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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重生的女主 ...

  •   大年二十五,起了一个大早的祁禛难得舍弃了一身奢侈服饰,穿着从肖家带过来的毛衣长裤,手上挎着羽绒服和围巾,系统小七幻化成了一条男士项链挂在他的脖子上,简单的装饰倒是衬出了少年的一身朝气。

      说实话,如果可以,祁禛还真不想在这么寒冷的、适合冬眠的清晨里起床,离开温暖的被窝而暴。露于冰冷的空气中。

      并不如上个世界的任务,拿到侦察任务的祁禛的正业是定位外来人员的位置,协助专业人士进行排除工作——祁禛选择性地无视了后半句话。次要要求是走好附身人物的剧情,而没有硬性要求维护该世界的三线。

      不过,按照维平人员的惯性思维,他们早就将“维护世界三线”这条规则定为必做任务,无论拿到手的任务是侦察任务还是猎杀任务。

      不过尽管如此,祁禛也并没有打算放弃自己作为维平人员该有的惯性思维。

      ……虽然现在在庄绍的影响下,执行的希望似乎有些迷茫。

      对于炮灰渣男杨河来说,他的剧情完全可以用“找茬被揍被虐”来概括,不过这是属于一般的剧情,对于主线剧情的影响并不大,而对于男女主的作用,一个是帮助两人的感情升温、更进一步,另一点便是激励男主奋发向上。

      ……结果两个作用都没被很好执行到。

      作为当初打下赌约的其中一人,同时还兼顾着主要评委方的祁禛,面对罪魁祸首之一的庄绍,却硬是没有惩治的手法。

      因为最开始做出改变,从而导致后续各种事情的人,并不是各种叛逆念头的主脑庄绍,反而是该世界的原著人物——尽管这个原著人物是由祁禛创造出来的。

      面对这些变化,庄绍所做的不是维平人员该做的纠正错误,反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原著人物,睁眼瞎地将错就错。

      如果让其它维平人员知道他们的至高脑是这幅模样的,也不知道会碎了多少憧憬心。

      也可惜当年祁禛为了稳住庄绍,虽然挪走了原定的属于主脑的许多权利,但也给予了对方一定的自由度——例如一定剧情范围内的自由活动。

      终究还是自己挖下的坑。
      祁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做任务等于失联状态的祁禛,从来都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是维平人员。

      一开始是为了清静,后来成了习惯,现在则是为了避免过多的烦恼。

      在这种别人看来有些愚蠢的执着下,被庄绍寸步不离的祁禛能做的动作自然也受到了许多限制。现在少了庄绍的“看管”,祁禛自然就趁着少有的自由时间,赶紧去男女主的面前刷刷存在感,顺便看看男女主目前的情况。

      不过目前男主有了曲成池的扮演,祁禛也不需要多少担心。

      但哪曾想,这么简单的计划,也被夭折在起点线上。

      打开房门,扒拉着头发一脸懒散的祁禛还没踏出一步,就被横在面前的一根粗壮的手臂挡了回去。

      没能成功地走出房门,脸上还带着朦胧睡意的祁禛下意识地顺着两根手臂看向他们的主人,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带着墨镜的保镖站在门侧。

      祁禛眨了眨眼睛,也没在意,睡得舒服的他好心情地没有计较这人的大胆动作,而是打算绕过这根手臂继续前行。

      谁知道,无论他转向哪里,这根手臂就跟到哪里,完全不给祁禛任何走出房间的机会。

      再怎样的好心情都被这样的捉弄给气到了,况且祁禛扮演的杨少爷根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三番四次没能成功的祁禛怒了,一脚踹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给我滚开!挡什么路!什么人敢本少爷的路!”

      脚狠狠地踹到这人的小腿上,却没逼得这人的任何退让,反而是疏于锻炼的祁禛被这人小腿上的硬朗肌肉痛得直咧嘴。

      保镖纹丝不动,伸出的手臂的高度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少爷,请你回房休息。”

      “休息个头!”扭了扭酸麻的脚,祁禛怒道,“你什么人!竟然敢拦着我!信不信我……!”

      外强中干的威胁话语还没说完,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打断了祁禛的话头,也让这位把自己当成了雕塑的保镖鞠躬行礼,语气是十足十的敬意。

      “大少爷。”

      “早。”朝着这位尽心尽职的保镖点了点头,同样早起的杨文柏走到祁禛的门前,朝着被拦在房中的少年微微一笑,“小河,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也没再叫嚷,更是没有理会杨文柏的善意,冷着一张脸的祁禛指了指还挡在他面前的保镖。

      杨少爷虽然跋扈虽然纨绔,但不代表他的智商持续下降。更何况这半年来他呆的地方是得到了庄绍和肖云飞的全方面照顾、能够自由敞开自己的心扉而不需担心任何的寒心事的肖家,而不是之能扮演一个无所作为、没事找事干、满脑子淤泥的纨绔弟子的杨家。

      半年不长,但也足以改变一些事。至少如果以前遇到这事,杨少爷早就已经大声叫嚷,恨不得让杨宅上下仆人都知道他的糟心事。

      而不是像现在,一开始还能好脾气地找个其他方向解决问题。

      然而,这并不是杨文柏想要看到的改变。

      心中有阴冷弥漫,面上仍是好哥哥模样的杨文柏伸手想要揉揉这个倔强的、曾经满心眼都是自己的少年,却被面前的少年一手打开。

      啪。
      声音不大,然而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祁禛一愣,他看着面前被他打开的手,下意识地看向杨文柏,脸上带着反应不及的恍惚。

      自从知道了面前人的溺杀计划,杨家小少爷在杨文柏的面前,就再也没有表现过任何一点的亲昵。

      一开始是僵硬的疏离,然后逐渐习惯,最后成了他人眼中无所事事、只会惹事的杨少。

      在杨文柏的面前,杨家小少爷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会仰着头、抓着他的衣角、甜甜叫着“哥哥”的小孩子了。

      但是,那个憧憬着美好的天真小孩子从未离开过,依然顽固地驻扎在杨河的内心当中。就算脸上的面具难以摘下,他的心底里,还是有着杨文柏的存在——举足若轻的地位。

      ——也是庄绍展开各种攻势想要占据的位置。

      这是属于杨河的想法。

      看着脸上因自己的动作而沉下脸的杨文柏,祁禛心底也有淡淡迷茫弥漫。

      在面对庄绍的温柔攻势,真正的杨河面对虚伪的杨文柏会不会挥手拍开他的虚情假意,这个祁禛说不定。但是对于维平人员的祁禛来说,这个时候的他,不应该挥开杨文柏的手。

      因为现在还不是和杨文柏决裂的时刻,也不是让杨文柏发现杨河的真正心思的时候。

      杨文柏对于杨河的恶意源自杨母自小的思想灌输,长久以来的溺杀是长达十几年的习惯使然,一般来说,杨文柏针对杨河的计划,不会因为一些小变动而轻易更改。

      至少到现在为止,祁禛也毫不怀疑面前的人会放弃剥夺杨河所有的计划。

      在昨天之前,祁禛还坚信着等走完了几天后的剧情,他就该沦落街头,最差的结局就是被庄绍这个家伙捡回肖家。

      然而面对昨天杨文柏的小爆发,祁禛对自己几天后的下场,也不再那么肯定了。

      到底是被赶出杨家沦落街头,还是被面前这个疑似变态弟控的家伙弄死或者是软禁囚禁?

      如果这些人还是按着剧情来的,倒是好说,但是现在……

      心中闪过无数念头,祁禛面上很好地保持了恍惚的表情,然后他将脸上所有不妥表情,换上了一贯的嘲讽与肆意。

      “我的头是你随便摸的吗?杨文柏,我再说一遍……喂!”

      祁禛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已经有了动作。

      只见他嘭的一声将大门关上,隔绝了其他人的窥探视线,手上抓过祁禛的手腕,不给少年任何反抗的时间,拉着他走到了床边,轻而易举地将其甩到了床上。

      被杨文柏的动作打断了话语,更是被强制拖倒在床上的祁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等……这个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劲?

      手肘撑着柔软的床铺想要起身,祁禛的脸上升起了熊熊怒火,但还未待他坐起身子,站在床边的杨文柏伸手放在了少年的腹上,微微使力,祁禛就被轻而易举地摁回床上。

      察觉到来自杨文柏身上的压抑氛围,祁禛心下一惊,下意思地挣扎想要挣脱对方的桎梏,然而往日花天酒地的颓废时间过得太愉快,他的挣扎在杨文柏看来,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虽然挣扎并未成功,但是无论力气多少,挣扎始终是挣扎,代表的意思,也绝非是亲昵或是亲近。

      将祁禛的动作看在眼中,杨文柏脸上的温和再难保持。

      半年之前,在接到杨河要搬去肖家的时候,当时的杨文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少时的恶意随着时间的沉淀,也不再变得那般浓郁。已经成年成熟的杨文柏对于杨河的温和,不过是源于要完成从小目标的执着罢了。

      但或许人真的只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对于其他人来说,少了杨河的杨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要真的说有变化,那也是好的变化,没了喜欢刁难下人的、总喜欢和人对呛的杨少,日子清静不少,也好过不少。

      如果真要归类,杨文柏也该属于清静不少的一类人,但是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杨文柏却越发觉得违和与不自在。

      虽然表面上是杨河的单方面不友好,但是在杨家,可以说两个人几乎是天天见面,有时是餐桌上,有时是客厅沙发上,甚至还有走廊上的擦肩而过。

      是天天见面,却并非时刻在一块。

      就算如此,敏锐的杨文柏,也没有忽视来自身后那道关注的目光——仿佛世界仅有他一人的执着的目光。

      一开始的时候,杨文柏有过惊讶,心想面上厌恶自己的杨河怎么会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然而本着要将对方拉下台的杨文柏并没有过分追究,而是顺其自然,顺到最后,便是习惯了那时刻关注着自己的目光。

      被人看做是世界仅有的存在,这种感受令人难以拒绝,就连杨家的继承人、坐拥千亿身家、手握权势的杨文柏,也难以忘怀。

      如同杨河那张摘不下来的面具,杨文柏也得了被人关注的习惯,甚至习惯到遗忘了最初的感受。

      直至身后少了那道执着的目光,世界猛然回归到了起点,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但可惜,杨文柏明白得太晚,晚到让他人插足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当中,迫使着本该最接近杨河的他,成了个边缘人物。

      看着照片上那焕然一新、一身清爽打扮的杨河,亲眼看着杨河被庄绍拥入怀中甚至展开难得的笑靥,看着红晕密布的害羞别扭少年,一向冷静的杨文柏,也忍不住将手中的文件夹重重地摔在地上。

      恨不得将少年拉回杨家、拉入自己的怀中,恨不得亲手杀死那个轻而易举获得了少年笑容的男子,种种阴暗的心思在杨文柏的脑海里沉淀着,却仍旧被理智死死压制。

      所以,在看到杨河与半年前没多少变化的态度,杨文柏面上虽然笑意满满,却仍旧无法遏制住心底的怒火。
      所以,在看到杨河眼中的全心全意不再完全,甚至掺入了警惕与逃避,杨文柏才会将少年禁锢于双臂间而难以冷静。

      所以,在看到今日杨河不如半年前接受自己、反而拍开了自己的手,脑海里回荡着少年被拥入他人怀中而不动作的画面,杨文柏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怒火……与嫉妒。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你的双眼中只有我一个人。
      为什么不过半年不到,你就轻而易举地移开了视线?

      心里闪过昨日到手的资料上,照片中红着一张脸埋入肖云龙怀中的少年,杨文柏的双眼猛地暗沉下来。

      不,他决不允许。
      杨河,是他的弟弟,是他的。
      他的所有,都该由他赋予。

      杨河能依赖的,只有他杨文柏一人。

      “杨文柏……”祁禛瞪着按着自己不让起身的男子,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赶紧给我起开!”

      而面对祁禛的叱喝,杨文柏的动作却并非起身挪开手臂,而是单膝跪在了床铺上,一手撑在了祁禛的耳侧,前倾身子,靠近虽语气愤怒,双眼却因紧张而不住缠斗的少年。

      “小河,你觉得哥哥我想干什么呢?”

      低头靠近少年的耳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满意地看着那变得通红的耳朵。

      祁禛不适地撇开头躲避那湿热的气息,面上难掩紧张,内心里的屏幕却不住地在刷着屏。

      卧槽这熟悉的赶脚是怎么回事?!不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挂在祁禛脖子上的小七也被这样的突变吓了一大跳,【呜哇大变。态!主人快逃!】

      【……真逃了才出大事。】

      多亏了炮灰局里的几个精神各种问题的同事,多亏了往日任务中时不时就会出来刷刷存在感的各种变。态,就算不保证十成十把握这类人的想法,但至少面对极端情况下该怎样面对,祁禛还是有点经验的。

      现在这情况,再做什么宁死不屈的挣扎动作只会适得其反,最好的应对措施便是顺着对方的意下去。

      不过那也是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干的事,如果真这么办了,杨河的人设就崩了。

      ……话说他最近是不是倒了大霉?为什么最近遇到的净是一群麻烦人物?

      心里吐槽着近期的不走运,祁禛面上保持着强装的镇定,恶狠狠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杨文柏我告诉你,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唔?!”

      再次被人打断了话语的祁禛睁大双眼,被捂着的嘴未能吐出剩下的话语,温热的唇瓣却是感受到了对方手心上的冰冷气息,激得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嘘,小河乖。”杨文柏微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哥哥我不会做什么,不用怕。”

      温柔的话语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安抚,祁禛怔怔地看着杨文柏,眼中再也掩饰不住惧意。他有种错觉,此刻在他身上的人,根本就是一头破笼而出的凶兽,而他,是那只被凶兽衔在口中的猎物,生死大权全被对方掌控,而他能做的,唯有垂死挣扎。

      “你……?!”

      叮铃——
      手机的铃声猛然响起,吓得祁禛一个激灵差点蹦起,被设置为铃声与振动模式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着,提示着主人有人来电。

      与祁禛挨得相近的杨文柏自然没有错过少年大腿侧的震动,他勾唇一笑,伸手便将震动中的手机从裤袋中掏了出来。

      “唔!”

      祁禛瞪眼,像手机这样的私密物件怎么能被人轻易拿在手上?而且还是这种不需要解锁屏幕就能接听电话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现在打进电话来的这个人……

      看着屏幕上的闪烁的名字,以及耳边萦绕的简单的手机系统默认铃声,杨文柏眼中的戾气更甚。

      因为失去而珍惜,因此而去注意,记忆尚佳的杨文柏记得杨河手机的铃声是要有多吵杂就有多劲爆的摇滚风音乐,曾经的他也就这个问题和杨河提过,不过也只是换来一句“多管闲事”。

      在今天之前,杨文柏没有遇到过能被杨河如此特殊待遇的人。

      肖云龙,你何德何能?

      眼中浓重如噬人深渊,但语气却温柔似水,也带着诡异的阴冷。

      “小河你现在不太方便,就让哥哥来帮你接电话吧。”

      轻而易举地制住祁禛的动作,在他的惊恐目光中,杨文柏划开了接听键,将还带着余温的手机贴在了脸侧,勾唇一笑。

      “肖大少,你好。”

      ……

      手机的屏幕因为长时间的无操作而黯淡下来,庄绍低垂着头看着手上的手机,眼中晦暗不明。

      身后传来了马达运转的声音,刚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的肖云飞来到了庄绍的旁边。敏感的他察觉到了来自庄绍身上的凝重,有些担心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一觉,扯了扯。

      沉思在思绪中的庄绍抬眼看向旁边的肖云飞,看着那双纯洁如白纸、承着满满担忧的双眼,脑海中却是闪现出了另一双倔强却明亮的黑眸。

      庄绍进入这个世界,根本不是为了维护剧情,而是为了寻找牵绊了他两个世界的少年。

      经历过上一代动荡的庄绍,对于剧情的维护从来是嗤之以鼻,真让庄绍选择,或许维平总局就又要多出一个强大劲敌了。

      但可惜,无论过程如何,庄绍被成为了维平总局的主脑。

      作为主脑的庄绍的权利却不如上一代那般逆天,空得高高在上的称号,却仍受维平总局其他高层的限制。

      从前,陷入厌倦期的庄绍对于这些权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想要的只是期待已久的自由之身,然而直至遇上了少年的那一刻起,权力与强大,再次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难以忽视。

      遇上那个少年,可以说是意外,但或许还能被成为是命运的相遇。

      庄绍一直在找一个人,靠着能够自由穿梭在各个世界、监控各个世界的主脑的身份,想要万千的世界中寻找着心底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却总是失败告终。

      直至在那个封闭的车厢中,看到了那个目露惊讶而的少年,有一个声音,悄然响起。

      ——终于找到你了。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庄绍就认定了面前的这个人是那个人,然而理智却不能理解这种冲动。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故意忽视。

      但怎想,就算后来没有再去理会少年,他的心神也难以离开少年的身上。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如此动摇着庄绍的心情。

      庄绍明白他对少年的感情并非是所谓的恋人之间的爱情,但如若让他否定对少年的感情,潜意识却拒绝他的冷漠与自欺欺人。

      也是因为如此,才有了那日的赌约。

      “哥哥?”被人紧紧地盯着的肖云飞也不见多少紧张,“怎么啦?”

      庄绍看着面前的这个世界的弟弟,也没再让不该属于肖云龙的残酷与冷漠挂在脸上,他揉了揉肖云飞的头发,眼中含着笑意,却也有令人胆战的冷酷与势在必得。

      “小飞,我们去把杨河哥哥,接过来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重生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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