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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美好的时光 ...


  •   小蔓下了班,径直去霄剑的住处,刚一开门却见霄剑裸着上身,下半身裹着蓝色的浴巾,俩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状况给怔住了,小蔓连忙转过身去,用话搪塞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洗澡,门也不反锁一下。”
      霄剑听到埋怨没说一句话,他眉开眼笑地看着她的背影,见她脖子的皮肤很光滑和细腻,他只顾看着不动。
      小蔓用心地听着背后霄剑的动作,可一时没有听到他挪步的动静,想着这家伙半裸着身子还这么从从容容,她多少有点恨自己的拘谨和不安。
      她的一双手总觉得没处放,不知道是立正还是稍息好,她探出一只脚,盯着看,见那雪白的脚背,皮肤很细嫩,那红绿相间的凉鞋更是衬托着她脚面白白胖胖的,象是婴儿的脚。
      背后的霄剑则被她粉白的脖子的侧影给迷住了,不知不觉中渐渐地向她走近,他贴近了她的后背:“梅小蔓,你的脚很好看,你的脖子更好看。”
      小蔓感受到他的呼吸,越发地局促不安起来:“你不冷?回房披件衣服去,快点。”小蔓嘴里咕哝着,低头站着,不停地用手拢了拢了头发。
      霄剑看着她将头发往耳后捋着,见其窘相并不撤身,相反从背后用双手搂住她的腰,两只手无意识地垂放在她的腹部,他的脸贴于她的脸颊上,梦呓般地说道:“好热的脸,小蔓?”
      在进门的那一瞬间看见霄剑那刚出浴的样子,小蔓想起了描写女人水中沐浴的句子“出水芙蓉”,可在小蔓的眼里,这冯霄剑半裸的模样已完完全全地扣住了她的思想。
      这男孩的身段潇洒,皮肤颜色偏重些,光滑年轻而富有性感的肌肤,她想原来男孩出浴的姿态也是那么地迷人,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老猜想着他那蓝色的大浴巾下长得什么样子,却又害怕和担心那片“天蓝色”一不小心会滑落下来。
      小蔓又开始不停地往耳后捋头发了,霄剑禁不住笑出了声,索性将她的头发胡乱地捣鼓着,头发在他的手下蓬乱,象个鸟窝。
      小蔓气恼地用手挥打着头上那双不安份的手,这时霄剑却不顺她的意,将她扳过身来,拥她入怀。她的唇刚好碰到他的胸,她感受到他的肌肤很瓷实,象煮熟的蛋白,她的脑袋突然间有些晕乎乎起来,而他象个饥饿的婴孩在她那粉粉的如扑了胭脂的脸上迷惘地亲吻起来。
      她那娇小的身体在他伟岸的躯体前如同一只小鸟,乱蓬蓬的黑发半遮盖着她的脸颊,她穿着红绿相间的暗花式旗袍,更是衬托出她的妩媚和动人。
      旗袍半高的领子边沿有三个小包扣,他费力地想解开,可这钮扣象是打了死结的疙瘩,这样的阻碍相反激起了他的斗志,然而欲速而不达,他难以自禁地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往下移动,正想亲吻她的唇,可是她的唇紧闭着,嘴唇里那两颗门牙坚定如铁,用力碰触它还有些疼痛感,可他哪里肯松手,紧搂着她用唇往下追逐着他的那份疯狂的饥渴。
      半梦半醒之中,他的脚一阵疼痛,原来是小蔓狠狠地踩了他了一脚,他本能地“哎哟”一声,瞬间松开了手。
      霄剑见她的下颌处有好几处红色的吻痕,象是刚刚被刮痧过,他瞅着小蔓的脸,坏笑着,他等着她小宇宙的爆发,果然小蔓话语爆炸:“我不要你这样,太快了,霄剑,我希望你尊重我。”
      “小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告诉我。难道你讨厌我?”霄剑并不窘迫,他又逼近过来。
      “不”,小蔓低语,就在俩人推拉争执中,那蓝色的浴巾正如小蔓刚才的担心,滑落于地板,小蔓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呼着:“不要——”,
      霄剑见她那惊惶失措的样子,嘴角向上翘起,他淡定地拾起那片“蓝色”重新围于腰际,此时小蔓的脸涨得通红 。
      霄剑见小蔓果真是恼了,抽身去里屋换上了清爽的外衣,又赶紧洗了盆杨梅,递到小蔓的鼻前算是对刚才的冒犯作为赔礼道歉。
      “吃”他轻声说着,他将一颗杨梅轻轻地塞进她的嘴里,站到她的面前,低着头望着她,可她站着也不动,没有躲开那诱人的黑红黑红的杨梅。
      她抬着头看着他,他的下颏很是俊美,因为距离很近,她闻到他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心里莫名的悸动着,她用舌头轻轻地嚼着那颗杨梅,口中的杨梅虽然有些酸涩,可她的内心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甜蜜的,好想这一刻成为永久,凝固在那里。
      她咀嚼着那份初恋的甜蜜,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这个屋子不大,一张床,一张写字桌,一把椅子,小阳台外兰花的藤藤蔓蔓垂掛于外,还有些太阳花,有淡白和焰红色的,吐着温馨的的气息。
      霄剑眼睛里的光芒仿佛醉了一样,他拥她入怀,她无处可逃,那杨梅的味道早已淡去,她想吐掉那个圆核子,可是他的双臂仿佛是个钳子紧紧地箍着她,她动弹不得,她灵机一动,摩娑着写字桌上的那盆鲜杨梅,用一个指尖轻轻地将盆中水珠弹向他的脖颈,突袭而来的凉水让对方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抽出手去挡,不想打翻了白塑料盆中的那颗颗杨梅,杨梅瞬间无声无息地铺在了地板上。
      俩人短暂的惊愕之后,霄剑又拾起盆中仅剩的一颗杨梅,放入小蔓的嘴里,她来不及拒绝,趁她不备,将舌头探了进来,这一刹那来得太快,杨梅之吻,快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又让她沉醉入迷。
        □□□□
      理智提醒着她,不能继续,她轻声地说:“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他哪里肯罢手,于是她喊了起来“不,不要――,”
      突然“蓬蓬蓬”,有人敲门。此时,她的心跳比打门的声音还响,她听到胸口那突突地惊慌的跳动声,心想:不会是霄剑的老妈突然来看一下儿子的房间收拾得怎样,或是他老爸顺路过来看儿子,那该如何是好?我们这孤男寡女的,又衣带不整,房间是这么的小,无处可藏,该怎么办?
      门外的男人发出声音:“冯霄剑,你在里面吗?我从老家捎来些桃子,放在你门口。”
      “是谁?””小蔓惊诧地问道,
      “对门的老李。”霄剑擦了擦额前微微的汗珠。
      小蔓终于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她的脸有几分的秀气,厚厚的嘴唇亮汪汪的,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他忍不住说,“要熬到什么时候,等到我毕业的那一天娶你?你这个妖精。”
      她的脸红了起来,岔开话题道:“我们还是来洗杨梅吧,扔了怪可惜的。”
      他颓然地松开手,驯顺地弯腰去拾掇地上的颗颗杨梅,边拾边嘀咕:“只听你说吃杨梅还要洗的,那点味一洗就没了。”
      她陪他进了小小的厨房,他将杨梅放进小筛子里冲洗,哗哗地放着水,她侧过脸,看着他的侧面,见他的睫毛象飞蛾的翅膀休憩地在他俊秀的面颊上,她不由得怜惜起来。
      这个男孩,他是爱我的,我同样也爱他,可是妈妈的话象个魔咒,让她难以不服从,那句告诫话依然响彻在耳旁:“男人终是靠不住的人多,不要象你姑一样,你依了他,到头来平空给他看轻了去。”
      她的心情若有所失,突然想我左防右防的究竟是对还是错?正思忖着,霄剑埋着头边冲洗着杨梅边叫她去门外提老李送的桃子来。
      她“哦”了一声,正欲往外走,他却一个转身,搂了一下她的腰,自顾自地往门外走去。洗了桃,俩人吃着,没有说一句话。

      趁小蔓夜班还没有下班时,霄剑起了个早。接下来三天小蔓都是休息,这样可以和她整天腻在一起了,霄剑总觉得暑期的时间过得太快了。
      昨晚在梦中和小蔓温存地粘在一起,霄剑哪里睡得着,他伸伸手臂,揉揉腥松的眼睛,趿着一双拖鞋,系上围裙,开始制作昨天精心研究的“柠檬牛奶蛋饼”,他口里念念有词:“面粉100克,鸡蛋1个,白糖30克,黄油10克,牛奶130毫升,蜂蜜少许,柠檬片若干,水果随意。”这些都是按照食谱上死记硬背下来的。
      霄剑在橱房里忙上忙下的,那些锅碗瓢盆跟着他一起跳舞,那块洗碗布也不知放哪里最合适,洗碗布象个倒霉蛋,他将它飞来掷去。
      “将蛋打散倒入面粉”不张口他都不知从何下手,
      “平锅里放些油,然后加牛奶”果然不错,摇成薄片饼,黄黄嫩嫩的令人垂涎欲滴,
      此时正巧小蔓下班回来,一脸的疲惫:“一个晚上都没睡,病人咋这么多,困死我了。”
      霄剑听到小蔓的声音,急忙将平底锅的蛋饼切割成一个心型,那些蛋饼的边边角角自然成了他早餐。
      那心饼盛进白色的碟中,碟子的周边用一圈的草莓点缀,鲜红的草莓之间用柠檬的绿来点缀,“来喽,小屁虫,瞧!”
      蛋饼在小蔓的鼻尖晃来荡去,“好香的——”小蔓的鼻子跟着蛋饼的香味跑。
      霄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美食在小蔓的眼前静止,小蔓的心底别提有多高兴,她不断地赞美着:“好漂亮。”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黄灿灿的蛋饼:“呵,有些烫”,转身进入厨房一瞥,见那厨房乱七八糟的,她笑着说“象是鬼子大扫荡。”
      霄剑扬了扬手中的勺子:“瞧你这没良心的,还不快去刷牙。”
      小蔓边刷牙边念叨:“好困……”刚才的那点惊喜一会儿功夫又被困意覆盖了,
      “小困虫,那你躺在床上吧。” 霄剑略有些扫兴,小蔓半倚在床背,霄剑用托盘擎住蛋饼一点一点地喂着她,也许蛋饼香甜的味道唤醒了小蔓的味蕾,清醒了几分的她狼吞虎咽地,三两下功夫,碟子被一扫而光,可没等霄剑想搭上句话,她的身体已滑下床心,一扭头便睡着了,还打着小酣。
      霄剑朝她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良心的小猪。”他懒懒地起身只得去了厨房收拾残局,啃着那几片尚留余温的蛋片,边啃边微笑着,他的嘴唇象个上弦月。
      霄剑的眼里,小蔓有时候象个小孩,和她在一起,有一种情窦初开清香的味道。
      小蔓睡着了,半抱着那腮边留着雀斑的丑娃,一脸的幸福,时光是多么的美好。
      霄剑想到今后俩人结了婚,这眼前的梅小蔓夜夜该抱着的人是他,禁不住露出不怀好意的一笑。
      “小困虫,不要睡了。”霄剑掀掉了她身上的毛巾毯,用梳子梳她的脚板心,小蔓脚一缩,还是不愿意睁开眼,霄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惊醒她一脸酣梦。
      “呵,你太过分了,干嘛用梳子梳我的脚?”小蔓餳着眼怨道:“还不快去洗梳子。”
      霄剑讥笑道“真拿你没办法,医院里出来的人就是有洁癖”
      “爱干净和洁癖是两回事,老兄。”小蔓边说边用手扒着丑娃的头发,绾成一束金灿灿的马尾。
      霄剑将梳子洗净后用干毛巾擦了擦,他半跪在床沿边学着小蔓给丑娃梳头的样子,给小蔓梳头,那梳子刷得她那乌黑的头发噼啪作响,
      “有点痛,轻点。”她嘴里喊着但头也不抬的任由他摆弄,小蔓心想:看他平日里话不多,做起事来还很带劲。她的心底于是荡漾着一种难言的感动,一种被关心和爱护的幸福感,此时她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小女孩,想到自己从小失去了父亲,一种酸涩的感觉爬上了喉间,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
      “怎么样?这发型好看吗?去镜子那边瞧瞧。” 霄剑低头偷眼看她,见她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心生纳闷,他迷惑不解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弄疼了你?”
      “不,不是的啦 。”小蔓娇声说道转身搂住霄剑的脖子:“我是高兴的哭,谢谢你,霄剑。”
      她松开手,仰头看着霄剑,问道:“为什么这么盯着我不放?我的脸上有麻子吗?”
      “是的,有很多很多的小麻子,让我好好数一数。”霄剑朝她的脸上亲了下去,象一阵狂风暴雨。
      “你的胡子太扎人了,不要,好痛。”她捶打着他,他并不停止他的狂吻,直到他筋疲力尽,他对着她笑,眼眸中泛着幸福的涟漪。
      她喜欢被他拥抱的那种感觉,闻着他那薄薄的衣服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道,他什么也不用说,只要将她搂抱在怀里,象抱着婴儿一样,他的呼吸和他特有体味让她很放松。
      他的臂膀下有时候不需要什么甜言和蜜语,只要那轻微的呼吸,结实的肌肉就足以称得上是个天然的摇篮,而且是那么地坚不可摧。
      躺在霄剑温暖的怀里,小蔓对未来做着美梦:“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们会马上结婚吧?”话一出口,她自觉问得有些唐突,脸上顿时红云浮现,幸亏将脸急忙埋汰于霄剑的胸膛,她拨弄着他衬衣的第三个纽扣,好象刚才那句话是多么地轻描淡写。
      “工作的事,我爸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不过你可要保密的,知道吗?等工作后我会将我俩的事告诉我爸妈,到时让他们惊喜一回。我家的小妹好象对我们的事有所察觉,在家老是和我打趣,说想看看我的女朋长得好看不。”
      小蔓一丝欢喜掠过心头,她羞怯地红着脸:“到时候再说,我,我还没有做好和你家人见面的准备。”
      “我妹说想先看看你,如果不答应她的要求,她要去告密。”霄剑说罢将她的两条腿往他的身上挪了挪。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和你的家人见面,你不会晓得的。”小蔓捏着那枚纽扣不放。
      “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女孩子的心理,这有什么好怕的呢?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何况我妈早就准备好了一枚戒指,说是给准媳妇留着的。”说完又习惯性地俯身用胡子磨了磨小蔓的脸。
      “讨厌。”小蔓借故起身,眼睛却熠熠生辉,她对未来满怀憧憬:“我多想有一座自己的房子,周边有小溪环饶,后面载着玉兰花树,开着白色和玫瑰红的花,前面也种花,各种颜色的太阳花,周围有白色的栅栏,象个童话世界,我自然是童话世界里的公主。”
      “小蔓公主,你的梦想可能只在梦里实现,哈哈。”霄剑笑道,
      “ 干嘛,不能想象吗?想象又不花钱。小时候老妈工作忙,姐姐又常跟着剧团跑,好多时候是我一个人在家,我特别喜欢根据自己的想象涂涂画画的,甚至对着一床小棉被上的方方格格,我也会有无穷无尽的想象,那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她顿了顿说:“汝玥,她和我一样也想拥有那样的房子,不过这是我们女孩的秘密,不能说的。”
      霄剑听后,微微地一笑,点燃了一支烟,头稍稍地向后一仰,望着眼前这位爱做梦的女孩,他实话实说:“你说的那些真的只能是梦,我爸老早就对我说过,不能老是靠他,要靠自己,何况找到工作也还是工薪阶层。”
      他睨了一眼小蔓失望的眼神,话锋一转:“不过为了你梅小蔓,我冯霄剑一定会努力的,一直到慢慢变老。”
      “是啊,我们总是要老的,那时我们可以将花园翻个新,留下空地种些时令蔬菜,将摇椅搬在园子里,边摇边听菜园里鸟儿虫儿的对话。”
      “还有我这个糟老头,在边上看着你这个老太婆,发傻发呆。”霄剑附和着从床上一跃而起,又将她一把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放下她弯下腰的那一瞬间,衬衣半敞开着,露出诱人的麦色皮肤,他问道:“以前,我们没有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经常做梦?做些……小蔓同学,今天你可要老实坦白。”
      他的眼睛里露出促狭的光芒,小蔓的眼睛也不挪开:“这有什么的,我偶尔也要做到那些奇怪的梦,可是对方的样子总是那么模糊,不过现在我知道那个男孩的样子了,他就是……”
      小蔓突然抿嘴笑了起来,将身子一扭和他黏在了一起,不经意间,小蔓的手探入了枕下,摸着一个金属物,她好奇地将它攥入手心,一个转身,坐起身子问道:“咦,一枚钥匙?”她用诧异的眼神望着侧卧的霄剑。
      霄剑接过那枚钥匙说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这个钥匙的主人,是我的一位哥们的。我,他,还有赵文宣,人称三剑客。”
      霄剑揽着小蔓的肩又说道:“这辈子,我恐怕都买不起这种花园洋房的,月亮湾的别墅。他家不是本地人,让我时不时地去照看一下房子。反正跟你一下子说不清楚,适当时我给你引见引见……”霄剑突然将手指突然弹向小蔓的脑门。
      “好痛的,讨厌鬼,我不想听你什么哥们的事,我想再吃一个蛋饼,我又饿了。”小蔓娇嗔道。
      “蛋饼在这儿呢。”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热恋中的俩人腻在一起,没有油盐酱醋的那些琐事,尽说些有用和没用的话,间或白日里做做美梦。
      梦很美,美得象喝了蜜一样,只要拥有对方的呼吸体温和暖暖的微笑就很满足了,满足得哪怕是墙角里的一棵小草也顿觉可爱。
      “暑期过得总是那么地快,又要开学了。”霄剑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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