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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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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事正所谓是祸福相依,前几日还陶醉在幸福生活中的夏以瑾转眼便陷入了困境中。
夏管家,张掌柜,陈忠他们想得很简单,恐怕就是赶紧把这位丧门星请走。只有夏以瑾心中明白事情恐怕不行。如果那么简单,她也不至于从千百年后的现代到了此处。
现在她甚至怀疑,当初爱上厉风的并不是现在的她本人,或许是当初的那位夏大小姐,也有可能是她的前生孽缘。
她觉得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并不是偶尔,这些往事要如何走向,可能会因为她的到来而有所不同。
人都走光了,剩下她一人独坐书房。她想来想去觉得也只能静观其变。暂时恐怕也不适合离家夏家大院去山上别院居住。
突然之间她觉得无比的想念陈敏,她在就好了。至少可以给她出出主意,哪怕是个馊主意也好啊。想着想着,她就出了大院往外头走,一个沿着当时走来的路慢慢散步并沉思,低着头思考哲学。此刻她心里能想到只能是宇宙和人类,还有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要有感情生活。诸如此类的难倒了古今中外大拿们的无解之题。
她想了半天抬起头来不禁一声惊呼:“OMG,上帝啊!”
夏家大院消失了,她在医院的病床上坐起身来。她甚至正在挂着点滴。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否得了精神分裂症。然而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实。
陈敏推门进来,看见她捂手惊呼道:“夏,亲爱的,你终于醒来了。”
夏以瑾有点呆呆的,她问陈敏:“我这是怎么了?”
陈敏说:“夏,亲爱的,你吓死我。那天你好久也没有回来,我们去找你发现你昏倒在路上。我们就把你送进了医院。夏,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在病床上趟了二个月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她继续问她:“夏,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昏倒,医生说你并未受到袭击,身体上也没什么指标的问题。”
夏以瑾看着她说:“所以你也觉得事情很蹊跷对吗?有些听起来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发生。你知道吗,我见到他了,那个梦中人。不是做梦,我去到了他所在的真实世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正常?敏,我在云贵高原的那条路上去到了他的世界。那里也有一位夏小姐她长的与我极为相似,我认为这或许是我的前世。”
陈敏低头想了下说:“心理学中确实有这样的案例,印度有位女孩坚持曾在某处生活,她甚至是位文盲,人们搜索出了确实有这样的区域。后来她去看望曾经的丈夫,那人已经垂垂老矣。她哭得很伤心。”
她叹了口气说:“夏,你先安排休息几天,我去找位催眠师,或许你需要试试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问题。”
说完她便告辞先走了,留下夏以瑾一人继续沉思。
夏以瑾在这个时间却很文艺化的想起,她曾经看到过的一枚印章,刻着的是“相思又一年”。夏博士曾经觉得这很无厘头,但在此刻却想起来厉风那滴滑落的泪。
两天后,夏以瑾检查了身体没有问题之后出院了。她先是去了研究所再请了三个月的假,然后开车去了郊区她父亲的家。她的父母在她15岁的时候离婚,她甚至没有听过他们吵架,他们在分手的那个时间很平静也很冷漠。她的父亲甚至认为人类在共同生活一定时间后分手是理智而必然的。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安排看美国作家安兰德的小说《一个人》。安兰德是理性利己主义的倡导者。夏以瑾觉得一个被培养了多年独立思考和理智主义至上的人,她现在很需要找她的父亲谈谈,即使是被嘲讽。
她的父亲很冷静并且能接受一切,他听完了夏以瑾的表述后给出建议说:“我想作为一名科学家对于有很多线索的问题总是应该是去探索。虽然这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我想有可能你可以再次过去,并且也可能再次陷入沉睡。作为一名父亲就不希望你这么做,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忘记这一切。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
夏爸爸过了一会儿又迟疑着说:“小瑾我觉得依照你的个性,你很有可能要再去那里。而那个男人和他的家族听起来势必会有斗争,你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你自己,也许你需要看个三十六计或者厚黑学什么的。”
夏以瑾就笑了起来,这也太临时抱佛脚了些。她的父亲心好大。
夏以瑾和她父亲聊天后顿觉轻松了不少,似乎事情也不是那么的揪心了。
夏以瑾在她父亲家住了好几天。几天后她父亲的老朋友彭教授过来了。彭教授是一个很高明的催眠师。他经过了夏以瑾的同意,在她父亲书房进行了催眠治疗,但是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不知道是夏以瑾的个人意志比较坚定还是她的事情比较特殊。
几天后,她在父亲的陪伴下再次驱车前往云贵高原,并且在夜色中再次的回到了夏家大院。
这次她直接的就坐在了书桌前。屋子里静悄悄的。
陈安康推门进来,端着一杯茶和几块点心说,“大小姐,你的茶点。”
她喝了一口茶问道:“厉爷这些天怎么样?”
陈安康怔了一下,“厉爷前几天来看你,大小姐你让他离开去蓉城外祖父家,厉爷走的时候神色很受伤。”陈安康随后又唠叨几句:“虽说厉爷走了,大伙儿都安生了,但这也确实有些绝情。我看着厉爷还是很喜欢您的。”
夏以瑾有些呆住了,她想起梦中最后的那个场景,厉风明显不信任她的表情,现在看来她来回穿梭,已经埋下了日后的隐患。暂时也没好的法子,只能等日后再说了。
隔了几日,夏以瑾叫了陈忠夏青过来书房谈事。陈忠坐在右边离夏以瑾比较近的位置上,夏青坐在陈忠的下首。陈安康进来递了茶水又安静的守在门外。
夏以瑾想了想开口道:“当日我请厉爷离开,现在想来并不十分妥当。当日我们救下厉爷其实已经和厉府的那位爷就结了仇。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有所防范为好,你们怎么看?”
陈忠回道:“属下以为,您天天只与陈安康一人出门并不妥当。安康虽机灵,但手无缚鸡之力,怕是万一有事就麻烦了,不如我等几人每天两人轮着陪您出门如何?”
夏以瑾应道:“嗯,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另外我想另找四人请夏青带着前往蓉城打探下厉爷的动向,时时来报,我们也好提前有所准备。夏青你看如何?”
夏青站起来应道:“属下愿意前往蓉城。只是一时半会儿要找齐妥当的四人一起去有些难办。”
夏以瑾点点头:“是啊,更何况我暂时不想你惊扰到我大哥一家!”
夏青便看着陈忠,又看看夏以瑾,欲言又止。
夏以瑾就说:“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夏青便道:“统共八名侍卫,我觉得前往蓉城的事情宜早不宜迟,不如我先带这边的夏二,夏三走,路上有合适的人选再留意着,您那边请陈忠帮忙再招募两人回来,不知您和陈忠意下如何?”
陈忠点点头同意了,并说道:“那属下找到合适的人选再带来给大小姐过目。”夏以瑾便答好。
夏以瑾唤陈安康去把夏管家叫过来。交代夏管家安排,支取了五百两的银子给夏青去办事。又嘱咐夏管家给夏青多给了支取了五十两银子去安顿好家人。夏青推托了一番就接受了。临行前,夏以瑾又再三的交代夏青,不可莽撞行事。要多思虑或想办法报信过来商量。真遇见急事就去找她大哥商量。如一切平静无事就在二个月后回来先。
夏青一一的应下了,并带着夏以瑾写给她大哥的一封信,隔天就出发前往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