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境中惊醒过来,满脸的汗水和砰砰直跳的心脏证明了刚才梦有多么恐怖,多么凶残,多么不堪。
我梦见,陈子格在磨手术刀,苏韵站在他身边低声问他为什么要磨刀。
“刀钝了,我担心待会割不动?”陈子格的目光落在锋利的刀锋上,嘴角扬起阴测测的微笑。
苏韵微蹙了眉,偏着头细想了一下,随即转身从一旁取了一整套手术工具:“你没玩过游戏吗?越钝的刀,越会让人感到痛苦,难道你想那么轻松的就放过她吗?”
“倒也是!”陈子格点点头,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手术刀:“半阙人呢,你看见了吗?”
“当然,喏,那不正在睡觉吗,这个时候,正好下手。”
“苏韵,借我一把最钝的刀......”
我拍了拍心脏,深深的吸了口气,还好是做梦,这要是真的,不得吓死我啊!
“醒了吗?”
“嗯,醒了。”
“恐怖吗?”
“废话。”
“那就好,子格,动手吧,她醒了。”
我的视线偏向床边,苏韵和陈子格一人拿了一把生锈的手术刀,微笑的望着我。
“你们要干什么?”
“你说喃,把我写的那么白痴。”苏韵冷哼了一声。
“把我写的那么傲娇没原则。”陈子格轻嗤。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改好不好,我马上就改,你们想要什么性格我就写什么性格,你们说什么都可以,不要拿手术刀好不好,我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话外风:话说半阙词被自己的两个角色给威胁了,是真的吗?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