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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楼斯走近大帐营,刚好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圣上意已决,要征伐凶蛮。且如今我军获神兵利器,烛都尉意下如何?”
      “凶蛮已在边境肆行多年,虽今有新兵器,但其武力也不可小窥,属下认为还需从长计议。”
      “也可,不过圣上是下定主意要肆凶蛮扩充领土,如今这仗迫在眉睫,若这功劳又被那荆佐抢去了,本将在朝廷可是地位不保啊!”
      “论地利,荆将军的营地远不如我方。现下只需派人去探一探凶蛮的实力,我军便可立即征伐。且荆将军的军队若要讨伐凶蛮,必定经过我营并驻扎,这对我营可是大利。”
      “甚好,那本将即刻派兵探察凶蛮!”
      我听後,立即给楼斯使了个眼色,一起走进帐中:“将军,不知这探察凶蛮之事可否作罢?”
      帐中的人见突然创进者竟然是我们,不禁都一愣。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很容易便找到了那个烛都尉。他也正皱著眉打量我们两个不速之客。
      “啊,烛都尉,这两位便是供应神兵利器的奇人,这位是天泯,这位是楼斯。”
      “幸会。”他微微朝我们点了点头,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显然是不满於我们刚才的偷听。
      那将军却不怎麽在意,介绍完後就有些疑惑地问我:“为何你认为探察凶满这事该作罢?”
      我微一笑,说道:“据我了解,那凶蛮之地在山谷中,易守难攻。”
      “确实。”
      “那将军可否想过用毒气攻之?”
      那将军突然瞪大了眼,一副恍然的样子。烛都尉却又抢了话问道:“那谷中百姓如何?”
      “凶蛮一族不分男女老幼皆以战士自居,若用正面交锋,即使打败了军队,谷中的人亦不会放弃抵抗,不如全杀之。况且圣上应该只是看中了凶蛮之地可作为边界一重要防御地的特点而想要它,而不是人。所以用毒气攻之不是甚好?”
      将军听後,点了点头,可随即皱起眉又问道:“可这毒攻虽好,但现下我们能制造的毒气为黄烟,而且刺鼻……这凶蛮人定会发现,到时他们逃走报仇,我们岂不功亏一篑?”
      “这个将军若信任我,我倒有一计。”我来回打望他们两,故作神秘地说。
      “你将如此兵器卖与我,我怎会不信你……”将军正要爽快地发话,烛都尉突然打断说道:“不可将军,神器归神器,此二人的意图我们不知,不可如此信任!”
      “烛都尉。”将军有些微怒。
      我笑了笑,看著他:“大人误会了……我们两个并无什麽企图,只是商人。将军热情好客,我们很是感动,只是想以此表达感谢而已。”
      他锐利地看著我,似乎想找出什麽痕迹。考虑了一下,他问:“你这计策能否保证完全成功?”
      “绝对保证。”
      “若不成功如何?”
      “不成功,便成仁。”
      他冷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向我身旁的楼斯:“那可否把他留下,作为保证?”
      将军真的怒了,喊道:“烛秩沅!他们好心帮我们,我们怎可如此卑劣?”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将军,跪下说:“将军,这是万全之策。即使他们没有不良企图,但若此计失败激怒了凶蛮,他们却逃之夭夭,我军定会遭遇无端激战,到时荆将军定会向朝廷说我营坏话,圣上怪罪下时来却无人承担……”
      我看向楼斯问他:“你怎麽样?”
      他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没关系,无所谓,我挺相信你的。”
      “呵呵,”我笑了笑,转向那两人答应道:“可以,我们没有意见。”
      那烛秩沅见我们爽快的答应,站了起来:“如此便好,那现在可否将计谋告与我们?”
      “当然。那凶蛮之地附近有片湖,用它就可。”
      “怎麽讲?”
      “我自有办法从那湖中制造无色无味的毒气来。”
      “好,那麽需要几天。”虽然有些奇怪,可是他也没有多问。
      “三天之後即可施行,到时恳请烛大人一同前去助我一臂之力。”
      他愣了,看了我一会似乎想看我有什麽企图,最终:“好,那麽三天之後我同你前去。”
      “谢大人。楼斯,我们回去吧。”我笑著和楼斯退出帐内。
      一出帐,楼斯连忙好奇地问我:“你真的能制造毒气,怎麽造?”
      我晃了晃手指,说:“这个你不会懂的。”
      “你说说。”
      “好吧,我说一遍,不懂的东西也别问我。我有操纵音的能力,我可以用音的振荡穿过湖底的火山,带动它的活动加剧,直至它在湖底造成足够多的一氧化碳,然後再使岩浆加速运流,使湖底火山爆发,打破湖中一氧化碳被湖水封存的临界状态。这样一氧化碳从湖面冲出,沿地面达到谷中,就可使那些凶蛮人窒息而死了。”
      楼斯一脸的云里雾里,问:“那个什麽一氧的,就是无色无味的毒气吗?”
      “啊。”
      “但为什麽要三天後呢?”他还不死心地问。
      “因为要下雨。”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又要问,抢先说:“雨水会冲走一氧化碳的走向,那个时候我就不好控制一氧化碳的方向了。”
      楼斯点点头,挺高兴他这点似乎懂了,随即又问:“你怎麽知道那些凶蛮人的事情的?”
      “我晚上去看过,”我瞥了一眼他,“你忘了我晚上不睡觉的。”
      “这样呀……”
      “好了,我拒绝再回答问题了……”我摆摆手,然後笑起来:“你要不要听歌,我突然有兴致弹琴了。”
      “好啊,”他挺高兴的,“天染给我说过你的音乐是独一无二的!今天正好”
      我们走回营篷,坐了下来:“没什麽乐器,就清唱吧。”我望了望因风而不断鼓动的帐布,闭上眼,任声音流泻出喉。
      每次唱歌,我都会想起吾父,还有自己的族人。
      自己的族人,每有一代死亡,就会有新一代被造出,自己的出生,也是因为有族人死亡。
      本来第三者是不会死的,唯一一个死亡的原因就是失去了活下的意义而死掉。
      第三者活下去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创造爱情,演绎爱情。很荒谬,但这就是构成我们生命的原核。当第三者创造不了爱情时,他就会立刻像人类一样死去,留下一副躯壳,其他的消失殆尽。
      也许某一天,我也会遇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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