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四脸懵逼的带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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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你看上去很不情愿啊。”卡卡西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支起上身。“可是没办法啊，那就拜托你了带土。我家位置没有变，你知道路的吧？”
“谁会记得你家在哪里啊，真是麻烦。”带土嘴巴上这么抱怨着，却走过去拽起了卡卡西。
“——带土，你今天显得很不对劲。”卡卡西说。
带土打算把他背起来的动作硬生生停住了，他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语气也是出奇的冷漠：“你知道了什么？卡卡西。”
卡卡西这句话让带土内心掀起波澜，他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表面上看起来却是无比冷静。
——他发现不对劲了。
卡卡西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带土不是他。
怎么办？
带土扣在卡卡西手腕上的手指愈发用力，两人就这么陷入了僵持。
他开始嫉妒这个世界的带土。
凭什么他在那个世界感受到了绝望和地狱，而这个世界的带土却能够当上火影，不管是琳也好，还是卡卡西也好，那些痛苦的过往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不是吗，为什么只有他过的这么辛苦？
——果然这个世界是假的吧？
带土想到了鸣人所说的，无限月读世界只会让大家都处于梦境中，没有未来可言，而没有未来的世界都是假的。
没错，即使这个世界给了他最完美的幻想，这个世界也是假的。他确实很喜欢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琳，也有他的梦想所在，不过这一切都是假的。
带土松开了卡卡西的手腕，冷笑起来：“——果然，都是冒牌货。”
——发生过的事情自然会存在，过往的伤痕也依旧留存，忘了过去的他们才是冒牌货。
“带土？”卡卡西皱了皱眉，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带土往后退了几步，张开了双臂。他睁大了眼睛，猩红色的写轮眼和淡紫色的轮回眼让他看起来面容狰狞：“如果这个世界是所谓的无限月读，那么这次就让我来打破，告诉你们什么是真正的世界！”
卡卡西十分忧虑地看着自己的同伴。
他刚刚只想说，带土你今天状态不对劲啊，以前你都是个逗逼，怎么今天特别严肃。就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大筒木辉夜刚被打败的那段时间，大概是因为过去十八年冒充宇智波斑的经历，回到木叶后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沉默，这样让他看起来心机很重，磨合了一年才逐渐恢复了点当年活泼的性子。
在卡卡西眼里，带土现在的状态和几年前被诓骗着实行那个所谓的月之眼计划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不知道脑回路转到哪里去了。突然就开始犯病，一直吵着要毁灭世界，说这个世界是假的，不管谁都是冒牌货。
——这副模样真的和小孩子要不到糖果差不多。
带土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种虚假的羁绊，斩断就好了。”
“喂！带土......”
带土掐住了他的脖子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冒牌货卡卡西，还有什么遗言吗？”
“——刚刚回来就看到了这场闹剧啊。”一声突如其来的哼笑让带土瞬间感受到了威胁。他把卡卡西甩到一边飞身后退，在他推开的下一刻原来站着的地方就被钉上了把短刀。
“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吗，带土。”从阴影中走出的黑发男人让带土陷入了沉默。“你还真是病的不轻。”
“——宇智波斑。”带土语气沉了沉。
眼前这个黑发男人换下了那一身暗红色的战国时期的铠甲，穿着一身木叶暗部的常服，兔子面具被他斜着拉到一边压住了乱翘的黑发，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带着木叶的护额。讲真，这个曾经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战并且多次策划毁灭木叶的男人戴上木叶的护额看上去还真是很有违和感。
虽然看上去穿着十分不合理，但那熟悉的面容和万花筒的形状证明了他的确就是宇智波斑。
“真是个没礼貌的小鬼。”斑在理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抱着双臂看着他。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你的无限月读。”
斑的语气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说道：“哦？无限月读，那个计划早就因为大筒木辉夜而被我搁置了。”
“怎么可能，那这个世界是什么？”带土质问道。“我所经历过的又是什么？”
“——那什么是你经历过的？你怎么能确定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做梦？”斑反问。“在我看来，你刚才只是想杀掉自己的同伴而已。”
“...不！我没有。”带土神色挣扎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只是无限月读构成的话，那他们就不是我的同伴！”
“你确定吗？你真的看得清什么是真实吗？如果你能确定你在做梦，那你就去杀了卡卡西吧。”斑一脸的无所谓。“正好，我也想把宇智波家的眼睛回收，放在外族人身上总是不合适的。”
卡卡西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斑大人——”
“如果不敢对同伴下手的话......”斑扯了扯嘴角，随手就从忍具包里抽出了几枚手里剑，稳稳地夹在指间，他看向带土：“我可以帮你代劳——”
宇智波家向来以火遁，幻术，以及优秀的手里剑术闻名。宇智波斑更是这几个方面的顶尖强者，带土丝毫不怀疑如果他射出那几枚手里剑，现在脱力的卡卡西根本逃不过一死。
带土身体动的比脑子快，他下意识挡到了卡卡西的面前：“这里可是木叶，你不是木叶的忍者吗！”
“这样就动摇了吗，你不是觉得你在做梦吗？”
带土被他问的一时语塞，只见斑手指一动，他刚想防备，却发现那几枚手里剑是反方向被甩出去的。
随着暗器钉入木头的几声闷响，一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宇智波斑！你想杀害木叶的忍者吗？”
“哼，千手扉间么。”斑冷哼一声。“碍事的家伙还真是让人不愉快啊。”
和火影岩上第二个雕像如出一辙模样的白发男人还维持着单手结印姿势，刚刚宇智波斑射中的不过是替身术的木桩罢了。千手扉间从树上跳了下来，绯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宇智波斑，好像生怕他下一刻就暴起把旗木家独苗给砍了似的。
对此躺在地上的卡卡西翻了个死鱼眼，他不想说话。
宇智波家的口是心非他见多了，这种特质不管是在带土身上，或者是曾经暗部手下鼬身上，又或者是自己的弟子佐助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同样的套路在宇智波斑身上一样适用，虽然这个可怕的男人说着要挖了他的眼睛，不过有初代大人在，这种威胁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来糊弄一下带土完全没有问题。刚刚斑大人说了这么多，只是让带土脑子清楚点而已，所以二代大人这样谨慎的态度完全没那个必要——
“扉间，斑只是在教育后辈啦！”另一个声音响起。
“兄长！你怎么也在这里？”
一个有着黑色长直发的男人从宇智波斑身后绕了出来，英气俊朗的脸上还带着笑，只见他一手搭在宇智波斑肩上，态度熟稔地说：“我和斑刚从村外回来啊，好饿啊，都这么晚了！总而言之，先找个地方吃东西吧，不知道一乐拉面还开门么——”
“吃什么吃！这根本不是重点吧？！”先炸了的是千手扉间。“兄长你在干什么，给我过来！”随即他又怒视宇智波斑：“你离我兄长远一点！”
“哼。”宇智波斑短促地哼笑一声，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倨傲神情。
带土沉默了，他面前出现了两个年龄段都不符合这个时代的火影，然后这火影两兄弟开始当着他的面吵吵嚷嚷起来，中间还夹杂着宇智波斑的冷笑。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啊......
“哦呀，旗木家的小子，你怎么越来越弱了，这样打一场就不行了吗。”千手柱间叉着腰看向半躺在地上的卡卡西。
卡卡西很想对初代大人翻个白眼，但是他忍住了。其实他查克拉已经恢复了一些，只不过他比较想让带土送他回家，所以才一副脱力的虚弱模样。而且又不是谁都像初代大人您一样有尾兽一般多的查克拉？！他这个没有宇智波血统的人用写轮眼也是很累的好吗？！
“带土要好好负责把同伴带回家啊。”千手柱间扭头就开始教育带土。“我先和斑去吃饭啦，扉间要一起走吗？”
“吃什么吃！兄长你给我回家！成天跟在宇智波斑后面成何体统？！”被宇智波斑糊了一脸呵呵的千手扉间觉得自己今晚就不该出门，真是受了一肚子气，自己没良心的兄长还完全感受不到弟弟的痛苦。
带土捂住了眼睛：“——够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把卡卡西从地上拽了起来，往肩上一扛。打开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随着空间的扭曲，他发动了神威直接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5.四脸懵逼的带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