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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   翌日,李鹤一睡到了自然醒,已是中午,她和欧野就在酒店吃了早餐,然后准备再在魔都玩了两天才一起回的西川。

      于是李鹤一和欧野便同一个航班回了西川,徐臻本要来接李鹤一,可是却被她拒绝,也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航班。

      落地之后,欧箐开车来接的欧野。
      欧箐看见欧野笑着打着招呼,“你好啊,霈霈。”
      李鹤一笑眯着眼睛,“姐姐好。”

      欧箐性格很随和,到了车库,她将车钥匙丢给了欧野,“小野,你自己开车。”然后她和李鹤一一起坐后排,在车上和李鹤一相谈甚欢。

      “姐姐我的棋艺只是人家爷爷让着我这小辈,你别听小野胡说。”
      “这会儿都到饭点呢,飞机餐不好吃,要不你去新开的餐厅吃饭,我们下会儿棋吧”其实这会儿两点,已经过了饭点。
      但是飞机餐确实不好吃,李鹤一也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有点饿。

      于是李鹤一便说:“好啊,不过姐姐你要让着我呢。”
      “好,没问题。”

      于是欧箐看着前面驾车的欧野,眨了眨眼,欧野可以透过后视镜看到姐姐给自己眨眼邀功呢,“姐姐,那我掉头去朝会吗?”
      “那不然去哪儿呢?”
      “.....好。”
      于是欧野便调头开向了另一个方向,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就开到了一家叫做‘月朝’的会所,坐落与星都附近,可谓是闹中取静,小庭别院,很是雅致。

      到了会所,欧箐让服务员安排了一间包厢,欧箐拿起菜单递给李鹤一,说:“霈霈,你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姐姐,你安排就好。”
      “那好吧,那你有什么忌口的么?”
      李鹤一摇头。

      于是欧箐便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说:“将店内的特色菜上来,李师傅在吗?他的糖醋小排记得安排上。”说罢,她转过头看着李鹤一,“霈霈,我这儿的李师傅做的糖醋小排,酸甜适中,外酥里嫩,格外好吃。”

      李鹤一笑道:“那我有口福呢!”

      欧箐让服务员拿象棋出来,服务员先出去,过了一会儿再进来,说:“箐姐,没有象棋,您看围棋可以吗?”
      欧箐平时比较爱下围棋,于是她看向了李鹤一,“霈霈,你会下围棋吗?”
      “会的。”

      于是服务员便把棋盘和棋子拿了过来,摆放在茶桌上,欧箐便和李鹤一开始对弈。

      欧野则在一旁给二人泡茶,充当泡茶小弟。

      他也会下围棋,可是总是欧箐的手下败将,他原本以为李鹤一下不过欧箐,因为欧箐的段位可是专业八段。

      但是没曾想到,这棋局下到最后,欧箐的白棋方越来越吃力,逐渐被李鹤一的黑棋围攻。

      约莫过了半小时,欧箐已处于下风,看着棋局沉思了片刻,欧箐叹了一声气,道:“我认输呢,霈霈你的棋技很好。”

      李鹤一放下茶杯,谦虚说道:“哪有,是姐姐你让着我。”

      “我可没有,我是输的心服口服,没想到霈霈你小小年纪这棋艺如此精湛。”

      欧野也笑呵呵的说道:“霈霈,我姐姐的围棋可是专业八段,很厉害的,没想到你更厉害,我真是佩服你呢!”他替李鹤一斟上了茶水。

      李鹤一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下完了一局棋,饭菜也差不多好了。
      欧箐会所里的饭菜的味道很不错,李鹤一丝毫不客气的干了两碗饭,“姐姐,这个番茄鱼真的太好吃呢!”

      “你喜欢吃,以后经常来吃,姐姐这的酸菜鱼味道也很不错。”
      “好,那我以后常来照顾姐姐的生意。”

      吃过了饭,也差不多五点。
      欧野便开车送李鹤一回她落脚的酒店,因为这个时候正忙,不少客人也陆续提前过来,欧箐便留在了会所。

      约莫十来分钟就到了酒店,李鹤一对欧野说道:“小野你先别开走,等等我。”
      欧野点点头,于是李鹤一开了车门,小跑着进了酒店,她回到房间翻找出了上次欧野的衣服还有钱包,然后再跑下来还给欧野,“还给你,”

      “衣服我已经洗过了,真的很谢谢你,我当时身无分文,所以刷了你卡里800多块,我微信转给你。”李鹤一本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歉,但是未经他人同意用别人的东西就算盗,如今好不容易有单独的机会归还物品及道歉。

      欧野接过了衣服和钱包,“都是朋友,不要客气呐,你不用还钱,下次请问吃饭就好啦!”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李鹤一看着欧野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不由地暖了起来,“好啊,那我下次请你吃饭。”

      告别了之后,李鹤一目送了欧野的车远去,便转身回了酒店,她回到房间,准备开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霈霈。”
      李鹤不由地打了一个冷噤,她将手中的手机放下,一慢慢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
      “你——”

      傅泽南勾唇轻笑了一声,“霈霈。”
      李鹤一一把推开傅泽南,可是傅泽南却反手抢过了她的房卡,打开门,将李鹤一推了进去,然后顺手一推,关上了门。
      “霈霈,怎么看见哥哥就跑?”

      李鹤一的左手被傅泽南紧紧抓住了手腕,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但还是强作镇定,“我跑什么呢,不过是想着我男朋友一会儿就要来了?”

      其实他并没有查出李鹤一的行踪,而是刚刚他邀请陆副书记长在月朝会所吃饭,他在凉亭喝茶,却恍然间看见了从门口走出来的李鹤一和欧野。

      他不敢置信,但还是不想错过,于是失陪了陆副书记,然后开车跟着了欧野的车,直到李鹤一下车,他才敢确定是。

      傅泽南‘呵’的笑了一声,咬牙道:“男朋友?”

      “对呀,我谈了一个男朋友,他叫——”李鹤一踮起了脚尖,脸凑近了傅泽南,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秦曌。”

      “你觉得我会信吗?”傅泽南一把将李鹤一丢到了沙发上,“他的未婚妻是万华千金,你觉得你拿什么和万华千金相比?一个婊·子所生的小野种。”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丢到了地上,然后有些不耐烦的松了松领口。

      李鹤一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我漂亮呀!”
      “呵!”
      “哥哥你可别笑,我若是不美,怎么能把自己的亲哥哥给迷住呢?”
      听‘亲哥哥’三字,傅泽南脸色惊变,一把捏住了李鹤一的脸,瞪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傅文邦,我是大伯的女儿,我们是亲兄妹,傅氏集团也有我的一份,你说我这个身份能不能和万华的千金比呢?”
      傅泽南眼神轻蔑,冷笑说:“你也配?”
      李鹤一伸手抓住傅泽南的肩膀,“其实哥哥你是知道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说,你是真爱上我呢?”

      傅泽南看着李鹤一并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眼前的女孩与曾经自己记忆里的女孩竟有些陌生。

      李鹤一盯着傅泽南,徐徐说道:“放过我吧,傅氏集团就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都给你。”

      傅泽南加重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我如果不放呢?”

      “傅氏集团我也有继承权,”

      “你一个野种也想染指傅氏,你配吗?”

      李鹤一反问道:“那你为何对一个野种咬住不放,你又是什么?”

      “傅霈霈!”

      “傅泽南,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如果放过我,傅氏就是你的,你如果不放过......”

      未等李鹤一话说完,傅泽南打断了她的话,“傅霈霈,你拿什么和我斗?”

      李鹤一轻笑了一声,气定神闲的说道:“秦曌,他是我的男朋友,他就是我的筹码......”她感受到了傅泽南身体朝自己逼近,又说:“你带不走我,他一会儿就来了,而且我就算被你带走,他也知道是你。”

      这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霈霈。”

      秦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

      李鹤一朝傅泽南笑了笑,“你瞧,我的男朋友到呢。”她伸手推开傅泽南,可是却被他死死压住。

      李鹤一应道:“阿曌。”

      傅泽南伸手捂住李鹤一的嘴巴,李鹤一猛地转头,“傅泽南,你是想让我叫的更大声,更多人知道我们之间不堪的关系吗?”

      过了好久,敲门声持续,门外的人也还在。

      傅泽南终于松了力气,李鹤一一把推开了他,小跑到门边,打开门,她看见门外站着的男人,恍如看见救世主,猛地抱住了他,“阿曌,你终于来了。”

      秦曌可以感受到李鹤一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他不由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在她耳畔轻声说:“别怕,我在。”

      秦曌抬眼看了一眼对面沙发处站着的傅泽南,笑问:“傅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傅泽南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曌,“秦先生,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李鹤一挽住了秦曌的手,盯着傅泽南,本来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却突然一下子笑开了花,“哥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秦曌,哥哥你和阿曌认识吗?”

      秦曌走了上前,向傅泽南伸出了手,“不曾想傅先生竟是霈霈的哥哥,真是太巧。”

      “不巧。”傅泽南并没有给秦曌面子,而是看着李鹤一,“霈霈,收拾东西,同我回傅家。”

      李鹤一笑着说:“哥哥,你先回去吧!”

      秦曌知道李鹤一和傅泽南的关系,笑说:“傅先生,霈霈似乎并不想跟你走。”

      傅泽南看着秦曌,冷冷说道:“秦先生你32了吧?”
      “嗯。”
      “霈霈还没有满十八岁,还是未成年人,你未免太不厚道了吧?我是霈霈的监护人,你这是......”
      李鹤一笑着打断了傅泽南的话:“哥哥年龄大了,记性可真不好,我半个月前刚满十八岁,所以你不再是我的监护人,你管不了我呢!”

      傅泽南看着李鹤一,沉思了很久,才说:“霈霈,过来。”

      李鹤一没有说话,只摇摇头。

      “同我回傅家。”

      李鹤一坚定的说道:“我不。”

      秦曌伸手摸了摸李鹤一的头,“傅先生,霈霈已经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呢,你何必强人所难呢?”

      傅泽南蹲下神捡起地上的外套,轻轻地拍了拍都看不见的灰层,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鹤一,“霈霈,你会回到傅家的,你早晚会明白,傅家才是你唯一的倚靠。”

      李鹤一盯着傅泽南,她挽着秦曌的手不由地抓紧了些,“霈霈是傅家的一份子,傅家也属于霈霈的一份。”

      傅泽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傅泽南番外

      傅霈霈人物传记
      我从小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可是妈妈从来对我都不笑,我能从妈妈的眼神里看到对我的厌恶。
      我喜欢妈妈,想要靠近她一点,可是妈妈都不理我。
      我装生病了,可是妈妈都不摸我的头,看也不看我,我觉得特别难过,这个时候只有阿姨和大伯疼我。
      大伯对妈妈很好,可是妈妈却并不理大伯,大伯对我也很好,每次来看望我和妈妈都会给我带礼物,可是每一次大伯走了,妈妈都把大伯带来的东西统统烧掉。

      我渴望妈妈能对我笑,渴望妈妈能够抱抱我,可是直到她死去,都没有等到。
      妈妈死后没多久,我七岁年就被大伯带回了傅家。
      我第一次看见了傅泽南,他就像我看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我的面前。
      大伯向大婶和傅泽南介绍了我的身份,我能从大婶的眼里察觉到她并不喜欢我,对我的厌恶。
      我当时十分紧张,这陌生的新环境,这个新家特别大,就像是童话里的城堡,花园里的蔷薇盛开,我走了过去,坐在秋千上,可是哥哥却从背后一下将我推倒在地上,我哭着看着哥哥。
      可是哥哥却给了一块大白兔,因为我吃糖长虫牙,大伯和之前家里的阿姨都不允许我吃糖,我欣喜的接过糖。
      眼前的少年,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知道我是谁吗?”
      我愣愣的看着少年,怯懦地叫了一声:“哥哥。”
      傅泽南冷哼了一声,伸手将我推到在草地里,“我才不是你这个小婊子的哥哥。”
      我摔倒在地上,身体特别疼,我哭着看着傅泽南,我当时并不知道婊子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个恶劣的哥哥一定是骂我,我红着眼睛看着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傅泽南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不许叫我哥哥,我才不是你这婊子的哥哥。”
      我哭着问:“大伯说让我叫你哥哥,我不叫你哥哥叫你什么?”
      傅泽南怔住了,最后气急败坏的将我拉了起来,“我就不是你哥哥。”
      傅泽南在我的心底留下了恶劣的形象,我很害怕他,之后在家里看见他都是躲得远远,可是每一次这个恶魔都会找上来欺负我,总是给我一巴掌又给我一个糖。
      我十二岁那年,大伯去国外出差半个月,婶婶她一直都不喜欢我,对我从来没有给过一个好脸色,她将我丢到了外面,让我流浪街头。
      寒冬十二月,浸透刺骨的冷,寒风凛冽。
      我身无分文,流浪在街头,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我躲在楼道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我绝望的以为自己要这么死去。
      可是傅泽南他突然出现,他将身上的羽绒服围在了我的身上,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从来一刻,我对他感激而又崇拜,他会辅导我的功课,而且又考上了我梦想的北大,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了起来。
      他虽然救了我,可是却并没有改变爱捉弄我,以捉弄我为乐趣的习惯,所以我对他真是又惧怕却又崇拜。
      傅泽南对我的管的比大伯还要严,他会辅导我的功课,我检查我的手机,我不能反抗,因为这一切大伯知道了都会说哥哥是关心我,可是我受不了傅泽南这几近变态的关心。
      十五岁的时候我与程勋谈恋爱,他是我的同学,成绩优异、性格温和,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我们就在一起了。
      可是傅泽南却发觉了我早恋,强行拆散了我和程勋,还将程勋的双腿打断,并威胁我,“你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你只会和人添加麻烦,程勋就是例子。”
      我哭闹,可是他就打我,用手拍打我的屁股,我惊恐而又厌恶及抗拒,我已经十五岁了,而傅泽南他也二十七岁。
      我也不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能够被傅泽南打屁股
      我十分厌恶抗拒他,我想要告诉大伯,可是这个时候大伯却生病了,我在这个家里没有依仗,我被傅泽南威胁。
      我不怕流浪街头,所以我一直隐忍他对几近变态的控制及占有。
      十七岁那年,他结婚了,是和乔氏集团的千金乔欣,可是他对我的控制欲不曾减少,反而变本加厉,我穿什么衣服也是必须要穿他给我准备的衣服,打扮成他喜欢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玩偶,被人提线的玩偶,我想要逃离这个家。
      我对大伯的感情十分复杂,我讨厌他为什么要将我带回这个家里,为什么我要遭遇这一切。
      可是若他不将我带回家里,那我又会是成为孤儿去福利院孤苦无依,而这些年大伯一直忙于工作,但也偶尔给了我父亲般的关爱。
      我总感觉大伯就像父亲一样,可是他并不是,他只是我的大伯,如果让大伯知道了,他也肯定是会帮傅泽南吧,毕竟傅泽南才是他的儿子,而我只是侄女儿。

      我因为加了一个男同学的扣扣,问男同学要了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这个男同学开学就被傅泽南强行给退学,男同学不得已转校。
      而我也被傅泽南折磨,他会逼着我认错,将我关在屋子里饿着我,向他祈求食物,让我感谢他的施舍。
      我恨他,恨他,曾经有多少的崇拜我就有多恨他。
      高考的时候,他让我报考西川大学,可是我不想,我想去外地,想逃离他对我的控制,我报考了北京。
      可是却被他悄悄改了志愿,我恨透了他。
      开学之际,我与关系好的同学们去跟班长送行,临行是与班长拥抱了一下,可是回到家却被他关在了屋子,脱光了衣服给我洗澡,问我是不是和班长有什么?
      我与班长并没有什么,可是那一刻我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讨厌他对我的控制,他凭什么有什么资格改我的志愿?我在他的眼皮底下,我就是一个玩偶,我不甘心,我就故意激怒他,告诉他我喜欢班长,他疯了,就跟野兽一样。
      他按着我的头浸入水里,一遍又一遍问我错了没有。
      我错了吗?我有什么错?我根本就没有错,一切都是这个恶魔的错,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我是他的妹妹啊!
      这个恶魔将我带离了傅家,将我囚禁在了一个别墅里,每天都被人监视着,我感受到了无尽头的黑暗,被关押了不知道多久,我一次又一次待在窗边,从黑夜看到天亮,又从天亮看到天黑。
      我感觉我的人生毫无意义,于是我故意打烂了碗筷,悄悄的藏了一块碎瓷片,在童阿姨离开时,我毫不犹疑的割破了我的手腕。

      我讨厌傅家的一切我想要离开这个恶魔,我想要属于我傅霈霈的人生,而不是傅泽南这个恶魔安排的人生。
      于是我选择了自杀,我看着手腕上的伤口鲜血汩汩直流,那一刻我感受不到了疼痛,渐渐地我失去了知觉,我想,我是要死了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下辈子可以当一只鸟哪怕是一只蝴蝶,希望能自由自在。

      名字:欧野
      年龄:20岁
      喜好:看书 打篮球攀岩
      工作:学生(摄影师)
      技能:哄睡(为了哄妹妹,会讲故事、唱歌)
      特色:对女主就像金毛特别好特别忠厚老实,但是外型在女主看来就像一只吉娃娃,瞪大了眼睛。
      他挑食、喝水只喝一种牌子,不吃香菜芹菜菠菜,只吃两种菜,米饭支持黑米饭和小米粥。
      关系:养兄(欧凡),欧凡刘
      感情经历:沉以骏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虽然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可是都没有遇见自己喜欢的人。
      15岁的时候他与同学在公园打篮球,遇见了傅霈霈喂流浪狗,觉得是很善良美好的女孩,鼓足勇气想去搭讪,可是却错过了。

      大二的时候他在篮球场打篮球却遇见了李鹤一,球落到了李鹤一的脚下,发现了眼前的女孩是多年前所遇见的女孩,于是鼓足勇气搭讪,但是最后李鹤一与傅泽南离开了。
      二人再次错过。
      半年后李鹤一回到学校上学,并且救下了走散的欧星,二人产生交集,欧野对李鹤一百折不挠的追求,并感动了李鹤一,二人交往一月,李鹤一单方面提出分手。
      身份设定:百业集团(欧家次子)
      欧野人物传记
      我第一次遇见傅霈霈是十五岁那年,我和庄科在公园打球,我看见了她,她穿着一件白裙子,像堕入凡间的天使。
      她正喂着公园附近的流浪狗和流浪猫的粮食,我看见她的那一刻就心动了,我鼓足了勇气想去搭讪,可是就是这一会儿思考的功夫,她就不见了,我十分遗憾。

      可是没想到我又遇见了她,第二次的相逢也是巧,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白色的针织衫,我看她的那一刻,我的三分蓝没了,球也滚到了她的脚下。

      她递给我球,对我笑了一下。
      我在她身上想到了‘岁月静好’四个字,我也是鼓足了勇气和她搭讪。
      她声音温温柔柔十分好听,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可是她的哥哥出现了,她十分温顺的听了她哥哥的话。
      我遗憾没有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专业,但是我知道她和我是一个学校。
      但是我找遍了全校,可是也没有遇见她。
      虽然过了好几个月,我却并没有忘了她,偶尔还会想起她。
      再次与她的重逢我没有想到,以昕想去游乐园,于是我带她去游乐园,但是我却将以昕弄丢了,我担心坏了,以昕只有六七岁,而且智力低下,她走丢了,她要怎么办?会不会遇见坏人?
      最后我接到了陌生人的电话,得知找到了以昕,与是我和保镖们匆匆找了过去,我竟然发现找到以昕的人是她。
      但是她却并不记得我,我表示要重谢,可是她却沉着脸训斥了我,生气的走开。
      她不禁善良,而且还如此不慕名利,那一刻我真的感觉什么叫动心,就是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可没过多久开学,我竟然发现她是学妹,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傅霈霈。
      多么温柔又好听的名字,后来我对她百折不挠的追求,她终于接受了我,和我谈恋爱。
      可是我却发现她并不是如我所看到的那般温柔、善良,她和以昕相处时,总会将以昕逗得眼泪汪汪,她会故意的抢走以昕的糖果,故意弄乱以昕的头发,然后笑得很开心,就好像一个没长大的恶趣小孩,而在我的面前却是又温柔纯善的模样,我在想她是不是人格分裂呢?
      但是这样的她却也更加吸引我,我越想了解她。

      名字:傅泽南
      年龄:1988年(31岁)
      喜好:抽烟、喝酒、打牌、打球,四者皆可抛,最爱好欺负傅霈霈,喜好看她哭,趴在自己面前哭。
      工作:傅氏集团总经理
      技能:跆拳道黑带
      特色:有洁癖
      感情经历:对傅霈霈是因为她是私生子,欺负她是因为想替母亲霍思阳打抱不平,可是他在欺负傅霈霈时却慢慢地喜欢上‘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他的内心不敢承认,因为傅霈霈不过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私生女,怎么能配得到他的喜欢。
      但是长大后的傅霈霈出落的越发漂亮,他将其视作自己的私有物,于是对傅霈霈控制欲极强。
      在发现傅霈霈与陈勋恋爱时,他几近发狂,将陈勋打断了双腿,然后又将傅霈霈关在了屋子里,脱光她的衣服给她洗澡,但是傅霈霈反抗,最后按着傅霈霈的头浸入水里,逼他认错。

      并威胁她,这辈子都别奢望逃离他身边。
      “你如果再敢逃,我捉到了你,就将你买进夜总会当小姐,人尽可夫!当一个真正的婊子。”并将十六岁的傅霈霈带进了夜总会,见识那些小姐是如何讨好男人生存,并还有许多污秽不堪的画面。
      并且告诉她,“哥哥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你太小了,不懂事,哥哥原谅你,外面的那些人他们都是要害你。”
      十八岁时,傅泽南对傅霈霈的控制欲几乎变态,傅霈霈实在是受不了,高考时报考了北京大学,但是却被傅泽南改了志愿成西川大学。
      最后囚禁了傅霈霈。

      二十七岁时与乔氏集团千金乔欣联姻,他与乔欣是大学同学,乔欣深爱着傅泽南。
      身份设定:他并不霍思阳与傅文邦的孩子,而是霍思阳报复傅文邦,与家里的司机厉寒松所生的孩子。
      后期性格转变:他二十岁时突然得知自己并不是傅文邦的孩子时,他心态崩溃,原来他才是那只见不得光就该藏在臭水沟里的老鼠,他才是应该滚蛋的那一个人。
      而他的生父什么也不是!
      所以他更加变本加厉的控制傅霈霈,控制她占有她,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好受,这一切都是傅霈霈的错,如果不是他母亲,他的父亲怎么会是一个低下的司机!
      他认为霍思阳不再是自己心中那纯洁善良优雅的母亲,她怎么能与厉寒松那么低下的人苟且厮混在一起。
      而这一刻她将这一切转移到了傅霈霈身上,他要保护傅霈霈,保护她身上的美好与纯洁,所以才更加变本加厉的控制傅霈霈。

      傅泽南人物传记
      我一直以为父母感情和睦,可是打破这一幕是那个夏天,父亲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回了家。
      笑着对母亲说:“思阳,文承他们夫妇去世了,这是文承的孩子,我决定收养她。”
      我看着眼前那粉嫩的小女孩,觉得这个女孩真可爱,白白嫩嫩就跟精致的瓷娃娃一样,那肉嘟嘟的脸颊他不禁想伸手捏一捏。
      可是母亲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往门外走,但是父亲却拉住了母亲和他,最后父亲拉住母亲去了一旁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母亲很不喜欢这个小女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能从母亲的眼里看见那厌恶。
      但是父亲却拉住我的手,“泽南你是哥哥,以后要保护好妹妹哦。”
      但是私底下母亲却不愿意我与傅霈霈接触,后来我听到母亲和人打电话时,才知道这傅霈霈根本不是小叔叔的女儿,而是爸爸和外面的婊子所生的野种。
      我心疼母亲,母亲这么善良美好的一个人,父亲为什么要背叛母亲,所以我欺负这傅霈霈,可是她却又很可爱,每次欺负她之后我都觉得有些内疚,总会给她一点甜头吃,但我又特别喜欢瞧她看我那恐惧的眼神,而我给她一点甜头她就对我感恩戴德时的模样,心中特别有成就感。

      而这个时候我却突然发现我并不是母亲和父亲的孩子,而我只是母亲和司机厉寒松的孩子。
      厉寒松从小就对我特别好,可是我却根本瞧不上这厉寒松对我的好,他算一个什么东西,一个最底层的司机,他有什么资格对我好?
      于是我经常捉弄他,在他车的坐垫放钉子,每次他都只笑笑而过,我还会放一条蛇在他的口袋里,吓得他脸色惨白。
      我想让他滚,可是每次这些恶作剧被母亲知道,母亲都会严厉的训斥我,而厉寒松也不会说什么,只会说什么小孩子没有恶意。
      我就是恶意啊,满满的恶意。
      可是我都不能在他脸上看到气急败坏的表情,渐渐地我也感受不到乐趣,失去了捉弄他的乐趣。

      我得知这个秘密,我真的崩溃,我不能相信,母亲在我心中是那么的美好善良优雅,她怎么能跟这么低下粗鄙的司机苟且在一起,我更不能接受我是厉寒松的孩子,这个男人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都不能算为男人,我恨他!!
      我根本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傅文邦才不是什么厉寒松。
      我也恨母亲,为什么我并不是父亲的孩子,父亲在我心中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我一直欺负傅霈霈,认为她肮脏不堪,是婊子生的小婊子,才最应该滚出这个家的人,原来并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我恨!
      恨透了!
      我去调查了父亲的事情,也查到了父亲和傅霈霈母亲的事情,原来傅霈霈的妈妈根本不是婊子,而是父亲强取豪夺,最后逼死了她的妈妈。
      我崩溃与母亲大吵了一架,我想要离开,可是母亲苦苦哀求我,而这傅霈霈居然却恋,而我也发现我享受控制傅霈霈的那种感觉,这个小丫头这么傻啦吧唧,外面的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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