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S

28、Chapter TwentyEight

　　接下来的整趟旅程都在寂静中度过。Joker专心地看着前面，特别绕了远路回到藏身处，他知道一但一有机会离开车子，Harley肯定会再一次跑掉。

　　Harley盯着发青的手腕，内心正疯狂地对他大吼大叫。虽然她感觉糟透了，却不得不承认身体好像刚喝过二十杯咖啡一样，充满能量。

　　当车子驶进最后离藏身处最后一个巷子中，已经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Joker先开口道。

　　\"你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这问题显得莫名其妙，但眼下他必须搞得他好像关心她一样，而这会是个好开头。

　　一瞬间的停顿，她没有抬头。\"今早。\"她迟钝地响应，至少是个开始，如果他可以在进屋前又冷静下来，他们或许可以避免一个晚上的厮杀。

　　Joker对她的响应翻白眼，女人好像永远都饿不死似地。他将车子开进车库，关闭引擎，坐在那里看着一个发怒又受伤的金发小妞。

　　\"冷静下来了没还是你要倒数\"他说完后马上后悔，现在保持和平不要惹她才是上策。

　　\"别像对三岁小孩那样对我。\"她反唇相讥。

　　\"停下你这愚蠢的行为。\"

　　\"哈。\"她讽刺地大笑。\"你才是。\"

　　Joker很快地爬出车子，Harley本来希望他能就这样把她留在车上，出乎意料地他打开了这侧的车门，将她从车内拖出来，穿过车库进到休息室。她的手上依然靠着手铐，只能毫无选择地跟着他。

　　\"上楼。\"他命令道，将手铐打开。Joker消失在厨房，留着Harley一个人站在房间的中央。

　　\"混蛋。\"她喃喃自语，摸着自己新的皮肤。Harley踏上通往楼上的阶梯，才发现他根本不会知道她去哪，所以，她选了一间空房间进去，狠狠甩上门，也不开灯，不想让他找到她。

　　她需要有自己的时间，一个晚上来厘清她到底需要什么。Harley坐在床的正中央，玩着发梢的两端。于她而言，粉红色代表两人交缠一起的爱情；蓝色代表冷酷。

　　Harley捡起地上两个发圈，自额头中央将颜色鲜明地分成两边绑起来，先是蓝色，再来是粉红色，两条马尾。

　　如雷的脚步声踏在外面，数道门打开后又被关上，他绝对正在找她，脚步声离她这道门越来越近，

　　Harley迅速跳起来冲到门边，将门锁上。

　　Joker的拳头打在门上。\"Harley!把门打开!\"

　　然后重回寂静，Harley背对着门慢慢滑下门框，整个人蜷曲抽噎。

　　Joker停止敲门，静静地听着她无声的眼泪，将额头抵在门上。\"我知道你在那里，亲爱的，我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他试图扭转锁头，但仍然锁住。

　　\"开门。\"他的声音显然冷静许多，尽管尖锐。Harley只是一直哭，只希望他可以放弃，让她一个人。

　　\"拜托，亲爱的Harley，让我们彼此原谅，然后遗忘，好不\"他咬着牙说。

　　她的哭声停了，完全无法相信他竟然会这么说。

　　去你的。

　　Joker用头撞击门，他的拳头紧捏，一片该死的薄薄木头阻隔两人，声音最后缓缓地转为安静。

　　\"我需要一个人......拜托。\"

　　他怎么会拒绝她她知道他不能。Joker的拳头放松，最后离开了门。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那好，回到我们的房间，我会睡在办公室或是哪里，但就是回到我们的房间。\"他强调\'我们\'，希望她可以听进去。

　　又一次的，毫无回应，他快受不了，但此时没多少选择。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就让她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那化学药剂是多么该死。

　　Joker离开了。当他听到门锁的声音时，人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他对自己微笑，没入黑暗。

　　Harley在走廊上张望，确认Joker已经离开后才踏入卧室。当她将门开始时，被充满香草的泡泡澡和托盘上的西红柿汤惊喜，这融化了她的内心。

　　她走进浴室看到浴缸充满热水，闪着烛光。

　　\"喔，J。\"一滴眼泪从疲惫的眼睛滑落。她还是生气万分，但是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好多了。

　　用完餐后，Harley踏入浴缸中，用泡泡清洗头发和彷佛漂白过的皮肤。但无论多么用力地搓着，那颜色就是去不掉，她必须接受这个全新的自己，一个全新的Harley Quinn。

　　与此同时，Joker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处理自己的枪伤，他想办法毫无声响地把子弹弄出，每个细节都必须维持干净，不然会导致严重的感染，很快地他发现必须要有人协助他，这个角度实在很难处理。

　　这代表着他必须要去找Harley，但问题是......怎么找她现在对他嗤之以鼻，而他也只想离得远远的，但一码归一码，如果他想要把枪伤处理好的话。

　　Joker起身，往卧室走去迈去，他绝对不会请求Harley协助的，绝不，但是他可以让一切看起来是Harley自愿协助他的样子。

　　Joker绅士地用关节敲着门等待回应，但什么也没有，又等了一下后，他闯进去。

　　托盘上是空的碗和面包屑，他对自己微笑。

　　既然不在卧室，那肯定是浴室了，门半掩着，就着隙缝他可以看到一双苍白的大腿，靠着浴缸休息，而烛光完美的反映出她的皮肤。

　　她知道他就在门边，却选择忽略。他一个字也没说，仅仅看着她。

　　\"我能为你做什么吗\"Harley的双眼闭上，她调整了在浴缸的姿势，好躺得舒服些。

　　那种音调已经开始让他生气了，这个想法真是蠢透了。他觉得他随时可能将她溺死在浴缸中。

　　\"不，我只是来拿急救箱。\"希望这三个字可以让她多些动力来帮他一把。

　　Harley依然没有发现他的意图，继续洗她的澡。完全无法忽略脑中不断出现的唠叨声。

　　他绝对不会在请她帮忙，绝对不会，死都不会，她必须过来帮忙。

　　\"Harley......\"

　　\"是的，J。\"她厉声回应。

　　\"可以麻烦你......麻烦你把你的毛巾递过来吗\"他现在想尽办法用各种方式吸引她的注意。

　　\"你后面有毛巾架，上面一堆。\"

　　该死。

　　\"呃......\"他试图想下一招。

　　Harley睁开眼睛叹气，朝他的方向望去。Joker褪去上衣，一个小小的弹孔打在他的手臂上，鲜血从前臂哗哗留下，将那些精美的刺青盖住，Harley的双眼瞬间被痛苦盖住，她或许恨他的性格，但还是爱他。

　　\"你需要帮忙吗\"Harley不情愿地说着，她讨厌看到他这样。

　　\"你想要帮忙吗\"Joker将问题丢给她。

　　Harley翻了白眼踏出浴缸，将自己裹上，站在他面前，两人只差几英吋。

　　Joker看着她，一小搓头发塞进她的耳后，在他看起来美极了。

　　\"你看起来很───\"他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想要拿条毛巾盖住她，却被她拍掉。

　　\"不准。\"她将自己裹得更紧，从右手边穿过他，两人几乎碰上。

　　\"什么!\"Joker暴风似地跟上她，枪伤已经不是他的优先目的了。

　　他抓住她的手臂将整个人转过身。\"你刚刚他妈的对我说了什么？\"

　　\"我说，不准碰我。\"她扯回手臂。\"你以为只是一碗汤和一个澡就可以得到我的原谅......你毁了我!\"

　　\"不，亲爱的Harley，你没看出来吗我创造了最棒的你!\"

　　\"鬼扯。\"

　　他捏住她的脸，强迫两人面对面。

　　\"你给我闭嘴，乖乖听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正式的，我们现在是一对了，亲爱的，直到你承认这一点为止，你应该去接受新的你......接受新的Harley Quinn。\"Joker拉过她，将整个人拥入怀中。

　　他的手顺势摸上她的的后颈，Harley呻吟，强吻她。

　　\"我一定是疯了......\"她感觉自己又在他的触摸和语言下融化。

　　Harley蜻蜓点水地将吻点上他的唇。

　　\"噢!\"他嘶嘶叫着，将她的手拉开。

　　Harley咯咯笑着检查伤势，周围相当干净，但皮肤裸露，需要些绷带。

　　\"坐下。\"她命令。

　　他乖乖听着命令坐在床沿，看到她走到衣橱前将过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接着拿了急救箱到他身边。

　　Joker知道Harley还没完全原谅他，至少有进展。

　　坐在正中央，当Harley将绷带从塑料包装袋拿出。\"你是这么受伤的我知道你懒得跟我说。\"她看着他，靠得更近。

　　\"稻草人试图将我炸飞，然后我开枪射他，他也开枪射了我......\"他耸肩。

　　\"炸飞你\"她开始对伤口清创。

　　\"嘛，不过还好是个哑弹，所以没受伤。\"他说得好像是家常便饭般。

　　\"没受伤你这哪来的!\"她用力按着伤口，Joker轻微跳了下。

　　\"我有更糟的时候。\"

　　\"我毫不怀疑。\"

　　Joker拉过她的腰将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Harley转过身继续处理伤口，将绷带缠得更紧。

　　\"Harley......你掉下去的时候在想什么我是说，你会想说要死在这了吗\"

　　\"什么......你说你推我下去的时候吗\"她冷冷说着。

　　\"看着我。\"他说着。

　　别过脸，Harley不想跟他说实话。

　　\"你，脑袋想的就只有你。\"她将伤口处理好后，站起来看着他。\"为什么\"

　　\"没有原因。\"Joker捧起她的脸。\"你对我来说很重要，Harley。\"

　　\"那这些又是从哪来的你先是给我弄吃的，然后让我去洗澡，然后现在你又要......你又要求发生点什么\"Harley拍着自己的额头。\"还有完没完\"

　　\"哈哈，真好笑。\"他莞尔。

　　确认他的脉搏，Harley困惑地看着他。\"不，还没完，这是......这会是......\"

　　\"什么\"

　　\"罪恶感。\"Harley开始大笑，但Joker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不，不，才不。\"他嘶嘶地说着，将她推开。

　　\"你的声音说了些什么，但是......你的脸告诉我其他事情......\"她嘲笑他。

　　\"这才不是罪恶感!\"他退到床边，看着完全不相信的Harley。

　　\"喔，拜托，小布丁，我都快被搞胡涂了。\"Harley咬着他的下唇，将手指卷起蹲下来看着他。黑暗挡住她的视线，他的胸膛抵在她身上，双唇交缠。

　　Harley捏着他的耳垂，尽管他有些抗拒，她感受到他逐渐发热的身躯。

　　\"停下。\"他微弱的抗议。

　　\"停下什么\"她呢喃道，整个人贴着他。

　　\"那样!\"

　　\"这样\"她轻咬着他的下颚，触摸着他的肌肤。

　　\"该死。\"他呻吟，向后一倒，让Harley吮着他的脖子。Joker现在完完全全地被挑起，一部分她想要立刻起身离开，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无从发泄，另外一方面她又想把事情做到底。

　　\"J\"她停止了动作，抬头看他。

　　\"嗯\"

　　\"你爱我吗\"

　　Joker的双眼猛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