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双眼》李永芝11

1、一.敏蓉改变了她的人生

　　对于林柔柔来说爸爸这两个字，真是难以言喻。

　　从她记事起爸爸就是吃喝嫖赌，常常问她妈妈要钱没有就打架吵架那是家常便饭。常常还要加夜宵，邻居们就对林柔柔妈妈说：“周周呀，你们家不睡觉可是我们要睡觉呀！行行好白天吵吧。”

　　林柔柔的爸爸也常常打她嘴里不屑骂着：“儿子都没生出来，一个长大了给男人睡伺候别人的破丫头有什么用？”谁知他还成了个瘾君子，这下她们娘俩的日子何止是雪上加霜呀！那是零下二十度。

　　林柔柔也从问过妈妈为什么当初要嫁给爸爸那样的人呢？

　　周周哭着说：“是我贱，我不愿意听从小聪颖慧眼识珠敏蓉的话。她只比我小一岁，我们打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却胜过亲姐妹。是我……是我……柔柔，你一定要记住妈一句话。将来一定要相信敏蓉姨妈的话，她一定会帮您找一个好丈夫。你一定要好好地听她的话，记住记住记住。”

　　她写了好长好长一封信给敏蓉，当敏蓉赶到只看到周周的骨灰盒流着泪咬着牙：“你活该，我和你说过一千次。女人可以因为爱一个人放弃尊严，爱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是犯贱。”林柔柔的爸爸因为聚众吸毒被抓进戒毒所了，想十年前敏蓉好说歹说周周就是不听。因此她们起了争执，敏蓉什么绝情的话都说了，从此以后我们不认识。我要是再管你我就不是人养的，老死不相往来。

　　她们果真从此十年不从相见，周周不仅是让敏蓉失望，她背叛了多少姐妹情深。

　　多少言尔无信，敏蓉把林柔柔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敏蓉说：“柔柔，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闺女了！我可能会让你觉得严厉，但是你一定要相信严师一定会出高徒。我不是你妈妈，我讨厌那样女人。不过我一定会做到和你妈妈一样爱你，我儿子叫司空迪雷，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

　　有点被他爷爷宠坏了，有一点点脾气大不过男孩子吗！

　　就应该有个男孩子的样，你要把他当成亲哥哥先去爱他他才会爱你呀。”

　　她们到了林柔柔看到一栋把瓷砖的楼房，凸出外的阳台还有院子花花草草了了树木。北边有秋千东边有水泥桌子凳子，爬山虎幽幽的小走廊。林柔柔心想：住在这样的房子一定很幸福吧？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敏蓉姨妈，她也不是多么漂亮。

　　可是她很优雅、端庄、文静，温贤的笑容下有着你千万不能侵犯的英姿。

　　好的身材你怎么会想到她的儿子都十八岁了！我长大要做敏蓉姨妈这样的女人。敏蓉笑着道：“呦，儿子你在家呢？今天是十八岁的成人生日，妈妈要送给你一个一辈子都难忘的成人礼。她伴着你到老，那时你依然记得妈妈有多么爱你宝贝。”

　　司空迪雷对妈妈要给他的成人礼兴致勃勃问：“什么呀？快给我看看。”敏蓉叫：“柔柔，快点过来。”

　　林柔柔走过来司空迪雷看着她问：“妈，这是什么呀？”

　　敏蓉说：“人呀。”

　　司空迪雷问：“什么人呀？”敏蓉：“女人呀，当然现在还不算。

　　现在她只是个漂亮的十岁女孩，十几年后她会是个漂亮的女人。妈妈会把她调教的慧黠可爱的漂亮女人，现在呢、你要好好地疼她日久生情、青梅竹马。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儿子太罗曼蒂克了，对吧？”

　　司空迪雷问：“妈，你什么意思？”敏蓉：“童养媳这个词你没听说过吗？”

　　司空迪雷啼笑皆非说：“妈，我亲妈。我十八岁成人礼物你送我一个十岁小媳妇，不是…不是…”敏蓉仍是笑容满面：“对呀，惊喜吧？儿子。”司空迪雷说：“妈，我只能说你儿子我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我不惊吓，你这别出心裁惊天动地的十八岁成人礼不是惊喜。你是神经，等爸回来让他陪你去看看神经科，你更年期提前了而且还非常严重。”敏蓉：“反正以后我会花些时间在柔柔身上，就会放纵些你们。你就偷着乐吧。”司空迪雷就走了，晚上司空源说：“你和周周曾经就像亲姐妹一样，现在她……在情份上、在仁义、在良心、在道德。

　　你是应该把这孩子养大，好好地照顾她。

　　别说她一个就是四个五个我们自助也没问题，

　　不过你想让她给迪雷……我不同意，你认养她这…”敏蓉没等他说完就说：“张局长的儿子今年十二了吧？赵市长的公子也十四了，那移民去美国的慕容家的独生子也十几了。还有呢，你不是说过吗我们要是有两三个女儿……我早就那么想过，可我说过不生就不会改变主意。

　　我们就雷雷一个孩子赶明他要是娶个拜金女，娶个拿不动针摸不动线的回来你乐意呀？我们把她养大知恩图报先不说，知根知底知性情。

　　将来雷雷要愿意呢就随他们，要是他不喜欢我们就当多了个闺女。十几年后

　　不管把她嫁给谁对我们公司都要如虎添翼，这姑爷不仅要如我得意也要称你的心。何况我也想要一个闺女，现在她还是周周的女儿我何乐而不为呢？”司空源说：“不要说的那么天花地坠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给你来个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敏蓉：“那又怎么样我就当养了美国一条藏獒犬了。”林柔柔这些话都听到了，她都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要像她母亲那样，绝不。

　　其实或许是她投错胎了！她应该是敏蓉的女儿才对。

　　她们有很多地方心思、想法、性格、爱捯饬自己很多方面都很像，唯一的是林柔柔有童年阴影。

　　司空迪雷到了和他那些哥们的聚会点。诸葛、金大帅、赖子，这都是他的发小，还有几个。司空迪雷说：“你们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我妈今天送给我的礼物有多么上帝。”金大帅：“上次你看中那台限量版的车。”诸葛：“不可能，上次飙车他一个月不能下床，容姨怎么说来着？该不会让你现在就出国吧？”司空迪雷都摇摇头赖子说：“三级片。”司空迪雷：“我倒希望是。”

　　司空迪雷说了以后金大帅笑得都岔气了，金大帅：“我靠、迪雷，你妈太雷人了！尔等母亲们何止是望尘莫及，怕是永远跟不上了！我们是该开心呢还是有些失望呢？十岁小媳妇，什么时候让我们拜见十岁的嫂夫人呀？”哈哈哈哈

　　诸葛忍住笑：“兄弟，你不能我说我们不仗义.。

　　我们要不远离着你点，怕被你传染了那恋童癖。”司空迪雷：“你们信不信我今天大开杀戒先把你们给削了？”第二天林柔柔敲敲门进来叫：“哥，吃饭了。”一本书扔向她的脑袋：“滚，我告诉这个家我是王。你个破丫头要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就把你吊起来打。然后再把你卖了，记住你妈不是我妈亲妹。

　　我们照顾你没有义务，更没有必要你要是敢让我……我就把你当成香蕉那皮轻易就把你扒。看见这苹果没有？我就像削苹果一样把你削了。”

　　林柔柔摸摸有些痛的额头，想着刚才司空迪雷那一脸想打她的样。就有点害怕，敏蓉确实对她很好。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常常会做噩梦。也会说话噩梦，梦见被父亲毒打敏蓉就会跑来安慰她和她一起睡。

　　新的学校漂亮的新衣服，兔子、熊熊、洋娃娃，粉色的公主房间。不管是什么敏蓉都会细心优雅的眼光给她弄好，每天也会给她打扮漂漂亮亮去上学。认识的人都会欣然介绍我的养女柔柔，要是雷雷愿意赶明就给我做媳妇。这样日子久了有些很好的朋友都知道，司空家收养了一个女儿。

　　敏蓉让司空迪雷教人林柔柔写作业，他高中都要毕业了她还小学。每次司空迪雷就非常的不耐烦轻吼：“你就是个笨蛋，超级那种。那么简单题目你都不会，天天玉嫂接你放学送你上学。先不说我妈提前老年痴呆，拿那么多钱把你弄到那么好的小学。就看在玉嫂辛苦的份上你在学校都天天梦游呢是吧？你要是不把这几道题做出来今天晚上别吃饭。”司空迪雷常常故意使唤她，：“把袜子给我洗了把那弄干净把这好。给我捶捶腿，肩膀肩膀。”你就是个笨蛋超级那种。

　　林柔柔有时想：就不能换一句吗？家里有玉嫂有时家里来客人多。

　　玉嫂就会叫她侄女来帮忙敏蓉格外给她点钱，她侄女就当赚外快了。根本就不需要她做事，敏蓉也说过司空迪雷几次：“雷雷，你不许凶巴巴对柔柔。一点哥哥样子都没有，你给她辅导过几次功课？你带她出去玩过几次？”

　　司空迪雷：“妈，我逗她玩呢。我几岁能和她一个乳臭未干的破丫头，明天我就带她出去玩。”司空迪雷不喜欢她当然也不讨厌她，只是凭空而来一个十岁妹妹，他妈有时还开玩笑说‘你媳妇。只要他在家就能看见她。他妈对她还不比对他差，要是自己亲妹妹也就罢了！偏偏一个不是他妹妹就拿走了他妈对他一半的爱，时不时还怯怯叫他哥哥。

　　反正在他眼里就是死了娘，没人要的破小孩。

　　司空爷爷那辈留下来的家底，他爸爸比他爷爷更会钱生钱，再加上他妈那功德无量的贤内助。所以家里有钱人在外边又吃的开，不说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铁哥们。就是三教九流地痞流氓也结识结识，他具有他爸爸的商业头脑。又具有着他妈妈敏蓉的七窍玲珑心巧舌如簧、敏锐过人胆识过人。

　　太子爷为所欲为惯了，没有得不到只有不想要的。

　　金大帅那几个要不是厂长的儿子，要不是哪个退伍首长孙子。

　　都是独生子条件优越坏了！虽然他们也谈不上多坏，上学那会合起伙欺负女生那是家常便饭。

　　早恋也是理所当然，林柔柔是有些怕司空迪雷的。

　　两年过去了，司空迪雷二十岁生日在家开个生日派对。在院子里烧烤，他那些朋友都来了敏蓉知道有她在他们就不能畅所欲言。

　　她是个多么知分寸的人呐说：“你们千万不要客气，就像自己家一样。

　　我约了朋友。”个个都绅士有礼：“阿姨您慢走，阿姨您客气。”金大帅那几个特熟的：“容姨，你放心我吃着走时候还偷着，只要你不向我妈告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