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之执念》连炘

17、你什么都不知道

　　晚饭的时候林檎再次感受到了粟田口家族的庞大。

　　不知道堀川是怎么和锻刀匠沟通的，虽然今剑和爱染的数量也很多，但是和粟田口那庞大的数字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虽然都是乖孩子……

　　“砰！”

　　“啊！抱歉啊！抱歉！”

　　不远处猛地又传来一声桌椅倒地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爱染连连道歉的声音，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有种鸡飞狗跳的感觉。

　　“……”

　　林檎无奈地笑了笑嘛，就是稍微有点爱玩……

　　堀川此时正抱着双腿自带阴影坐在墙角碎碎念，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总之气压低得连爱染玩闹都不敢往他那边走。林檎扶额，他还那么相信堀川一定能把那位兼先生锻出来的，结果这么多小鬼……林檎忍不住仰天长叹，倒是先给他一位家长啊！

　　结果一直到结束清光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周身气压低得和角落里窝着的堀川有的一拼，就连平日里总是浅浅笑着的安定也一直默默的，搞得林檎有心想问问“刀解”到底是个什么回事都不好意思说了。

　　眼看着清光拍拍腿站起来要走了，林檎终于忍不住喊了声：“清光……”

　　清光看过来，眼里却不像平日里的嫌弃，而是一种很清冷的目光，林檎心想这还不如从前的嫌弃脸呢。

　　清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林檎支支吾吾的样子终于叹了口气：“果然意外进入的审神者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就问吧，趁着大家都在。”

　　“呃呃，”林檎连忙应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说的那个‘刀解’是怎么回事，还有，还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让付丧神来和你解释‘刀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有些残忍的。”清光依然是那个清冷的语调，语气淡地让林檎后面那句“你为什么会生气”生生从喉咙里又咽了下去。

　　安定忽然拉了拉清光衣摆：“坐下。”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刀解，‘练结’也是一样啊。“陆奥守嘴快地接道，”练结地话可以让重复的刀剑合为一个，这样倒是很方便的，在将执念合一的同时还可以变强。“

　　“还可以这样吗？”林檎奇道，将重复的付丧神合一？

　　“但是既然还有这种方法为什么还要有刀解呢？”林檎这句话主要是问清光的，因为清光那样自然地说出“刀解”真的是让他很不解。同为付丧神，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觉得练结就是好的吗？付丧神出现了，进入这个本丸了，就是一个个体，执念和思念什么的，经历不同，就会有不同的体验，练结不过是没有刀解那么残忍罢了。”骨喰难得说这么多话，而鲶尾坐在他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我们虽然有些记忆已经缺失，但还是知道一些事的。”

　　“至于我们为什么说会这么淡然地说出‘刀解’……那是因为我们的本体并不在此处。“一只手握住坐在身旁的清光的手，安定很平静地说，”你现在所看到的我们，不过是那经年留下的执念……不过是执念，即便是刀解了，也还是会被再次打造出来的，只是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而已。“

　　不管练结还是刀解，其实都一样，他们的执念并不会消失。就算是重复了，他们也还是相同的个体。那些重复的付丧神或刀解或练结地消失之后，他们的执念会自然地沁入本丸中自己的另一个相同的个体中。不过是分成了无数个的执念再次合一。

　　“其实你并不需要那么在意。”安定双眼直直地盯向林檎。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并不算是真正的生灵，即使是刀解或者是练结，都会再次出现。这就是执念，他们的执念一日不曾断绝，或者说时间管理局还需要他们一日，重复的付丧神就会一日多过一日地增多。

　　“那么，你们的本体又在什么地方呢？”林檎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忽然说到执念什么的。

　　然而整个大厅骤然一静。

　　林檎没有看见清光放在桌下的手猛地震了一下。

　　不等其他人开口，清光忽然站起来：“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安定站起来向林檎鞠了一躬，跟着也追了出去。

　　陆奥守也慢慢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不知是悲伤还是什么的东西：“审神者，你说了禁语啊。并不是不知者无罪，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完也跟着走了出去，背影和他平日里大气爽朗的样子完全不符，甚至带上了一些萧索。

　　我这是……说错了什么吗？林檎茫然地看着一瞬间冷了下来的饭厅。就连一直玩闹着的短刀们此刻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不约而同地带上了悲戚。

　　林檎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悲伤。

　　这个时候石切丸伸手摸了摸林檎的头，他没有看林檎的样子，只是低着头温柔地说：“到这里已经不需要问了。你并不了解我们。你一直想要了解这个世界，我不反对。可是我现在觉得你应该先了解你身边的人。回去吧，那台电脑也许能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