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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四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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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在哪呢,我要见他!”今天应该要好好和他说说,不然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宫主在主殿议事,稍后便会过来!”穿白衣的女子回道,听到君扬直呼宫主的名字心里一惊,但是脸上仍是不动声色。
“哦,”君扬只得先耐心地在这里等他回来,随即她又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春!”第一个穿水绿色衣服的女子走到君扬面前。
“奴婢叫夏!”黄衣女子走上一步站在那个叫春的女子身边。
君扬心里“扑哧”一笑,没有笑出声,没等剩下的几人说完,就指着第三个青衣女子说到:“你叫秋!”
青衣女子点了点头:“是的,小姐!”
“那你是冬!”君扬又指向第四个穿桃红色衣服的女子。
“是。”
“那你是叫什么,难道叫四季?”君扬看着最后一个白衣女子,眉眼间有着顽皮的嬉笑。
“小姐真是聪明!奴婢就是叫四季!”四季微一颔首,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你们不要小姐小姐的叫我,听了很不舒服,就叫我君扬吧!”君扬欢快地说着,反正也已经让左丘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姓名,现在再隐瞒也没有什么必要了,索性就这样叫吧,省得几个假名字把她头都弄大了。
“这不合规矩,小姐是宫主的客人,奴婢们不敢越距。”白衣女子答道淡淡地答道,不愿接受君扬的提议。
“真是死脑筋,这边的人怎么都不知道变通的。”君扬小声嘀咕了一句,侧过脸吐了吐舌,没办法呢,这里是人家的时代,要在这里宣扬什么民主,男女平等之类的思想,人家说不定会把你当异类看,还是少找那个麻烦了吧!
“咕——咕”君扬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后看了那几个女子一眼,用很低地声音对她们说到:“不好意思!”
穿桃红色衣服的冬首先咧开了嘴:“难怪了,折腾了这么久,小姐肯定饿了,宫主这回子也该回来了,奴婢现在就去准备早点!”
然后那五个女子就退下了,留下君扬独自一人,她随便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倒让她发现了一个好东西,她终于知道这个采光不足的房间为何没有蜡烛之类的照明物竟还会如此明亮了。
原来在那张大床的四个床柱顶部各放着一颗如君扬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如此的光耀生辉,璀璨夺目,26 世纪的电灯还是要靠电来维持的,这个是自发光不要任何辅助措施的。
这样的夜明珠,随便拿一颗回去也是价值连城的吧,更何况是一下子是四颗。这个左丘果然也是有钱人,不是一般的有钱,简直是非常有钱。
君扬自己也有一颗夜明珠,不过只有龙眼般大小,还是学长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所以说啦,学长对自己还真是好的没话说了。。但是这般大小的夜明珠君扬就从没有见过了。
她搬过一张凳子靠在床柱边,廖起裙摆就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这个床柱造得也真够高的,她站在凳子上也,踮起脚,伸长了手仍是够不着那颗珠子。三番五次的试了又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都通红,气喘吁吁,仍是以失败而告终。
君扬哀怨地看着一眼珠子,看来他们注定没缘了。
她不死心地想最后再试一次,这一次中指已经碰到了,可是门突然“吱”一声响,像是有人要进来了。
君扬心一慌,糟了,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还以为她是要偷人家的珠子呢,这一紧张,腿就一软,脚下一滑,眼看就要从凳子下摔下来。
她用余光向后看了一眼,发现进来的人是左丘,满以为他会在自己落地之前接住自己,没想到他居然就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双手交叉抱臂,像看戏一样就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屁股摔坐在地,幸亏地上铺着地毯,不然屁股早就开花了。
君扬皱着眉,龇牙咧嘴地喊着疼,虽然没开花,但是肯定是淤青了一大块了,还有脚也似乎扭了一下,此刻辣辣地刺疼着。
“你是死人吗,没有看见我要跌下来吗,怎么说也要扶一把吧,怎么一点爱心,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哎呦!”君扬撑着地勉强站起,双手扶着自己的双臀,别扭地一瘸一拐地走到左丘面前。
“我为什么要救你啊,还有你刚刚在做什么,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似乎对我的珠子很感兴趣啊!”左丘悠悠地看着君扬,懒懒地说道,一丝一毫的愧疚都没有。
“你,你怎么这个样子的啊?”君扬被她气得简直要说不出话来,脚和屁股都疼得厉害,最后竟然很没面子和骨气地在左丘面前哭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啊,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地把我带到这里来,本来来了就来了,你居然过分地一间房间也不给我,如果不是没地方去,我会无聊地在这里盯着你的珠子研究吗,你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也就那几颗珠子能让本小姐感点兴趣,你以为我想啊,没事把它放得那么高干吗,你以为你很高吗,比你高的我可见多了,哼,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给谁看你呢?”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最后揪住左丘的胸前的衣襟,“所以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居然该死地见死不救,你算什么男人呢,就算你是你的错,你也应该动手帮别人一把,扶一下会死吗,不知道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吗,这点幼稚园的小朋友都懂,你长这么大难道还不如人家三四岁的孩子!”
左丘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也太会胡搅蛮缠了吧,他才说了一句,她居然就回了他十句,不,十句还不止,说的还那么理直气壮。
跟在左丘身后的四季几人也是被君扬的这个架势惊得愣在那里,还没有敢这么无赖地跟宫主说话,居然说宫主的不是,是不是不要命了!
四季看着左丘,眼中的神色很复杂,如果换成别人,肯定还没说完第一句话就要去见阎王了吧,而现在宫主居然能容忍她说了那么多对自己不尽的话,这太奇怪了,她隐隐地感到了一些不安。
“可以把你那些恶心的东西擦一擦了吧!”左丘嫌恶地盯着君扬大肆流淌着的眼泪和鼻涕,画好的妆早已被弄花了,难看地跟鬼一样。
“啊?”君扬嗅了下鼻子,一抽一泣,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望着左丘。
左丘轻叹一声,伸出手,跟在后面的四季赶紧递上一条娟帕。
左丘接过帕子,将手伸到君扬脸上,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泪珠,完毕后又将帕子塞到她手中,“剩下的你自己处理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