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hapter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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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街灯互相辉映。街上一片光亮的景色。
他和她的影子在街灯下，显得更长更长。一道影子是羞涩的，另一道影子是不安的。
车来车往也不是什么新鲜了。几乎在每个角落，每个地头，每个人的眼里，都会出现车水龙马的现象。车子的半影照映在他和她的身上......
“我说...”烯突然停下的脚步，转身正视萱。她的身高刚好到他的肩上，他的嘴正好在她的额头前。
萱的内心突然滑过一丝不安。而这份不安，是来自何处？虽然，从烯的脸上看出了温柔。但她还是依旧地感到冰冷，还是同样的不安。忐忑不停的不安。
“.....”萱还没从忐忑的内心里挣脱。她刚一回神，就随意问了一句：“什...什么？”
烯低下了头，眼珠在左右移动。充满了紧张与羞涩。他那乌黑的短发，好像从刚毅变成了柔顺。刘海遮住他那深沉的眼睛。让人琢磨不到他的眼神，不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空虚的内心。
“可....可以...”烯没有把话说完整。吞吞吐吐。他又吞下了一口气。然后他的左手握住了萱的右手。紧紧的。
好痛。
握得太紧了。
手心里的汗不断涌出。
太痛了。
手骨要被折断似的痛楚。
“呃....”萱咽了一下，“你说清楚呀！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出来好了！”
沉默。
烯一阵沉默。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喂...干嘛？突然不说话，又握得我的手那么痛...”萱想了一想，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又顿了一下，“...我映象中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令你生气的事呀？！”
烯摇摇头。
什么也没说。
“那...那...”萱从不安，變成了慌张。
“我们....”缓缓的。烯的口中冒出这两个字。
“我们”。指的是他和她？
一直以来，不都是“我和他”；“我和她”；“那家伙”......之类的么？
什么时候....变成了....
——“我们”...
“什么...”
烯终于抬起了他的头，他的两颊已经红到不行了。好像涂上一层又一层的胭脂。
然后，烯又再来一次结结巴巴。“我们....可以....相...相...”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萱已经不耐烦了，她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一脸疑惑，一脸生气。她已经被他“折磨”了快半小时了！！说着，萱甩开了烯的手。放开后，她的手已经很酸很酸。
什么力量呀！痛死了！
“我们可以相爱吗？”疑问句。是从烯口中出现的疑问句。一个表白的疑问句。
——“我们可以相爱吗？”
这就是所谓的表白呀？？
这样的疑问表白，就是跟那些什么“我们在一起好吗？”；“可以跟我交往吗？”.....类似的吧！
还算有特色啦！
萱笑了笑。本来远去的身影，渐渐地从背面变成了正面。也越来越清晰了。她走到了他面前。一脸高兴又惊喜的表情。
“喂...”萱挑衅似的，“你...真的想跟我...”萱抿抿嘴，又偷偷乐着说：“...相爱呀？”她的语气看似有点嘲笑烯。
烯的脸本来就很红了。现在简直跟太阳公公没什么分别了。不不不！！他比太阳公公帅多了！
“是呀是呀！！不行呀！！”烯的心跳得很快。他自己最清楚了。“砰砰砰”的，吵死了。
萱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挠挠头发，又点点头。烯看到了他点头，不觉有一份喜悦。他甜甜的笑了。被萱看到了，萱又摇摇头。然后再点点头，然后再摇摇头......
“喂！！你这什么表情呀！！”烯带着开心而赌气，“你还不给我快答应！！”有点威胁的成分.....
萱又装出了不爽。
“这就是你对待喜欢的人的态度么？”萱嘟了嘟嘴。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唉...本来呢....”
“本来什么？”烯很紧张她给他的答案。
“本来呢，我是很想很想答应你的！”她对“很想很想”这里用了重音。“可是.....”
烯又开始紧张了，这一次又带着些慌乱。“可是！！？？”这一句还是带着点点愤怒之意的，下一句就突然变得温柔了。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这就是你对待喜欢的人的态度么？”。所以，她的语气变了。
只有对她，才会有那样的语气。“可是...什么呢？”带着好奇，温柔问的一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关心她什么呢？可现在，他是在关心他自己吧！
“可是...你对待...”萱眯了眯眼睛，微笑了。并不是装出来的。真心的微笑。真心的东西永远比假装的东西要璀璨的多！“好啦！！不跟你玩喇！”
她又转身離開。烯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但也只好跟着她。两人也不多话。但在他们身上弥漫着的空气，微微地泛着甜甜的幸福味儿。
“那....那...那到底你答不答应呀？！”烯开始有点担心，但他又想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勇敢地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萱没有说话。只是脸稍稍有点红润。她看着前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两边的嘴角都翘出了一个很好的弧度。美极了。
烯看看她。低了低头，仔细想了一下后。他那俊美的外貌又呈现了。他轻轻地拉起了萱的手。萱也是，轻轻握住了他那暖暖的大手。
街灯的灯光下。霓虹辉映。
他们的影子再一次被拉长。
很长很长。
长得好像直到了永远。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chapter 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