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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没病 ...

  •   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白秋合只记得她离开烧烤店去月汀送外卖,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再后来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但是下面的黏腻和酸涩,提醒着她是被人下药然后失了身。
      白秋合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想起昨晚喝的那杯酒,她绝望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男人睡的很香,发出轻轻的呼噜声,白秋合没有去看男人的脸,她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肮脏不堪了,连带着身边的男人也让她觉得恶心,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变脏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床,怎么一件件的找全衣服颤抖地穿在身上,然后一步一步忍着私密处的疼痛和不适走出房间。

      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雨水在地上汇集成了小河。白秋合像行尸走肉一样,目光涣散的向前移动。

      雨点密密麻麻拍打在她身上,不一会,白秋合披散凌|乱的头发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一撮一撮贴在头皮上,看起来甚是狼狈。她的鞋子很快也被马路上的积水浸透了,鞋子里灌满了水,她走的更加艰难,而且每走一步,下面都传来一阵拉扯的刺痛感。但她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不管不顾继续一深一浅的向前走。

      大脑涣散,白秋合忘记看红绿灯,直愣愣的就要穿过马路。好在天刚刚亮,马路上的车较少,司机看见有人闯红灯及时的避开了。
      ……

      路过一家大的药房,已经走过去的白秋合想起了什么,步伐顿了顿,又亦步亦趋的返了回来,直愣愣进了药房。她要了紧急事后药,女营业员看着她浑身湿透又是买那药的忍不住担心的多问了一句:“姑娘,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白秋合脸色苍白的摇摇头,递了钱就转身离开了。

      出了药房,白秋合拿把药干吞了下去,然后把手中的盒子扔进了前面的垃圾桶。

      她可以傻一次,但决不允许自己傻第二次。

      许是没有喝水药片卡在喉咙的原因,胃里一阵翻滚,白秋合只得恶心的扶着垃圾桶开始干呕。半天没呕不出什么东西,可身体却因此发热发烫,难受至极。白秋合筋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她无力地下滑蹲在垃圾桶边,整个人彻底崩溃地泪如雨下……

      大雨滂沱,一辆大货车从路边驶过,经过白秋合时溅了她一身泥水,可白秋合完全没有察觉,她的头埋在膝盖上,抱着自己无助的抽泣。

      为什么会这样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只不过是好心帮助新来的同事,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

      白秋合湿漉漉的回到宿舍,舍友们不在,她站在宿舍发了会呆,衣服上的水就在地上汇集了一圈一圈的水渍。

      低低的叹了口气,白秋合从自己的柜子里找了换洗的衣物,提着澡篮子去了澡堂。
      浑身不舒服,她一刻也受不了。

      平时为了省钱,她在澡堂洗澡都是去人挤人的公共隔间,从来没在澡堂尽头的单人小隔间洗过。原因是小隔间价位比大间贵。但这次,她站在外间的换衣间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去了小隔间。

      易北大学澡堂的单人小隔间,对隐私保护很好,关了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

      战战兢兢地脱了衣服,白秋合的脸色就由白变红再变紫了,因为胸前以及大腿根处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太触目惊心了。她气的眼睛发红,嘴唇微微打颤。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她想报警,可是转念想起婆婆,她放弃了这个想法。万一传到婆婆耳边,婆婆气病了怎么办?或者他们报复,要有个三长两短,婆婆以后谁来照顾,她不能这么不懂事,丢下婆婆一个人。

      叹了口气,她无力的撇开眼,不愿再多看,因为那些痕迹只会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

      把身体全部淋湿,白秋合开始往身上涂抹香皂,她涂得很满,密密麻麻不放过任何死角,她想要把那个男人留在身体上的痕迹洗的干干净净,她搓的很用力,有好几处皮肤都被她搓破了,但她毫不在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去除那些不堪。

      洗到那处,轻轻一碰,白秋合就忍不住抽气。她羞耻万分、脸色凝重的用自己的手抚开了细细查看。那里明显的红肿不堪,白秋合气的涨着脸咒骂:“畜生。”

      *

      因为宿醉,雷纪堃第二天醒的比较晚。自他初中毕业到现在,他就从没睡过这么踏实安稳的觉。
      醒来后,揉了揉额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转身看床的另一边。

      空空荡荡,啥也没有。
      他撩开薄毯,光着身体挨个房间找了一圈,也没女人的身影。
      怎么可能?

      有仔细看了一圈,如果不是发现床铺上另一边凹陷下去的地方有一抹干涸的暗红色血渍,地板上还随意的扔着他的浴巾、内|裤和一盒打包的烤串外,他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

      敲了敲脑袋,雷纪堃头疼的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风公司虽然步上正轨,搬迁也很成功,但是雷纪堃这个单身汉并不喜欢住在公司,反而喜欢住酒店公寓。

      吃完烧烤回到酒店,雷纪堃进门时习惯性摘了墨镜然后双脚一蹭脱了鞋子,他不耐烦的把脱掉的鞋子踢到了旁边的鞋堆里。

      他没有换拖鞋就那样光着一双大脚踩着地毯大剌剌往里走。大约是有些嫌弃满身的烧烤味,他很不耐烦的一把褪去上身的黑色背心,再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伴随着“呲”的一声,下面的喇叭裤顺势落在脚踝处,他脚再一抬,裤子便完全退了下来。

      雷纪堃弯腰捡起裤子,把它和背心、皮带团在一起顺手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这样光|着上身,仅穿着那条黑色平角内裤大喇喇的穿过客厅去了浴|室。

      雷纪堃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没几分钟洗到下面,他盯着自己的家伙,忍不住叹了口气。所谓的器大活好,他难道只能占据了前两个字吗?为什么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难不成真想范铭皓说的那样,他有问题?

      这几年也不是没约过妹子,可往往不是生生被那些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呛的恶心,就是被女人卸妆后前后不一的脸搞得毫无兴致。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个活了27年的男人竟然没有实打实的和女人做过。当然,更不要说真正体会兄弟们所说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的感受。

      今晚又一次被兄弟嘲笑,雷纪堃自己都有点心虚,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间接导致他硬不起来吗?这他妈会不会太扯。

      不行,越想他越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出问题了。不过,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他雷纪堃身上,不然以后他还在兄弟们面前怎么做人。

      他必须要证明他是个真男人。

      目光扫到镜子前琉璃台上的名片,他当即关了花洒,用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几把,随意在肚脐下部围了条浴巾就出去打电话了。

      打完电话,怕和平常一样半途而退或出再什么岔子,他就开了红酒,一杯一杯的喝。都说酒壮怂人胆,喝醉点他没准兴致好,便能一展雄风。

      越喝越贪杯,门铃响起的时候,雷纪堃酒已经喝得飘飘然了。

      他步履踉跄从吧台慢慢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晕晕乎乎中看见一位穿着性|感的女人脸色粉里透红,柔柔地斜靠在门边。她张着红红的樱桃嘴轻轻吐气,像在勾引他去吻她似的。

      虽然雷纪堃有些喝醉,但他潜意识里,可以肯定这是他叫的女人。

      思绪停在这里,因为雷纪堃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女人的具体模样,他唯一记得的是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是集清纯和性感于一体,一瞬间他就有感觉了。

      后面的细节他也记不太清,他只知道他猴急的把女孩拉进房,落了锁就抱起来啃咬。印象中女人小小的樱桃嘴儿很软很甜,他吃了又吃,怎么都吃不够。还有印象里那女人的胸特别大,好像他一只手罩不住。

      想起那女人昨晚的声音,雷纪堃的身体一紧。妈的,那女人叫声很好听,媚到骨子里那种。他越听越难受,难以忍受。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他忍不住……也没打算忍。到后来他受不了了干脆就不管不顾了。
      他被欲望冲昏了头,兴奋不止,所以最后到底做了几次他也记不得。只记四个字,好X好X。

      想到这里,下面就明显的撑起。见状,雷纪堃顿时心情大好,他就说他这方面的功能一定是正常的,只是没碰对和他胃口的人。这不,遇到对口的就来兴趣了。

      冲了个凉水澡,穿好衣服出来,雷纪堃从吧台上拿起手机,找见自己昨晚的第一条通话记录,迅速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里面传来女人娇气的声音,雷纪堃皱着眉怀疑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然后口气不善道:“今晚也过来,地点不变。”

      女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他不悦的拉了脸:“什么狗屁记性,2102房间都记不住。”

      女人刚才的声音带着谄媚,这让他很不喜欢,不过他可以迁就。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第一次,他到不在乎对方是不是第一次,他觉得只要能让他有兴致就可以,偏偏这个可以,那不如就她了。不过他有个原则,那就是他不喜欢滥交,既然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的需求,那就干脆把她养了,以后她只能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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