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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把自己卖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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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飞往伦敦的2774号航班再过20分钟就要起飞了,请还未登机的旅客抓紧时间登机。”
“哥``````”
“好了晓恩呀,快点登机吧,安心读书,钱的方面不用担心,哥有办法。”
萧毅然摸了摸林晓恩的头,顺了顺他柔软的黑发,安抚着不安的林晓恩。
林晓恩抬起了一路上都低着的头,一张可人的娃娃脸上还挂着泪痕,哭红的大眼睛依然泛着雾气,好象随时都会有泪水滑出,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哥,要不我不回去了,留下来我们一起想办法,那么大一笔钱,爸妈又刚走,你一个人``````”林晓恩颤抖着双唇,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可见这些话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毕竟七百万的债务是多重的担子林晓恩心里清楚。
“晓恩,别说傻话,你怎么能不回去,你再过两年就毕业了,难道你想这些年的心血白费吗,你怎么能对的起刚过逝的舅舅舅妈呀,他们在九泉之下又怎么能安心呀,我既然答应了舅舅舅妈要照顾你,我就不会让你胡闹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就算你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现在马上蹬机。”
看到了萧毅然眼里的坚决林晓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几句保重的话后蹬机了。虽然心里忐忑不安,觉得丢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给萧毅然很是不应该,可是他知道萧毅然说的对就算他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毕竟从小到大林晓恩是被父母和萧毅然这个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即没见过风又没遇过浪,对于这突然从天而降的灾难,父母的突然过逝还有高达七百万的债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林晓恩无法接受的,更别说承担了,而且他真的不想放弃在英国的学业,所以他只能将这一切丢给萧毅然。还好萧毅然跟他说他有办法,这句话对林晓恩而言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他牢牢的抓住,他相信萧毅然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夜晚,萧毅然来到了夜云的门口没有犹豫地走了进去,看来父母当年给自己起名毅然真是没起错,萧毅然人如其名毅然决然,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有半点的犹豫,即使是把自己卖掉。萧毅然是聪明人他当然知道自己最大的价值在那里,以他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而言想要还清七百万的债务显然那是比登天还难的,就算他肯每天打三四分工不吃不喝的来还钱,债权人也不会干的,谁叫自己的舅舅欠的是七百万的高利贷呢。光是利息就能压死他了,与其等到时候还不上钱被高利贷卖掉,还不如现在就自己把自己卖掉,这样最起码还能自己挑买主价钱也能卖的高点。
夜云不愧被誉为白钻俱乐部,整个装潢起是金碧辉煌四个字所能形容的,不用想也知道能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否则萧毅然也不会选这里,而夜云之所以能被称为白钻俱乐部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够豪华而在于他对客人隐私的保密性。这一点让那些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夜云其实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为开放区,在开放区只要你花的起钱玩的起,夜云的大门就会为你而开,而另一部分就是VIP区,大多的VIP客人不会出现在夜云,他们通过电话或网络选择情人,只要你说的出要求夜云就一定会满足,从未让客人失望过。夜云会将人送往客人指定的地方或者直接为客人安排好地方,也有许多人在夜云包养情人,当然被包养的人就不得与其他客人再发生关系,反正只要你出的起钱那么在夜云就没什么不可能的。夜云的保密性不仅仅是针对客人,同样也针对为夜云工作的人,在夜云你可以选择用真实姓名或艺名,夜云会为你保护所有资料无论是外人或夜云的客人都没有办法调查你,而当你离开了夜云那么你在夜云的这段日子自然也就成了空白的历史无从查起,夜云就是这样一个有如此能力保护夜云内每个人的神秘地方。
萧毅然一进夜云的大门就有一位服务生为他引路,带他来到了经理的办公室。
若大的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带着微笑却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严峻。
“请坐”
“谢谢”
“开个价吧”
萧毅然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直接,不过也好既然他这么直接自己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这到省了不少事。
“七百万”
男人笑了“胃口还不小,不过你值得。”其实当萧毅然一塌进夜云的大门就吸引了男人的眼球,披肩的长发消瘦的有些苍白的脸夹配上细长的单凤眼和微笑着的红唇,虽说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人有些不妥,但是这样一张面孔恐怕除了美丽再也找不到更加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了,不过萧毅然吸引人的地方不仅仅在于他那张美丽的脸,而是这样一张美丽的脸孔再配上他那尖锐又从容的眼神,会让每个人都感叹造物者对他的恩宠。作为夜云的经理男人自然是阅人无数,但是像萧毅然这般即有美丽又有头脑和胆量的却少之又少,男人自认为是一位出色的伯乐,而显然的他认为眼前的这匹千里马值七百万。
“我叫孔易,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经理了。”
“萧毅然”
“真名?”
“是的。”
“为什么?”
“这样活的比较真实。”其实在萧毅然过往的二十年岁月里,从未想过会有把自己卖掉的这一天,从决定卖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萧毅然就不再属于他自己了,如果连名字也改掉那他会怀疑活着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其他什么人。而萧毅然这个名字恐怕是他提醒自己还存在着的唯一证明。
果然不一样,孔易玩味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