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王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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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墨君与Archer的战斗暂时结束，两人不分高下。
暂时结束？
墨君漫不经心的想着，大抵是那个自命为臣的远坂家主为了不打乱他的计划，特地以令咒向这个狂傲的家伙谏言的缘故吧……此时那个人应该正惊讶着自己为什么会知道Archer的资料……不过话说回来，他会听别人的劝谏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总觉的是在情理之外啊……
四人围坐在圆桌旁，墨君没有理会仍带着怒意的Archer，阿尔托利亚也没有说话，Rider泰然自若，仿佛之前没有发生任何冲突一般。
“Archer你可是来迟了，迟到的先罚酒一杯。”
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Archer干脆地接过勺子，抿了一小口。
“哼！这种便宜货是怎么回事，你以为这种酒可以拿来衡量英灵吗？”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吗？这在当地市场里已经算难得的好酒了啊。”Rider接过勺子，苦恼的说道。
“这说明你根本没喝过真正的美酒，你这杂种。”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出现的却并不是如之前一般的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好好见识一下，认清楚什么才是王者之酒。”
“真让人兴奋！”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四个杯子里。
Rider和Archer端起酒杯饮了起来。
“哦！正是美酒啊”
Rider饮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
而阿尔托利亚端起酒杯后并没有动，看向墨君。
见此，从一开始就基本处于面无表情状态的墨君轻笑了下，没有动身前的酒杯，说：“Archer可不是Assassin，不用担心。”
闻言，阿尔托利亚才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见墨君没有喝自己的酒，Archer不满地看着她，“你是在质疑我的酒，杂种。”
墨君这才抬了抬眼帘，看向对面的Archer，这次她并没有因他的称呼而感到生气，或者说并没有表现出来。
但她身边的阿尔托利亚却觉得君是认为跟Archer生气都是浪费情感。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不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罢了，挥霍时间浪费生命，终其一生也只能追求到技艺上的巅峰，没有情感显得如此空虚。”
“那你可是品尝过真正的好酒了？斯图亚特，如果你能拿出比这更好的酒也许就能说服我们。”Rider颇有兴致的插话道。
墨君偏头看向他，看似无害却令他回想起了墨君释放威压针对他的情景。
“我的酒？我的酒只会给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景喝，我并不认为现在很合适，我的每一坛酒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意义，有是赠与友人的，有是作为纪念的……”阿尔托利亚听着墨君的言论，并不认为这是她用来敷衍两人的，反是回想起几个月来的相处，自己似乎喝了君不少的酒吧……不过君的酒从技艺上而言的确与这酒是伯仲之间，但君的酒的确比这酒好喝一些，这是因为酒中有情？
“巧舌如簧。”Archer轻蔑地评价道。
墨君轻挑眉梢，不置可否——的确口说无凭，不过她也不屑于为了别人的评价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传说圣杯注定会被与它相称的人得到，而在冬木进行的这场争斗，就是选定这个人的仪式。正好在座的诸位都是王，谁有资格成为这个‘圣杯之主’。”Rider将话题转回正轨。
墨君静静地听着几人的谈话，一言不发，却又令人无法忽视。
却在听到Archer的起源说法后，开口道：“从来没有什么东西属于过谁啊。”
众人一愣，“更何况，圣杯属于谁讨论出来又有什么意义，我们本就是为了争夺圣杯才会出现这场争斗，又不可能因为所谓的属于而放弃。”
Rider大笑出声，“斯图亚特，你说的没错。”他看向一旁的Archer，“既然如此，今后我们只能刀剑相向了。”
阿尔托利亚之前也默默坐着听着谈论，听见墨君的说法后，她犹豫了一下，向墨君询问道：“君，如果圣杯是有主人的，你还会去争夺它吗。”
墨君嘴角一抹笑，看着身旁的阿尔托利亚。
“阿尔，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属于过谁。”她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话语。接着说道：“就如我曾是舜极国的王，那时舜极国是属于我的，但在我死后它就不属于我了，下一任的麒麟还会选出下一位王。就如我现在是斯图亚特的族长，但我死后斯图亚特就不再属于我了。就像上个月我同你下的那盘棋，下错后那片空就不再属于我了。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被人抢走的，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但有时代价太过高昂，无人能实现，就会使它仿佛永远属于了一个人一般。当然，我不会让任何人有能力付出抢走我所重视的事物的代价。”她的最后一句话似有深意，却令人难以琢磨。
阿尔托利亚因她的话愣住，片刻后才回过神，又与另外两人坦言自己想要得到圣杯的原因，但也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说出自己要改变历史时的一丝犹豫与停顿。众人中只有墨君发现了。
两人否定了阿尔托利亚的王道，认为她是异想天开，她生气地站起，“你凭什么笑我？”
还未等阿尔托利亚再度开口，墨君突然打断道。
“你们是在国家处于怎样情况下即位的”，她不等三人回答再度开口，“是怎样的一个时代背景，即位之前国家是强大还是弱小，是风调雨顺还是哀鸿遍野。”
三人本就不是愚笨之辈，稍微思考便明白了墨君的用意，“你们都是优秀的王，只是所处时代不同，民众需要的王不同，你们各自的王道亦是不同。”
“哈哈哈哈哈哈”Archer突然大笑起来，Rider也是。
阿尔托利亚怒目以对，墨君依旧漫不经心。
“你真是太有趣了，斯图亚特，你是对的。我承认你作为王的存在，还有Saber，走你认为正确的路就是，好好加油吧，骑士王，说不定今后你会得到本王的进一步宠爱哦！”
虽然Archer对于自己和阿尔托利亚的承认是墨君早已料到的，但她的脸色却更冷了些。她冰冷地看了一眼Archer——
旁人发觉不了，就连阿尔托利亚在他的刻意回避下可能也没察觉到，但她可清楚，这个家伙最后一句话是看着自己说的。
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果然……那个家伙还是小的时候好……怎么长大后就这样……判若两人。
还有Rider也是这样……
阿尔托利亚敏锐的感觉到墨君变得有些糟糕的心情，怎么……又不高兴了？她百般不得其解。
就这样，阿尔托利亚得到了其余两名王者的认同，反观墨君，哪怕Assassin出现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王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