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探联盟]谋杀意外》飞雪梦莺

4、第 4 章

　　一直到九点多，老马才终于回到了DBI，“探长，死者身份确认了。”
　　公孙泽点头应道：“说说看。”
　　“死者叫张婷婷，在中学里开小卖部。”老马简述着，把报告递给了公孙泽。
　　包正早已经悄无声息地跟着老马钻进了办公室，撑着桌子凑过去看报告。
　　张婷婷，32岁，曾经是一名体育老师，现在是个个体户。父母都在德城，还有一个哥哥在外地打工。结过婚，在两年前离婚了，和六岁女儿生活在一起。没有案底，从同事的描述中看，是个温柔坚强的女性，工资有限，社交简单，不容易扯上谋财或者仇杀。
　　“我们敲她家的门没人应，可能是她女儿没起床或者不敢开门，我就先回来了，老王正在周围打听呢。”老马补充道。
　　“辛苦了。”包正递给他一杯凉了的豆浆。
　　“谢谢检察官。”老马接过来，刚准备插上吸管，就被包正握住了手腕，“嗯？”
　　“别急，车上喝。”包正拉着他就又往门外走。
　　“哎哎哎还去……”老马被拽着跟在公孙泽和展超后面，一脸无奈，“真不是交通肇事啊？”
　　虽然一路畅通无阻，但开到张婷婷家还是用了一个多小时。展超边开车边嘀咕着：“别说，她家离案发现场还挺远。”
　　“可不是嘛。”老马也跟着抱怨道。
　　后排的两位还在思考现场，包正难得一路上没说话，一直在看那张现场刹车痕迹的照片。
　　“看出什么花来了吗？”公孙泽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凑过去看了。
　　包正还在沉思，忍不住轻叹气道：“哎，还没有。”
　　听到这句，公孙泽有点不符合职业道德的幸灾乐祸，又继续问道：“打算看出点什么来？”
　　“不知道。”包正应了一声，回过神来瞥了公孙泽一眼，“探长哥你不能置身事外啊，信不信，给你看看，你也会觉得这照片有点什么。”
　　“嗯？”公孙泽一愣，把照片接了过来，盯着看了半天。别说，是好像有哪里让人不舒服。
　　“到了。”老马的提醒声打断了他俩的琢磨。
　　车子开到一栋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下，总算停了。老王正站在楼下，跟一位大娘闲聊着。
　　“婷婷命苦啊，一个人操持家务还遇到这么个事情，她的孩子才六岁……小玉更命苦，没了妈妈，以后可怎么办呐……”
　　大娘还在叹气，老王见到公孙泽一行人下车来，敬了个礼。
　　“还是没开门？”公孙泽问道。
　　“我们刚准备上、上去试试。”老王指了指楼上。
　　“我是婷婷的邻居，孙子有时候和她家闺女小玉一起写作业。”大娘自我介绍道。
　　太多人上去恐怕会吓着孩子，于是几人兵分两路，老王和老马继续到周围打听线索，大娘领着包正三人上去了。
　　爬了两层楼，她停在张婷婷家门口，用力拍着门喊道：“小玉，小玉你在家吗？”
　　边敲边喊了好几声，防盗门终于打开了，小玉轻悄悄地半躲在门后面，喊了一声：“孔奶奶。”
　　大娘应了一声，但看着小玉就忍不住要叹气，“哎……”
　　等了一会不见她继续说下去，小玉只好怯生生地问道：“他们是谁呀？”
　　“他们……”孔大娘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我们是你妈妈的朋友。”包正往前迈了小半步，见小玉不往后退，就蹲到了她面前，把折纸小马送给了她，“这个送给你。”
　　“谢谢。”小玉居然笑了，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往客厅里扫了一眼全家福，包正也笑了一下，“你妈妈托我们接你到外公外婆家里去，可以吗？”
　　“外公外婆？”小玉歪着头想了一下，“那我要给他们打电话。”
　　“没问题。”包正点了点头，目送小玉跑进了屋子，领着大家都跟了进去。
　　一室一厅，不算富裕，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家具杂物也摆放得整整齐齐，充满了温馨的气氛。这要说张婷婷是自杀，谁都接受不了。
　　看着包正又在左顾右盼，公孙泽调侃道：“这次不找洗手间啦？”
　　“探长哥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包正笑着搭上了公孙泽的肩膀，“我不去你可以去一下啊。”
　　“我不去。”公孙泽甩开他的手，看着小玉抱着电话薄跑了出来，站到了桌子边开始打电话。
　　“咳。”他轻轻清了一下嗓子问道，“小玉你早饭吃了吗？”
　　“没有。”小玉回头，满眼都是纯澈的童真。
　　公孙泽立刻看了一眼展超，“去楼下买点吃的。”
　　“啊？哦……”展超瞬间瞪大了眼睛，虽说去是义不容辞，但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他一边还是犯起了嘀咕，“什么时候我已经沦落到只能买买早点了啊……”
　　拨通了电话，小玉的声音比起之前加大了一些，“喂？外婆，我是小玉。”
　　大概是老年人听力不好，对面的声音也很大，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小玉啊，怎么了？”
　　“来了几个叔叔，说妈妈让他们接我到你们家里去。”
　　“几个叔叔？”对面吓了一跳。
　　在事情被猜成拐卖之前，公孙泽忍不住走了过去，“我来讲吧。”
　　小玉犹豫了一下，把电话递给了他。
　　“您好。”公孙泽拿起电话，给包正使了一个眼色，“我是DBI的探长，公孙泽。”
　　包正立即会意，在桌上整齐的一叠广告单里抽出了两张，“小玉来来来，我们来折纸好不好？”
　　进门看小玉喜欢，他就折了不少，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动物，有小马、青蛙、灯笼、纸鹤，小玉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一脸崇拜地看着包正，“叔叔你为什么会那么多折纸啊？”
　　“折纸可以变聪明啊。”包正哄着她。
　　“真的吗？”小玉有点跃跃欲试。
　　“我教你啊。”包正把手上的纸递给了她一张。
　　“好。”小玉拼命点头。
　　“首先要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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