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自带滤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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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音觉得这几天凌剑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但问他为什么高兴凌剑却又总是不说。不过不论如何凌剑心情好总归不是什么坏事，杜音好奇过后就是单纯的因为凌剑的喜悦而喜悦了。
还有那就是凌剑会笑了。
呃……其实也不算是是会笑，只是勾唇的动作没那么僵硬了，至少不会再让人看着就联想到抽搐，而且再配合上凌剑柔软不少的眼神，有的时候甚至还有种惑人心神的魅力。
至少对杜音是这样，对别人……
对别人凌剑做不到放软眼神，顶多收敛自己的气息伪装成普通人，可伪装成普通人和自然的笑意有关系吗？没有，只要不是对着杜音实验凌剑的眼神永远都是淡然的，淡然的眼眸配上微微提起的唇角，标准的皮笑肉不笑。别说让人产生亲近感惑人心神了，能忍住这样莫名其妙就有些嘲讽的假笑脸也是件难事。
然而事实证明，看凌剑自带滤镜的人不止杜音，还有凌风那五个，他们几乎是被凌剑一手拉扯大的，凌剑视他们为弟弟他们也视凌剑为敬重的兄长，这一点最明显的就是他们会不自觉的模仿凌剑，那张风吹无痕的淡定死人脸就是他们的模仿对象之一，不仅没觉的有什么问题还觉得这样很酷，简直帅爆。
现在就是这样，这种亲近与崇拜简直就是超强滤镜，这五人和杜音一样，根本不觉得凌剑这样有什么问题，只觉得他们老大果然就是厉害。瞧瞧这笑，连笑都这么有威慑力！
而凌剑……
凌剑这人也护短，看自己手下也有滤镜。于是几天后凌天看到的就是穿着书生服饰的凌剑带着同样是书生模样的五个小家伙。几人脸上都带笑，但那笑怎么看怎么令人不舒坦，心里发毛。
“阿剑……”凌天干笑两声，表情嫌弃“这就是您训练了三天的优雅笑容？！就训练出了这五个、呃，不，连你是六个这样狗屁不是的笑容？”
【怎么了怎么了？！这样笑有问题吗？！】虽然凌天听不到但杜音还是想骂，而且就是因为凌天看不见听不见他还骂的更厉害。站在凌剑肩上对着凌天抱怨，凌剑可以想象杜音指着凌天鼻子的样子，仗势欺人还有点怂，却又那么点可爱。
凌剑想笑，但他的脸不会笑。可心情还是很好，于是道：“公子你这纯是难为人啊，非是属下不会训练，而是这几个小家伙他们根本就不会笑啊！”
【你这是在说自己吗？】凌剑自嘲杜音也不乐意，骑在凌剑肩上碎碎念。【你会笑的，你笑的可好看了！】
凌剑眼神又柔软了，可惜凌天是个会破坏气氛的，当场就来了一句：“放屁！我看真正不会笑的是你才是！”
【你才放屁！】杜音气哼哼的。主角怎么了！主角也不能乱骂人啊！
凌剑这时是右手持扇左手负在身后，杜音哼哼完就又挂在凌剑右臂上了，攀着凌剑胳膊肯定道：【凌剑你别听他瞎说，你笑起来特别温柔的！是他不会欣赏还乱叨叨。】
“唉……”凌天长叹一口气，对眼前这几个笑还不如不笑的家伙无可奈何。
凌剑低下头，他自己知道自己不会笑，也就只有杜音能完全看懂他的眼神并将眼神中的情绪辐射到整张脸上，一般人看来他还是木头脸的。
凌天叹完气，沉默片刻，抬手指向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道：“看见了吗，每看见一个人你们就上前去打招呼，去给我笑！亲切的笑！一直笑到茗烟楼前！每个人最少要对一百个人笑过，谁若是惹了事或者笑不出来或者笑出来反而把人吓跑了，那么就不用进茗烟楼了，自己回别院，半年之内不准外出一步！听清楚了没有？！”
【这又是剧情吗？真难。】凌剑在心里感叹。
【……】杜音看凌剑的时候有滤镜不假但他又不是真的不了解凌剑的笑在正常人眼中是什么样子的，有些担忧。凌剑那么有厉害，收敛气势也没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万一路人太没胆识怎么办。
感受到杜音的担心凌剑意识中的笑意更浓了：【其实不去茗烟楼参加那什么诗会也没什么的，如果这一路笑的不过关我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跳过诗会剧情？就是在别院呆半年有点麻烦。】
【不会的。】在这一点上杜音出奇的耿直，【这段剧情跳步过，至少我判断跳不过，半年不出别院也只是威胁用语表示后果严重，不会给你理由呆在别院跳过更多剧情的。】
杜音的回答耿直到噎人，让凌剑无奈。但不论是无奈还是别的什么柔软的感情都只是针对杜音的，凌天没看到凌剑眼中的神色就只知道凌剑跑神了，指着凌剑道：“尤其是你凌剑！你最严重！”
凌剑连忙应声，垂首时却看向自己身前某处，杜音又在不满凌天对他的特别批评。他对这所谓的点名批评不甚在意却很在意这样为他鸣不平的杜音，此时的杜音脸上的神情究竟是怎样的呢？
凌剑不会笑，杜音看不到凌剑真正意义上的笑；杜音经常笑，凌剑却无法看见杜音对他的笑。
凌天一声令下，六人四散寻找自己的微笑目标。而凌天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凌晨和玉冰颜一左一后揽着凌天的胳膊，看着大街上因为这些个不会笑的人闹出的笑话乐不可支。
杜音则挂在凌剑身上看凌剑又用自己的笑震慑了一个人，纠结着要不要、要怎样安抚凌剑。
又吓跑了一个人，凌剑有些无奈，但也就只是无奈而已了，不够杜音安慰自己就能看得开，被杜音有些别扭的安慰两句眼中还流露出了笑意；【我当然没事，只是后面……】
【他们想笑就笑吧，笑的跟个傻子似得。】杜音往后看了一眼，不开心，那些人拿他们当笑话看。
凌剑倒是不在意被看了笑话，只是觉得……凌晨虽未成礼但实质上也是凌天的侍妾，笑软了身子倚在凌天也就罢了，玉冰颜却是真真未出阁的玉家大小姐，就算有嫁于凌天的意思也不应当就这样光天化日地与凌天这般亲近——若是有人有心捅到玉家那里说凌天轻贱于玉家小姐，纵使玉家想用玉冰颜从凌天这里得到些什么但毕竟是面子问题，两家的关系就此改变是绝对有可能的。
不过这也不是需要他考虑的事情，杜音都说了他是个男二，不用想太多。而且这样一来玉冰颜肯定是当不了凌天的正妻了，对凌晨有好处。
于是凌剑索性忽略后面的人专注于要对谁笑怎么笑。【你看那边那个人怎么样？看起来不会被我吓跑的样子。】
【那就他了！】杜音表示赞同，路上做生意的人胆子总不会小吧。
然后被他们选中的人就在凌剑的搭讪下表情变得僵硬，甚至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
又是一个不懂欣赏的，杜音不满。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自带滤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