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查理九世之一世梦》祸害必长生

16、第十六章：出现的目的

　　乔比纳走上前，深吸一口气，拧动门把手一把开了门。
　　海景房里的东西摆放整齐，最中央的床上鼓起一团，走近了看是一个浅棕色头发的女孩。她将自己蜷成一团，精致的眉眼纠结在一起，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乔比纳默不作声地看着女孩——脖子上的项链。
　　“是她吗？”秋若眼瞅着乔比纳。
　　乔比纳收回目光，对着秋若咧开嘴角：“是她。”
　　——是她，那个只要毁了就可以换得自己高枕无忧的人。
　　“这个人什么来头？”秋若敛起眼，语气平淡，“你会对她这么在乎，而且，刚刚我没听错的话，亚瑟说她会是我未来最大的阻碍。”
　　“秋若，你知道吗？”
　　乔比纳以一种说故事的口吻开口。
　　“每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运转规则，世界存在着‘意识’，当世界发生什么变故的时候，‘意识’会自动把这个变故合理化。”
　　“我们就是被世界强行合理了，所以哪怕我们的行为再匪夷所思，他们也会觉得很正常——这就是世界的强制合理。”
　　“我们位于哪个世界，就接受着哪个世界的「规则」管理。有些人离开了原来的世界到其他的世界，管理他们的「规则」也会改变。这个「规则」来源于世界的‘意识’。”
　　“但是你知道吗？秋若，你面前这个貌似人畜无害的女孩，管理她的「规则」是这个世界以外的另一个世界的——那是我所在的世界。”
　　乔比纳身子一倾，懒懒散散地依靠在墙上。
　　“她的存在——啧，怎么说呢，太危险了，太开挂了。”
　　乔比纳学着秋若的样子，微微敛着眼。
　　“我们那边啊，对于世界的掌握度远比这边高多了，最大的那个组织对于这样不定的危险是不会忍的，他们要我解决她。”
　　乔比纳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在脖子上做出一个“咔擦”的动作。
　　“那你呢？”秋若歪着头，问，“为什么要让你解决她。他们不是很厉害吗——对世界的掌握度很高？”
　　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乔比纳乐得不可开支，拼命捂着嘴在那里傻兮兮地笑，腰都弯了下来。
　　“这个问题提的好，”乔比纳用大拇指揩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他们很厉害——都很厉害，但是时空这玩意儿太危险，离开了自己的世界，就很有可能在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迷失。”
　　“而我——”
　　乔比纳眯起了她那只玫红色的眼睛。
　　“是少数掌握了时间与空间规律的智者，我有可能做到突破时空。”
　　她站直了身体，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这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值得自豪的事情，我没有接受那些常规的学习，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摸索出了时空的规律。”
　　说到自己自豪的事情，乔比纳的神色一下子红润了起来。秋若则默契地不吭声，安静地看着乔比纳那自豪的、像是偷吃成功的狐狸一般的神色。
　　乔比纳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一个通缉犯。”
　　秋若了然地点点头。
　　从乔比纳的话里她也知道了穿越时空的危险，乔比纳自己的原话也是她“有可能”，而不是“一定”。纵使有风险，乔比纳也是来了，必定是有一个理由，迫使她进行这次的任务。
　　“如果解决了她——”秋若呢喃着说，也不知道是问谁。“有什么奖励吗？”
　　“有啊，”乔比纳笑了笑，“承认我的身份，撤销通缉令，让我正式成为世界贵族。”
　　“听起来很厉害。”
　　“是啊。”乔比纳离开墙走到床前，阴森森地笑着，“在我们那边啊——世界贵族能做到很多事情，也可以左右别人做事。”
　　女孩儿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要干什么？”秋若盯着乔比纳的身影，开始思考是不是要遮住眼睛，以免见到什么残忍恶心的景象。
　　乔比纳转头报以一笑：“看看她而已，别太紧张了。”
　　秋若显然是不相信，乔比纳这个人过于复杂，不定性太大。
　　她开始觉得，其实那些人选择让乔比纳过来，主要的目的是除去乔比纳。
　　乔比纳俯下身子，耳朵贴近女孩的嘴唇。
　　“告诉我，你的名字。”
　　秋若有些不解，乔比纳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吗？
　　女孩昏昏沉沉地张口闭口，“我叫……吴晓诗……”

作者有话说

　　*这里提到了另外一本书的内容，因为不是主要，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