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海马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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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拉仍旧陶醉在唱念旋律里，并随意捉取海蛞蝓或其他长相诡异的生物，扔进放在洞穴中央偏里侧的大锅内。“请你快做决定，我的事业繁忙，不是随时有时间和你们干耗。声音换取获得爱情的机会，二分之一的血液换取追寻目标的七天时间，女孩你还保有你美妙的躯体，安静而恬淡才是男人们最喜爱的特质，而战士啊，你有无比坚强的意志，你充满勇气，你的冷静和智慧仍被保存，当你转换成人体，失去的血液不过等于人类血液的十分之一，还犹豫什么呢？想想你们自己，那些痛苦和犹疑，肯付出来有收获，别再迟疑，别再浪费时光，快答应我，让我们达成交易，你们还在等什么？”
布鲁斯见乌苏拉变出第二张金黄色的契约，指挥漂浮的契约和同样金黄光泽的羽毛笔迅速朝他们接近，布鲁斯迅速投掷出手中的珊瑚枝，直取她的眼睛。
“你竟然敢！”
在地流投掷蝙蝠镖总是能百发百中的人，即使换了一个地点，不得不在水中投掷珊瑚枝，他却没失去他的准头和速度。
身为人鱼力量和对于海洋本能的理解，赋予他在水中战斗直觉。
那只尖锐的珊瑚枝钉进乌苏拉的眼球，章鱼女巫发出惨烈且愤怒的嚎叫声。
“你们必须付出性命，付出你们的灵魂，你们的一切！才能够勉强弥补我的愤怒！”
“你为什么攻击乌苏拉？”
“待会再解释，马上离开，快点想想你能怎么保住你的性命，如果你是人鱼公主，你的守卫呢？你能不能请求你父亲的帮助？”
“但是我父亲会很愤怒。”
“你父亲愤怒比较严重，还是失去你的性命比较严重？”
爱丽儿吞下她本来想说出口的解释，她若想绕过他的父亲，寻求女巫赋予她一双人类的腿，只有从乌苏拉拉这里才能获得机会……
现在她的盘算打了水漂，不管她再怎么不乐意见到他的父亲，她都是人鱼公主，她记得她的身份，清楚明白作为贵族，她应当在此时好好保护从远方而来的人鱼朋友，而不是躲在新朋友的后面，任由他独自战斗。
下定决心的爱丽儿掏出袖珍海螺，放到唇边，呜呜吹奏起来。
海螺发出呜呜的响声，人鱼王国中所有能够战斗的战士都抬起头来，包括坐在王座上的川顿国王，他脸色一沉，问在他身边说话的人鱼公主，“爱丽儿去哪儿了？”
爱丽儿其中一个姐姐难得反应很快，以哭腔回答：“跟新认识的人鱼约会去了，是爱丽儿吹了海螺吗？她有危险！怎么办，我们不应该放她和陌生的人鱼相处！爱丽儿会不会死……”
“冷静。我立刻去救爱丽儿，你们跟随军队一起过来！”
川顿国王轰地起身，朝海螺响起的位置飞驰而去。
人鱼战士们集合迅疾，他们跳上海马，集结成方阵，其中能战斗的人鱼公主携带武器，跟随上队伍，也朝海螺声响起的地方冲锋。
川顿国王作为海洋之主，自然身为海王的优势，他的王力使他成为整片海洋，乃至整个世界都鲜少有人能够达到的高速，几乎在一分钟之类赶到深海。
布鲁斯藉由周遭所有触手能及的小石子、枯骨朝乌苏拉投掷，乌苏拉会魔法，他得逼近她，打断她、避免她有任何施法的机会。
川顿国王挥舞三叉戟，大声怒喝：“乌苏拉！你想对我的女儿做什么！”
“哼，这是你女儿？”
乌苏拉狰狞一笑，放弃继续攻击布鲁斯，迅速朝后一退，返回洞里，在烧滚的大锅内滴入她身上的毒素，其中一只爪子从吸盘凝出毒液，其他爪子不停，看也不看抓了各种材料扔进锅里，有些甚至连装材料的玻璃瓶都来不及开，但是肉眼就能看见玻璃瓶一触碰到大锅内的液体，就迅速融化，连涟漪都没留下。
本来能在水里点燃的材火、能在水里烹煮魔药的大锅已经足够古怪，那大锅的魔药颜色越来越鲜艳，川顿国王没有给她烹煮的时间，他挥舞三叉戟，引来海流，号招深海的怪鱼们加入战斗。
怪鱼们汇集成一股鱼群，朝乌苏拉铺头盖脸的冲去。
乌苏拉半点不急，她左手一扬，锅里的液体被抽起一股，最后扬成一片薄膜，当怪鱼们撞上薄膜，怪鱼们身上的肉迅速融化，只留鱼骨还在空中惯性摆动尾鳍骨，最后纷纷落到地上，堆成一座鱼骨山。
她仓狂地笑：“老废物，你伤不了我！”
“波赛顿！”川顿国王呼喊手上三叉戢的名字，“给我力量，消灭胆敢藐视海洋之主的邪恶女巫！”
波赛顿亮起金芒，浮出三叉戟的形影，朝乌苏拉疾射！
乌苏拉匆忙躲闪，即使她有深厚的魔力，也不敢忽视三叉戟波赛顿的力量，“卑鄙！不过是仗著王的优势，若由我当国王，我海洋之国的疆域会更广大、更辽阔！你这个老而无用的废物点心！”
两人打成一团，爱丽儿被布鲁斯拉到海带丛间躲避。
爱丽儿一开始还害怕她的父亲责备他，眼看乌苏拉和川顿国王打得热闹，她忍不住焦急问：“怎么办，我的父亲能打赢她吗？”
“国王比女巫强多了。”布鲁斯给她肯定的答案。
“那就好。”爱丽儿松了一口气。
布鲁斯却还紧盯著场中，以蝙蝠侠的眼光来看，川顿国王只强乌苏拉一线，若是没有波赛顿三叉戢，那么川顿国王一定会输给乌苏拉。布鲁斯不敢说这场战斗绝对能打败乌苏拉，因此他决定为胜利增加一些砝码。
他搜寻周围，很快地找到目标，他可以利用它。
乌苏拉和川顿国王打得不可开交，章鱼女巫被人鱼王者的力量牵引著拖出洞窟，虽然说她仍然以魔法引来那锅诡异的魔药，向对方攻击，但她离那锅怪玩意已经远得多了。
布鲁斯摆动鱼尾，悄悄地游向洞窟，他随手收集了一些女巫曾经加进锅里的小生物，海牛、海蛞蝓，或一些枯骨，漆黑的扇贝一类，他将这些东西丢在怀里，潜行进洞窟里。
当他从人类转变成人鱼之后，原本蝙蝠侠练出悄声无息的行动力同样复制在人鱼身体上，爱丽儿一回头，就发现一只大活鱼消失了。
“布鲁斯？你去哪里了布鲁斯？”爱丽儿很害怕。
新认识的朋友去找他所谓的办法了吗？他说不定已经逃走了，毕竟她的父亲和乌苏拉的战斗如此可怕。
不管怎么说，那是她的父亲。爱丽儿鼓起勇气，回想父亲曾经教导她的一切……
她的年纪太小了，才十六岁，人鱼能够足足活上千年，川顿国王根本来没有强逼爱丽儿去学她该学的事物。她最小的一个姐姐都大她二十岁，她们遇到现在的状况都可能会好得多。
别想了，专心想父亲曾经说过人鱼的武器……利爪、经过锻炼后能够击晕鲨鱼的鱼尾、指甲里蕴含的毒素，还有人鱼的歌声。
她可以唱歌！
在爱丽儿想到她可以怎么样帮助这场战斗的同时，布鲁斯顺利的进入乌苏拉的洞窟，将手里的杂物一股脑儿的扔进去。
他很少这么鲁莽，如果是化学药剂，他会以他所学的化学知识观察并推断化学药剂的内容，或至少在采样后连接蝙蝠洞，让蝙蝠洞的超级电脑分析结果。
如果他的同伴还在，她可以联系擅长魔法的人来帮忙查看这锅诡异的魔药。
但他现在得单打独斗，这让他想起一开始在高谭以蝙蝠侠身份活动的时候，他得独自面对一切，后来有罗宾，再来有超人，有正义联盟……
那锅魔药咕噜噜地疯狂冒泡，变成鲜艳的紫色，乌苏拉正引了一股魔药在手里，她马上察觉不对，回头就看见黑尾巴的人鱼鬼鬼祟祟地待在她的洞窟里。
乌苏拉狂骂道：“该死的寄居蟹！臭鳗鱼！”
布鲁斯猜测这句话的意思跟该死的鼠辈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很快他就没有馀裕思考太多。
章鱼女巫的魔力大爆发，整个洞窟都隐隐颤抖，各式材料从关不密实的柜子、堆叠成塔状的尖端，所有的东西一鼓作气滚了下来，布鲁斯赶紧冲出洞穴，掉下来的东西还有不少是坚硬的玻璃罐，被砸中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就在他冲出洞穴的那一刻，爱丽儿开始歌唱。
也许父亲是对的
也许我哪里错了
我只是看不出人类的世界
那看似奇妙的世界，可能是不好的
已经准备好学习人类的知识
问他们问题，企盼得到回答
什么是火、为什么要有火？
那个字是什么？燃烧
我想要到人类生活的地方
我想听他们的音乐，学他们唱的歌
我想要看，想要看人们跳舞
四处漫步藉著那
你们叫它什么？噢，脚
拍打你的鳍，你不能离开太远
腿是用来跳动和跳舞
随意漫步在
那个字又是什么？街道
好希望能去人类漫步的地方
去他们奔跑的地方
去他们整天感受阳光的地方
多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
奇妙世界的一份子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海马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