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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不遂人愿 ...
午间,不见日。天,云青青,雷阵阵,欲雨,却久不雨。地,狂风时作,卷起尘土几丈,散落在地上的几处弃置房屋,在风中瑟瑟发抖。
由此处向西行几里,一片绿意盎然的树林,正摇摆着身子,无数绿叶被刮起,在空中乱了方向。
林中,一青年平躺在地上,白裳上沾了土,乌黑的发丝散乱,青年的黑眼珠左右转动,看着周遭坏境,面上无表情。
一阵风吹进林子里,经青年,白裳翻飞,乌丝乱舞。青年喉结动了动,翻了个身,任风冲击他的后背,发丝顺风在青年脸上作祟。黑眸闪了闪,闭上眼睛,渐渐地,青年的呼吸平稳下来,他睡着了。
申时,雷声歇,黑云愈压愈低,雨幕倾下。林中,青年任雨水洗刷身体,犹沉眠。
待青年睁眼醒来,已是雨停,风停,月上柳梢头。月光泻下,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落在青年身上。青年身上全湿了,湿透的衣物勾勒出青年纤细的身子,触土的半边身子上,尽沾被雨打湿的黄土。
青年缓缓站起身,一时不适,身子不由晃荡了一下。待站稳,青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泥点从手背延伸到肩部,接着又低头看身上其他地方,看毕,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忽然,青年感觉到了什么,用右手手心往脸上抹去,完了再看手心,本来白净的手心此时却被黄泥覆盖。青年顿了顿,将左手扬起,宽大的袖口垂下,还有水滴落下。
右手攀上袖口一侧,用袖子在脸上细胡乱擦拭几下,青年那小脸又恢复了白白净净的样子,仅有几个小泥点没被擦掉,并不显眼。
青年双手抄起腿前湿透的衣袍,用力拧了拧,动作实在不雅。拧完后,青年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将它全部扎起,这才迈开步子,往林外走去。
夜间光线不足,林中路又不好走,但青年如履平地,赶在子时前就出了林子。一路走来,青年只觉身上衣裳黏糊极了,很不舒服,要赶紧找个地方换下。可,出了林子该往哪走呢?青年犯了难,内心嘀咕着,早知道就不往这边跑了,这哪啊这是,真是倒了霉了我。然而,青年面上依旧没有感情波动。
青年在原地驻足好一会,才抬脚往东边去。嗯,既然选哪边都是未知数,那就跟着直觉走吧。运起气,青年步若鬼魅,堪堪几息间就出现在几丈外。
天未明,青年此时正在小树林东边十来里外的几个弃置房屋最北的一屋里,至于为什么选这屋,青年表示,因为他找遍了所有屋,只有这间屋里有衣物可换,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有衣物遗留。衣物很旧,但因为锁在柜里的角落位置的缘故,还算干净。
青年也是无意间撞到了柜子,见它锁着,怀着好奇心才把它打开,想不到有意外的收获。
当看到柜里还算干净的衣装时,青年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当拿出来发现它是套女装时,那弧度又硬生生的放下了。
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衣物,内心很忧伤,哪有这样的,刚给个枣就来棒子,老天你怎能这样玩我捏,我可是刚从虎口脱险啊。哎,算啦,有得换就不错啦,计较那么多干嘛。
青年跑到屋外院里,见角落的大水缸里盛满了雨水,心中愉悦,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它,正好用来洗澡洗头。
洗好后,青年换上女装,本来以为会小,不想反大啦。拍了拍裙摆,将随身携带的一些保命物件在身上藏好,青年内心波澜起伏,诶,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穿上女装,真是造化弄人,几天以前自己还是逍遥的公子哥呢,今天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换好衣服青年也就不出去了,这荒郊野外的,保不定会遇到些什么。把靴子放在风口,让风吹干,还好靴子湿得不是很厉害,不然明天穿什么。青年又用白裳将边边缺了一小块的木板床擦干净,看着沦为抹布的白裳,青年面无表情,但内心很复杂。
等床板表面干了,青年便上了床去,侧身躺在上面,就着破窗口吹来的夜风,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几日奔波,到底是累啦。
晨时,青年饿醒了。揉了揉不愿睁开的眼睛,青年挣扎着起了身。弓着身子坐在床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腿间。饥饿的感觉真不好受,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背后也湿了一块,肚子饿得没了感觉,只觉得全身虚脱。偏偏带的药里没有充饥用的。
穿好干了的靴子,出屋,青年环顾四周,目所能及之处,只有几间破屋,大大小小的水洼。青年所在屋后不远处倒是有几块田,唔,应该是田吧,虽然上面杂草长得快齐他腰般高了。青年琢磨着。
见附近实在无可饱腹之物,无奈,只好运起气,准备去稍远些地方瞧瞧。奈何空腹无力,气运不起来,青年一个腿软,瘫坐在原地。
青年叹气,心中想,昨天那点力气都用来找地方歇脚了,而今饥饿难耐,不知如何是好。呵,堂堂杨云止之徒,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若是让师傅知晓,不知又会如何冷着脸唠叨。罢了,若是师傅还在,我也不至于此。还是先找出些能吃的饱腹吧。
一手捂肚,一手撑地,青年起了身,慢慢向西行进。他想,那林子里应当有些野味吧。昨日好不容易逃离魔爪,身心放松就在林中睡着了,昨晚刚睡醒时,脑子还混乱着,又急着换下一身脏污,都没怎么注意林子里的情况。不过,我既然能在林中睡得平安,那应该是没有什么大危险吧。现在他可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青年这几里路,走得快死了,本来只是微弓着身子,到最后,直接捡起道旁的枯枝当拐杖,一步一步,龟速前进,期间还因为枯枝换了好几枝。然而青年依旧面无表情,澄澈的眼中毫无波动。
青年终于到了林子外边。
但是,以他现在的力气,怎么找东西吃?不被当食物吃就算好了。还是顺着昨晚那条路进林子里好了,昨晚出来的时候好像看见结了果实的树。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吃。
青年在林子外边找起昨晚出来时那条路。
忽然,青年耳尖微动,目光凌厉的看向林中。破空声自西北方向传来,接着是兵器相斗之声。离青年并不远,而且正向青年这边靠近。青年一个心惊,背后是空旷的大道,前面是未知的树林,而同样未知的危险正在靠近。
师训第一条∶遇险莫惊慌,打不过就跑。
青年转身,往东北方向跑进林中。青年跑了没一会,累得扶着身旁的树直喘气,没办法,他还饿着呢。青年抬头看向身后,嗯,应该跑了蛮远,应该是碰不上了。
“嘭——”青年面无表情但目光呆愣地看着身后不远处,一名黑衣男子飞出,然后撞到树干上,普通的面容明显扭曲了一下,手中紧握着剑,血从手臂上沿着剑柄流下。
青年见状,猛地蹲下,撩起裙子躲到刚才扶的树后,隐了气息。青年暗道,怎么这样,你们不是在西北方吗?跑这来干嘛?真是糟心。刚才看他模样,应该不是那些仇家,那就不关我的事啦。你们赶紧打完走啊。
黑衣男子并未看到青年,他挣扎起身,还未站稳,剑光一闪,至颈轻吻,人头落地。
青衫男子收了手中剑,轻笑一声,传到不远处青年的耳里。青年不由僵直了身体。
好快。
青年听力极好,方才他还用心听树后的状况,就听到了黑衣男子微弱的呼吸声。不消一瞬,剑破风而来,呼吸便断了。
青衫男子并未理会那尸体,转了身,向树林深处走去。青年静下心来静听后边动静,不敢妄动。
待了一会,确定后面那人已经不在了,青年才起身,深吸一口气,从树后出来。转身,就要往树林里走,他还饿着呢。但愿不要遇到那杀人凶手。
突然,一阵疾风,青年感觉到什么般,回头,一夜睡下来还未收拾只是随意扎起的乱发全扑到他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青衫男子直立在黑衣男子头颅边上,张着嘴,吃惊的看着眼前正在拨开发丝的穿女装的青年。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盯着青年拨发的右手手腕。衣袖下滑,露出白皙的手腕,那上面,带着蛇形玉镯。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青年放下手,被男子的视线惹得浑身不舒服,只好开口打破僵局:“你有什么事吗?”你不是走了吗?声音清脆但冷得不近人情,带着因长时间未说话的沙哑。
青衫男子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一直看人家好像很不礼貌,右手握拳抵在唇下,咳了一声,“这位公子,抱歉,是在下冒犯了。”说完,青衫男子还作揖,朝少年鞠了一躬。
“无碍。”青年说完便迈步做势要走。
男子见青年要走,急忙跑过去,伸手抓住他右手手腕,食指不动声色地在蛇形玉镯的蛇眼处摸了一下,确认了什么,眼神一下变得幽深起来,本来回来只是因为忘了拿走梁清(黑衣男子)的剑,没想到会遇上这人,他跟杨云止什么关系?“公子留步,公子,相逢即是有缘,见公子这般模样,想必是遇上了些麻烦吧,不如让在下助您一臂之力。只要公子帮在下出了这林子便好。”
青年诡异地看着青衫男子,原来你回来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去吗?反而忽略了他话中的疑点。顿了一下,口齿清晰地说:“你有吃的吗?”要是还找不到吃的,他就只能吃那些乱七八糟,五颜六色还不重色的药丸了。
男子楞了一下,没想到青年会问这个,随即笑了起来,“有,当然有。”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油纸包裹的烙饼。青年想,应该不会有汗味吧?
伸手接过冷得有些硬的烙饼,青年面无表情地啃起来,速度之快,令男子汗颜。“公子吃得这般急切,难道不怕在下下毒吗?”男子坏心起,想隔应一下面前青年。
青年抬眼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心道,毒死比饿死好,而且我有抑毒的药,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
见青年并不理会,青衫男子也不介意,又开口找话题,“哦,忘了告诉公子,在下名讳了,真是失礼。在下姓名鹤白,字玉羽。敢问公子姓名。”青年闻言,咀嚼的动作一顿,我就是个带路的,有什么好问的。眼珠转了转,咽下口中物,开口:“李默。”然后继续吃。
墨篱当然不会告诉男子他的真名,便把名字倒过来告诉他,他觉得,面前这青衫男子所报名讳应该也不是真名。
墨篱猜对了。无巧不成书,白鹤也是将姓名翻了过来,才报上。
白鹤也不计较少年的冷淡,谁会对陌生人太过热情呢?到后来白鹤发现墨篱对谁都这态度时,他已经习惯了。
等墨篱吃完,已将近午时,白鹤中间还顺便处理了黑衣男子,唔,就是拿完剑,把他扔远了些。
墨篱用裙子擦了擦手,看了白鹤一眼,“走吧。”白鹤闻声,随墨篱往林外走去,每一步都落在墨篱身后。
墨篱面无表情,并不作声。他看起来有那么像坏人吗?这鹤白这般警惕,他都听见他杀人了,他也没说什么不是吗?算了,送他出了林,他俩就没什么瓜葛了。
墨篱刚才根本就没跑多远,不一会,他就带着白鹤出现在刚刚跑掉的地方。白鹤看着眼前空旷的道路,风吹过,黄土飞扬。
走上去与墨篱并肩,白鹤看向墨篱,“谢公子。在下告辞。”挥挥衣袖,白鹤转身往西走了。
墨篱头微倾,静静地看着白鹤走远,未置一词。
墨篱回过头,运气,用轻功回到破屋里。用昨晚没用完的水把白裳给洗了。打小跟着懒师傅混,这种家务活,墨篱倒是干的得心应手。
外头,日挂高天,在南边的屋找到晾衣物的地方,墨篱就把衣服挂在了那。一个人在地上打坐,调养生息。
墨篱想,等衣服干了,他就换回来,然后离开这里,回到龙隐山,去过自己的逍遥生活。墨家的事,随它去吧,十几年人生,他都未进过墨家的门,连感情都没有,何来复仇之说。
戌时,衣物已经干了。墨篱收好衣物,见天色向晚,就回到北边那屋就寝,打算明日再动身,但愿明早起来肚子不要饿得太厉害。
亥时,夜已深,墨篱在木板床上状似沉眠。
破窗口外,白鹤一袭青衫随夜风晃动,嘴角微勾,桃花眼里盛着月光。
脚尖一点,白鹤从窗外翻进屋里,站在墨篱床前。
剑出鞘,直向床上的墨篱刺去。墨篱猛地睁眼,一个侧身,剑身直插入床板。腰部用力,墨篱抬腿扫向白鹤腰间,白鹤躬身的同时,抽出另一把剑,剑光一闪,就要抵上墨篱喉头,伸出右手,墨篱抓住白鹤握剑的手腕,用力推开,顺势站了起来。白鹤手腕用力,甩开墨篱的牵制,剑身又扫了过来,墨篱腰身下坠,头朝下,躲过利刃。剑身一过,墨篱挺起身来,左手拿着一个似指甲盖般的利器抵在白鹤脖间。白鹤一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似笑非笑。
墨篱眼神无波,心里却直冒冷汗,该死,差点就死在这里。墨篱心里清楚,这所谓的鹤白根本没有尽全力,要是他一开始就要杀了他,根本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他?有病啊他!
一时间,两人再次相对无言。
白鹤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公子果然并非普通人,鹤某佩服。”
墨篱:“……”所以呢?
白鹤:“今日在林中,李公子想必已经看到鹤某杀人了吧,但公子却能气定神闲地待我,而且公子衣着怪异,着实让人怀疑。故在下才于此夜前来试探,不想被公子发现,那便悉听尊便。”
墨篱:“尽是疑点。”说完,那小利器又进了一分,白鹤脖颈上立马出现一道细小的红痕。
白鹤:“好吧,的确是在下想杀人灭口。那梁清,也就是你所见的那名黑衣男子,与在下结怨颇深,今日好不容易解决了他,不想又遇上公子你,怕你给我添麻烦,便想着...”杀了你。
墨篱:“现在呢?”
白鹤:“公子你也看到了,鹤某技不如人,公子请便。”
墨篱:“过来。”墨篱很想一刀解决他,但鹤白既然敢被他抓住,那自然是料准他不能把他怎样。墨篱不敢轻举妄动。白鹤顺从地随墨篱往床的方向靠近,“躺下。”用右手将白鹤推到床上。
“公子!鹤某士可杀不可辱!!”被推到床上的白鹤不知想到了什么,霎时间满脸通红,桃花眼水盈盈地看着他上方的墨篱。墨篱因他的话停顿了一下,对上白鹤双眼,面无表情,眼里大写着五个字“什么玩意儿”。
不理会白鹤,墨篱一个跨坐在他身上,左手利器依旧抵在白鹤脖颈。羞红攀上白鹤面上雪肤,一双桃花眼溢水更甚。
墨篱之前一直未好好打量过白鹤,此时俯视着他,倒将他容貌尽收眼底。这容貌称得上艳丽二字,雪肤冰肌,自然娥眉,如美妇人,一双桃花眼,目如星辰,一头乌丝并未扎起,眼下正散在床上,柔顺华亮,连墨篱一个男子都忍不住赞叹。
右手探入怀中,墨篱摸索出一颗白色药丸,颗粒圆润,大小可比小指指甲盖。不待白鹤言语,墨篱就将药丸塞入他口中,右手钳住他下巴,逼他仰头吞下。
白鹤一脸惊恐,大有即将被无辜欺凌的良家姑娘作态。墨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墨篱伸出右手,用力掐了一把白鹤的脸,被掐的地方立刻红了。哟,手感不错,可惜了,是个男的,要是个女孩,我还蛮想娶的。墨篱放开白鹤的脸,脸上平静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心里暗戳戳的想。白鹤在一边狠狠地瞪着他。
白鹤感到吃了药以后,脖子以下的部分渐渐变得无力,不出片刻,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唯余脑袋还转动自如。墨篱见药效起来了,就把左手上的利器收回,翻身下了床。
拿走摆放在床边上的白裳,墨篱当着白鹤的面开始换起了衣服。一瞬间,白鹤的桃花眼瞪大得像铜铃,憋着一口气,憋得脖子都红了,一张薄唇张张合合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
墨篱诡异的看着他,边将女裙脱下,边开口:“你可以说话。”
“在下只是想告诉公子,鹤某士可杀不可辱。”
墨篱:“……”我什么时候辱他了?
利索地穿好衣服,墨篱这才意识到,莫不是,这鹤白以为他有龙阳之好吧。墨篱黑了脸,他看起来很像断袖吗?虽然对方长得确实雌雄莫辩,但他还不至于因此成为断袖。
看墨篱穿好衣服,并未作何动作,白鹤呼了一口气。
墨篱脸更黑了,这鹤白不会被男的侵犯过,使得他变得如此视天下男子为断袖吧。额,这得被多少男子侵犯才会这样?指不定那黑衣男子就是其中一人,所以才会被他斩杀。唔,难怪想要杀他灭口。不对,他武功那么高,应该是多少男的想侵犯他,但没成功吧。自以为真相的墨篱整个人都不好了。
墨篱:“我不是断袖。”墨篱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然而白鹤听完后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墨篱又沉默了,他到底哪里长得像断袖啊喂!既然觉得他是断袖,为什么还要找他帮忙,这人是不是有病?
墨篱觉得自己就不应该理会白鹤,太糟心了。把白鹤往里推了推,墨篱上了床。明天还要赶路,要好好休息。至于这鹤白,墨篱决定在放他走之前先从他身上拿点好处再说,反正药效能持续的时间还算久,不急。
似乎想到了什么,墨篱又翻身下床。白鹤在确定自己没有贞操危机以后,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皮耷拉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墨篱下了床,一把把那套粗布女装粗暴地撕开,扯成一条一条的。
墨篱爬上了床,三两下把白鹤给绑了,没困住下半身。墨篱可没那么好心,背着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赶路。白鹤被摆弄得消了睡意,眼神朦胧地看着墨篱动作。扎好死结,留了一处方便他自己拉的布条,墨篱抬头,见白鹤那呆萌样,手又痒痒,用力掐了白鹤脸一把,还挑的刚才那地方,才消的红又浮现。
白鹤:“……”
又把白鹤往里推了推,墨篱这才躺下补觉。
静夜,墨篱坠入梦乡,身旁的白鹤,一改之前倦怠模样,阴测测地看着墨篱侧颜,雌雄莫辩的姣好面容,冷峻如结霜般。墨篱如有所感,翻了个身。
白鹤别过头,合上眼,也睡了去。
先放一章,看有没有人看(一个人也行),如果有,作者就继续写,但是会等写完全文以后在一起放出来。
文章纯属作者脑洞,不合理处请见谅,有问题可以问,作者会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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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不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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