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籃 第七道日出》中二柴君

23、chapter21 突如其來

　　chapter21 突如其來

　　{立刻離開現場,剩下的事,都不關自己的事╴灰崎祥吾}

　　你心底盤算著逃課的念頭,那是突如其來的聲響,原本的無聲無息瞬間崩盤,劇烈的撞擊聲,映入眼簾的是倒在桌上的對方,原以為只是睡眠不足才睡著撞到桌子,但澄田並沒有睡著,他的身上冒著細珠,一滴滴的冷汗從眉間滑落,這嚇到了一些較膽小的人。

　　「澄田同學…沒事吧…」

　　水間皺起了眉頭,不發一語的看著澄田。

　　「不舒服,要不要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不...我沒事,只是有點累罷了...嘶...」

　　嘛…澄田很會逞強…也算是他的特色了…

　　對方沉痛的扶住腦袋,起了橙色的雙眼。

　　「灰崎同學你帶澄田君去一下保健室吧！」

　　「啊？好麻煩,我不要...」

　　即便對方人已經不舒服了,但你還是很沒良心的拒絕了。

　　「反正你在這邊也不會聽課的吧？」

　　「…嘖...喂!站的起來嗎？沒事吧？!喂!」

　　你嘖了一聲,走上前伸手要拉起他的手臂,但對方閉起了雙眼,完全昏了過去。

　　「...對不起...」

　　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卻還是覺得有些麻煩…發出一絲悶聲,你抱起了他,對方真的輕的不象話,尤其是流過汗,癱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軟軟的,有點像小動物,這樣的澄田,總覺得…

　　有些可愛？

　　似乎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你愣了一下,卻很快冷靜了,說起來…

　　那個『對不起』是怎麼回事…

　　即便被無數的人道過歉,那樣的感覺卻是讓灰崎有些詫異,怎麼感覺好像是自己在欺負他似的。

　　看著躺在床上的澄田,那種脆弱的感覺讓人激起一種保護欲,就連平常看似很溫暖的人,生病後看起來也這麼冰冷,又或者…

　　…澄田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伸出了那只有些粗糙,長了繭的手,輕輕的附上對方的額頭,似乎不是發燒,但基于從小沒生過什麼病,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只拿了毛巾敷在對方的額頭上,這是少數幾次,他感覺自己有些溫柔。

　　那時腦里什麼都沒有想,灰崎只是用那種不耐的眼神一直盯著沉睡的那人。

　　一直以來澄田都只有兩種睡姿,一種是像貓一樣蜷曲起來,這是他不安時的表象,另一種則是動都不動,過去富裕的生活讓他養成了睡著也無法亂動的習慣,因此,說是睡著了,如果不是體溫,灰崎還以為他死了呢…

　　「哥…不…不想…死…」

　　對方的嘴里似乎在呢喃寫什麼,什麼哥,什麼死的,眼里滑下一行淚。

　　哭了？到底是做了什麼夢？

　　他覺得很煩躁…為什麼自己最近老是被這個人影響情緒…轉身打算走了…但心里卻悶悶的…

　　「不…走…不要…」

　　這個笨蛋…似乎壓抑了太多了…

　　不得已,灰崎又坐回病床旁的椅子,手握住了那雙有些發冷的手,沉沉睡去。

　　只是他不知道,在那一刻,對方微微上揚的,有些幸福的笑…

　　不久後醒來,灰崎只是看著已經晚了的時間,回到了教室,將書包拿下來,他拎起澄田的書包,並不是很重,也是,對方上課都在看小說了,哪里有讀書壓力。

　　將書包放在醒目的地方,對方張開了眼楮,立刻又閉上了。

　　「你還要睡啊!」

　　「灰崎君…」

　　「啊...」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片沉默,似乎是看出眼前的氣氛,灰崎祥吾撇了撇嘴,離開了。

　　那時水間在那里,自己也沒什麼用,那就回去吧…

　　「水間老師,是灰崎君帶我來的嗎？」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你的腳步一頓…

　　「沒什麼...灰崎君...很溫柔啊...」

　　才沒有…溫柔什麼的…

　　臉好像燒紅似的,第一次,他感覺自己加快的心跳。

　　他是不是…喜歡上…

　　臉好像更紅了,不敢再想下去…

　　╴

　　那次似乎是貧血,詳細的原因水間並沒有說。

　　與澄田走進辦公室,自己立刻就走了。

　　接下來的事,都沒有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