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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逃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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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到嘴边,滚了一圈,简悠眼睛在四周也提溜了一圈,她忍不住改了下台词。
她、怎么在牢里啊。
果然啊,还在做梦当中。
于是简悠又把眼睛闭上,静了一会儿,再慢悠悠地重新睁开。
怎么还是监牢!
“别闭眼了,相信现在你眼睛看到的一切。”鹿丸无奈地说道。
她为什么又当了一次冤大头,三年前也是莫名其妙地进了一次木叶暗部的监牢,是段苦不堪言的回忆。
鹿丸:“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怎么又进了一次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简悠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鹿丸:“还在想我们三个也进来,自己是不是被连累受罪。”
简悠犹豫了一瞬,又点头。
井野和丁次颇为默契地互看一眼,互相默契地解读出对方传达的讯息:知简悠者,鹿丸也。
鹿丸:“我先大致地概括一下,你不是被我们牵连进来,不是今天和我们关在一起,过两天也要进这个门,不信你问井野和丁次。”
井野和丁次同意地点点头。
简悠目露不解。
不是被牵连?她真不记得自己有做出违法乱纪到要蹲监狱的事。
井野跑上去,把简悠的头枕在膝盖上,“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简悠试着张开嘴做着‘啊’‘啊’的口型,朝他们摇了摇头。
丁次正好视野正对着桌上的水碗,从水壶往碗里倒了一碗水,“井野,赶紧给她润润喉。”
井野端着碗,怕简悠被呛到,于是动作缓慢地喂简悠,简悠也知道她太久没有进食,再渴喝水也不能喝得太急,所以十分地配合井野,嘴角竟然没有流出一滴水。
“还要吗?”井野问道。
“恩。”简悠终于能发出一个音节出来了。
丁次后续又端了两碗过来。
灌了那么多水进去,丁次不禁问道:“现在呢?”
简悠感觉自己的嗓子经过水的滋润,也算畅通无阻了,“水好难喝。”一般来说,水无色无味,开水冷水和山泉水的区别都不是很大,也不会有人对水挑三拣四。但刚才下肚的三碗水,有味道,还是一股霉臭味,她又是在医院工作的人,更加忍不了。
“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食物追求低如丁次,也尝出牢里水的异样,“毕竟我们是在牢里。”
简悠不记得在暗部牢里时,那水和食物是什么味道,但约莫比此时的要强得多。
“我躺了几天了。”
“加上今天,两天。”鹿丸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2。“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他通过上方的通风栏木小窗说道:“昨天早上井野一醒来就发现你躺在她床上,也是当天晚上,我们就被‘请来’。”
躺在井野的床上,鼬身为一个正人君子,居然会三更半夜闯进女孩子的睡屋。
井野细思极恐:“简直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迷迷糊糊摸到软软的东西,还有温度,我马马虎虎一看,我手上居然有血!再看!你居然躺在我身边!”
“抱歉啊,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
“我到处查看了一下,窗户还关得好好的,门也从里面反锁,就是地上滴了一些血。”井野狐疑道:“你昨晚怎么回来的。”
很简单,鼬先撬锁或者撬门,然后把她抱进去,再在房里留下一个影分身,等把所有的东西归位后,解除影分身。
“怎么回来的,啊,我也忘了,总之可能跌跌撞撞地回来的吧。”她还不准备把鼬卖出去。
“呀?你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忘了。”丁次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都透出了一股无语的苍凉之感,“那你怎么伤成这样的,总该记得吧。”
“记得。”
鹿丸看了简悠一眼,“不会是因为……”不是‘不会’,恐怕是肯定吧……
只不过是谁把她身上的伤势包扎好,送她回来的?
“恩,对,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冰块脸。”她怨恨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及这个名字,提的话就用冰块脸来代替。”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井野还是如遭雷劈,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周围人都能感受到她的低沉的情绪,如果是出事之前,简悠还能安慰开导井野,可现在,她实在没有这个心情。她知道佐助有所图谋,为了要一个答案,她也配合他,只是没料到,为了逼出鼬,佐助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口恶气堵在心里:“良心被狗吃了!”
井野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没有发现简悠突变的态度,“佐助他,不是这样的人。”
简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丁次差点以为她被气得直接翻白眼要晕过去,幸亏白眼翻过之后,眼珠子又稳稳地回位,只留给井野一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情。
“井野,我伤势重吗。”
“还、还行。”
鹿丸和丁次瞬间都明了简悠心中的苦楚,偏心偏的不是一般地明显。
简悠勉强逼自己回忆,佐助身上究竟有哪几点得天独厚的优点,能把女孩子迷得团团转,甚至对他死心塌地,扫过无数次的雷后,她冷冷一笑,脸!脸!脸!他除了张了一张好看的脸以为还有什么!
丁次问:“可是简悠,上原瑾安还说你包庇佐助,掩护他逃跑。”
简悠不想说话。
“既然你救了他,那为什么后面还起了冲突呢。你可能不知道,佐助他是木叶的叛忍。”
唉,她早就知道了。
鹿丸:“我们还是先和简悠说一下上原瑾安的事吧。”鹿丸和简悠一起混的时间比井野丁次还多,她一个眼神出来,他就知道她什么心思,目前她完全不想提起任何关于佐助的话题。
简悠如梦初醒:“瑾朵呢。”在她的潜意识了,他们和瑾朵是一个团体,团体的四个人被关了起来,那剩下的一个人呢?她猜出这不是暗部的牢里,那是哪?
鹿丸:“你宕机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了,我们正在宫里的牢房。”
丁次苦着一张脸:“我从小到大,除了偷吃没有干过其他犯法的事,没想到也能被关进来一次,这里环境差,蚊子还多,你看,我手上有好多个苞。”
的确,密密麻麻,连绵不绝。
鹿丸说道:“其实瑾朵也被关进来了,只不过她涉案太深,所以和我们关的地方不一样。”
“涉案?瑾朵是个小富婆,你们有什么好涉案的。”简悠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井野知道鹿丸是在故意岔开话题,所以暂时抛开佐助,鄙视地骂道:“你个铁公鸡,整天只会钱钱钱!”
简悠努了努嘴,委屈巴巴地不说话了。
鹿丸见没人再插嘴了,满意地继续说道:“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的任务可以结束了。”
“真是打破了脑袋也没想到……”
“火之国的公主逃婚。”丁次把话接了下去。
和谁逃婚?
不明觉厉。
一个即将和亲的国家公主,和一个下属逃婚。
这不是单单个人遭受流言蜚语,而是使两个国家蒙受耻辱,产生嫌隙。
简悠目瞪口呆:“谁给他们的胆子。”
井野一本正经地说道:“爱情。”
“就在我去见你的那天,咳咳咳。”接收到井野疑惑的眼神,鹿丸脸色一变,假意地咳嗽几声,“说错了,盂兰节的第二天,不知道公主和大名说了什么,或许是谈及据婚的问题,大名把最心爱的公主掌掴,公主当天跑到城楼想要自杀,被瑾安救下。”
“自杀!这么严重。”
“只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在场的侍女、就是在暗地观察的井野和丁次,连我也是后来听他们汇报的。”
丁次说:“是啊,我头一次见到有人自尽。”他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瑾安拉住了,瑾安毕竟不是忍者,无法在墙面上穿行,我们看的都心惊肉跳,可是如果我们出面,不就暴露了。”
鹿丸匪夷所思地说道:“以前听过不少关于因爱殉情的事,可有勇气的人又有几个。”他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是在无法理解此类人的行径,说来说去,人活一世,一旦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情情爱爱的,不懂。
井野:“是啊,公主太帅了!”
简悠:“耍帅得付出代价,我肯定大名派出了精兵厉将去追捕他们,不会瑾朵也和私奔的事有关吧。”她和瑾安的相处也不多,不过再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会私奔的人,果然是把对公主的感情隐藏得很深。
“她和上原瑾安是兄妹关系,说没有关系也不会有人信吧。不过我们都可以作证,事情真的和瑾朵没有关系,因为瑾朵几乎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瑾安离开之前也没有来找过他,得知消息时瑾朵也不敢置信。”
“你们知道公主去哪里了吗?”
“当然不知道,按时间推算,瑾安救了公主后,也就是那时候下定决心出逃的,两人应该几乎没有带任何的东西就离开了。”
瑾安走之前连见都没有和瑾朵见一面,应该也是不想连累她,他们几个忍者是瑾朵雇佣出任务,瑾朵被当成重要线索,他们也理所应当地当成了帮凶。
鹿丸:“现在怕的是瑾朵会被大名迁怒,惹祸上身,而且没有人能够证明我们的清白,很有可能会被连坐。”
简悠突然想到:“瑾朵是花之国的人。”
井野和丁次一脸不解。
鹿丸解释道:“你们可能对花之国的管理制度不清楚,但据我所知,花之国的人口不多,可放眼整个忍者世界,最讲究人权主义的国家,除了花之国找不到第二个。”
井野丁次还是听得云里来雾里去。
简悠言简意赅:“说的通俗点,花之国的国家领导人非常护短,要是自己国家的人在哪一国出了事,别国可能不会计较太多,但要是花之国的人,绝对会咄咄逼人,不肯相让。”如果不是仗着这一点,上原瑾安估计不会逃,因为无论瑾朵有没有参与,都会连坐这桩,但瑾朵身后还有一个花之国居民的身份,等于是一张保护符。
井野恍然大悟:“那咱们的掌权者得先去花之国支会一声吗。”
“没错。”
鹿丸:“还记得今天中午我被传唤出去过一次吗,有人和我说花之国会派人来监督,然后我们木叶派人查清始末。”
丁次不禁问道:“木叶谁啊。”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应该会是……暗部的办案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