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我的另一半有些白痴》Tadashi

38、重拾自己

　　鸣人一直不知道自己和佐助之间可以这么无话可说，也许这么形容也不是很恰当，因为问题完全在他，是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以为佐助会再次开口问他回来的原因，可对方并没有，真的就像是完全不在乎。
　　没走多久他们就到了新的住所，这地方对鸣人而言理应是完全陌生的，可走进去之后他发现一切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这个地方比他原本的住所宽敞了很多，明亮了很多，最重要的是，充满了佐助的气味。
　　有两间屋子，鸣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佐助有意让他们分开休息，这让他颇为惊讶，制止住了对方收拾的行为。
　　“没必要分开吧。”
　　他的言语之中透露着紧张，却没有因此停下，反而说得越来越快。
　　“那是客房吧，不需要因为我回来了，你就去睡那间房。”
　　相比于鸣人，佐助冷静得不可思议。
　　“是你去睡那里。”
　　鸣人被噎得愣了一会，然后才回过神来，反击道：“我回来了，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么。”
　　这倒是恢复了点原本的气质了，佐助暗下松了口气，他当然关心鸣人，可他也不会勉强对方回答什么。说来奇怪，他曾经并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寥云山的事彻底改变了他，而他对于这种改变并不厌恶。
　　“鸣人，有些事或许你不想直接与我说，可即使不是我，也有很多人愿意去听你的烦恼。”
　　正如佐助所言，鸣人确实有很多朋友在木叶，可他并不觉得自己现在乱七八糟的心事能与他们说，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两人最终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却没再聊别的。
　　早上的时候是佐助先起床的，鸣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昨晚以为自己会彻底失眠，可后半夜的时候还是睡着了。
　　佐助洗漱之后穿上衣服，见鸣人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告诉了对方他要出去办点事。鸣人用被子盖住脸，索性装没听见。
　　莫名孩子气，他自己也很清楚不该这样。
　　又过了会，两人都没有开口，可鸣人知道佐助还没有离开。就在他觉得佐助可能打算不走了的时候，对方再次说了句话。
　　“你要是不想找卡卡西谈，伊鲁卡是不错的选择。”
　　鸣人听那人开门又关门而去的声音，这才把被子拉下，他觉得佐助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伊鲁卡已经有段时间没能和鸣人好好聊过了，如今这个他最在意也是最引以为傲的学生站在他面前，一脸憨笑，竟让他心里有些酸涩。
　　整个忍界都知道鸣人和佐助的事，伊鲁卡当然也知道，其实他也不是不能理解，鸣人对佐助的执念是众人都有目共睹的。
　　“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要到各国游历学习么。”
　　鸣人点了点头，讲起了在外面的所见所闻，虽然他已经不再是忍者学校里的那个吊车尾了，可伊鲁卡老师对他而言到底是不同的，他在这个人的面前永远留有孩子的一面。
　　他对他而言，如师如父。
　　伊鲁卡看出了鸣人似乎有什么心事，他知道一定跟佐助脱不开关系，可除去那些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
　　“鸣人，你这次出去有去走过曾经与自来也大人走过的路么。”
　　然后他又接着说：“我知道你对自己是否有能力担任火影职位的事有所疑惑，你想要到外面的世界多看看，这很合理，可如果在这之间你还在因为佐助的事而伤神，实在没有必要。”
　　鸣人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复，伊鲁卡老师把他看得太清楚了。
　　事实上，他这次到外面是刻意避开了曾经与好色仙人一同走过的地方的。接任火影这件事的的确确给他带来了很多压力，当这件事近在眼前之时他才切实意识到。
　　说实话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陌生，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不想让好色仙人失望，所以在他确信自己已经具备了那个能力之前，他有意地避开了与那人有关的一切。
　　伊鲁卡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凝重或是严肃，似乎只是在说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你一直做得很好，他知道，我们也都知道。至于佐助，你比谁都要了解他，所以最相信他的人也应该是你，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