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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人总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但他为什么还是看到两条人影呢?现在不正是太阳高挂的时候吗?好麻烦,干脆不管了,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会嫌少,睡觉!睡觉喽!
      (天音:换个画面,看看是什么人。当然只要是人的就会猜到,不是人的我就不知到了,但各位亲爱的读者大人们应该知道吧......唉!唉!干吗切我镜头啊!太不公平了......)

      樱花树下,鸣人依树站着,鸟在叫,虫在鸣,蝴蝶漫天飞舞,鸣人浅笑。四周散发着阵阵淡淡的紫罗兰清香,华美而迷离,就在这时,目光顿聚,犀利而带寒意,唇边淡淡的笑容似乎都蒙上一层冰霜,让人看了心底直发寒。
      轻撩发丝,细眸微眯,寒光外泄,四周的空气仿佛着了火一般滚烫,碧绿的眼瞳刹间变得血红,嗜血而残酷。
      风气,樱花飘散,原本空无一物的空地之上立于一人,帮带黑衣,等身高的阔面斩刀,阴沉的杀气仿佛一头巨狼般向鸣人袭卷而来,迎面的杀机却不能让鸣人移动分毫,金色的发丝在杀气之中盘旋,似金色的蛟龙。刀出,很快,快的让人咋舌,无声却准确无凝;刀落,力身所带的巨大压力使地面开裂,仿佛地震般的效果。
      鸣人躲过了,刀很快,鸣人承认,但却不及他的速度,无人能及的速度,比任何物体任何声音都快的速度,所以鸣人躲过了,不是侥幸。
      忽地,灵光闪过,眼中寒气顿消,淡淡的笑,即使刀再次向他斩来,但鸣人却不躲也不闪,刀停了,在鸣人头顶一厘米的高度停了,反观那人却是心中暗自惊诧。
      自樱花树后声音飘出,慵懒而不厌烦。
      “为什么那么多人要你的命啊,真的那么值钱?那我直接杀了你得了。”
      “鹿丸。”轻柔回答。
      “开玩笑的啦。”
      “我知道啊,我又没说不是。”弹掉掉落在肩的樱花回道。
      “......”算他狠!他说不过他总行了吧,哎!为什么麻烦又找上他!他只不过想平凡的过完下半生啊。
      “好吧,好吧,让我听听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来杀鸣人吧。说的好呢,我就马上杀了你,说不好呢,还是杀了你。”
      “有什么区别?”
      “这你就不懂了啦,其实也很简单,痛苦一点的和不痛苦的,当然是爽快一点的比较好。”嘿,没错,旋即又道:“殿下好像在找你。”
      鸣人一怔,道:“是吗。”
      “不去吗?这里有我就行了。”不解他的犹豫,他们之间的感情太复杂了,他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因为太麻烦,他不喜欢。
      唰的一声,翅膀弹出的声音,雪白的羽毛,泛着圣洁的光辉,一抖翅便消失无踪。
      鹿丸不得不承认鸣人很美,不仅是长相,还是气质。那种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美,但却过于漂渺,不太真实,好像随时会消失似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爱上他是种痛苦,还好不是自己,头痛的话也是天皇老子去头痛不是他什么事,他还是继续过他的清闲日子。
      不过嘛,目前的问题是......
      “喂,老兄,我看你也很辛苦,不如把话都说清楚,这对谁都好,是不是。”时间不能过长,影子束缚术是有时间限制的~~真他X的麻烦,为什么他家就不是别的什么束,不要受时间限制的。如果不这么麻烦的话,现在他就不会要对这么一个杀手笑脸迎人了。
      “你们都太有自信了。”抓到了他就以为稳操胜劵了,再不斩轻蔑的道。
      不好!鹿丸心中警钟大响,说时迟那是快,从四周刁钻的角度有枚根十公分长,上有剧毒的银针向他射来,不期料的偷袭使得鹿丸躲避的有些狼狈,等回神时人早就被救走,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
      “哦!天啊,我倒大霉了。”卡卡西一定不会这么就放过他,毕竟刺杀的是他老婆,好烦啊!他的头,还有他的小命啊~~~

      “再不斩大人,您有没有受伤?他们没把您怎么样?”白担心的望着暗杀失败的丈夫。
      “没有,不过又失败了。没想到那个少年看似弱不禁风,却十分了得,我们得另想法子。”稍稍安慰担心自己的妻子,再不斩道。
      淡淡的紫罗兰香,好像在哪里遇到过,如黄金的金色长发,翡翠般碧绿的眸子,如风般浅浅的笑容......
      旋涡鸣人!再不斩错愕,拉过妻子便后退了一丈远,他不懂为什么这娇弱少年会知道他们在哪里,这是不可能的事。
      白色衣摆微荡,脚腕上丝丝金环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响,再加上那如烟般的浅笑,风华绝伦......
      仿佛看穿心事似的撩了撩眼前不听话的金发,黑绿的眸子半眯,笑意更浓,道: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在天界呢?!”走了几步,白皙如玉的足上沾着星星泥沙,显得格外刺眼,又道:“你们有一点想错了,你们想简单了一个人。”
      警惕的盯着看似无害的少年,护着妻子凝惑的问:“谁?”
      “呵呵......”捂嘴娇笑,随后便扬起脸,带着自信与嘲讽道:“我丈夫。”
      “棋木卡卡西!”
      “对,卡卡西。但这不是你能称呼的名字。”泛着寒光撇了一眼,续道:“你们要杀我,他不可能坐视不管,就算知道你们绝对伤不了我分毫,却还是会保护我,你们杀不了我,因为他不会让我死。如果我很不小心的死了,那么你们也就完了,他肯定会杀了你们再自杀,而现在我身边的人远远超过你们,不管是人扳或技术,所以我来找你们只是好心的告诫你们不想没命的话就快回去。”
      “狂妄!不要以为躲过了我几招就可以嚣张成这样,我再不斩说要杀的人难道咳杀不了吗?”
      见他们去势已决,鸣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剩摇头叹气,有些惋惜两个人的生命。
      “你们胆大妄为,我棋木卡卡西的妻子是你们随便能动吗!”雄厚的男音从鸣人身后传来,如白银般银色短发,焰红似火的左眼,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不是卡卡西是谁。(天音:人家歹是天皇的第一皇子,这点气势还没有?)
      团体会议他没有参加,当时他因身处政务中,所以由鸣人代劳。虽然知道鸣人不喜欢那种沉重到窒息的场面,但没有代表也不行,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次的会议会如此严重。如果不是好奇鸣人的离开,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有人会暗杀他,而鸣人不会在意这些,他是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所谓的人,又怎么会在意,但他不能不在意,就像鸣人所说的,如果他死了,那他会发疯的。
      战争一触即发,上一招的平静也许就是下一招的你死我亡。
      再不斩手中结印,雾弥漫,看不清景物也找不到人,眼前除了白还是白,迷迷的,茫茫的......
      乳白色的,浓浓白雾之中鸣人悠闲的走着,即使四周的温度早已不再暖温,但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走着,慢慢地,悠悠地,似在散步。
      冰镜出现了,一面面,一片片,把他团团为住,但鸣人并不担心,因为他早就发现一个人,一个熟悉却也陌生的人的气息,那有着黑色长发似血般艳红双瞳的男子。
      带着剧毒的钢针飞舞,每一根都想致他于死地,但他不担心,一点也不,卡卡西在外战斗,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便结束,而且在这白雾之中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找到他,但他不怕,即使每一针都要他死,也许是觉得无所谓,也许......因为他知道,有人会保他周全。
      果不其然,佐助出现了,带着深深的黑暗与满身的咒文,漆黑如夜,全身仿佛带着暗蓝色的火焰,毒针纷纷落地,连鸣人的一根头发也没碰着。
      “来了为什么不打个招呼?”鸣人浅笑戏问。
      平展的眉头皱了皱,暗蓝色的火焰慢慢变红,周围的空气升温,仿佛火烧。
      冰镜破了,纤细的少年白吐着鲜血后退,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如血般红,似火般烈的男子。
      “你,变强了。可以忘记了吗?”背依着面无表情比起以前更冷的男子,鸣人有些断续的问。
      是变强了,但还是没法忘记,见到他,他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喧叫着要他,除了他,他谁都不要,为了他,他可以颠覆常理,他可以毁灭天界。
      见佐助沉默,鸣人也不再问什么,雾慢慢散了。
      如雷电般的千鸟在鸣叫,仿佛嘶喊着想要温暖的血液,再不斩手握等身高的阔面斩刀,他们相距十丈,但对于他们来说十丈的距离又如此之短。
      短暂的停止,下一刻却足以致命。
      卡卡西没有留情,也不可能留情,此刻的手软代表着以后的后患无穷,所以他不能手软。
      刺耳的金属尖叫,斩刀似乎也在感慨它生命的短暂。
      雪白的身影,长长的发,如春天般的笑容,白!
      千鸟没有结束再不斩的生命,但代价却是白。
      “再不斩大人......我们死了之后会到哪里去呢?”天真,纯洁,就像他的名字,没有怨言,没有憎恨,只有爱意,对自己丈夫的爱慕。
      “不管去哪儿我们都会在一起。”没有泪,没有愤怒,平静连自己都吃惊。
      “是......吗。”白依旧是白,死后也是白,他的妻子,他唯一的伴侣,就像狼。
      白死了,死在千鸟之下,死在乳白色的浓浓白雾之中,连死的时候都一脸安详的笑容。
      白是干净的,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他就知道,白干净的如一张白纸,没有任何污点与瑕疵,人如其名,纯粹美丽。
      放下已渐渐僵硬冰冷的白,再不斩握紧斩刀,摆起架势。
      千鸟鸣,雷电断。
      交锋,见到的只有一片的花白,谁胜?谁负?
      白雾散。
      卡卡西满身鲜血,红的刺眼,银白色的发在耀眼的红中显得有许诡异,无情,映着他的眸仿佛是从地狱出来染血的修罗。
      卡卡西胜了,胜的理所当然,再不斩败了,败得心甘情愿。
      樱花飞,雪花散。
      残杀后他们相遇了,拥有鲜血之瞳的两个同样俊美耽美的男子。
      “鸣人你没事吧。”搂过妻子仔细察看,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放下的来,这才发现妻子身旁还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会不会是他会错意呢。为什么他发现那人眼中的目光就像要把他千刀万剐似的,并且对自己妻子的爱意很明显。
      “你好,我是棋木卡卡西,鸣人的丈夫。”丈夫二字音特重。(天音:这是不是在示威呢?)
      风微微吹,很舒服,金色的长发在风中起舞,打着转的飞旋。
      轻挑一缕金丝递到唇边,亲吻:“我会来带走你的!一定!”
      他不能忍受他在别人怀中,哪怕一秒,他会来带走他的,他只能是他的,有着金发如光般的天使,只属于他。
      佐助走了,留下诧异的鸣人与同样诧异的卡卡西走了。
      轻笑,真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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