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winter white wedd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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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
“呜~外面好冷。”蒂娅手上抱着一叠档案夹，轻轻推门而入，又很快关上。蒂安娜·兰斯达，机动六科解散后成为了菲特执行官辅佐进行工作。到了冬天，每呼吸一口空气都像夹着霜气，冰冷，干涩，最后消融。冬季官服的好处之一就是很好的保护了胸腔吧。“菲特执行官，我把这三年的资料整理好拿来了，年末总是很忙呢。”蒂娅把资料放在菲特左手边上，但菲特低头沉思着，没有反应。
她桌上的咖啡已经冷下来了，蒂娅拿起杯子重新去倒了一杯，奶茶的香味才吸引起了菲特。她缓缓抬起头看着蒂娅，却说“蒂娅，你有考虑婚礼吗？”
“噫？”蒂娅踉跄了一步，“为，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不，没什么。”微微摇头，菲特看到桌上的资料和奶茶，手指触碰着杯壁，“谢谢，很暖和。”
“嗯，多谢夸奖，还需要的话请随时叫我。”蒂娅回到自己的岗位。
继续浏览了一下电脑上的资料，提交。
拿出手机，打开与昴的聊天界面，手指飞快的输入文字，“你有没有把我们一起去看婚纱的事跟别人说了？！”
“耶？没有啊，你都说不能跟别人说了，就连照片也不让发。【委屈巴巴】”昴顺便回复递上搓衣板的表情。
“照片现在肯定不能发啦。绝对不能！”
“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我有任务了，有事回家再说吧。”
“又有任务了？别像上次那样又带血又带泥的回来。”
“好~”
“呜，好冷”，蒂娅拉紧了身上的衣服，“真是的。”
加入特别救助队是昴自己的意愿，始终活跃在前线，蒂娅也从不怀疑她的决定，倒希望她能好好改改大大咧咧的性子。
菲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只有bra在身，被绑在了太师椅上（以龟甲缚的形式），双手被捆在身后，被椅背撑着，手臂不正常的僵硬，菲特惊怒，挣扎着要解开绳子，然而手腕被弄得生疼，绳子的微微动静都能清楚感受得到。再加上她的双脚并在一起脚踝居然被套上脚镣！每动一下，就会发出铁链撞击的声音，让菲特羞怒，也不敢再妄动。
“你醒了呢。”带着些漫不经心，踩着红色高跟鞋的身影踏入菲特眼里。
“奈叶？”菲特僵直了身子，虽然带着蝶形面具，眼前这个人跟自己所认知的差太多，但她真的是她。惊愕的望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身上的衣服像是兔女郎但除了没有耳朵，没有裤子，上衣还满是破洞是怎么回事！这么大胆的露肩，再加上腿上的黑色的网袜，
“你怎么穿成这样，简直跟没穿一样。”菲特迅速扫了一遍她的全身，视线放在她露出的小肚脐，又移到大腿上，马上又放到脸上。
猝不及防撞入奈叶难以寻味的目光中，像被抓到了小心思，菲特把头一低，使劲盯着地板。
“嗒嗒嗒”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一顿一顿的似乎很相信自己的猎物不会跑掉的那种渐渐靠近的脚步，即使看不到，脑海中却可以清晰描绘出奈叶现在的姿态。菲特不安的动了动双脚，往柔软的坐垫上靠近，而奈叶的轻笑似乎激怒了她。
“你在做什么？快点放了我。”凌乱的头发掠过菲特富有生气的眼睛，奈叶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托起菲特的下巴，像欣赏宝石一样，
“这副模样很难说服人呢。小金毛。”
“现在你可是我的宠物，要好好的说请求哦，要叫主人。”右手拇指磨蹭了一下菲特的下巴，奈叶手指顺着白嫩的喉咙往下，突然扼住了她的下颌骨，痛楚强迫让菲特张开了嘴，不敢置信。
“呼呼，真是好看的表情，你的这副身体，”戴着面具无法完全看清奈叶的表情，她的左手摸上菲特的右肩，手指沿着锁骨抚摸，“在颤抖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奈叶手指抓住沿着脖颈下来的麻绳，向上提起。“这样感觉如何呢？”菲特激烈的弹起双腿，一股刺激，她猛地甩起头，把奈叶的手甩开，“住，住手。”她不适的动动嘴，脸上羞耻又不安。
“呼呼，那就好好的求主人啊。小金毛~”奈叶挑起嘴角，左手还特意动了动，“用你可爱的小嘴。”菲特把头歪向一边，眉头皱成一团。
“真是不乖呢，要来点惩罚才行。”奈叶明显不悦的扁了一下嘴，放开左手。转身去找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出了一把剪刀和麻绳。
把菲特脚上的脚镣解开，奈叶耐心的把她的双腿压成M字形，左右脚分别绑在扶手两边，私密部分就那么被人敞开来，仅剩一块布料可以遮着。
“老老实实的接受不就好了。”钳制着菲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让她的脖颈上暴起了细流般的美人筋。
“喔~快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是**呢。”奈叶戏谑的声音响起，菲特羞怒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摆着一面镜子，而自己的模样完全展示在镜子中！
“不要！”看得清清楚楚，也让她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模样。菲特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羞耻让她无法直视自己。
“呼呼，不错的声音。”
“快看，流出来了。”
“怎么会？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吗？”
“奈叶！啊，唔~”
奈叶拿起剪刀，竟然开始在自己身上剪，只是沿着**下，把那小小的一片剪开一道口，然后把剪刀丢开，奈叶踏着高跟来到菲特近前，“小金毛，你想怎么做~”
菲特踉跄着站到地上，现在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看着奈叶这副模样，她从身心处升起一股愉悦。在奈叶近前，双手的麻绳还没有解开，她只能跪在地上，奈叶只是看着她，脸上的面具还戴得好好的。
菲特看着近前的高跟，在健美的腿部线条上溜过，常年锻炼的成果真是让人无比羡慕，最后看着沾着晶莹水滴的花瓣，微眯起了眼，菲特把头凑过去，像蜜蜂觅食一般，忍不住的吸起了里面的露水。
“呀~小金毛。。。”奈叶拱起腰肢，双腿交叉着攀附在菲特背上，把她更往里带了带。
耳朵里回荡着低低的压抑着的奈叶的声音，奈叶的味道。奈叶的味道，奈叶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一声脆响，一只钢笔从腿边溜过，停在了一处。整个办公室只有暖气的呼呼声，菲特从手臂上抬起头，左看看右看看，揉了揉双眼，揉了揉酸麻的手臂，站起了身子。在不大的范围内来来回回走了三趟，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将自己抛到太师椅上，四周都太寂静了，她看了下手表，晚上9点。
“不好，都这个点了！”她心慌的拿起外套，连踩到了地上的钢笔都没注意到，离开了办公室。
打开门的一瞬间，冷空气席卷，让人的头脑惊醒了不少。“真冷啊。真的太不好了。”
驱车回到家，菲特的心情却还未能平复。打开门，一定就会看到奈叶，脚上会穿着小白兔白色拖鞋，欢喜着欢迎她的回来。
“菲特酱，欢迎回来。”菲特对自己对奈叶的了解感到自负，她由衷地也笑着回应，“我回来了。”房里暖气很充足，很舒服。
“今天回来得有些晚呢，有很多事吗？”
菲特蹲下换鞋，顿了一下，她余光瞄到奈叶靠近的身影，只是应了一声，“嗯。”
“有没有吃饭，要重新热一下吗？”
“我已经吃过了，我先去洗澡了。”菲特大步一跨，很快从奈叶身边走开了，也没有理会奈叶后面的话。
“菲特酱，你的外套。。。”奈叶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还没有换下来。”她的眉毛揪了起来，只是她可以看出菲特现在不愉快，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无从得知，因为蒂娅也只是说在处理文件而已。
薇薇欧已经睡了，拿到整理好客厅，回到房间，她随便拿起一本书，坐到床上，翻开来看。“这是，《基督山伯爵》，还是英译本？”奈叶无奈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看下去了。
菲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么一副景象，一个女人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稍微倾着身子，脑袋因为无处安放而耷拉着，手上摊着一本书，也只是翻了不到一半，而那个女人闭着眼睛怎么也不像在看书。
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菲特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她，把睡得那么香的人吵醒是很不道德的，但她那个姿势也坚持不了多久就要自动醒来了。
果然，奈叶头部不自觉动了一下，她全身也就跟着动了。菲特拿起吹风机，把插头插好，“菲特酱，你洗好了，我来帮你吹头发吧。”奈叶跳下床把书放好。
菲特仍摆弄着吹风机，“不用，很快就好了，你还是多休息吧。”
说完，也开始吹头发了。而奈叶站在她身后，“那我先去洗澡了，真是遗憾呢。”
乱无章法的吹着头发，菲特拿着吹风机在吹，不知是对着自己的头发还是自己的衣服。
菲特还在书房里，奈叶只能自己先睡了，整理了一下两人的枕头，她侧身躺下。如此寂静的房间，可内心有许多纠结。
在黑暗中，奈叶可以听得到菲特的脚步声，看得到菲特的身影，感受得到床垫一边的深陷，但以往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对方的距离没有了。夜越深，越冷。
一天中她们会交谈4-5次，一天之中她们会见面3-4次，一天中她们会一起进餐1-2次，一天中她们会牵手拥抱0-1次，一天的早晨中她会在菲特的怀中醒来1一次。而最近这种习惯正以可怕的速度缩减着次数，从没想过冬天会发生那么多事。
特别是今天早上她发现菲特比自己早起了，看不到她的人，没有她的怀抱；做好了早餐，等待所有人起来。
奈叶正在指导着学员，她的视线投注在年轻的少男少女们身上，嘴唇紧抿着，一眼看过去就是令人敬畏的指导官。
但谁知道她视线的焦点居然脱离了目标，蹙起的眉头还以为她是对成果不满意，就连奈叶自己也不相信，回过神的时候她很懊恼的跺了一下脚，让自己集中精神。
“今天感觉很累呢。”休息期间，维塔给奈叶倒来了一杯热茶，看到她身体撑在桌边，一个人沉思着。
“不会，只是是我自己的问题。”奈叶直起身体，笑着。
“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给。”维塔瞟了她一眼，把茶杯递给她。
“谢谢。天气越来越冷了。”奈叶双手抱着杯壁，很享受这种温度。
“是啊，但是冬天也有很多值得期待的事。Christmas、冬日祭等等，想想就兴奋不是吗？”维塔看起来很高兴，奈叶为她偶尔这样的纯真感到很高兴。
“是啊，每年冬天都那么简单快乐多么好啊。”奈叶答道，她怎么能说今年的冬天她不太喜欢？
这种苦恼无法跟人诉说，而她对那种变化和疏离又体验得如此深刻，她应该质问但还没有达到可以质问的程度，这就是她的苦恼。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地解决呢？奈叶再次陷入一个人的沉思。
晚上，薇薇欧抱着她的小黄色兔子玩偶，蹦蹦哒哒地，伸出手敲了敲妈妈们的房门。
“薇薇欧？”
“菲特妈妈，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吗？”
“当然，快进来吧，外面冷。”
薇薇欧看到奈叶恬淡的坐在床上，看到她很高兴，掀开被子就要下来。薇薇欧比她快了一步，很快爬到了床上，小兔子玩偶塞给奈叶，自己紧贴着她，撒娇。
奈叶空出左手抱着她，发觉她的头发长得很长了，摸起来滑滑的。“薇薇欧，要来听睡前故事吗？”
“可以吗？”期待的扬起笑脸。
“可以哦。”
菲特坐在薇薇欧的另一边，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奈叶妈妈讲故事很吸引人呢。”
奈叶猛地看向她，对上她的笑脸，毫无防备，然后谦虚一下，也笑了“马马虎虎吧。”
“太棒了！要讲冬天的故事吗？虽然很冷就是了。我就是为了避冷才来这里就是了。”薇薇欧装作怕冷的样子，抱紧了自己的小兔子，把两位妈妈都逗笑了。
“没事的，就算是冬天的故事，也有很温暖人的故事。”奈叶让薇薇欧躺下，她的小兔子放在一边，却看到菲特也跟着躺下了，她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开始讲了。
比以往多得多的奈叶的声音，有不同感情的奈叶的声音，特别特别宝贵的，就算是月光宝盒也无法装进的宝贵。
薇薇欧很快就睡着了，奈叶关掉小灯，慢慢钻入被窝。里面很暖，她轻拍着薇薇欧的小腹，今晚又是很特别的回忆。
“很久没有三人一起睡了呢。”黑暗中，菲特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奈叶看向她，这轮廓她太清楚了，以至于连菲特的表情她也可以猜到。
“是啊，真高兴。”
“嗯。”菲特注意到她轻拍薇薇欧的动作，这种充满爱意的行为让她感到着迷，伸出手。
但薇薇欧突然转了一下身，靠着奈叶，大有往她怀里挤的趋势。菲特瞪了一下眼，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看到奈叶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眼皮似乎也渐渐重了起来，她挪了挪身体，往薇薇欧靠近，看着想抱住她。
那样子，让奈叶也想拍拍她的背了。
菲特居然在圣诞节这一天要出去执行任务！果然今年冬天不讨喜！“明明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奈叶给屋里的圣诞树挂上装饰，薇薇欧和她的好朋友艾因哈特也一起来帮忙。
“奈叶，这个花瓶可以放在这里吗？”尤诺指着柜台的玫瑰花瓶说道，作为薇薇欧的老师，偶尔他也会过来串门，今年圣诞节也过来帮忙了。
“可以的，稍微往里边放一点。”奈叶在梯子上扭头看了一下，继续挂上装饰。
“东西都买回来咯。”菲特和疾风以及机动六组的人抱着大包小包一拥而入。“哇，好多东西~”薇薇欧和艾因哈特飞奔过去，房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弄完最后一个，奈叶要从三脚架梯子上下来，尤诺走过去帮她扶住了梯子，极为绅士的伸出手以便奈叶可以抓住他。
奈叶自然不会拒绝好友的好意，安安全全的落地，“谢谢，尤诺君。”
“不用客气。”
跟尤诺道谢完，奈叶就向菲特他们走去了，看起来很多东西，需要规划一下如何放置。
“房子装饰得很快呢，真是太好了。”菲特跟她说，奈叶拿过她手上的医保东西，回道“毕竟有那么多人帮忙。”
“尤诺君有没有很辛苦？”
“我才不会那么弱，菲特。”尤诺苦笑一声，也帮忙搬东西。
“我还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在圣诞节出去执行任务。”奈叶小声抱怨。
“上级吩咐下来的，他们也觉得很突然，但必须去做。”菲特没有别的表示，两人一起走进厨房。
“就算我不在，圣诞节也可以过得很快乐嘛。”
“那是两码事好吗？”
“是是是。”
“菲特酱你根本就没有仔细听人说话。”
“奈叶，我跟你保证我会好好的，好吗？”
“鬼才信你。”
一屋子人的感受真实难以言喻。
于是，奈叶一家度过了没有菲特妈妈的圣诞节。
三天后，菲特就回来了。
奈叶打开门，一个人形大小的粉白颜色不对称的兔子玩偶出现在门口，
“薇薇欧！”奈叶的第一反应就是关上门，然后叫女儿。
薇薇欧跑下楼底，奈叶缓缓打开门，亲眼见到那只兔子的时候薇薇欧差点像想尖叫起来。
狂奔着一把跳上大兔子，事实上兔子太软了，不能支撑住薇薇欧，多亏了菲特在后面抱着她。
“菲特妈妈。”薇薇欧一声呢喃。
菲特把她放下来。
“happy Christmas，迟来的圣诞节礼物。”
“happy Christmas！”
“那么，我的礼物呢？”
“哎？那个，我没准备。。。”
“好过分，那我也不给菲特酱礼物了。”
“噫，我说笑的啦，等下给你。”
奈叶送了钥匙扣，菲特送了亲手织的手套。
【我越靠近越能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这让胸口发闷，心脏隐隐作痛的心情实在让人像毒品一样上瘾，若是会造成伤害，那就不要开始，不要靠近。】
新年前夜，菲特决定回哈拉温过年，这决定惊动了所有人，各种疑惑、担忧的视线聚焦在她们身上，为什么不顺便一起邀请过去？明明一直以来都是和奈叶一起过的。
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居然找不到理由，奈叶自然答应了。
但是在两人分离前，奈叶把菲特叫到了一边。没有下雪，冷冷的不刮人的空气。
奈叶微笑的看着菲特，从她眼中可以看到她的歉意，闪躲。
只是这都没有关系，轻笑了一声，奈叶开口，
“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满足了，但其实不是的。我，我想要菲特一直在我的身边，一直一直。但我又一直在等待，然后，我就发现了，果然不能在等了，”奈叶静静的说着，平常的语调，菲特却因它而震惊，她只能盯着奈叶的嘴，确保自己不会失焦。
”因为，菲特要逃走了。我爱你，菲特。”奈叶看着菲特，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要哭呢，菲特酱？”只是看着菲特从眼眶中流出的泪水，奈叶也受到影响忍不住流泪。
“因为，因为。。。”
“不着急哦，我等菲特酱回来告诉我。所以，不要哭了好吗？”
奈叶无法抱住菲特，现在的她们无法拥抱。
“在恋爱中，一直停止不前的就是笨蛋。”一直关注着她们的疾风如是说。
隔天早上，很晴明的早晨。
奈叶打开门来迎接新年的时候，门外正好站着一个人。她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才笑着对她表示欢迎，“你回来了啊，菲特酱。”
“我回来了。”一看就是一整夜没睡的女人，正极力展示自己最好的笑容。
两人站在门口相对默默无言，菲特握紧了拳头，轻呼出一口气，缓缓开口，
“奈叶，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多余的。我爱着你，却又不敢爱你，真是一个自作聪明又懦弱的笨蛋。”
“我虽然口口声声说薇薇欧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被琳蒂妈妈说了。”
“没有人可以定义一个完整的家庭，为什么不能由两个女人抚养孩子，而且经济独立，关爱家人。为什么我会认为奈叶必须要找一个男人来组成家庭？”
“所以我想要，和奈叶永远在一起，和薇薇欧一起。我想要爱你。”即使牙齿有些打颤，说话磕磕碰碰，菲特看着奈叶，她脸上的表情都会被她捕捉到。
说出最后一句，仿佛已经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微低着头等待审判。
“可以的哦。”奈叶伸出微凉的双手，把她的小脸捧起来，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脸颊边的泪水，这美丽的眼眸竟然染上了如此悲伤又不安的颜色，把菲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我好高兴。”
“我也是。”菲特紧紧回抱着她，埋首于她不宽的肩膀上。
突然看见薇薇欧就在玄关处不远看着她们，瞧见菲特的目光，调皮的吐了吐舌，小跑着一把抱上了奈叶的长腿。
【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 ——DJ.塞林格
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来手。
我应该是触碰到了爱才会如此幸福吧。】
菲特收起日记，看着桌上摆放的相框微微一笑，那是两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的合照。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winter white wed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