛇的一些事情，你的老朋友Agent. Carter也在那里。”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然后盖上了作废的印章，扔进了废纸篓，“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还想知道你是否有一些其他的看法。”
　　老人双手合十，用沉着而睿智的目光注视着她。Ravena沉吟一声，将自己一些想法慢慢道来，“我确实有一些想法……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同美国甚至世界最优秀的科学人才共事，我见识到他们所从事的工作里蕴含的力量——或者潜在的力量。一颗原子弹可以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形势，那么如果我们能拥有更多高科技产品，是不是就能左右世界政局？而对我们情报机构而言，时间就是一切。如果科学的力量能帮我们更快更有效的取得信息，是不是就能走在所有人前面，对所有将要发生的事件做出应对措施？”
　　她语调轻柔，吐字清晰，却让听者为之震撼。局长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讶，听她继续说着，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战争，各个领域的世界尖端人才汇聚在美国。我们不需要费心招募，只要稍稍花点心思，给他们些甜头——住房，薪资，地位或者因为战争失散的家人。有稳定甚至富足的生活条件后，这些闲得发慌的科学家们肯定要搞些研究。那些成果自然会给我们的社会带来巨大进步——也许会带来第三次工业革命。您如何认为呢？”
　　老局长沉默片刻。“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Peggy的工作渐渐稳定下来后就约Ravena出来聊天，在她的好朋友Angie的餐厅。一般都是Peggy絮絮叨叨说些新工作的情况，Ravena在对面捧着热可可静静听着。
　　今天Ravena还没有来，Angie给她端来一份松饼，续上咖啡，小声道，“那是你的朋友吗？我说，金发那个。她看起来好厉害。”
　　Peggy刚把咖啡凑到嘴边，挑着眉毛，“你说Ravena？”她嘬了一小口咖啡，“呃……她人还不错，就是有时候嘴巴毒了点，不怎么爱搭理人，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Angie猛地点头，手里抱着咖啡壶。那模样像只抱着瓜子的仓鼠。“我每次见到她都紧张得不得了。她……”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金发的女人穿着驼色的大衣，戴了一顶同色的圆边礼帽，灰蓝的眼散漫的扫了一圈，落在Peggy和Angie身上。然后走过来，悠闲的像在花园散步。Angie屏住呼吸，为她让开一条路，“Ms.Smit.请问您需要些什么呢？”
　　Ravena看了看这紧张到语速加快的姑娘，笑吟吟地，“一杯热可可，一只蜂蜜可颂，外加一份时蔬沙拉。有劳。”
　　“好的，请您稍等。”Angie飞快的记下她的点单，转身走人。忽然想起把咖啡壶落在了桌子上，又赶紧折回来拿。Carter眼含笑意地看着这一切，等她走远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末了摸了摸眼角，“看她那个样子……你吓到她了Ravena.”
　　金发的女人失笑，摇摇头，“我这是在告诉她，在背后议论别人是不恰当的行为。”
　　Carter‘哦？’了一声，她只是弯唇微笑，Angie从她背后过来为她端上热可可。这种饮品一般是可可粉冲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低声道了谢，也消除了金棕卷发姑娘的紧张感。等她走远Ravena才慢条斯理的继续道，“此外，即使在背后议论，也不要让人看出来。”
　　Peggy对此赞叹不已。
　　Ravena的晚餐很快上齐了。为了表示歉意Angie在她的时蔬沙拉里加了两颗冰叶菊。
　　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在这种小餐馆里它一般被放在菜单的最后，其价格是工薪阶级无法理解的数字。
　　可爱的姑娘。
　　“对了，你现在做什么工作？”Peggy吃完一口松饼，顺口问道，Ravena耸耸肩，“暂时没工作，我的部门目前处于战后重组阶段，过一段时间也许会招人。”
　　“哦。”她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没有考虑过重新找工作吗？政府官员办事效率低的可怕，也许你得等很久，而且是在没有臭男人插队的情况下。”
　　她恨恨切了一刀松饼，仿佛是切在她口中那些臭男人身上用来发泄愤怒一样。
　　Peggy. Carter确实有能力，她有不输他人的卓越洞察力，对信息的敏感性以及行动力。自从Rogers离开之后她的内心逐渐变得坚定和坚强。
　　她因性别原因而被不公平对待，缺乏机会。
　　这个时代的女性地位有所改善，但也只是有所改善而已。男性眼中的完美女性依旧应该被留在家里生儿育女，照顾整个家庭。除了像Ravena这种能力非凡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女性以外，更多的是像Peggy这样能力不输于男性却不被给予重视的女人。
　　“有点耐心，Peggy.会有人拾起你这颗珍珠的。”
　　Peggy沉默了一会儿，握上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谢谢你。”
　　Ravena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端起了热可可。Peggy眨了眨眼，“最近Howard忙什么去了？”
　　“呃……哦。”Ravena应了一声，想了想，“前一段跑去北冰洋捞东西，不过只找到了tesseract，那玩意儿的反应实在太强了让人想忽视都难。最近又忙着处理一些武器，他在战场基地那边倒弄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处理好的话大概会出问题。”
　　“你一点不着急吗？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Ravena笑起来，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被她捏在手心里，要着急也是他着急。
　　不过从这几天情况来看，大概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应该去打听一下关于那个军火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