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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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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聚会,汇集的都是江湖上的各路英豪,在折桑追出去的一瞬间,身怀武功的自然马上跟了上去,生怕落了别人分毫。
陆画之和安陌看折桑的身影又是一惊,他们从来不知道,她居然有武功,而且轻功造诣如此之高。她瞒的事情太多了,那天从张府她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回忆起了了什么,不然也不会突然那么异常,她没说,陆画之也没问。
师兄两个对视一眼,压住心里的疑问,也掐着剑诀跟了上去。
此刻的苏雅苑已经被重兵团团包围,还剩的几人不是名流就是富豪,他们情绪越来越惴惴不安,不由的低骂起将他们丢在这里的乐君,他们也没有想,到底是谁哭着求着要来参加聚会的。
这时,身披白色软甲的的少年骑着骏马踏到了大门口,几人一看,不由的吸了口气。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盛眷正浓的白衣侯--李颜初。
看来长生诀这件事,朝廷上的那位也想插一只手了。几人不由的悻悻然,现在看来自己更没有机会得到这长生诀了。
“那个是乐君?”马上的少年盯着此刻已经走出了正厅正在院子里的几人问道。
话一出口,他就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里面,没有乐君。
“侯爷,乐君早就走了。”回答的是正山书院的院长莫致远。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没有必要对着眼前这个大权在握着说谎。
“哦?何时走的?”说话的语气不高,却让回话的莫致远冷汗涔涔。
传说中的白衣侯,虽然长着一副俊美的模样,但是心却比金刚石还要硬,战场上的他如同地狱修罗,之前他带军攻占北方蛮族时,生生的屠了人家两座城。
之前莫致远回答是因为想如果面前这位玉面修罗想要杀了他们几个肯定是眼都不眨的,他抢先表现指不定还能赢个好感,可是,李颜初这话问的语气,他不敢不斟酌一番。
“就在刚刚,侯爷没有进来之时。”
此话一落,李颜初心里就已经转了几个弯,刚刚的确是有人出去,但是出去的几人绝对不是乐君,所以他也就没有注意,能从自己眼皮底下飞走的人,的确是有些本事。
现在去追,恐怖也追不上了,只可惜了这一个月来苏雅苑的这番布局。一个半月前,上面那位一封御令传到江北,害的他只能匆匆赶回布了这个一点都不巧妙的围捕。他原本就对长生诀这种事情嗤之以鼻的,再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所以也没心追逐,现下看来,这乐君也算是个人物,所以长生诀也有可能是真的存在。
“各位想必都知道本候来此处的目的,那乐君可有说出长生诀的消息。”他这话是对着莫致远说的。
既然这人想出头,那么就给他机会。
“启禀王爷,乐君还未说出长生诀的秘密,只是走的时候说了句谁找到他,长生诀就是谁的。”莫致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颜初一直看着他,上过战场的人绝对是和这文弱书生不一般,光是那冷冽的眼神就压的莫致远喘不过气,李颜初闻言也只信不疑。
跨马而下,李颜初踩着精致的银靴走到几人面前,才慢悠悠的说,“如此,本候就不招待各位了。”
虽然他不是这苏雅苑的主人,这话却十足的主人味道,逐客令也下十分干脆。
几人听到这话,身体一松,纷纷抱拳向白衣侯道别,然后风一般的奔向大门口。
白衣侯李颜初,嘉元长公主与暨南侯爷之子,皇帝的亲表弟,可谓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富二代、权二代。本人也十分的聪慧,和京城那些纨绔子弟不同,无论是武功还是文采皆是上乘,就是性子有些暴戾,曾经在街上因为尚书家儿子挡了他的道就活活将人家抽到残废,也幸好他背景够硬这事才被压了下来。
后来暨南侯爷听了幕僚的建议,将这独子送到了苍威大将军手下去锻炼锻炼,他如此性格更是适合在沙场。也和该让苍威大将军管束管束。嘉元公主为此还和暨南侯爷闹了好多天,只是做父亲的,总能将眼光看的长远一些。当年才十五岁的少年,如今不及弱冠便战功赫赫,被皇上封为白衣侯,而且向西北送去的东西更是一次比一次多。
李颜初其实单凭长相很难将他和那吃人的战场联想起来,他容貌甚为阴柔,皮肤白皙,但是他又的确心狠手辣,在战场上驰骋一方,所以人们送了他一个外号‘玉面修罗’。
那几人完全消失在门口之后,李颜初喊了两个心腹走进了正厅,“这段时间派人好好守着这苏雅苑,有人要进来直接拿下。”
“是,侯爷。”叫严永的个子较矮的心腹答道,“不知侯爷今晚还有和打算?”
“再查一查这苏雅苑的主人是谁。”之前大略的查了查,没有查到,现在他对长生诀有了兴趣,对这乐君选的地方自然也要好好查找一番。
略一颔首,他再抬头,目光凛冽,“通知邺城巡抚,封城三日。不许进也不许出。”
虽然这是最笨的方法,他也只能姑且一试。
长生诀这样的东西,别人藏还来不及,居然还有人上赶着拿出来分享。
乐君,有趣。
这边折桑直追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看见乐君的影子,即使她的法力才恢复十之一二,也是上古的神兽,追个凡人是肯定没有问题的,怎么可能将人跟丢?!。这时候,她才怀疑到这长生诀,可能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而这苏雅苑又明显是针对自己来的,之前自己猜测这可能会和高淯有关,可是现在看来这乐君不是常人,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这又和上界有牵连?
不过上界谁会这么无聊!
现在好了,江湖上飘荡的,山上修仙的,高居庙堂上的,都聚集在了一起,事情被搅的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