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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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清源火车站
一位面容棱角分明带着成熟和英气的青年人站在站台上环顾四周。看着记忆中最让人怀念的大学时奋斗了四年的城市，沈城心中暗自感慨：终于还是回来了，你…过得还好吗？
这时一张正直的面孔出现在沈城眼前。
“您好。您是沈教官吗？”
“哦，对。”
“我是局里派来接您的王干事，您跟我走就好。”
“好的，劳您带路。”
清晨的清源警察局，因为得知会有一名海归教官的加入，大家开始躁动起来。
“听说局里从美国请来了一个教官，还是海归呢！”
“是呀，听说长的很帅呢，最主要的是人家可还是个单身呢！”
顾凛看着大家议论纷纷从不关心局里八卦的他也开始好奇起来：“小吉，今天局里有什么好事呀？大家都这么兴奋。”
小吉坏笑道：“师傅，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认为你精致的五官下肯定藏着一颗闷骚的心。看看！是不是让我猜中啦？”
顾凛一记爆栗飞去：“我看你飞扬跋扈的五官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颗正经八百的心呢？”
小吉揉着头：“师傅你是不是不骂我就不和我说话呀！我在你心里就一点优点都没有么？”
顾凛：“优点？有啊！我们小吉的优点就是…”
小吉一脸的期待望着顾凛。
顾凛非常认可的说：“缺点太多。”
小吉满脸黑线：“没关系我不笨怎么体现师傅你聪明呢，是吧！诶先不说我的个人优点了，今天有人来和你抢咱们局里帅哥的位子啦！听说这个沈城教官，不仅人长的帅而且还是单身哟！”
顾凛：“哦？是嘛！你说那个人叫什么？沈…沈城？”
无数的回忆片段充斥在顾凛眼前，顾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刚想再问一遍小吉，这时只见王干事和一个自己熟悉的已经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距离一步一步的缩短，顾凛的心也和上了箭的弦一样随着目标的确定一寸一寸的被绷紧。
沈城也注意到了顾凛，他的眼神像利箭一样，仿佛顾凛就是他的猎物，眼神中带着稳赢与必胜的自信。
顾凛有些张皇失措，急忙转身，还弄翻了自己的水杯，小吉见状忙过来收拾。
“师傅，你怎么了？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
王干事示意大见先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刚从美国回国的沈教官，沈城教官。”
沈城：“大家好。”
王干事把沈城引向了顾凛：“沈教官，这位是我们心理调查组组长，顾凛。”
沈城看着眼前还在忙着收拾的顾凛眉头微锁了一下心中打了个疑问：心理调查组？
王干事见顾凛还是自己忙自己的事情，拍了拍顾凛：“顾凛，顾凛？”
顾凛硬着头皮转身一直不敢和沈城对视：“啊？不好意思哦。”
王干事：“我正和你介绍沈教官呢！”
沈城伸手做出握手的姿势：“你好。”
顾凛看着眼前既想念又不敢去回忆，想念到觉得眼前的这个沈城是虚幻的。竟然就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的看着沈城。
王干事见顾凛没有回应忙拉了顾凛一下，顾凛才回过神来，伸手和沈城握手。
顾凛：“你好。”回应中带着胆怯
沈城很自然地抽回自己的手说：“王干事，是不是还要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王干事：“是，我带您去别的地方看看。”
看着沈城远去的背影顾凛坐了下来，顾凛心中暗自矛盾：沈城，你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呢？你应该在美国才对呀！虽然你的容颜已经退去了当年的青涩但眼神依然清澈而坚定。可我呢？
顾凛拉紧了自己的领口，我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小凛了！回忆一幕幕的拉开，顾凛握紧了拳头。
是呀！就是这么一个标准化的握手，五年前是我让他放开我的。我的选择没有错，五年了，该忘得都忘了，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呢？
七月的雨季人们安静而躁动的心，这如孩子情绪般说变就变的天气，催促着人们回家的脚步。这早已不是细雨如丝，缠绵悱恻的季节，蓝紫色的一道光华预告着天空的怒吼。
“来来来，大家欢迎沈教官为我们警局增添新鲜活力，大家干杯！”众人举杯。
“小王客气了，我也很高兴认识大家。我大学还是在这里读的呢！也不能算外乡人，希望以后的工作中大家不要拿我当外人看就好。”沈城的眼神落在顾凛身上。
小吉：“沈教官大学在这里读的话，和我师父应该是校友呀！你们不会是同学吧？”
沈城：“何止是同学？我和顾凛是好兄弟呢！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买了好几斤牛肉才消除了我在他心里的坏印象呢！”
小吉：“是嘛？师傅！难道沈教官就是当年那个该去完成那件事的…”
“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你得多吃点。”顾凛夹起一块肉塞进小吉的嘴里。
顾凛举起酒杯“老同学多年不见，来我单独敬你一杯，欢迎回来！”
沈城看出了小吉是把什么不该说的话说漏嘴了，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同学，你不是学刑侦专业的么？怎么干起心理调查了？这可是我的专业呀！”
沈城说到这了，顾凛举起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
顾凛：“怎么？你的专业还不许别人干啦？五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嘛！”
小吉：“你们关系这么好呀？之前看你们打招呼都客客气气的，我还当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呢！难怪我师父以为你不记得他了，诶！沈教官你这可是做的不对啊”
沈城：“是是是！我做的不对，五年不见难免有过渡期嘛！我自罚一杯。”
“顾凛，这一杯下肚我们可还是好兄弟呀？”沈城试探的看向顾凛。
小吉：“一杯可不够，起码得三杯，是吧，师傅！”
“是啊，今天你陪我喝个尽兴，咱俩就还是兄弟，来来来，大家一起喝！”
顾凛心想：沈城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忘记五年前的那次告白，重新做回好兄弟吗？也对，这不就是我当年心心念念的结果吗？这样也好，该忘得都忘掉，以我现在的情况就应该照着沈城的意思做好兄弟，不也是个好结果么？可…可为什么我那么不甘心，不甘心与他称兄道弟，我还在奢求什么呢？我还在心疼个什么劲儿？
顾凛轻轻皱了一下眉：“来！满上满上，咱们继续喝！”
“师傅，你少喝点。”小吉去抢顾凛手中的酒杯。
顾凛推开小吉“我今天要尽兴的喝，你别跟个大妈似的老管我。”
王干事看着一反常态的顾凛“这顾组长平时也不见喝这么多，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城：“顾凛平时很少喝酒么？”
“是呀，自从他来也不见他怎么喝酒，好像是身体不太好，看起来今天是很高兴呢！”
沈城：“身体不好？”
王干事：“恩是的，刚来的时候柔柔弱弱的，可没想到自从2015年到咱们局，各项考核平评分都是第一，业务方便更是没的说。人才呀！”
沈城：“2015年参加工作么？”
王干事：“是呀！怎么了吗？”
沈城：“哦！没什么，他在学校的时候也是个很优秀的学生，老师们都很喜欢他呢！”
沈城望着顾凛心想：我们一二年就毕业了，为什么你一五年才参加工作？中间将近三年的时间你在哪里？为什么我这次回来你与五年前大不一样了？你的眼神在逃避我，你的心也在逃避我，凛！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呀？
“这顾组长看是喝醉了，他今天可算是尽兴了。”
“喝尽兴了就好，大家也都散了吧。不要因为我耽误明天的工作进程。小吉，你师傅家住哪？我看他醉的不轻，还是我送他回去吧。”沈城起身走向顾凛。
“师傅家就住在附近的锦江小区，那就拜托你了沈教官。”
“行！没问题，你先走吧。”
被雨水冲刷过的街道，反射着安静的灯光。泥土中带着大地独特的踏实味道。沈城背着顾凛两个人就好像回到了彼此都无比怀念的大学时光。
“五年不见，一见面就又给我喝醉，还每次都让我当搬运工，喂！别装睡了起来啦！我还不知道你？哪次你醉酒后这么安分的？喂！喂！”沈城假装的抱怨着。
顾凛紧了紧环绕着沈城的手臂“再让我靠会儿，靠一会儿。”
“好吧，我就再当次好人吧！也是，你难得能这么安分一次。”
沈城就这样背着顾凛静静的走着，两个人谁都不想破坏这可以在彼此身边停留的机会，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你喝醉的时候真的挺可爱的。诶，到小区门口了，下来吧，你以为背着你我不累呀？真睡了？我可不知道你家在哪啊！再不下来我可带你去酒店开房了啊！”
“搂这么紧，我下不来啊！”
“啊！不好意思，那你进去吧。哦，对了，今天我可是陪你喝到尽兴了。那…咱俩还是兄弟吧？”
“兄弟？”
沈城看顾凛不回应忙解释道“还是之前的事你有芥蒂，我唐突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当然还是好兄弟！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没什么好在意的。”
顾凛心想：这就是我要的结果，我不能给你任何抱有幻想的机会。
“那…”沈城语言又止。
“沈城以后我们就是好同事，好兄弟！”顾凛自以为坚定的语气。
说完这句话沈城的样子在顾凛眼里开始渐渐模糊，顾凛忙转身不想让沈城察觉什么，可这一转，顾凛失去了平衡。沈城看到顾凛身子不稳忙上前拉住顾凛，可是距离有些远。沈城没有拉住顾凛只抓到了顾凛的袖子。顾凛的衬衫扣子被拽开，跌坐在地。
当沈城目光稳定后沈城惊呆了，在顾凛露出皮肉的胸膛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从顾凛心脏的位置一直蔓延到右侧锁骨上，这是一处致命的伤疤。
顾凛慢慢清醒过来，当他看到沈城正看着自己的时候，忙整理自己的衣服起身匆匆走进小区。乌云悄悄的遮住了皓月，突如其来的急雨拍打在两人身上。
沈城上前一把抓住顾凛质问道：“难道你就不想和我解释一下吗？你的伤…”
顾凛甩开沈城“跟你解释什么？这件事与你没有一点关系！”
“你知道吗顾凛！我这次回来是为了…”
“我不管你为了什么，五年了，你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你与我是好兄弟就只能是好兄弟！”顾凛怕自己妥协忙转身背对着沈城。
沈城上前从背后抱住顾凛“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凛！”
“沈城，放手吧…放开我吧！”顾凛试图解开沈城的手“你会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未来。”
沈城抱的更紧了。
“美好？你不明白现在的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是和你在一起！凛，你才是我的美好啊！”
“沈城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和我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一个海外归国的教官，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一个男人恋爱？太可笑了。”
“为什么要去在意别人怎么看？我爱你是我的事！”
“可我不爱你！”顾凛咆哮道。
这时沈城扶住顾凛的肩两个人靠的越来越近沈城的唇深深的压了下来，顾凛见状使劲推开沈城，挣脱开沈城的手。
“沈城你这样，你想让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顾凛转身进了小区，任凭冰冷的雨水拍打自己。身体的冰冷无法代替心中的疼痛，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早已融合成苦涩，然而这苦涩也只不过是这疼痛的前奏罢了。
疾风骤雨的夜晚，沈城回到家，不顾被大雨淋湿的身子，疯了一样翻看着大学时的相册。
“顾凛，你个骗子，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过的！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找到证据，看你怎么抵赖！”沈城快速的翻着厚厚的相册，沈城有些不自信了，因为没有一张照片上有顾凛。当年被顾凛拒绝之后，沈城把和顾凛所有有关系的东西全烧掉了。沈城一气之下撕烂了相册，他在相册的最后一页发现了一张毕业照，他如获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仔细的寻找顾凛，沈城找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顾凛。
“你在哪顾凛？你在哪？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这一点点的存在都不肯留给我！”
沈城回想起当时拍摄毕业照时的情景，他在回忆中才发现，自己哪天被顾凛拒绝后正是他见顾凛的最后一次，从那以后顾凛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晚顾凛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自己站在沈城身边，沈城在笑，笑的很好看。可是顾凛却发现自己在一点点慢慢的消失。他害怕极了，他想抓住沈城但却怎样也抓不到。他被梦惊醒，顾凛走到桌边想倒些水喝，就在他要拿起水杯的时候，顾凛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他开始看不清东西，他开始害怕起来，拼命用手去抓水杯，水杯被他失去理智的手碰掉在地上，四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了顾凛的脸，脸上微冷并带着一丝血腥的气味让顾凛安静了下来。他抱紧自己坐在墙角。
无助的呼唤：“沈城。”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每个人以自己为原点，都会有一个位置隔着最遥远的距离。沈城我们之间就隔着那段最遥远的距离。
“顾凛这是你的新身份，你要尽快熟悉。你手里拿到的是我们掌握的昊天集团所有资料，你也要尽快熟悉起来。得到情报后不要急于与我们联系，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平安’。”
平安：“是！”
昊天集团总部
两个人在一扇门外恭敬的等候着，
“天哥，一会我们见到的五个人都是各个堂会选上来的新人，经过今天的事我们既可以不得罪各个堂主，还可以除掉一些碍眼的人，杀杀他们的锐气。天哥这招真是绝妙啊！晋秘书你说是不是？”眉眼间只看得到溜须拍马的光头说。
“董事长，我们的人日丰集团基本都认识，这五个人是今年新入的马仔，这件事交给新人做我不放心，要不还是我去吧。”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的人毫无迎合之意对光头不屑一顾。
门被拉开一位丰姿潇洒，拥有出尘之表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新人才要历练，不是吗？”
“是！天哥。”
“让他们都进来吧。”盛昊天挥手
“今天是你们的福气，天哥赏茶！你们面前的茶也许有毒也许无毒，天哥给你们选择，你们可以喝，也可以不喝。”光头挑了挑眉阴阳怪气的说道
其中有两个人选择不喝，谢过天哥出去了，剩下的三个人其中包括平安，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相继喝下茶。平安拿起茶碗。
“谢天哥赏茶。”平安一饮而尽
第一个人和第二个人当场暴毙。
盛昊天看着平安嘴角一挑从座位站起来走到平安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平安。”
“平安。光有颗忠心还不够，你也得有这个命啊！”盛昊天勾起平安的下巴
选择不喝茶的两个人刚走出房间就被盛昊天的手下做掉了。
手下：“天哥赏茶竟然敢不喝！就算留着，以后也无处容身了！”
平安顺利的完成了这次盛昊天交给的任务之后平安成为了盛昊天的心腹。在一次与日丰的交易中平安为盛昊天当了一刀。这是致命的一刀，只要再深一厘米就会刺入心脏割断大动脉。
平安得到了及时的救治才保住了性命，两个月后平安恢复后得知自己已经染上毒品。平安冲到盛昊天面前用枪指着盛昊天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让我染上那东西！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得好！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问什么用那东西？因为毒才可以救你的命啊！”
“为什么？”平安眼神涣散
“那是因为我已经对你上瘾了，我不能让你离开我。小安！”
“盛昊天！你以为你是谁？谁都会喜欢上你吗？你现在让我生不如死，我今天要杀了你！”
“生不如死？小安，你又何尝不是让我生不如死呢？你要杀我？随你高兴好了。”
盛昊天把对着自己的枪口拉向了自己的脑袋。“来呀！”
平安的手开始颤抖，他看着自己眼前的毒枭，慢慢的把枪放下掉在地上，任命的低下头。
“小安，你下不了手的，因为我们都中了对方的毒。”
这时平安毒瘾发作，平安双膝跪倒在盛昊天面前，双手抱着自己。
“小安，不要再倔强了，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给我一个回应吧！只要你说你要我，你就可以得到我的一切。”
“滚开！别碰我！”
“小安，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可爱吗？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不然你干嘛替我挨那一刀呢？今天我要让你认清你自己。”
平安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枪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扣动扳机，只听一声空响，枪里竟然没有子弹。
“小安，你太单纯了，你觉得我会让身上有枪的人与我单独共处一室吗？”
“让我死吧！求你。”
“小安，不要轻生，世界永远比你想象的精彩呢！”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笔直的照在平安脸上，平安面如死灰眼神呆滞的坐在床边。
“小安，你是第一次呢。”
平安没有任何回应。
“我盛昊天，今生今世只要平安一个人。”盛昊天开心的就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呼喊着。
昊天集团贩毒事件证据确凿公安部门下令缉拿昊天集团负责人盛昊天。
“平安？竟然真的是你。”盛昊天的枪口对准了平安。
“其实我在你身边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你。之所以没有动手，就是为了今天。”
“呵！你不要骗自己了。如果在开始怀疑你时我还可以放过你，可是你让我那么多兄弟搭上了命，你今天必须死！”
平安与盛昊天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就当盛昊天最后一颗子弹打完时，他发现他的手下瞄准着平安准备开枪。盛昊天纵身一跃抱住平安，同时那个手下的子弹从枪膛射出，盛昊天中弹。平安发现盛昊天替自己挨了一枪，立即朝开枪的方向开枪，一枪打死了那个人。
平安抱住盛昊天，用手捂住盛昊天中枪的地方，压住止血。
盛昊天握起平安的手示意他没有用的。
“我盛昊天看人从来没有看错过，直到今天我也不后悔拿命去爱你。我欠你一条命，现在还给你。小安我知道你恨我，就这样恨下去吧！好…吗？”
“昊天，不要说话了，留点力气，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昊天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小安，要…要记得我啊…”
“小安不会忘记你，小安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可是，可是我不是小安。昊天你醒过来，我求你醒过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不可以就这样死了，你怎么可以爱上这样的我？你要让我怎么记得你呀！昊天……”
小安，如果你和沈城之间隔着那段最遥远的距离，当你疲惫的时候，请你停下脚步，我就在你的身边，一直陪着你。
昊天集团贩毒案成功破获，可是顾凛吸毒也成为事实。因为身患毒瘾局里只能让顾凛去戒毒所戒毒。在戒毒期间也经常有昊天集团的残余势力给顾凛找麻烦。顾凛的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因为顾凛长期营养不良体质虚弱，导致顾凛经常住院。在一次体检中顾凛查出脑部有一血块长期治疗不能消散。医生建议手术，如果不及时将血块取出就会危及到顾凛的生命。
晴朗的天空，没有丝毫的杂质，一切都那么平静仿佛回到了起点。部队医院的医生办公室里。
“小顾，毒瘾你是成功戒掉了，但是我们做的你脑部CT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你通知你的家人来，我需要和他们谈谈。”医生的语气平和。
“赵医生，我没有家人，你就直接和我说吧。”现在的顾凛已经消瘦了很多。
“小顾，我的建议是现在进行手术把压迫你神经的血块取出来，耽搁时间越长手术的成功率就越低。”。
“赵医生，我们这一个月来的药物治疗不是也挺好么？自从上次到现在我都没有再发过病。”
“小顾，药物只能是控制，一旦有一天控制不住了，就没有用了。”
“那现在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
“你看，这里就是血块的位置，距离脑部中枢神经已经很近了，现在手术还有50%的胜算，你要相信我们。”
顾凛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赵医生，你看，这晴朗的天空多让人向往啊！我怕输，我不想赌这50%的胜算。我没有家人，没有人会在乎我的生死，我想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真的是输怕了。”
清源警察局
“顾凛，赵医生已经和我说明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了，在咱们局里你就做一些文职方面的工作,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谢谢陈局长。”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