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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学术研讨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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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是因为解药留下来的的,但每次看到他气氛总有些怪,尴尬到不至于但是也不是很舒服。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和他相处已经不是从前那种感觉了,也许那件事我们之间终究还是产生了隔膜。不管是隔膜也罢,生份也罢哪怕是尴尬也好都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到我拿解药怎样都好。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内心却不希望如此,这个邻家大哥哥已经深入我心,似乎他的每一个举动我都会很在意。我想只要是他分配的任务我可能会付出100%的努力做到,不管是什么,这是怎么了,我已经搞不懂了。
清早起床早早的收拾好行李准备和环出差,参加这次的学术研讨会。是关于最新研究的G药物,为了这次研讨会我花了好几个晚上才搞定这些资料的录入,以及ppt排版等一系列繁琐的问题。为了能够很好的诠释环研究出来的药物弊端,也就是俗称的副作用。我特别把实验过程进行了视频记录也进行了裁剪,还在实验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更加直观又简单的现场实验。所有的器材都已打包好了,要用的东西也没拉下来。检查完毕后航先生开车送我们去车站,我们坐的是新干线。
在新干线站和航先生告别后我们进入了候车室,在候车室我拿出了电脑做着最后的审查。我边看边问“这个怎么样?”“还不错。”“这里要不要再加点什么?”“都行。”“这里会不会太空了?”“不会啊!”“这里感觉少点什么你觉得呢?”“你自己做就好了不用问我,我还要背演讲稿呢!我相信你的眼光。”“演讲稿有什么好背的,演讲就应该即兴发挥。”“你还好意思说我,每次发布会上是谁紧张的不会说话。”我的脸莫名的感觉微红,我没有有再说了。
列车很快就到了,我和环坐上了列车。环依旧在背演讲稿,他平常不这样,这种程度的演讲稿正常来讲应该是不用背的。大概是因为这次的研讨会很重要吧!不管怎么说这种药物研发出来却不能上市,不管作为反对方还是支持方势必是一场战争。这种药物副作用太大如果上市将会大大的增加杀人事件,而且这种药在体内两个小时就消散了,实在是不宜上市。看着他认真准备我也不再多想什么,头一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了尖叫声,朦朦胧胧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脸有些不大对劲的环就训着声音过去了。走到现场发现一堆人围在那里,我挤过人群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我用手摸过后发现已经死了。我对人群中的环说“去叫列车长来,然后打电话报警。”在列车长来后我向其说明了原因,列车长立刻停下了车,并安抚所有的乘客。这一站刚好是静冈,来的警官是横沟警官,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略知一二。我看着横沟警官说“警官你好,我在案发后一直都在这里,有什么你都可以问我,我是毛利叔叔的侄子常听家叔提起你。”听到毛利这两个字横沟警官立刻来了精神,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毛利先生的侄子,真是太好了。”我说“哪里哪里,我弟弟柯南还要请你多多担待,这个孩子就是喜欢到处乱跑。”横沟警官起初有些半信半疑再听到柯南这个不常见的名字后就完全信服了。横沟警官说“你别这么说,柯南那孩子很聪明,总是能发现一些其他人所关注不到的东西。”说了这么久的铺垫,终于该说案子了。我说“横沟警官我们还是来看案子吧!10:37分的时候这里开始又骚动的,我是在听见骚动后立刻赶过来的,时间大概是10:38分左右,当时现场的第一发现人是她,我之前有询问过她,她叫小鹿雪子,今年24岁。她说她想抽根烟才会到吸烟室来,没想到看见了死者。”横沟警官思考了一下问“小鹿小姐我想请问一下你发现死者尸体是在什么时候?”小鹿小姐显然被吓得不轻,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大大概是10:35分左右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很快基本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一个警官报告的说“死者名叫安培近三,今年40岁,估计的死亡时间是三十分钟前。职业这辆列车的副列车长死因毒杀,但没有找到任何毒无反应。”我在现场找到了几处疑点,首先是毒物反应,第二点是第一发现者,再来就是死者少了一样东西。就是死者一定会用到的东西,因为死者的职业是副列车长。
这个时候要是有老哥在就好了,他要是用他奇怪的口音说啊嘞嘞这个叔叔好奇怪手上为什么没有戴手套?就是因为他不在要我说似乎又些不合适,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对横沟警官说“警官你看,这个人的手上没有戴手套,这不是很奇怪吗?”横沟警官看了看死者说“确实如此,这是怎么一回?”关于这点检试人员说他们已经查到了,横沟警官很生气。检试人员还说在口袋里找到了一副手套,根据我的猜想毒药肯定涂在手套上,之后凶手趁乱拿走了歹毒的手套,而口袋里的则是一副全新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凶手一定就在这附近而且和死者很熟。
真是碰巧了,我们坐的位子刚好可以看见有谁去过前面的吸烟室,只可惜自己一直在睡觉没有注意到。在我懊恼的时候环开口了,他说“在案发期间我有看到四个人曾去过吸烟室。”我惊讶的说“什么,你不是在看演讲稿吗?”环的脸立刻变得好奇怪,他说“笨蛋,我当然是看完了演讲稿才会知道有谁去过吸烟室。”我想也是,看那么多遍也没什么意思,他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才会看到的吧!我向警官说明了环看到了有谁去过现场,这四个人去的时间刚好都是半个小时前,也就是十点左右。横沟警官激动的请他指出那四个人,首先是坐在前排的玉子女士,再来是隔了一个走廊的建井先生,最后是坐在后面的情侣安腾和莱西。死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是不知道了,不过凶手一定就在他们当中。
还是先问去吸烟室的时间,以及去的理由,和死者是否认识,当然第一发现者也不能忽视。首先是玉子女士,玉子女士说她和死者并不认识,自己去吸烟室只是想抽根烟顺便透个气,至于时间记得不是很清楚。接下来是建井先生,建井先生也一口否定了不认识死者,时间也是很含糊。最后的情侣俩是分别审问的,俩人也是否认了和死者有关系,至于去的时间安藤说大概十点左右,而莱西说自己是看安藤一直没有回来才去找的。这么说来嫌疑最大果然还是第一发现者,问题就在于毒涂在那里?我的猜测如果是对的那么有毒的手套一定被犯人回收了,可是没有证据。他完全可以把有毒的手套丢掉,丢到车外面,没有证据怎么办。我焦虑的看着窗外,我这个案子我只有猜测,一点实证也没有。即便是做了搜身和检查行李也找不到最关键的线索,但是该做的还得做。警方进行了搜身和检查行李,在这期间我一直在思考,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建井先生的座位。我发现了奇怪的碎片,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的碎片难道说他在死者死后进去过?
案子变得更加有意思了,我又回到了现场,由于搜身无果最后只好去询问还有没有人在案发时间去过厕所。我问环“你确定你没看漏吧!”环不是很确定地说“确定吧!”我生气的说“你这叫什么回答,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侦探洞察力不可能那么精准。”环的脸果然又变得很奇怪,他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微红。我想了想这件案子还是有很多问题,我去看了所有嫌疑人的物品。在建井先生的行李中发现了小型的裁剪套装,我想他一定是用这个裁剪相片的。而玉子女士的行李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有一份离婚协议书。小情侣的行李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剩下的就是第一发现者的行李,同样也没有异常。再看看死者的行李,虽说他是列车长但行李还是要带的,果然在他的行李中发现了异常。
我在他的行李中发现了和玉子女士一样的戒指,因为要带手套自然不会有人带戒指,再加上他和玉子女士要离婚,所以如果凶手是玉子女士那么动机有了。还不止这些,第一发现者和死者似乎也有关系,在死者的钱包内有一张长得很像小鹿小姐的照片,尽管是一张侧脸而且又带了帽子,但脸上显著的美人痣我是不会认错的。看来案子的谜团解开了,就差证据了。我去询问了列车长,问他死者有没有咬手套的习惯,还问了死者妻子的事。列车长的回答更加令我确信了凶手是谁,我会到现场仔细寻找有可能成为证据的任何蛛丝马迹。最后我在架子上发现了一点血迹,我询问检试人员这滴血是怎么回事,检试人员说着滴血和被害人的不一样,而且被害人并未受伤。果然这个是凶手的,而在场有伤的就只有她一个果然她就是凶手,终于让我找到证据了。我不由得笑出了声,环突然对我说“傻笑什么,和睡觉的时候一样傻傻的。”我突然觉得奇怪,睡觉什么睡觉?我哪里傻了,不过此时没心情管他,我说“什么睡觉不睡觉的,你去叫所有人到这里集合,我把案子解开了。”做好最后的准备就等他们来了。
在横沟警官他们赶到后我自信的说“警官这个案子我解开了。”当然横沟警官很吃惊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不管警官的吃惊说“首先我想说明一下在座的有人撒了谎,而且不是一个。”我看了看所有人的表情接着说“根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我理出了一个时间轴,安腾先生先去的吸烟室,在安藤先生在吸烟室呆的时间里莱西小姐去找了他随后他们便一起离开了,他们和死者没有直接的接触,所以不是凶手这点可以排出。”小情侣长出了一口气,案子还没结束,他们继续听。我说“接下来去的是死者,死者之所以去吸烟室恐怕是和人约好了要在那里谈事情,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毒发身亡。”横沟警官惊讶的说“毒发身亡?”我一面说一面带手套,我说“不是有很多人在带手套或是脱手套的时候都有咬手套的习惯,像这样。”横沟警官恍然大悟的说“毒物原来在手套上,难怪手套会不见了。”我接着说“没错,毒物在手套上,接下来进入这里的是建井先生,建井先生你和死者约好见面没错吧?”建井先生没有说话,我说“能证明进来过最好的证据就是你翻过死者的口袋,还拿走了一样东西,指纹留在了备用手套上面。”横沟警官说“那么,果然还是建井先生是凶手。”建井先生激动的说“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请你们相信我。”我立刻说“确实他不是凶手,建井先生只是拿走了一张照片,并把他剪碎了丢在厕所里了,这里有一张碎片是在他座位上捡到的,建井先生进来时死者已经死了,而且建井先生根本没法下毒。”现场一片安静,我说“我们先来说说第一发现者吧!小鹿小姐你为什么谎称自己不认识死者?”我拿出了证据,小鹿小姐哑口无言,她说“当看见他死了我很害怕,害怕警方会怀疑到我,所以我才说不认识的。毕竟我和他的关系算不上正当的,请相信人不是我杀的。”我说“你不可能杀他,而且是他叫你这个时候来的对吧。”小鹿点了点头,横沟警官急了,说“谁,是谁杀了他。”我说“横沟警官你别急,你听我说嘛!正真的凶手就是死者的妻子玉子女士。玉子女士你是在建井先生离开后去的,你害怕被发现是自己杀的人所以就多此一举画蛇添足的拿走了带毒的手套,作为他的妻子,要在手套上下毒简直易如反掌。最好的证据就是死者行李中发现的这枚戒指和你手上带的是一对。而且你的行李中也有着一份离婚协议,我想策划这一切的人就是你。”玉子女士笑了说“证据,没有证据不要乱诬陷人。”我超自信的说“玉子女士你能告诉我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玉子女士捂着头坐在了地上,一句话也没有了,我说“那恐怕是你在回收咬在嘴里的手帕时用力过猛撞到架子上造成,架子上还残留着一点血迹,只要做血迹坚定我相信很快就会识别出来的。你是利用了死者刚刚调到这辆列车上所有的同事都不认识你这个空档才犯下的杀人案。”案子结束了,玉子女士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送走了警官列车继续行驶,我看了看时间问环“现在来得及吗?参加你重要的研讨会?”环说“没问题,刚好。”这时我的肚子不小心点叫了一声,我尴尬的挠了挠头。环问我“怎么肚子饿了。”我害羞的说“还真的有点。”环说“那我们吃饭吧,是去餐车吃还是吃便当呢?”我想了想说“便当吧!更有意境。”他向乘务员点了两份便当,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问他“我睡着后你怎么没有继续看演讲稿了?”他差点喷饭,有些含糊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我没听清,只知道和我有关,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