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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逍遥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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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绩醒了?”孙权大人含笑望着我,眼中却满是兴味。
“主公,公绩为何在……”
孙权大人眼中的兴味更浓了,轻拍我肩:“昨夜公绩独自一人在街上徘徊,恰被吾所见,思及凌府已毁,无奈何,只得将公绩带回宫中。”
当即跪倒:“多谢大人!公绩有一请求,望大人恩准。”
“是凌府的凶手么?公绩放心,吾已命人前去调查,相信不日将有结果。”
“谢大人。”
虽然孙权大人告诉我是父亲的正妻,昔日的凌家主母纵的火,心下却总不敢尽信,另有隐情么?
于军营中看到了甘宁,重重地哼了声,明知是很无聊的举动,却改不过来。
平日的甘宁总是冷哼一声,随即离开,今日却一反常态,一把拉住我:“公绩,昨夜一切可好?”
无名火起,虽也不知为何恼怒,冷声道:“凌公绩好得很,不劳甘将军费心!”
甘宁松开手,略显茫然:“凌将军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不明所以。刚走进营帐,便听得一个消息:魏军以曹仁为帅,进军濡须口。倘濡须口有失,孙吴便没有天险可凭借。
孙吴大人亲征,吕蒙与甘宁先行,我护卫孙权大人于中军。虽不满甘宁一人立功,不过军命已下,军令如山。
我随孙权大人晚了一步,吕蒙与甘宁已然攻下皖城。孙权大人大喜,设宴犒赏三军。重赏了吕蒙与甘宁。
吕蒙却后退一步,将甘宁让至上座:“若非兴霸,皖城不可得。兴霸之功居首。”
也许是酒喝多了,看着甘宁立下大功,不由想起父亲。倘若父亲还在,这功许还落不到甘宁身上。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把拔出身后两个侍卫腰间的佩剑,站起身来,冲孙权大人一行礼:“大人,筵上无舞,未免无趣,不如由公绩为大人舞剑吧。”挑衅地望向甘宁。
果然,甘宁也站起,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两支戟:“不如看本将使戟吧。”
眼见剑戟相交,刀光自下而上,将剑戟分开。吕蒙一手执刀,一手执盾,笑道:“两位将军虽然武艺惊人,却不及子明之灵巧。”将筵上的紧张气氛化之无形。
“公绩,吾常言你与兴霸二人休念旧仇,今日又何如此?”
望着孙权大人,丧父之痛与失母之悲齐齐涌上心头,泪水不禁滑落,拜倒在孙权大人面前。
孙权大人亲自带兵十万进攻合肥,守城者是张辽,昔日吕布麾下又投降了曹操之人。
同濡须口之战,吕蒙和甘宁为先锋,我则带三百人随同孙权大人,其余诸将在后,陆续前进。
不多时,先锋遇上了乐进,数回合之后,乐进败走,孙权大人大喜,命大军前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求胜心切的孙权大人根本没有考虑丝毫。
行进至逍遥津之时,只听得左右炮响,两路军自左右两边杀出,正是张辽和李典。
暗呼一声糟糕,回顾左右,前锋已远,后军未至,只得身边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