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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自己的死讯什么的果然很残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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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许一画还是徐艺华,而许一画又是个女的,徐艺华觉得自己真的会收心了,娶了许一画。
如果说徐艺华的美是种灼灼逼人的让人退避的美,那么许一画的美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莲,可望而不可即。
当然,在徐艺华眼里就是太娘了。
匆匆地被大方的经纪人带到了京都医院。
正要走进去,却发现里面人山人海。
“我的天!”邵华惊讶,“今天医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事不关己的许一画慢腾腾地跟在邵华后面,丝毫没有一个作为罪魁祸首的直觉。
直到。
一堆的记者在深更半夜凑到一个冷峻的男子身边。
许一画眯眯眼,停了下来。
“怎么了?”邵华问。
许一画示意他向前看。
“你好,徐大少。”
“对于徐二少的死讯,有关他名下的公司及财产是否直到有一部分要捐献。”
“请问。。。”
“我不知道,在一个人的亲人死去,你们还有那个心情去问那个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更加痛苦。”就在吵吵闹闹中,一个悦耳的声音让众人不禁向许一画——后面的妖娆男子望去。
话语中的微嘲让众人不禁羞愧。
众人让开,让他走到徐艺亭身边。
他伸出拳头打在徐艺亭的肩上。
“走吧!”然后又似安慰般拍了拍徐艺亭的肩膀,“徐爷爷在军区医院等你。”
徐艺亭未说一字,只是跟着妖娆男子的后面。
记者们没有人敢拦着这两人。
然后两人经过许一画的身边,许一画垂下眼,让开了。
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妖娆男子问突然停下的徐艺亭。
徐艺亭往后看了一眼,直看见一个背影。忽视内心的奇怪感受,转过头,“没什么。”
许一画乘着邵华在登记的时候,抬眼望向门外。
两个男人走向一辆军车。
眼光潋滟,流转间说不出的惊人魅力,以及冷意。
自己以后就只能是许一画,徐艺华已经不在了,永远地不在了。
在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只得出个营养不良的结论。
面对邵华好奇的眼,许一画摊手,无奈,“都说了,我没事。”
然后又加了一句,“只是失忆了而已。”
“许一画!”邵华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接济你的那个继父了!”
“。。。”
“所以你假装失忆。”邵华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哎,你不能这样。”
“都说了那个所谓的继父和你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你根本就不用管他。”
“。。。”
顿了一会,许一画说,“我是真的失忆了,要不你讲讲我的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真的?”一脸不信的经纪人还是讲给许一画听。
尽管他脸上一副“我知道你撒谎了你就别骗我了”抑或“一点都不乖没办法还是陪你就装作自己其实真的不知道” 的表情让许一画有种想撕了他的冲动。
真是的,到底谁才是演员,见鬼,一个经纪人竟然有这么丰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