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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花好月圆 ...
苏鑫当时就吓傻了,他扭过头,看着林海洋都磕巴了:“师弟,不,不是你干的吧……”
林海洋眨眨眼:“啥事儿?”
苏鑫当时就急了,他拽着武警官说:“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你们问他干嘛?他瘸!前两天还瘫呢,怎么把一大老爷们儿扔楼下去?”
武警官指了指林海洋的腿:“他不是好了吗?”
林海洋完全没有进入状况:“啊,我前天才好。”
武警官点点头:“那人是今天被杀的啊。”
苏鑫气得都要撞墙了:“林海洋你也太点儿背了吧!你都瘫了大半年了,你着什么急康复啊,再多瘫几天谁能把你扔出去啊。哎呀,你气死我了!你气死我了!你气死我就算了!”
林海洋长长地叹了口气:“师哥,武警官,真不是我。”
武警官说:“那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去说清楚了啊。”
苏鑫拽着林海洋的胳膊不让走:“武警官,你不是要打击报复吧?我告诉你,知道你儿……”
看武警官脸色一变,林海洋按住了苏鑫的手:“师哥,一码归一码。不是我干的我不心虚,我去跟警察同志说明白了,一会儿就回来。你别瞎说。”
苏鑫看了看林海洋,也不想跟武警官闹翻了。
他按了按他的肩膀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兄弟。别怕。”
林海洋认真地点了点头。
林海洋被警察同志带走那段儿可以说是十分凄惨了。
刚刚回家的连怜一路拍着车窗,一路哭着追:“你们,你们凭什么抓走他?你们凭什么抓走他?他才刚刚好啊!他才刚刚好啊……你们看他说话都会脸红的一个人,他怎么会杀人呢?”
林海洋被两位警官夹在当中,努力地回过身去,对着外面喊:“连怜,连怜你回去……你回家吧,回家等着我……我没事儿……”越来越模糊地视野中,林海洋恍惚看见苏鑫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连怜的胳膊,不让她继续跟着跑了。
师哥安抚地拍着连怜的后背,好像在说:“没事,没事……”
车子越开越远,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地,就看不见了。
林海洋擦了擦眼角儿,难过得都快哭了。
坐在他身边儿的警官噗嗤就乐了:“嗨嗨嗨,戏真多你们。是不是还脑补自己是被反动派抓走的共----产---党---员啊?”
林海洋吸了吸鼻子,特委屈地“嗯”了一声。
旁边儿的警官“嘿”了一句,不搭理他了。
在车上摇摇晃晃地坐着,林海洋的脑子才慢慢地转过弯儿来。被带走调查这个事儿林海洋本来还觉得挺滑稽荒诞的,直到这一会儿,他才对这件事儿有点儿认真了起来。
武警官说什么?刘处长是被杀的?难道不是跳楼?没人告诉他。
可是……那……那和他林海洋有什么关系……
他在屋里补了一天窟窿就杀人嫌疑犯了?
林海洋不知道的是薛大妈也被盘问了,不过顾忌老太太岁数大了,没带走,在家里问的。
薛大妈被盘问主要是因为下午跟刘处刚打了一架。
据薛大妈说,刘处从18层下来,气色很不好。正碰上薛大妈端着洗好的被子上楼晾,盆子碰了刘处的胳膊,刘处就急了,嫌弃她老人家往人家楼上晒被单子,占大伙儿便宜。
薛大妈本来就不爱看这两口子,听说前两天他们还败坏林海洋他们的名声,更恨他们了,俩人三说两说就打起来了。老太太底气多足啊?叉腰儿站楼道骂了会儿街,刘处嘴头子不是老太太的个儿,三招两式,就落荒而逃了。
打完了就完了。这样的街坊邻居,吵架拌嘴,整个北京城一天不得有一万多起儿。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要不是看薛大妈体格儿着实不错,估计刑警也不问她了。
谁知道薛大妈还不乐意了:“怎么着?你寻思是我老太太给那王八蛋扔下去的?我还真有这个心,我不瞒着你们说。”
刑警呢也是厉害惯了,立刻吓唬了薛大妈几句。
于是一堆看热闹的邻居,在薛大妈单元门外面,就听着了屋子里面儿薛大妈嚷嚷:“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把他扔下去的吗?我说是我扔的了吗?捉奸拿双,捉贼拿赃。你有证据吗?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就不行了。老太太我六十多了,我含糊你?干什么干什么?你还要动手是怎么地?”
苏鑫跟连怜面面相觑。
街坊们议论纷纷:“薛大妈胆儿真大。”
“就是就是。”
“好话好说呗。”
“不过老刘他们两口子是够招人恨的,也不怪薛大妈烦他们。我们家孩子不就哭两声儿么?非说我们家熊孩子。要给我们按楼震器。孩子哪儿有不哭的啊?”
“还有他那个太太……啧啧……”
在外面听着的刘大爷不知道怎么的就急眼了,低着头儿就往屋里撞:“是我,是我!是我把他推下去的。你们放了她吧!都是我干的!我自首。我坦白!”
弄得刑警都傻了,这案子也太好破了吧?
薛大妈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急赤白脸地啐了刘大爷一口:“呸!老东西,甭寻思这样儿我就原谅你!”
刘大爷老泪纵横:“我不用你原谅!我就是……对不起你啊……哎,警察同志,真是我干的!枪毙了我吧。我乐意。”
一脸蒙圈的刑警同志唯恐这老两位串供,赶紧把他们隔离起来,展开了讯问。
刘大爷跟刑警同志是这么交代的:“我跟薛宝林,哎,就是薛大妈,从小儿就认识了,老街旧邻,青梅竹马,初中跟高中的同学。上完了学,我们俩一块儿下的乡,对,去了生产建设兵团。那会儿不让搞对象,我们俩偷偷的搞。对着毛=主=席像章发过誓:非她不娶,非我不嫁。她给我织一副手套,我给她留两个萝卜。那个时候小,腼腆,不好意思跟人说。一个连那么多人,谁也看不出来,我们这点儿小心思,只有我们俩知道。后来,上面选调上大学,就给了一个名额,要求政治合格、表现良好,没谈恋爱的。领导跟我谈话,想把名额给我。警察同志,您不知道,我那会儿才十九岁,我……我是太想回北京了……我真怕我这辈子就埋在大西北啊……我就丧了良心,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冰天雪地里。我要是长了前后眼知道后来知青能回城,我打死也不会这么干啊!”说到这儿,刘大爷握着刑警的手,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老头儿哭出来了半辈子的委屈跟悔恨:“警察同志啊,我对不起宝林啊!无论她干了什么,都是我出的主意,无论她想干什么,都是我下的黑手……这里没有她,她是无辜的,刘处长是我扔下去的,刘处长他们一家子都是我扔下去的,我坦白交代,我认罪伏法,你们把我抓走枪毙了吧……我对不起她啊……我后半辈子日日夜夜都在后悔啊……”
刘大爷哭得肝肠寸断,两个年轻刑警听得也是非常同情,二位同志不停地跟着擦着眼角儿,可是还是把刘大爷推了出去:“大爷,您的遭遇,我们很同情,不过您要是再跟这儿胡搅蛮缠,我就按妨碍公务把您逮捕了。大爷,您慢走,您回家哭去吧。来,搀着点儿大爷。小王儿?给大爷拿着茶碗。”
刘大爷抓着刑警同志的手:“就这个茶碗,还是当年宝林结婚的时候,我悄悄买了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我用了这么多年,我舍不得扔,在我心里就跟我娶了宝林一样。警察同志,您逮捕我吧,没关系,就算你们不能放过宝林,你们也把我跟宝林关一块儿。我好伺候她。她在兵团落下的毛病,腰不好,身边儿不能没有人儿啊……”
刘大爷这一行鼻涕两把热泪,哭得街坊邻居都感动了。
当事人女主角薛大妈,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里消失了。
要是人们长了天眼,就会看见,这个刚强了一辈子的老太太,此刻正坐在天台的椅子上,蒙着脸哭得跟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楚楚可怜。
这么闹了大半天,队里来电话了:“楼门口的监控显示坠楼时间是四点四十二分。小区门口监控显示四点五十七薛大妈才挎着篮子买鸡蛋回来。肯定不是她。把老太太放了吧。”
这边儿留下的刑警们红着眼圈儿陪着刘大爷满世界找薛大妈不提。
那边儿刑警队里,开上案情分析会了:“死亡时间要是确认了,那嫌疑人就剩下林海洋一个了。他有作案时间。他有作案的动机。他还有作案的能力。”
一则是前些日子,轰轰烈烈的诽谤文章,武警官已经立案调查了,查出来文章的发送地址就在刘处他们家。这还没来得及约谈他们,就出事儿了。据刘太太说,因为林海洋的插足,自己表弟和连怜的婚事儿黄了。他表弟气不过,找人砸了他跟连怜的婚房,林海洋怀疑是刘处指使的,所以对他们家恨之入骨。她表弟和他们家老刘这才网上揭发坏人坏事儿。林海洋怀恨在心,报复杀人!还有就是,隐约听老刘说把钱包放在天台上忘记拿下来了。过了再去看,就不见了。那天台就那么大,那一阵子就林海洋天天在上面溜达。不是他,还能是谁?
结果刑警上天台一搜,在一个花盆儿底下果然找到了一个包,里面是二十万块钱。
刘处的媳妇儿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有这么多钱。
刑警让她解释解释,钱是怎么来的?怎么就放天台上了?她支支吾吾地也说不上来。
倒霉就在于管技术的警官好歹一看,皮包拉锁儿上满是林海洋的指纹!
那就更没跑儿了:仇杀、图财都占着。
这小伙子刚刚恢复健康,医院橱窗上刚贴出来前两天他披红戴花儿跟出栏生猪一样和大夫们的合影。怎么看他也完全有这个能力把四十多岁的人推下去啊。
楼门口的监控警官们也调出来看了,那段儿时间没有陌生人出入。
那么只能是内部作案了。不是林海洋,还能是谁呢?
审吧。
林海洋当然选择不招!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招什么。要是在家干半天儿木匠活儿就能干死个仇人,我国还研究的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啊?把林海洋摁到家具厂干当长工不就完了吗?
所以经过刑警同志们一番说服教育,引导开发,林海洋还是一脸的莫名所以搞不清状况。
他不知道这帮警察们掌握了什么证据。他甚至不知道刘处是怎么死的。但是他能肯定:不是自己干的!
不过林海洋有点儿担心,这是不是武亮亮干的?是不是这小孩偷偷跑回去拔掉监控被刘处发现了?哎,自己如果不让他回去把那个拔掉就好了。
真是瞎指挥……
林海洋好几次张了张嘴,把话头儿又咽下去了,他不想说出武亮亮来。
天知道,他已经不恨武亮亮了,如果他死之前都愿意原谅他,那么现在活得好好的,干嘛还跟一个诚心悔改的小孩儿怄气呢?
林海洋真害怕是武亮亮干的,很怕。所以他也没想起来说摄像头儿的事儿。
他这幅欲言又止的光景,能瞒过办案经验丰富的刑警同志么?
这个人肯定是有问题啊,那就接着审吧。
反正有合法的滞留时间,想走那是不可能的了,48小时见吧您哪!
何况他还没法儿解释:你怎么知道刘处在秘密的地方藏了东西?而那些东西上为什么有你的指纹呢?
哦,你看见刘处放在那里的?他没看见你。
然后你拿出来看了看搁错地方儿了?
你觉得我们能相信吗?
你最近做手术了吧?自费三十万?刘处长坏了你募捐的好事儿是不是?你怎么筹到的手术费啊?
说实话吧,包儿里原来有多少钱?
可怜林海洋,才出萝卜窖,又掉咸菜缸。
伤刚好,又摊上官司了。
这个流年啊,这个不利啊,怨不得当初算命的大仙儿嫌他晦气不让他进屋,这属狗的今年就是不好。
足足问了二十多个小时,林海洋还是屁也没招出来,反反复复就那句话:“我不知道。”说的嗓子都劈了,弄得刑警都不耐烦了,一拍桌子:“我看你就是不老实!”
林海洋虽然疲惫以极,但是他心里并不害怕。
他一直觉得:没问题!我是清白的!他们一定会查出来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不怕!
直到武警官推开门,慢慢地走了进来,俯下身跟审讯林海洋的警官嘀咕了几句。
林海洋看着武警官莫测高深的表情,突然一阵心悸:完了!这老东西要是给我做成了铁案,判了死刑,那他儿子的事儿是不是就算彻底没人揭发了?
冤啊!
太冤了!
窦娥都没有我这么冤啊!
林海洋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大吼了起来:“警察同志,你们不要相信他!他胡说!他撒谎!他跟我有仇!”
武警官和同事们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审讯的刑警才茫然地开口:“他说可能不是你干的……”
武警官苦笑了一声:“林海洋,你天台的监控我们都看见了,把录像交出来吧。”
林海洋傻子一样翕动了一下儿嘴唇儿,癔癔症症地说:“在我笔记本电脑里。”
在林海洋的笔记本电脑里,刑警提取了当日的录像资料。出乎大家的意料,刘处并不是如刘太太说的那样,是在天台坠楼的。所以天台上的录像并没有什么用处。而一个被刻意拧到大头朝下方向的摄像头,拍下了十三层刘处坠楼的瞬间和两只属于不同人的手。
刘太太和她表弟李欢很快归案了。
事情其实挺简单的,刘处自从离婚娶了小媳妇儿一直是把家交给新太太当的。在外面搂钱也是交给媳妇儿的,刘太太跟他结婚不久,娘家就找来个风华正茂的“表弟”,姐弟俩亲热得很。起初刘处觉得有点儿别扭,后来看表弟是跟邻居小姑娘谈恋爱,所以往这儿走地勤,也就放松了警惕性。婚事儿不成,刘处还埋怨李欢,就算是被插足了,也应该是民事解决,不能去砸了人家的房子,传出去对他影响不好。
刘太太为了这个还跟他吵过嘴。
一来二去的,刘处发现这“表弟”有事儿没事儿还是常来他家,而且跟自己这小媳妇儿眉来眼去的。刘处也不傻,开始慢慢留心眼儿了,有钱藏外面也不往回拿。
刘太太有所察觉,那天正和表弟在炕头儿上商量,突然发现了个隐蔽的摄像头。
俩人大骇之下,以为是刘处要捉奸成双。外加刘处下午回来赤眉白眼说老婆小舅子偷了自己藏在天台上的二十万。
结果下午仨人摊牌,扭打了起来,混乱之中,这“姐弟俩”失手把刘处推出了窗户。
嗯,他们俩也不是什么姐弟,是一对儿年貌相当的青梅竹马。
开头儿也没想过杀人诽谤什么的,就是想着凭骗婚,弄套房。
案子稀里哗啦就破了。
林海洋被放出去的时候,连怜和苏鑫在公安局门口儿已经等了小半天儿了。
看着林海洋一步步的走出来,连怜捂着嘴都哭了。
还是苏鑫比较扛事儿,把自己这个倒霉师弟揪到了一边儿,打开了个报纸包儿拿出来柚子叶儿沾了点儿盐水,按给鸡柳上番茄酱的密度,上上下下地给林海洋身上刷了一遍,一边儿刷一边儿说:“昨天晚上我跟连怜半夜才回来,你知道那仙姑多难约啊。我们俩排了一天一宿的队,老太太看我们俩心诚,才破例给你看的八字儿,人家仙姑拿塔罗牌算了。说你能否极泰来,下一步是狗屎运,一夜暴富就在眼前啊。”
林海洋闭着眼给齁儿的直咳嗽:“苏鑫,你这是搁了多少盐啊?你腌咸鸭蛋啊?”
苏鑫极不耐烦:“躲什么躲?为了弄这点儿玩意儿我们俩容易吗?为了一夜暴富,这点儿苦你都不能吃?来,连怜!摁着他,刷咱就刷匀了!”
回家的路上,苏鑫开车,软香软香的连怜和潮咸潮咸的林海洋情意绵绵地坐在后面儿。
他们俩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笑么滋儿地互相看着,撒狗粮于无声,境界可以说是很上档次了。
看得苏鑫都尴尬了,他想说:您二位这恩爱是不是回家再秀?又觉得师弟刚刚出来,不应该拦着人家小两口幸福。
可是这俩人也太那个了,完全无视了苏鑫的存在,拿他当空气啊。
红灯的间歇,苏鑫瞟了一眼仙姑给他包柚子叶儿的报纸上,巨大醒目的红色标题:《千年大计开发雄安》。他企图没话找话儿地试图刷一下儿存在感:“哎,我说海洋,你老说你老家有地,你老家到底在哪儿啊?”
林海洋羞涩地笑一笑:“我老家啊,二十八线都排不上。河北省雄县,也就是一个院儿的宅基地而已。哎,前两天听我爸说,好像有信儿要拆了!”
拆二代啊!
苏鑫一脚急刹把车停住,他扭过头,一脸谄媚:“海洋,咱还有富余爸爸吗!”
连怜的嘴张得都能放进去个拳头了:“仙姑……太准了……”
后来,武警官陪着儿子去分局自首。因为武亮亮系未成年人,主观恶意轻,犯罪后果不严重,有赔偿意愿,且得到了被害人林海洋的谅解,免于刑事处罚。
薛大妈依旧不搭理刘大爷,但是刘大爷臭不要脸地加入了广场舞的行列,以六十五岁的饱满精神状态荣膺广场舞表现最佳男神的美誉。在一堆大妈当中分外吃香,外号:党代表。
但是刘大爷痴心不改,就追薛大妈一个人儿。
终于有一天,偶像公开恋情,破碎了一众广场舞大妈的粉红少女心。
林海洋和连怜开始了甜蜜的恋爱。
电灯泡苏鑫彻底沦为了随爹入赘的拖油瓶。
深秋的一个傍晚,刷完锅、洗完碗、擦完地、收拾完屋子的小白菜儿苏鑫,系着四块八一条的围裙,穿着十块钱三双的拖鞋,晃里晃荡地溜达到天台上给花儿浇水。
他也得出来躲一会儿,屋里那对儿实在太腻了,他看着羡慕嫉妒恨外加齁儿得慌。
天台依旧花草扶苏,馥郁缭绕:月季的花期长、菊花也飘香。
苏鑫施施然走过去,弹了弹那颗号称可以活二百岁的铁树,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你什么时候开花啊?开吧,开吧,开给他看看。也许你开花了,他就回来了吧……”
蓦地,有个人的手从后面握住了苏鑫的手,这样熟悉的味道,这样熟悉的爪子,苏鑫顿时僵住了。
他窘迫地看了看自己这身儿店小二的衣服跟老妈子的鞋,脸都红透了,太丢人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寒蠢地见过他!
他一定会嫌弃自己的!
下一秒,他听到有个极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吟吟调笑:“你见过铁树开花么?铁树的花,很朴素的,像你这般,荆钗布裙,难掩天姿国色……“
苏鑫回手掐住了那家伙的脖子,近距离看清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孔,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几乎流出眼泪来。
此时,楼下的刘大爷正跟薛大妈坐在一块儿听相声,郭德纲老师在说《西征梦》:话说布什总统三步并作两步从白宫出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他说:“你咋才来捏……饿等你等地可惨咧……”
刘大爷握住了薛大妈的手。
这一次,薛大妈没有挣脱开。
一阵秋风吹来,屋顶花园,枝叶摇曳,花香袭人。
中秋皓月,终照人圆。
写这个故事,完全是和一个朋友讨论出来的脑洞,当时我们家门口为了看看是哪只小狗撒尿而装了个监控,结果我看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呵呵呵,完结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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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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