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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chapter 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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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久违的称呼,殷苒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而商铭宗对两人的熟稔也有些诧异,他以为这个银瑞只是殷苒的一个手下而已,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比想象中更亲密。
还有正是有点小不开心呢。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何不坦诚一点,毕竟这样以后才有合作的机会不是吗?”商铭宗当然不会相信银瑞说的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何必用邱易的身体大张旗鼓的到他的丞相府来,直接让殷苒跟他说一声不就得了,想必现在外面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国师来拜访丞相了。
商铭宗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思,这样一来邱易苦心经营的很多东西就因为他这一个举动就灰飞烟灭了,而且还可能被追杀,尤其是三皇子那一行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商丞相这样不信任人可真是让我有点伤心呀!我说了我来这里是为了这个小贱人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银瑞觉得这个人...也许也不是人真是有趣,不在乎他是谁,是怎么附身的,却在乎他的计划,真是有趣。
“邱易的合作对象需要一个新的合作对象,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上门找到他的,而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为什么是三皇子,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呢?”这次是殷苒问的,她知道银瑞要帮她找到这些日子在背后捣乱的人,但是她却没有告诉她全部的计划。
银瑞站起身来走到殷苒身前,揉得她的脑袋直晃:“你怎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知道耍一些小聪明。”话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恨铁不成钢。
商铭宗看着这两个人之间和谐的气氛还真是有点碍眼:“三皇子那一对跟之前找你合作的太子是对头,如果你是三皇子的话,国师还是陌生人,你会选谁。”
“所以国师一定要退出,但是朝中也没有能与你抗衡的人,所以朝廷以外的人说不定是更好的选择。”殷苒反应过来立马就截断了商铭宗的话,顿时就觉得自己聪明绝顶。
这人还对他家小贱人有点意思呀!
银瑞想了一下又说道:“当然了,今天来呢还有一件事,不过也是关于小贱人的。”说完示意殷苒把伤口露出来给他看一眼。
这人怎么感觉这么像个老鸨呢。虽然是想是这么想,但是身体上还是很诚实的,将左肩的衣物褪下,此时本来只有半掌大的花纹,现在已经将她的肩整个附满了,看着像是严重不少,但是伤口却已经痊愈了,只留下这花纹在肩上。
“这是怎么回事?”商铭宗没想到那一剑影响这么大,他以为她的伤跟上一次一样已经好。
“想必商丞相对这个花纹应该不是很陌生吧。”见商铭宗点点头,又道:“不知商铭宗可否把那把见借我一看。”
“那是自然。”随即商铭宗将那把剑拿过来。
但是像上次一样,殷苒和银瑞都没能接近那把剑,但是也没有伤害他们,只是用了一层结界将两人隔绝在外面。
“嗯?这剑不像是一把剑呀。”
银瑞当着商铭宗的面露出了自己的本体,邱易的身体只是僵直在那里,而一个全身雪白的身影穿过了结界,触到了剑。
“这就是他本人吗?”
“嗯。”殷苒眼神复杂的看着银瑞的本体,他为什么要怎么做,这不是将自己的底线都暴露了吗?
银瑞不用看就知道那丫头在想什么,那小妮子就是太死心眼了。但是眼前的这个比那个小妮子更伤脑筋。
这是一把剑,但是更像是一个容器,一个... ...装灵魂的容器。
“听小贱人说,之前你找了一个青铜盒子,里面的东西融进你身体里了,之后呢,也昏迷过吗?”银瑞也没有再进入邱易的身体里,还是自己的躯体舒服点呀。
“里面的东西是一个锁,长命锁。”
有意思,同样的花纹,一个是锁,一个是剑,一个融进了身体里面,一个让他昏迷了。
“不知商丞相可否愿意尝试一下将这把剑也融进身体里呢?”
不知道是不是银瑞的这个提议太不可思议了,商铭宗和殷苒都愣了一下。
“这把剑里面融入了一个灵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之前那把锁里应该也有一些,但是只是一少部分,而这把剑里面的要多一些,所以才没有跟那把锁一样直接融到你的身体里。”银瑞解释道。
“照你这个说法,那个锁里的和这把剑里的灵魂都是我的?”也不怪商铭宗不相信,试问谁相信再活了二十年之后去发现自己的灵魂还不全呢。
“商丞相不如再想想,现在能不能让我跟小贱人说点事儿,以后有什么需要联系的,可以找她。”
商铭宗看了两人一眼,点头,将剑拿走,给两人留出空间。等到他快要走出大厅的时候突然听到银瑞在后面叫出了他:“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想知道的。”
殷苒只看到银瑞嘴巴动了几下,但是没有出声就知道这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小秘密。
过一会儿就看到商铭宗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走了。一个两个的,搞得这么神秘:“你跟他说了什么。”
“你的名字。”
她思来想去都没想到,银瑞居然会把她的名字告诉商铭宗,顿时觉得一股火涌上了脑子,将他推开,但是以她现在的力气直到他撞上柱子才停下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名字可以让他给我下蛊?可以让其他人找到我的位置?你居然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万一他是巫族或者是血族的人怎么办?”
一连串的质问把银瑞的火气都给问没了,深吸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们都知道他并不是巫族或者是血族的人不是吗?”
“我不知道!”殷苒被气坏了,这人做事怎么时不时就喜欢抽一下风呢。
“你别跟我说这些,他是不是那两族的人你最清楚。”银瑞也有点生气了,她一遇到事情就喜欢逃避,逃逃逃,就知道逃,“再说了,他不也是把他的名字告诉你了吗,作为交换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呢?”
“因为我不相信他。”她冷眼看着他。
银瑞叹了口气:“你需要试着相信别人,不需要是所有人,但一定要有人,不然你这样活着太累了。而且你也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你也不小了有个人陪着也好呀。”
殷苒将银瑞放在她头上的手拂下:“我还小着呢,我才两百多岁还没成年呢。”
“臭丫头。”银瑞笑骂道,“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爱情是最不可靠的,不是吗?”殷苒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很坚定的“就像殷荣对我,就像你对你妹妹。”
银瑞知道一时间说服不了她,只能无奈的说道:“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同的,你不能只这样片面的看这种复杂的东西,有些事情你不亲自体验一下是感觉不到的。”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老父亲了。”殷苒撇了撇嘴。
虽然她觉得银瑞对于这种事情不太靠谱,但是想想商铭宗其实也对她不错的,当然这也不排除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对她挺好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商铭宗的灵魂我看不透,但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的样子,我再仔细查一查,如果他想好了,我可以帮他把那把剑里的魂融进去。”
说完,银瑞就进了邱易的身体离开了。
殷苒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出去后便对守在外面的阿大说:“你去...去把韩卢放出来吧,去交他做点事,我待会再回去。”
吩咐完过后,殷苒在原地踌躇了几下,然后往商铭宗的院里走去。
这次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殷苒只好不通报,直接去敲商铭宗的房门。
“进。”
商铭宗看起来似乎是在观察这把剑,看她进来了过后了就把剑放在桌子上了,直勾勾的把她盯着。
“那个... 嗯...那个...我叫殷苒。”她好不容易憋完一句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时间觉得尴尬不已。
但是商铭宗却显得很高兴,走到殷苒面前:“那个人跟我说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是你亲自跟我说更好,虽然晚了一点,但是我很高兴。”
面瘫就是好,要是他不说谁知道他高兴着,但是当殷苒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觉得他是真的在高兴,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来没有过。
商铭宗觉得现在气氛正好,于是乘胜追击了一把,轻轻地抱了一下殷苒:“对不起,之前让你受伤了。”
“哦,哦...没事儿。”殷苒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