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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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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财坐在饭桌上,南宫越坐在旁边京看上去比较有营养的都放在赵有财碗里,看着一点没有动的饭菜,南宫越不知有了什么兴致,突然像哄小孩子般的哄着赵有财,“来,少吃一点,不吃身体怎么好。”没反应。
“听话。不要闹小脾气了。”没反应。
“吃完,我带你去看看这雪上最美的地方。”没反应。
终于受不了了,南宫越直接将赵有财的嘴巴捏开,往里面灌,试了一下,不行,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推倒在地上,汤汁撒了一地,南宫越看着赵有财,“你不是不吃吗?从现在开始,你吃多少,我就给聂然吃多少,你不吃,我就让聂然吐出三斤血。”闻言,赵有财开始蹲在地上,将落在地上的饭菜一把一把的抓起,往嘴里喂,看上去及其狼狈。
“你……”南宫越一甩衣袖,不见了身影。
站在地牢门口看着半死不活的聂然,他到底看上你什么了,样貌……吩咐下面的人照顾好聂然,不要叫他死了。
赵有财坐在地上好久,想起自己从十五岁认识聂然,直到今天,仿佛整个人生中他都在一般,聂然只要你活着就好。
南宫越从上次掀了桌子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坐在书房中,看着下面的人传来的账本,原来自己手下的江枫和赵有财有过交易,也许自己把江枫叫过来问问应该怎么和赵有财相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幕,那日聂然叫他尘初,那个是他的名字吗?这才和他想的那个人一样,有个温文尔雅的名字。
打开旁边的锦盒,上次有人送了块玉佩,自己觉得过于秀气,不适合自己,想来倒是和他挺配。
笑着拿着玉佩寻赵有财,这么多天不见他,闹脾气也应该闹够了吧。
刚进门,就看见赵有财在换衣服,这么久自己总是见他总穿一件,看的心烦,不由的多送了几件过来,屋中烧着暖炉,比起外面暖和了许多,一身水色的长沙,让赵有财更加的清秀俊朗,南宫越冲着赵有财招了招手,赵有财刚走过来,南宫越将赵有财拉的坐在腿上,赵有财动了动,“我还记得地牢里有个人。”
果真是管用,怀里的人果真不动了,南宫越将玉佩挂在赵有财的腰间,说了句,“好看。”又不是哑巴,怎么整天没有什么话,使劲在赵有财的腰间捏了一把,赵有财疼的吸了口凉气,南宫越笑着说,“你啊,疼就喊出来,忍着做什么?”
看的出来赵有财有话说,南宫越等着他开口,“我想见见聂然。”南宫越出奇的答应。”
赵有财看着南宫越,南宫越笑着说,“怎么了?让你见你也不愿意。”
赵有财摇着头,当自己真的见到聂然的那一刻自己后悔了,漫漫大雪,聂然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脖子上还是有那个链条,赵有财跪在聂然的面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给聂然,聂然摇着头,“你穿着,冷。”赵有财几乎哭了出来,哽咽,“说什么傻话呢,你冷,我能心安理得的暖着吗?你不是从十六岁就知道了吗?”
南宫越看着雪地里的人,旁边的人问,“主公,要给赵公子拿衣服吗?”
南宫越瞪了旁边的人一眼,“冻不死,就让待着吧。”
南宫越坐在书房,看着书中的账本,看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进去,烦躁的问着过了多久,“一个时辰了。”一个时辰,那就继续跪着吧,在书房中一遍又一遍的绕着圈。
赵有财讲聂然抱着,“冷不冷。”聂然笑的无力,“你把衣服都给我了,还问冷不冷。”
“对不起……。”
聂然一愣,“对不起什么?”
“如若不是我,你不用受这么大的罪。”
“尘初,你信我,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嗯。”
感觉抱着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聂然抬头,自己怎么能忘了,自己长年练功,这尘初有怎么能受得了,尘初,你一定要信我,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尽可能的将身体靠着赵有财,冲着远处的人喊着,“救他。”
书房中。
“主公。”
南宫越将双腿放在书桌上,“说。”
“赵公子,在雪地中,冻晕过去了。”
“混账。”起来的一瞬间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滚。”
“将聂然带下去。”
“尘初。”南宫越想聂然叫他一样在耳边轻轻唤他,床上的人听见那个温热的声音,伸手环住南宫越的脖子,南宫越愣着,半天不敢动弹。
是把我当他吗?
虽然聂然看上去什么也没做,但是在战群狼那日,给十皇子给过信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几日十皇子差不多就到了,尘初,在等等,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聂然,亲亲我。”在昏睡中,想起那个可怜的请求,南宫越看着他,鬼使神差的将唇附上,身下的人似乎害怕什么丢了一般,越发的将南宫越抱紧,南宫越索性将身下人的人抱了起来,由浅入深的慢慢吻着,如若呵护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整个神思陷入了一种迷离状态,“聂然,聂然。”虽然是口齿不清,但是还是可以清楚的听到那两个字,南宫越推开赵有财,单手掐着赵有财的脖子,“你给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赵有财的脸色越发的白,白的有些不正常,南宫越想到了什么一般松开了手,摔落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一瞬间,南宫越面如死灰,颤抖着声音,“尘初。”
知道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才感觉心中如释重负。
“你到底是谁?注定是我走不出的寒冰地狱。”南宫越轻轻呢喃。那日南宫越将赵有财抱在怀中,坐在床上,想起许久,始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第二日,赵有财醒了,南宫越坐在床头看着他,“你说我要怎样待你?”
“放了我们。”
“不可能。”
“那你放了聂然。”
南宫越沉思片刻,“可以,但是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
“好。”
只有一个好字,南宫越将聂然放下山,几日之后,三百人的军队攻上,南宫越正和赵有财待在房中。
“主公,有将士攻过来。”
南宫越走到赵有财旁边,“你看我为你付出多大,今日我若死在这山上,你可愿陪我。”
赵有财不说话。
“既然不愿,那就……”话还未说完,漫天白布随身而落,赵有财赤裸着站在南宫越面前,南宫越点了赵有财的穴位,眼睛里含着雾气,南宫越一点点的亲吻着赵有财,“既然不愿意陪我死,那就成为我的人吧,我倒要看看聂然有多大的气度,让一个爬上我床的男人,跟在他身边。”
我只记得那日红浪被翻,聂然你到底在哪儿。
聂然和十皇子闯进,就看见赵有财赤裸的躺在床上,而南宫越坐在床边玩味的看着来的两人,“你倒是有本事。”
聂然将南宫越一把拉过狠狠的摔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踢着脚下的人,南宫越也不反抗,赵有财披了件衣服,无力的从床上下来,将头靠在聂然的后背上,“聂然,不要。”聂然似乎没有听到般的,还是继续踢着脚下的人,“聂然。”
聂然红着眼睛,身体几乎发冷,“他伤害了你,就得死。”
“聂然。”
聂然,你是将军,将军只能在战场上杀敌,你为我杀了他,你还是你当的那个将军吗?
聂然顺势将赵有财背了起来,这银装素裹中,有多少次你背着我。快到马车上的时候,聂然突然倒在了地上,“聂然。”赵有财叫着,将聂然反过来,才发现身上巨大的伤口因黑的衣服遮挡看的不明显。