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教之生》爱夏儿

11、切左边还是切右边？

　　整整一夜，黎朦都闷在被子里不敢吭声，连哼唧都不敢哼一个，他就死死咬着被子，任程原的小皮带落在他屁股上。
　　其实也就第一下抽的比较重，后面的抽打更像是故意要羞躁他似的，挥舞的气势很凶猛，可真当挨着屁股了，力气就顿减了有七八成，程原也不是铁人，抽一会儿困意就开始往上漫，然后在黎朦背上趴着睡上一会儿，回头醒来，想起来自己的千秋大业还没干完，又继续挥舞起小皮带，一直到天快亮了，程原这才放过他。
　　“以后还跟我犯浑不？”程原揩揩他的小脸，全是汗。
　　黎朦不吱声，他还没从自尊心被践踏的稀烂的阴影中走出来，完全属于失神状态。
　　“我问你话呢。”
　　“恩，不犯浑了。”黎朦缓了过来，眼神渐渐有了焦距，“以后，我都不会在靠近你一步。”
　　“有这么讨厌我？”程原幽深的眼睛盯着他，像是要把黎朦盯出个窟窿来，“就因为我打了你？”
　　“难道你打了我，我还要腆着脸跟在你屁股后面跟着吗？我是人，我不又是狗！”
　　黎朦双眉倒竖，很不耐烦，狂躁的坐起来穿衣服。
　　“您这气也撒够了吧，够了我就走了，别回头我在我自个宿舍还被你拉出来抽一顿。”黎朦说的一个咬牙切齿。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暴力的人？你不把我惹急了，我能动你？”说着就把自己裤腿子往上撩，只见一大片淤青，上面盘踞着快要溢出来的红血丝，“你看看，这不你干的好事？你屁股再抽，还能抽成像我这样？”
　　黎朦脑袋伸跟前瞅了一眼，看着是挺严重的。
　　可严重归严重，他这金屁股就是打不得！天王老子都不行！
　　黎朦挥了挥手，不想再多做计较，“咱俩就算扯平了。”
　　“扯得平吗？我这伤要上药呢，你那屁股一天不到就能好。”
　　黎朦转过身来，气的牙根子痒痒，这厮是给脸不要！
　　黎朦运了运气，把情绪整理好，“那你还想怎么样？”
　　就等你这句话呢！程原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小光芒。
　　“你得给我上药。”程原说的理所应当，理应如此。
　　“去你丫的，我上你二大爷！！！”
　　……
　　“主任，今儿来的够早啊，这还没到七点五十呢。”
　　王健一早上进科室，就看见程原归位了，差点惊讶的没把早饭插到鼻孔里吃。
　　“昨晚就没睡。”程原抬起眼看他，眼圈黑的跟国宝没差。
　　“够激情的啊。”王健咧着嘴笑，他的这位大领导什么时候耽误过自己的睡眠啊？只能是猎食的时候！
　　“扯淡，是我小侄子，晚上跟我睡觉不老实，折腾的我一夜没睡。”
　　程原就势扯了个慌，王健什么人他不知道？出了名八卦碎嘴子，这能让他知道实情么？不能！
　　“我还以为……嘿嘿嘿……”王健笑的可贱了，“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去那个酒吧呗？”
　　“咳咳！”快到上班时间，员工陆陆续续的来了，程原怕他继续往下说，连忙咳嗽示意，“这种事儿还是晚上说吧。”
　　瞧你那假正经的样儿！王健在心里啐了他一口，白天搁医院里人模狗样的，仪表堂堂仁者医心，到了晚上在夜店里，玩的比谁都嗨，跟我装什么清高呢？真当你丫属塑料袋的啊。
　　“得勒，那下次咱就晚上再说，您忙着吧。”王健正了正白大褂，阔步走了。
　　上午的病人不多，拢共就来个三个，都被他打发给了小医生，真是的，切个□□，还要劳烦他这主任动手？
　　临到下班了，又来个病人。
　　“您就是陈主任吧？”来人口气很和善。
　　程原看了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眼，“对，我就是，你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啊？”
　　小伙子被这么一问，倏地扭捏了起来，一个劲儿的搓着自己的手。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自己吧，□□太强了，我老是想着干那种事，所以……”小伙子躁了个大红脸，有点结巴，“我想……我想切一个□□。”
　　程原找病历的手募地停住，一脸惊骇，仿佛听到了比明天地球就要爆炸还要惊爆的消息。
　　“你要切一个□□？”程原又重复了一遍小伙子的话，他怕是他自己听错了。
　　“是的，我听别人说切了就能降低□□。”
　　小伙子全程真诚脸，看的程原都不好意思再推辞什么，但是身为医者，该说的还是得说。
　　“我从医十几年，还真没遇上过你这么一个病例，别人要么就是阳痿早泄时间短来求医的，你到好，□□太强要求切□□，真是前所未闻。”
　　“可能是跟个人体质有关吧。”小伙子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那我还真希望你这体质能渡给我。
　　程原笑了笑，给小伙子倒了杯热茶，“你这事儿啊，是个大事，你得回去跟你父母商量一下，他们要是允许了，我二话不说就给你切了，但要是不许啊，我看啊，你也甭折腾了，顺其自然，挺好的。”
　　说着程原就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这刀切下去容易，可再想接回来就难了，如果切了后影响你的生育能力，这个责任，我可是承担不起，你要不在好好考虑考虑？”
　　小伙子咬着下唇，目光坚定，“您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吧，就是特别难过，特别糟糕，我一定得把它切了，不然我非得死在它身上。”
　　“你可真想好了？”程原继续循循善诱，企图拉回这只迷途的羔羊，“切了就真没了啊。”
　　“怎就没了呢？”小伙子也笑了，“切了一个，我不还有一个嘛！”
　　程原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你丫傻b吧，一个就行了，那上帝给你造倆蛋，让你斗弹子玩呢！这不纯浪费材料么！
　　“这样吧，等会我给你安排病房，你先住着，等到一切检查指针合格达标了，咱们在谈这个手术方案的问题，你看行吧？”
　　“成，您是主任，您怎么安排都行。”小伙子这会儿心里才踏实了点，自己这毛病总算有着落了。
　　“哦对了，主任，回头您是准备切左边还是切右边啊？”小伙子又问了个问题。
　　程原被他雷得不行，但仍旧把笑脸挂着回他，“那你是想切哪边儿啊？”
　　不如来个双侧□□切除术吧！做一台手术，送一台手术，切一送一，程原腹黑的想着。
　　小伙子思量了一下，终于敲定下来，“哪边儿大切哪边吧。”
　　年轻人，你够任性！希望当你老的时候，不会后悔自己当初这无知的决定。

作者有话说

　　艾玛，我终于有时间码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