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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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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一颠一癫的往前走,王锄禾又不能像新嫁娘那样头上顶着个喜帕,只能抿着嘴红着脸垂着头,一副小媳妇的俏模样坐在毛驴上被孟当午牵着走。
毛驴挪一步,王锄禾的心就扑通跳一下,特别是过了河被孟当午背着走下船只放到毛驴背上的这段路,虽然不长,但也羞得他脸上直冒了烟。
同样,孟当午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复杂了,握着手里的小手,欣喜有之,忐忑有之,激动有之,更要命的是那种发自最心底的躁动。
慢慢的,一种名曰荷尔蒙的东西在两人相挨的皮肤毛孔间发酵,酿成了一块甜甜蜜蜜的小甜糕,味道浓郁芬芳。
回来的路上要比娶亲去的时候热闹的多,特别是快要到了当午家村口,不宽的泥土路上挤满了人,有大有小,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家全伸着脖子好奇的看着毛驴上害羞的小青年。
王锄禾羞的不行,白皙软嫩的俏脸上一片粉红,本就娇俏的小模样更是艳丽无比,路旁一些粗汉子看的心里激荡不已,纷纷低语说是这孟家也真是有福,娶个男媳妇都比那些女娃娃要娇俏不止五六倍,搁他身上,他也愿意!
几人嘿嘿一笑,互相打趣,出口的话却是有些下流,“想必那床上也是……”
这些私语夹杂在大家起哄声中,虽听的不是很清楚,但也不难从只字片语中理解意思。
王锄禾恼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双手不安的紧紧抓住一旁孟当午衣袖,然后被后者翻手紧紧握住了,他紧张的抬头看了眼,发现孟当午的脸色也是黑的可怕,不过还是扭头安抚的对他笑了笑。
看着身旁这高大壮实的男人,不知怎么的,王锄禾心里突然就放松了,耳边的那些碎语也听不见了,满腹心思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
名为一丝甜蜜的感觉悄悄爬上了他心尖。
二人进了门拜了堂,向父母敬了茶水后,王锄禾是被孟当午抱着进了喜房的。
短短一段路,王锄禾将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深深埋在了孟当午脖颈间,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腰,一副害羞莫名的样子,惹得孟当午好笑不已,对着周遭一些亲朋好友尴尬的掩嘴轻咳一声,然后抱着王锄禾快速闪进了喜房。
要说王锄禾脸皮薄,那之前也不会对着一群人喊,“谁让你们调戏我家男人”这种豪言壮语。由此可见这王锄禾绝对不是那种扭捏之人。
但,今日不知为何,这王锄禾只要对上孟当午那张英俊的脸心里就害羞窘迫的不行,这左胸部位扑通扑通跳的就没停过,就像猫爪子挠着一样,慌的紧,又期待莫名。
且不看他俩在喜房怎么怎么样,这锄禾娘也是跟着来的,双方一见面就相互热情的迎了上去,亲家亲家的喊个不停,别提多乐呵了。
待当午家亲朋好友到齐就准备开席,孟当午和王锄禾也依照规矩出来敬酒,不过在席上也免不了被打趣。
最后即使是孟当午也被打趣的脸皮上爬上了红光,对着满屋子宾客不好意思的直笑,王锄禾则是羞的直往孟当午怀里钻,惹的大家一阵哄然大笑。
孟家在这招待宾客的吃食上不算顶级好,但也绝对不差,荤素搭配的也算是合理,酒水也充足,宾主皆宜,最后给媒人的礼钱也是丰厚,笑的村长媳妇是见眉不见眼。
要说这当午爹娘为了孟当午也算是豁出去了,这场婚礼办下来不但是将二老最后一点家底掏空了,而且外债也是欠了不少。说到底也算是父母的一点心意,都是亲生儿子,二老也不想太过委屈这二儿子,既然娶不了女娃娃那总要給他场不输脸面的婚礼 。
送走宾客,王锄禾也难得红着眼睛将他娘送出家门,一直到他娘走远了还忍不住踮着脚尖张望。
“小禾,我们进去吧,”孟当午抓住王锄禾的手微微一笑。
王锄禾腾地一下脸红了,之前只有他娘才会亲亲热热的喊他小禾,如今……王锄禾抬头偷偷看着面前高大壮实的男人,心里咕噜噜直冒蜜,送走他娘的伤感一下不见了,满心思都是眼前散发着浓浓男人味的孟当午。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乖巧的被孟当午牵着手往家里走。
待宾客全部离开后,家里着实是一片狼藉。
当午爹娘满心乐呵着收拾着家里,孟当午将王锄禾牵到喜房,说,“折腾了一天,今天你也累了,先坐在这休息会,我去帮咱爹娘将屋子收拾一下。”
王锄禾害羞的抓着孟当午的手不放开,踌躇了半晌,喏喏的说,“……我也想去帮忙。”
看着眼前艳若桃李和乖巧非常的俏脸,孟当午心里一痒下腹也跟着一紧,王锄禾在他怀里也察觉出了某些变化,俏红的脸蛋嗖的更红了,他不安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害羞,不过更多的却是丝丝蜜意,小心肝也跟着荡漾的不行。
孟当午尴尬的掩嘴轻咳一声,沙哑着声音,答,“好。”
当午爹娘看见孟当午牵着王锄禾出来,后者不好意思的直往他儿子身后钻,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这男媳妇也着实有趣,看着二人脸上细微表情,显然也算是看对了眼,当午爹娘心下一宽慰,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对着二人挥了挥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快进屋去休息一会,这有我和你爹就行了!”
孟当午接过他爹娘手中簸箕扫帚还有抹布,笑着说,“今天也是劳烦爹娘一整天了,再说你二人年纪也大了,这么操劳也容易落下病根,快进屋去休息一会,这有我和小禾就好了。”
当午娘本想拒绝,这多一个人也能早点将屋子整理好,不过还没开口就被孟老汉拉了一把,直接拽进了二老自己的房子。
当午娘气的直拧孟老汉腰眼,涨的后者脸色通红。虽说孟老汉年纪大了,但这腰眼可是男人致命的地方,碰不得,何况这山里人结婚早,虽然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但这孟老汉也还不到五十,这当午娘一碰当即下腹就紧了紧,气的孟老汉就骂了一声,“你这死婆娘一大把年纪还直撩拨男人!”
当午娘一愣,顺着往孟老汉下面看了一眼,猛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通红的啐了孟老汉一声,娇嗔道,“你这老不正经的!”
屋外,王锄禾望了眼孟老汉夫妇离开的方向,问,“爹怎么这么着急的就将娘拽走了?”
孟当午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你表现的太过黏糊,他爹不好意思才直接拉着他娘走了。
王锄禾也是随意那么一问,也没想着要孟当午回答,这孟老汉夫妇一走,他心里着实松了口气,心里甜甜的就帮着孟当午打下手,两人有说有笑的将屋里前前后后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一天结束,到了晚上,孟当午烧了一大盆水放到屋子里让王锄禾将身子擦一擦好缓解一天疲劳。
王锄禾不好意思当着孟当午的面脱衣服,就红着脸将孟当午直接推出了喜房。
孟当午看着紧闭的房门好笑的摸了摸鼻头,转身来到院子水井边打了一桶清水上来将全身上下冲了个遍。
八月份天气还是比较炎热,井里的水抚平了皮肤上的燥热,但抚不平心里的躁动,孟当午叹了口气坐在井边对着自己的喜房发呆。
小小的窗户在夜里散发着温暖的白光,寂静的夜里蛐蛐吱吱的直叫,远处一些人家窗户灯光慢慢熄了,本就漆黑安静的夜更静了。
孟当午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满足,他能听见喜房里细微的水声和细小的动静,形状漂亮的唇形慢慢的向两边勾起。
孟当午傻乎乎的满足的笑了。
佛说一花一世界,如今他等到了他的花,也等到了他的世界。
心从未有过的胀满,孟当午起身向喜房走去,他轻轻的推开房门,如他所想门只是轻轻掩着,并没有关。
听到身后的动静,王锄禾慌乱的躲到了被子里将脑袋埋了起来,他知道是孟当午回来了。
孟当午好笑的看着被子中弓起的一团,刚想说些什么便督见了整整齐齐摆放在土炕一脚的喜服还有贴身内衣裤,心里一紧,下腹猛烈烧了起来。
这无声的邀请直接剥除了孟当午所剩的最后一丝理智,他伸出一双大手颤抖的剥除了自己身上衣物,掀起被子一角躺了上去,入手所处一片滚烫的光滑。
孟当午口干舌燥,待他稍微平复了一下便将被子里的小家伙紧紧的禁锢在了怀里。
夜还很早,属于二人的亲密才要开始。
当夜已过半,被子中属于原始的运动才慢慢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