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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五)惊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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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声的寂静,乌鸦站在枝头凝望着某处客栈,仿佛在宣告死亡的到来,枯叶飘落,一处简陋的寒舍中传出几人的细细碎碎的交谈声,显出一丝诡秘。
忽然一个略显沙哑而又奸诈的声音响起道:“嘿,伙计们一会就开始动工啦,这回可是个大生意,到时抓了那两个茶具契约者并且抢到他们腰上的那个玉佩,我们村可就不愁吃穿啦,这次的委托者可是大官。”其他几个刺客听到后脸上的喜悦滥于言表道:“兄弟,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要是这生意真成了我们可就真的后顾无忧啦”“兄弟我骗你们干嘛,刚刚我已经让那个茶具契约者住的那个客栈里的小二埋下火种了,到时只需弄个火堆在窗外制造下烟就可以让它自燃,烧毁那个房间”。
客栈,山鬼谣一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了身旁的弋痕夕一脸无防备的睡颜莫名觉得有点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让山鬼谣有点爱不释手,当某谣回过神发现旁边的人已经醒还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顺便把自己的手拍开道:“三更半夜的,山鬼谣你发什么神经,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山鬼谣见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随便的找了一个借口道:“看你睡相有点丑,就顺便把你脸弄的好看点而已。”说出这句话山鬼谣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内心道:我为什么要向他解释那么多。就在两人尴尬的同时,忽然一股烧焦的味道迎面而至,“不好,有埋伏”当山鬼谣和弋痕夕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却发现卧室的门和窗不知什么时候被堵上的……
山鬼谣和弋痕夕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之后,却发现不远处的床铺的被子已经开始慢慢燃烧起来,二人一刻都不敢多呆,运起功力试图把门冲破,可是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打,门和窗一直没有动的迹象,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可恶,大意了,没想到他们一早就准备好埋伏了吗?”说话者是弋痕夕,从他略微有些紧张的神情当中可以看出,他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然而在一旁的山鬼谣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用手摸索的那扇一直打不开的门,忽然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对着弋痕夕说道:“弋痕夕,刚入白间村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弋痕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就是刚进村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氛而已,哦,还感觉到有一股微妙的力量似的,你忽然问这个干嘛?”山鬼谣皱了皱眉淡漠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说的那股力量可能是冲着我们还有茶具而来,然而这门的力量或许就是那个为了对付我们的那人布置的这只股力量只能在外面冲破,里面不管怎么打都打不开的,目的就是想直接把我们困在屋里等我们被火烧死,然后好来坐收渔翁之利。”弋痕夕听后脸色有点不太好同时也佩服山鬼谣的冷静。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弋痕夕在心里一直焦急的不行,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对山鬼谣说道:“山鬼谣,快,和我一起运输内力,我以前听父亲说过关于上古茶具的东西,听说茶具的主人可以通过真气传信,我们的玉佩和结缘珠都在薛崖和薛雨那里保管着,我们试试可不可以通过真气给他们传输信息”。
虽然山鬼谣觉得弋痕夕所说的可信度不大,但是在这紧急关头只能赌一把了,想到这里的山鬼谣便什么话都没说与弋痕夕盘腿坐下运起真气试图向薛崖发去信息,而在屋外的某处,一个刺客跑向某处草丛对着里面的头报告:“报告老大,那两个茶具契约者还没死,我们要不要去搭把手?加快让他们死的速度?”听了信使的报告后为首被成为老大的人站起绑好口罩道:“兄弟们,这单大买卖可别丢了,不惜一切代价去杀了他们,不然我们郡主可是会把我们的脑袋要了。”此时薛崖和薛雨已经收到了山鬼谣和弋痕夕运用真气传过来的信息,此时他们二人身处的场面都通过了两个茶具玉佩映射在二人眼前,薛崖叹息道:“果然我担心的还是发生了,老姐快走吧,别耽搁了。”薛雨没说话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瓶子咬破自己的手滴了滴血下去便收好与薛崖一同赶去营救。
屋中,火已经越烧越旺,为了不让火势伤到自己,山鬼谣和弋痕夕两人都在用真气维护着自己。“现在只能等了,但愿薛崖他们真的收的到”说话者是弋痕夕,就在二人准备慢慢调理自己体内的真气时,忽然不知从哪里横飞出一支箭,二人堪堪躲过,紧接着,却接二连三的从四面八方飞出各种毒镖,山鬼谣和弋痕夕一边挡着横飞而来的攻击一边维持着体内的真气,精神力不由的开始有点招架不住,就在二人全力的应付着各种暗器时,不知哪一处角落弹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向弋痕夕射去,山鬼谣注意到后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直接奔去抱住弋痕夕一个旋转扑倒在地,可惜手臂终究没躲过被划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弋痕夕看着人手上触目的伤口和周围慢慢变紫的皮肤道:“不好!这刀有毒!山鬼谣,你坚持住我先给你疗伤。”“不必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挡住这些暗器吧,到底是谁……这么想致我们于死地……”就在二人还在为如何躲暗器发愁时,屋子的门迎着声音破裂,薛崖和薛雨看到里面的情景不禁也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将山鬼谣和弋痕夕带离到了之前村民们所祭拜的山洞旁边一处隐蔽的林子里坐下,准备给两人清理伤口。
弋痕夕扶着山鬼谣坐下后便一脸担心紧张的问薛崖和薛雨到:“两位前辈,山鬼谣刚刚中了暗器的毒,拜托你们救一下他,这个毒可以解吗?”山鬼谣看着弋痕夕焦急的样子,心中的温暖溢满可惜还是不忘在嘴上嘲讽一下他,山鬼谣并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家伙总是想逗他,喜欢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喜欢他大声骂自己的样子,就像是吸了毒一般,再也戒不掉。“呵,弋痕夕,别婆婆妈妈的,我可不要一个连暗器都发现不了的人瞎操心。”弋痕夕听着人的嘲讽,忽然感觉自己就不该担心这个家伙,让他自生自灭算了!亏自己还在那里感到内疚,于是弋痕夕便一脸你自己自生自灭去吧的样子抽回抱住山鬼谣的手让他直接摔在布满碎石的地上然后骂道:“好你个山鬼谣!我担心你还不乐意了是吧!那你自生自灭去吧,爱怎么死就怎么死,老子还懒得管你了!哼!”说完扔下一卷绷带气呼呼的走到一棵树的边上发泄去了。山鬼谣看着自己表情丰富的跟班心情莫名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或许这就是宿命吧,山鬼谣如是想着。
然而薛崖和薛雨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当众的来个小打小闹,默默的汗颜,薛崖有那么一瞬是觉得他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该救这两个家伙……被无视不说,而且两人还一脸微妙的看着自己是闹哪样……当然我们薛雨并没有像在场的三人那样智障,便默默的掏出自己之前去营救的路上收起来的瓶子晃了晃后打开瓶盖将里面淡红的液体倒到山鬼谣受伤的手臂上,忽然的一阵清凉让山鬼谣不禁抖了一下,接着就是那钻心的刺痛,山鬼谣瞬间整个人绷紧起来,但后面听到薛雨说:“放松,运起真气,好好稳定好自己体内的真气,这是我研制的血慕水,可驱百毒,不过要注意调节好自身功力,若是调理不好,会遭到毒气攻心的危险。”听到薛雨的解说山鬼谣稳了稳心神,便放松下来慢慢调节好自己的功力和真气,约莫半个时辰,山鬼谣的毒去除的差不多,弋痕夕悬着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不自觉的道:“没事就好……”
当四人认为可以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四周忽然被一群刺客包围了起来,最前方道路的刺客站成两排迎面一台大轿出现在四人眼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看破我的屋刺计,挺厉害,不过嘛,那只是和你们的玩玩游戏的场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