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终离兮

15、第十五章 无喜亦无悲

　　“够了……”他推搡着他的腰，试图远离夜觉寒，这样的放肆他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哈哈哈，幽儿害怕了……那么，何必呢……”夜觉寒舔舐着他的鼻尖。
　　一阵电流窜入他的大脑，他自然是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只是透着本能的反抗。
　　他终于可以逃脱了他的舌头扭过头，这样的动作太过于大幅度引来了君辞异样的目光。
　　君辞眨眨眼，表示疑惑:“你们在干什么啊？”
　　“没事儿……”他喘息着粗气，夜觉寒的气息还吐在脸颊上。
　　他疑惑，自己和夜觉寒是多久开始的这种动作，他和他可是兄弟。
　　“真的啊，可是我……”
　　“真的没事儿……”他打断了君辞的下文，心虚的低下头，手没地方放只好放在了夜觉寒的胸前。
　　“可是……”君辞欲想走过去，却犹豫不决，在一旁呆站着。
　　“怎么，害怕了，害怕他们见到我们这个样子。幽儿，你长大了……”夜觉寒在他的耳畔轻咬。
　　“夜觉寒，你不要这样子，我生气了……”他的小脸通红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反倒是让人感觉到是在勾引。
　　“幽儿……开门，让我进来，我们当面说清楚……”夜觉寒抱着他的腰，气息一直在他的脸上游离。
　　他看了看在一旁随时都可以过来的君辞，心里虽是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了。
　　待到自己将汐越阁的钥匙给了夜觉寒时，夜觉寒才满意的笑了。
　　他呼吸了一大口空气，看着夜觉寒那嚣张的模样，也没有说些什么，转身便离开。
　　“君辞，你先回去吧，我去和弟弟叙叙旧……”夜觉寒拿着钥匙居然对她笑了。
　　她看着那一抹的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扭过头像是撒娇般的:“漫霜夫人明明叫你陪的是我，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很不爽的眼神却没能让夜觉寒动摇，他反而笑出的很猖狂:“君辞，明白你的位置……”
　　简单的一句话，让君辞愣住了，她抬起头对上的却是夜觉寒轻蔑的眸子。
　　君辞猛然低下头，不敢抬头，手也慌慌张张的乱放在腰边。
　　“君辞……”夜觉寒慢慢的走到了君辞的身边，勾起了她的下巴，如同盯着猎物的眼神炯炯:“不要挡我的路……”
　　君辞脸一红，又气又窘:“夜觉寒，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猜啊……”夜觉寒收回手，一幅居高临下的模样。
　　三个字是彻彻底底的摧毁了君辞的意志。
　　小姑娘强忍着眼泪，涨红了脸庞，落荒而逃。
　　而夜觉寒像是个没事人将手的钥匙拿在手上转着圈圈。
　　来了锁，随即关上了门，这道门就是夜府的分割线。
　　一进门老者们便以微笑回应，并指向汐越阁的阁楼。
　　夜觉寒恢复了温柔的模样，抬头看了看如同在天上的阁楼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让老者们做自己手里的事儿。
　　柳絮在天际里飞舞，好似又迎来了一场大雪。
　　他喜欢这样的风景，一直没让老者们将柳絮扫走。
　　慢慢的堆积起来但也没发出腐烂的恶臭，反而有种清香。
　　柳絮化作春泥这的确是个好结局。
　　“幽儿……”
　　夜觉寒的温柔如同春风，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
　　他打开门，一伸手就管他要钥匙。
　　夜觉寒捂住嘴轻笑着:“幽儿长这么大重来就没有送给我礼物，不如……把这个钥匙送给我，这样就可以随时来见幽儿了。”
　　他听完夜觉寒的话顿时觉得荒唐，忍俊不禁:“哥哥，你还真是天真……”
　　“哥哥傻！？”夜觉寒绕过了他，径直走到了屋里。
　　“屋里没有坐的地方，供不起你这大神。”他改变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开始相信，和夜觉寒真的没结局。
　　所以渐渐的，语气也改的陌生。
　　“哦哦，没事儿，可以坐床上啊！！”夜觉寒话音刚落，还没能等他回过神去的时候。
　　便已经发现了床榻已经被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给侵占。
　　“你……你这样不是有失大雅吗，给我起来……”他气冲冲的来到床榻边，使劲的跺脚。
　　“幽儿，你这样子不是更是有失大雅吗，不过在哥哥面前就尽情的放纵自己。”夜觉寒已手作枕，眼皮半睁。
　　“夜觉寒，你能不能这样子……这样子干涉我的生活……”他突然坐在床边，看着在自己床榻上躺着的男子。
　　“哈哈哈，幽儿生气了！”夜觉寒脱下笨重的衣服，直接露出了内衫。
　　就差没有扯过被子来盖上了。
　　“夜觉寒，你怎么能这样……”他抓住被子抱在胸口。
　　夜觉寒见他的模样，突然大笑:“幽儿，你怎么能这样的防备我……”
　　悲伤的神情染上了夜觉寒的眼眸，他低下头不敢看夜觉寒那样的神情。
　　“你就是坏蛋……全天下最温柔的坏人……”良久他吐出这句话，手里不停的搅着抱在身上的被子。
　　夜觉寒松了口气，躺着一个大字型，就在自己房内一样的坦然:“夜尘幽，我是你哥……”
　　简单的一句话从夜觉寒口中吐出，却让他感觉到心寒。
　　夜觉寒每说的一句话，都让他无法释怀。
　　“我……幽儿，知道……”他点点头，刚要放下被子起身时，手被躺在床上的夜觉寒给抓住。
　　他疑惑的顺势一望，只见的夜觉寒闭上了双眸，一脸的淡然。
　　夜觉寒没有解释着，只有拉着他的手。
　　“夜觉寒……”他轻唤着他的名字，见他还是没有动静只好伸出手摇晃着他。
　　一连唤了好几声，夜觉寒还是从容。
　　“夜觉寒，你没事儿吧，夜觉寒，你？”他不停轻腰着夜觉寒。
　　夜觉寒却没有一丝丝的生命力。
　　心猛然间被惊醒，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哥……哥哥……哥哥，你没事儿吧，哥哥……”
　　眼泪居然没有懦弱的掉，他不知所措，手抬起正想去感受他脉搏时，夜觉寒的手突然抬起抓住他的。
　　“啊……”
　　身体被拉入怀抱，头在胸口靠着，耳畔还感受到他清清楚楚跳动的心。
　　忘了呼吸，忘了反抗，他不知如何从他的温柔漩涡中起身，只是开始明白陷下去的危险。
　　“你终于还是叫我哥哥了，幽儿。”头顶上的人在笑，笑容满面如春风吹拂。
　　他在他的怀里轻躺着，顿时松了口气。
　　“你开玩笑能不能有一个度……这样真的会让人担心的！”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别人会担心，可是我啊，更想知道的是……”夜觉寒收紧了手，抱紧了趴在他身上的他。
　　“是什么……”他满脸通红，不祥的预感，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情话。
　　“我想知道幽儿心中到底有没有我……”
　　“说些什么话，我心中怎么可能会有你……”果然他猜对了。
　　“那你为何这么在乎……”
　　“我……你在汐越阁死了，会连累到我们……”
　　“哈哈哈哈，竟然是这个虚假的原因……”
　　“对啊，是啦，我就是这样一个虚假的人，所以放开我，省的脏了你的手……”他欲想起身，夜觉寒反而越搂越紧。
　　“不放不放，哥哥不嫌弃你的……”油嘴滑舌的口吻在他耳边响起。
　　他眼神不懈，嘟嘟嘴:“你鬼话连篇，谁信你啊！”
　　“哈哈哈，鬼话连篇，幽儿居然能这样形容你哥哥，可见胆子真是不小呢！”
　　他从他的胸脯上抬起头，目视着夜觉寒嚣张的神情，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他以为能忘了他，而他有一次又一次带着无意间的相遇窜入他的世界。
　　“幽儿，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