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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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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总是追逐着困盹的人们,制造各种邂逅的巧合。
抬头看,
天边的最后一点微薄的霞光,也隐藏在虚无之中,隔绝窥探。
杗山,绝对不是聪明人去的地方,更何况这埋伏着“乌云密布”的夜晚。
各种忽明忽暗的色彩中,“火光”或许是唯一显着人气的存在。
镜头拉近,火堆上架着散着诱人香气烤兔。
“这货压根就是故意的,有大少爷的命,没天王老子的胆。”惇奕满含鄙夷的看了眼,晕在一堆枯枝烂叶中的晏大公子。
咦?
不远处大黄耷拉着脑袋,不时瞅着看起来秀色可餐的兔肉∶“啊呜~”
此时此刻,大黄的内心在滴血∶“真真是欲哭无泪……到了极点!狗生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主人与肉都不兼得。”
主人,有没看见大黄碎成渣渣的玻璃心和那泫然欲泣的小眼神。
但,大黄小朋友的美好心愿注定,一定要落空。
而晏卓现在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求解救。”
然后呢?
……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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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听众,上回说到晏卓被惇奕诓骗昏迷,惇奕受惊吓,惊恐扛起晏公子一溜烟便无影无踪,当然这不算完,耍诈让惇奕好不狼狈……”
入主题,
离杗山不远处,
天空沥沥下着小雨,浸没了笼罩在这个小城镇上空的寂寞。
望着窗外,思绪飞乱,不知为何,她的心会痛。
难道是……为了她的父亲,莫然流下眼泪,滴答在窗沿上,使空寂的空间有了回声。
此时,只远远听见一步步,脚落地面的声音,压抑着难以排解。近了,近了……还未等开门,轻缓断续的敲门声响起:“轻颜,爹传话说……明日就是祭祀之日…然……”便没了声响。
她半天不见任何的触动,依旧望着窗外,但刮进的凉风不住似的咳出了声。
“轻颜怎么?要不二哥请苏大夫?”试探着。
轻步关上窗,坐在木凳上,急忙倒了一杯茶,才说道﹕“轻颜,并无大碍。让苏大夫诊治爹爹才是。”
缓了几口气,才又继续说﹕“二哥,你回……去照顾爹爹。大哥,这么多年不着家……二娘心里苦,我们心里也明白。”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他似放弃了挣扎。
此时,她苍白的脸恢复了几丝血色,便毫无意识的晕倒。
刚刚就像回光返照,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似乎做了一段很长的梦,四周一片漆黑,也就在迷失之际,远处发着光茫各外美好。可似很远,没有尽头,“可望而不可及” ,说的便是这样……
窗外的颜色看不见,撑着的伞隔绝一切的孤独与冷漠。
我站在这里望那扇窗,再也看不见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
朦胧的奈何,牵伴的奈何。
爱情就像光斑的平行线,你是那一点,而我就是透不过的距离感。
你的言辞令色,换作我的无法言说。
呼吸着沉闷的空气,你给我失去的理由。
慌然装作不知,朦胧起就相思。
梳妆案前放着始终没寄出的信,泪水滴皱了字眼。而心又被安放在了何处。风干了这一首诗的距离,擦干了最后心的距离。
吾情愿放弃独自流浪。
信是这样写的﹕
诉怨
诉怨月明风诉断肠言,夙夜颜窥伤心念。
倚窗独望际无边,卧榻唯叹恐一人。
江心筑景观旧颜,春去秋至泪红妆。
烟笼江寒冬漫漫,不尽郎舟春可还?
还的是心,还是情。
一笔一划或许勾画不出当时的任何一个瞬间。一切沉默亦或许,一切感叹亦不清。
外面的风景,太寒冷;内心的苦楚,太累。
听着,想着,他怎么也无法相信。
晏大公子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更何况这分明应该在状况外。
揉了揉,早已胀痛的脑袋,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醒了?!刚出笼的包子,不知大少爷口味,别挑。这可不比尚书府没那么多供晏大公子挑。很可惜……”
“你……”现在,怎么随便一个人都认识本公子!还是那大字不识的大老粗?别开玩笑,一点都不怎样,好吗?
“别废话,省省力气吧。”惇奕左端着盘子,右手拿包子好不潇洒……
原谅我的形容有误,额……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