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探联盟]谋杀意外》飞雪梦莺

11、第 11 章

　　目送这个李念远去，众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来搅局的白玉堂身上。
　　“你呢？你不走吗？”公孙泽一点也不客气地要把他赶出去。
　　“我顺便帮你们破破案子啊。”白玉堂也毫不客气地要多赖一会儿，“这案子不复杂嘛，男扮女装，把人推了下去，然后换回男装，悄悄离开，不就完了吗？”
　　“然后呢？”公孙泽不屑道，“找不到这个可疑的人，怎么办？”
　　“能怎么办？算他运气好呗。”白玉堂才不关心人能不能抓到，“运气好是你们警察的大敌，怪犯人咯？”
　　“没有绝对的运气好。”包正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你要觉得你运气好，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白玉堂冲包正做了个挑衅的鬼脸，“吃就吃，我会怕吗？”
　　“探长。”收发室的女警敲门走进了会议室，“最后一班邮差也来过了，没有恐吓信。”
　　“恐吓信？”白玉堂一愣，“怎么？这年头推人坠楼都写恐吓信了？”
　　“是推人坠楼就没有恐吓信。”展超白了他一眼，把另外一块黑板推出来，“才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展超。”公孙泽喝止了他的透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哦~”白玉堂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故意气气他们。再把黑板上的恐吓信扫了一眼，还确实挺有意思的，“作案就不发信……你们想过另一种可能没有？万一寄信人只是听说发生了案件就不发信的恶作剧小青年，你们岂不是浪费警力误入了歧途？”
　　被他这么一说，公孙泽倒是找到了自己之前理论的支持者，看了一眼包正。
　　“恶作剧寄信先不论，第二个案件需要事先配好天台钥匙，不太可能即兴作案，无论如何，我们要想办法找出这个疑似男扮女装的凶手。”包正总结道。
　　“也是，管他什么犯，你们都是要抓的。”白玉堂语气突然转为无趣，“最近DBI频繁出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只是抓个变态啊，我没兴趣了，你们继续研究吧。”
　　也不管其他人会不会拦他，他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白玉堂。”公孙泽在他身后皱眉叫住了他，“你到底是来干什么？”
　　白玉堂不理他，悠闲地游荡到了门口才回过头来，“闻到了血腥味，觉得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有什么孔雀眼的消息，最好不要瞒着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你们个措手不及。”
　　“……”这下DBI全体沉默了，真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
　　“哦？”白玉堂在门口停了一会，又退了回来，“下雨了，借我把伞。”
　　看他随手拿起了门边的一把伞，展超立刻冲他喊道，“不许动我的伞！”
　　“你的啊。”白玉堂嘴角一扬，把伞抓在手上把玩着，“那我就更不客气了，下次开车给你捎过来。”
　　没等展超迈步开始追，他就一溜烟消失了。
　　“用完必须给我晾干！不许塞在你车里发霉听到没有！”
　　其他探员听到这里，都偷笑起来，结果公孙泽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
　　包正知道他也想到了，于是用力地拍了一把展超的肩膀，“小玩命！”
　　“到！”展超还惊魂未定，以为是要派他去抓白玉堂了，立刻回答，“我马上去把他逮回来。”
　　“我只是想说……”包正诚意满满地表扬道，“你真是最聪明的实习探员。”
　　“啊？”展超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扬又惊呆了，只按照本能抗议了一下实习，“如果把实习两个字去掉就好了……”
　　“那不行，探长哥不同意。”包正嘿嘿地笑着，拍了拍公孙泽的肩膀，“是吧，最聪明的公孙探长。”
　　“老王老马，再去华凌家附近问一圈，看看他们最近见过什么豪车没有。”公孙泽吩咐道，瞥了一眼包正，“别把他不能转正赖给我。”
　　“好。”老王和老马转身走了出去，虽然不早了，但还是要出警。
　　“豪车？”展超还蒙在鼓里，“所以……凶手因为伞很贵就会有很贵的车吗？”
　　包正和公孙泽二人相视一笑，准备把这个问题留给他自己思考。

　　之所以找车，当然不是因为凶手有钱，而是因为包正和公孙泽忽然意识到了，也许没有人看到张婷婷，并不是因为“运气”这种飘忽的原因，而是她下楼后还没有遇见任何人，就被人劫走了。被人劫走而不被看见，没有车是比较困难的。
　　而且那把伞之所以锈蚀主要在伞骨，而且锈蚀面比较广，很可能就是因为它是斜插在车里，雨水挤压在一起不能很快晾干造成的。
　　从痕迹来说，既然没有挣扎，那么张婷婷极有可能是自己上车的，刚刚被人妄图侵犯，理论上不应该轻易相信陌生人才对。
　　难道是熟人，或者是女性，或者男扮女装的男性，才把她骗上了车？
　　到底车祸和坠楼两起案件有没有必然联系，能不能串并在一起，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现在，似乎终于有点眉目了。
　　如果两个案件真的来自同一个人，那这个人一定非常了解德城，并且做了很详细的实地考察，而且能把一个防范心强的成年人骗上车，一定得是一个非常精通伪装的人。
　　“展超，去查德城有名的演员、模特，还有化妆师，尤其是比较高挑的女性和适合反串的男性。”公孙泽布置任务道。
　　“啊……？”展超立刻垂头丧气起来，“人数会不会有点多啊，而且包妈算吗？”
　　公孙泽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算算算，我妈力气可大了。”包正噗嗤一笑，把展超推了出去，“快去查查，看看能不能排查出凶手来。”
　　“是……”展超一边被推着，一边毫无干劲地出去了。
　　要说查名人，这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起啊，常住人口登记？到剧院去问问？他在街上游荡着，正碰上在街上拍照的vivian。
　　“vivian？你在干嘛呢？”
　　“刚刚那边有人斗殴，我在抢第一手新闻呢。”vivian又补拍了几张一地狼藉。
　　“哪呢哪呢？！”展超立刻兴奋起来，与其去查什么变装达人，还不如在街上抓几个毛贼实在。
　　“早走啦。”vivian打消了他准备出击的念头，“你呢？你在街上找什么呢？”
　　“变装达人。”展超说起这个又开始打退堂鼓，“探长让我去查所有的演员模特化妆师，要找一个可能是男扮女装的男人，或者是长得特别爷们的女人。”
　　“那你们这范围划得不够广啊。”vivian瞪大眼睛，“还有像梦飞姐那样的飞贼呢，飞贼都很会变装的。”
　　“那也算？”展超倒吸一口凉气，“飞贼怎么查？难不成还贴个告示让全德城的贼来面试一下？”
　　“至少我觉得……白玉堂还蛮适合女装的……”vivian回忆着，吐了吐舌头。
　　“……得了吧，他们飞贼都是套一假发蒙一丑面罩的，变装不适合他们。”展超深不以为然。
　　“也对……”vivian点头，“演艺圈的人……我带你去问问我们娱乐版块的编辑吧。”
　　“好哇。”展超立刻喜笑颜开，“你们要不知道，我们就更查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