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黑色的五月十四日，京都的召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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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你一直看着挂历做什么”小爱抱着很多床单走出房间，发现呆呆看着墙壁的薰于是问道
“已经五月十四日了呢”薰的表情非常复杂，随后转过来看着小爱“你还记得大久保大人说过的话嘛”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五月十四，我会再来你的答复”小爱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一个星期前大久保离开时候说过的话，不觉得张大了嘴巴“对了，今天是剑心给他答复的日子”
“小爱，你抱那么多床单干什么”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小爱手上的东西，于是问道“准备全部洗掉嘛？”
“剑心说他想把所有的床单都洗一遍”小爱耸了肩膀刚脱口而出，突然立刻想起什么一把丢下床单抓起薰的手就朝外冲去“剑心会不会想离开啊！！！！”
“哦咯~~~~~！！”刚推开门就发现院子外正在洗东西的剑心被左之助一脚踹进了木盆里，伴随着左之的怒喝“喂！！！你还在忧哉地洗衣服，你到底打算怎么答复？”
“左之助，你到底在干什么”小爱松开薰的手双手插腰喊道“又欺负剑心了嘛”
“小爱，这件事情我想你也很想知道吧”左之没有看她而是双眼一直盯着剑心“你该不会真的想去吧？你别被大久保那番话给骗了！那家伙根本就是满口胡言。像那种满脑子只会为一己私利打算的人所说的话，简直就是放屁！”
“呵呵，看来你对明治政府的成见还颇深的”剑心微笑着准备爬出木盆
“怎么样？你不爽嘛？我就是赤报队的怎么样？恩”左之一脚踩在了他头上，又把剑心踩回木盆中
“不是啦”剑心好不容易移开左之助的脚，辛苦爬了出来说道“只不过，如果大久保和其他那些一、三流的维新志士一样，是个只知道满足私欲的人，那么恐怕斋藤。。。。早就已经宰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起来，不说还真忘记了那号人物，小爱托着下巴不爽道“那个不良警官？他不是政府养的狗嘛”
“不。。。斋藤在和我交手前，的确说了一句正义之言，如果他真的是政府的走狗，那么他没理由会说那句话”剑心来到众人身边叹了口“而如今的他，仍然是天生的一匹狼，在黑暗中展露他那杀•无•赦的獠牙。。。。也因此，我们永远无法成为好朋友呢”
“那当然！”“那个混蛋。。。”“我讨厌他！”众人个个露出厌恶的表情，看来斋藤的出现果然不受人欢迎呢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面馆吃面的斋藤突然一连打了3、4个喷嚏，莳子三条黑线地看着打完后比较狼狈的他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奔回房间偷笑去“看起来有人在说你呢，斋藤一”
“反正，我本来就是惹人厌的”斋藤擦了擦嘴角上的唾沫面无表情“无所谓，反正新选组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惹人厌”
“就这种情况来说，还是当忍者轻松点” 莳子扬起嘴角“虽然立场不同，但是我们可是搞暗杀活动的，和你们明杀不同”
“一直露出破绽的忍者有什么好自豪的”斋藤毫不客气回敬了她，随后掏出烟点上了火“相比之下那个风魔家的要比你身手灵活很多”
“那当然，雪奈她一直都比我厉害，而且你没看我一直老实本分经营面馆嘛” 莳子有点不爽，自己好歹也是伊贺的继承人，被一个壬生狼数落地一文不值“如果我也象你经常那么四处找老朋友打斗的话，凭当年的身手一定不会差”
“你和拔刀斋还真是象啊”斋藤吐了口烟圈略带嘲笑的口吻“到时候去京都还真想拜会下那个女忍者，看上去她一直刻守着自己的本职”
“雪奈也不容易，身为花魁还要处理那么多麻烦的事情” 莳子握紧拳头有点慷慨激昂“突然想丢下面馆去帮她”
“就忍者而言，你非常任性”斋藤摇了摇头眼角瞄了墙壁上的日历“今天已经是五月十四日了啊”
“就是你所谓的大久保要带走剑心的日子” 莳子也注意到墙壁上的日历“不知道是非常顺利呢还是争风相对的拒绝”
“偷听的嗜好又开始了嘛”斋藤起身带上帽子，随后把手上的烟弹掉“走吧，与其坐在这里还不如去现场看看”
“似乎你很关心拔刀斋呢” 莳子朝里间示意了下，意思自己出去一会“因为敌人是同一个嘛”
“哼”斋藤只是冷笑了下，推门而出，莳子紧紧跟在他身后，一个星期前被他抓住后，稍微给了点颜色就立刻全部供了出来，对不起父亲。。。。伊贺的尊严都被我丢尽了，但是新选组的壬生狼确实不好对付。。。。。雪奈。。。果然我很快就要来看你了呢。。。
就在这天，明治政府最高点的内务卿-大久保利通，在前去会见绯村拔刀斋的路上遭到了暗杀，成为日本史上的一件大事情，据说，凶手是由七个对明治政府抱持强烈不满的石川县士族所组成的暗杀队。。。。而利用这次的暗杀计划，并先行下手的志志雄一派，却仍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好惨。。。。。”虽然见惯了尸体和被杀画面，对着大久保的尸体，莳子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被捅那么多刀，连个完整的人样都没。。。。”
“你怎么看呢，拔刀斋”斋藤面无表情地站在剑心旁边问道“有什么想法”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冷淡呢，斋藤”剑心的表情有些异常，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里很轻的警告声“如果你们也不想死，最好就不要跟志志雄先生作对，这是为了你们好”
“谁！”斋藤和剑心两人同时转过身去，因为人太多却找不到目标，莳子却闻到了擦身而过的少年身上所残留下来的血迹，决定了。。还是不告诉他们两人比较好
“这正是志志雄的标准做法！”警视厅最上层房间中，厅长狠狠捶着桌子喊道“令手下埋伏在全国各地，然后再利用所得到的情报犯罪！但自己绝对不会出现，他想先一点一滴削弱明治政府的力量，最后再一举发难！”
“。。。。。。。。”斋藤靠在墙壁上，剑心站在房间中央，良人不发一言看着厅长拼命捶着桌子疯狂喊叫
“。。。。。。。。” 莳子一会看看厅长，一会注意着斋藤的表情，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很快后者发现了她的不对，但并没有说什么.
经过后来进入房间的县长非常亢长的回忆后，三人沉默地走出房间，剑心和斋藤走在同一直线上，而莳子远远拉在很后面
“看来，川路先生的情绪相当低落”
“因为他是大久保卿一手提拔出来的人才”
“不过，难过的不止川路一个人，如今。。。维新三杰的最后一个也死了，最大的领导者也没了，政界只剩下一些二、三流的阿猫阿狗”斋藤停止了走动冷眼看着剑心“从现在起，日本真要陷入一片迷雾之中了”
“你想说志志雄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天大的良机是不是” 莳子走了上来严肃道“时代又将开始动荡不安了嘛”
“这位是？”剑心其实一直都注意到斋藤身边的这个女子不简单，但是刚才事情那么突然根本没办法仔细询问
“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树上偷听的两个女忍者嘛”斋藤嘴角扬起弧度“不凑巧被我逮到一个”
“你话说清楚！斋藤一！！我是保持中立的，而只是不小心被你顺手抓住把柄而已” 莳子嘴角抖动了几下“别把我说成额外赠送好不好”
“就是风魔和伊贺的两位继承人之一？”剑心仔细打量着她，体形，发色应该是伊贺的那个，风魔家的那个忍者发色在月光下是泛着冰蓝色的光芒
“别把我当成稀有动物看待好不好” 莳子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打量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是传闻中的拔刀斋，但是那个眼神确实让人不好受
“你现在怎么打算呢，拔刀斋”斋藤开始进入正题“大久保已经死了，而再也没有人强迫你去京都了”
“。。。。。。。。。。。。。。。”剑心看着他沉默，僵持了一会他转身离开，步伐看起来很沉重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莳子不明白斋藤为什么什么话都没说，任由剑心离开警视厅“不是想拉他一起对付志志雄嘛”
“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斋藤看着剑心远去的背影一字一句说道，随后他转过来非常深邃地看着莳子“我看你似乎又隐瞒了什么呢”
“啊？？？有嘛？” 莳子立刻转移话题“话说我离开面馆那么长时间了，不回去不行啊，那再见了”
“等下，心虚了嘛”斋藤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冷笑了下“任何情报都逃不出我的眼睛哦，你的任何隐瞒都是没有意义的”
“够了！我又不是替你卖命的，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你的” 莳子想甩开他的手，无奈对方抓得很紧“除了雪奈，我谁的话都不会听的”
“面馆的老板娘其实是残留下来的忍者，政府方面知道后会如何呢”斋藤意味深长地笑道
“卑鄙。。。。说到底你还是个卑鄙小人” 莳子皱着眉头一脸厌恶
“所以我才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斋藤放开了她，随后甩了下手“做笔交易如何，虽然我很讨厌和人做交易”
“什么交易”莳子看着他的眼睛总感觉很不好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解决志志雄真实，你就暂时留在我身边做探子的事情”斋藤非常满意莳子眼中的惊讶，要知道掌握一个人的内心想法可比掌握她的行动要有意思的多“你们的事情当初厅长也在剑道馆中知道，所以我会抹杀掉所有有关你们的档案，这样以后就无拘束了”
“听起来似乎真是个好交易呢，怎么感觉对你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呢” 莳子真是不得不服眼前的这匹狼，不管哪方面他都可以进退自如，却一点关联都没有
“是啊，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交易，虽然这是第一次和人交易”斋藤重新戴上了帽子微笑道“我看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好，暂时同一阵线” 莳子叹了口气，重新当回老本行也不是件不好的事情，暴风雨要来了嘛
“薰，你在哪里啊~~”小爱从道场中出来四处找寻到，晚饭后薰就一个人出了道场，说是去等剑心，但是毕竟那么晚了“真是的。。。。。乱跑的话万一剑心回来找不到，那不是更加担心”
“啊，是薰”小爱发现不远处站着焦急等待的薰刚准备跑过去，突然好象发现了什么很自觉地闪到了角落里
“剑心！”发现红发男子的薰面带笑容跑了过去，但是刚跑了没几步立刻停了下来用怪异的表情看着他“剑。。。。心。。。”
“弥彦呢？”剑心的表情从未有过的平和，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地可怕
“咦。。。啊。。。。哦。。。。”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略微调整了下情绪轻声道“他等你等到睡着了，小孩子嘛，总是不太能熬夜”
“是嘛。。。”剑心微微一笑，这让薰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久保卿今天早上被杀了”剑心好象用旁人的口气叙述这个事实“凶手是志志雄和他手下的人”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薰都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下去了
“我绝对不会放过志志雄这家伙，我要到京都去”剑心的眼神异常可怕，似乎没有注意到眼前好比天踏下来的薰
“你要去。。。暗杀志志雄真实嘛。。。。”短暂的沉默后，薰先开了口，她真想听到从剑心嘴巴里说出个不字
“不。。。。”刚想松口气的时候，剑心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是先找到志志雄真实谈一谈，如果真有必要，我会将他打倒”
“。。。。。。。。。。。。。”薰局促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过，上次我和斋藤交手时，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形”剑心慢慢走向薰“这些日子以来，我松懈了很多，在这种情形之下，我是否真的能回复成一个优秀的剑客，我自己也没办法。。。。。不过，当我和斋藤交手时，我确定了一件事！”
“莫非。。。”躲在角落里的小爱回忆起当初剑心的眼神，那种真正的杀人者才有的眼神，也是她不想再看见的眼神
“在我的心底，有一样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剑心停顿了下随后压低了声线“我的心里，仍然潜藏着一位疯狂的杀手！”
“可是，你马上又恢复原状了啊！”熏突然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剑心喊道“不管你再怎么象拔刀斋，你还是你，永远不会改变！刀卫的时候是这样，斋藤的时候也是一样！你根本不必担心。。。”
“不。。。不一样”剑心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刀卫的时候，我因为一心想救你，所以才变回拔刀斋。。。而且你一叫，我就立刻恢复了。。。然而，斋藤这次，我却是为了战斗而战斗，而且。。。。你的声音，我完全听不见，这就证明了一切都不同了！”
“剑。。。心。。。”薰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剑心笑了笑“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明知道我是拔刀斋，却仍然愿意接受我，还说你不在乎别人的过去，我真的很高兴，而且。。。对政府里的人，志志雄一派，以及那些散步在全国各处，对拔刀斋怀恨在心的人来说，我永远是拔刀斋”
“。。。。。。。。。。。”薰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剑心温柔地抱住了她“谢谢你，陪我度过这段日子。。。。再见！”留下独自哭泣的薰，剑心转身慢慢离开
“等下，剑心！！你为什么这样伤害薰，伤害我们对你的友谊！”小爱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她跳了出来拦住了他“你给我说说清楚！”
“我是个浪人，而如今，我又得去流浪了”剑心无奈地看着小爱淡淡笑道“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你们仍然会不断被卷入危险之中，而我也会一直被迫恢复成拔刀斋”
“这个不是理由！我不许你走啊，剑心”不同于薰的情况，小爱哭着还是不让他走“你不用管我们，我们会自己保护自己”
“小爱，很感谢你把我从孤单的流浪生活中解脱出来，但是。。。现在也是告别的时候了”剑心摸了摸小爱的脑袋“帮我对左之说声对不起，还有谢谢”
“剑心。。。。。真的。。。。不能留下来嘛”小爱收回了张开的双手轻声啜泣道
“是的。。。。再见，希望你们能幸福”剑心慢慢从小爱身边走过，他孤零零的身影独自消失在黑暗之中
明治十一年五月十四日，绯村剑心在这一天再度踏上流量的路途。。。。。。。新的战争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黑色的五月十四日，京都的召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